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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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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赵元吉说完,郑适汝道:“是真的。”
  赵元吉愣住:“你说什么?你、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他迟疑地看着郑适汝。
  虽然皇后明告诉了他阑珊就是郑衍,但赵元吉仍是拒绝相信。
  两个人他都见过,虽然……曾觉着有些许眼熟,但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清秀寡淡,一个艳绝天下,怎么可能。
  他兀自怀着一种希望,觉着这不过是误会而已。
  但是这种希望迅速破灭,还是太子妃亲手撕碎的。
  “你要说的是——舒阑珊是女子,女扮男装,同时她就是衍儿。”郑适汝的脸色平静自若,像是在说一件普天下都知道的寻常事情,“这是真的。”
  面对她这般神情,赵元吉反而有一种是自己在小题大做的错觉。
  但是……
  他的脑中一团浆糊:“阿汝!你一早就知道?”
  阑珊女扮男装的事情郑适汝起初自然不知,但这会儿也不必跟太子解释,何况如今太子正是情急错乱的时候,稍后他细想便知。
  于是郑适汝只道:“是。”
  赵元吉瞠目结舌,耳畔似乎又响起在乾清宫内、皇帝冲着他说的那几句话——“肆意妄为,罪犯欺君,图谋不轨”。
  “你说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赵元吉忍不住厉声大叫起来。
  郑适汝眉头微蹙:“我自然是知道才做的。”
  “你、你……”赵元吉气极了,抬手向着郑适汝脸上便要挥落。
  太子妃并没有躲闪,只仍很平静地看着赵元吉。
  太子的手几乎要落下去了,却又停在了半空。
  他还试图继续打下去,却好像半空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住他,竟让他不能。
  “你是不是中了邪了!”最后,赵元吉气的跺脚哀叹了一声:“之前只说是老五中邪,没想到你却比他更厉害!那个、那个人到底何德何能!让你们一个两个的……”
  郑适汝本是冷冷淡淡,听了这句,面上却反而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殿下。”她柔声唤道。
  赵元吉微怔。
  郑适汝走前一步,握住了赵元吉的手,轻轻地在掌心揉了揉:“殿下是舍不得打我吗?”
  赵元吉瞪着她,心里虽明白是这样,嘴上到底不肯承认,何况在气头上。
  便道:“我觉着你是疯了!你竟然、瞒着我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今事发出来,你说该怎么办?父皇那边儿还饶不了咱们呢!”说到最后,却是真切的害怕。
  郑适汝道:“殿下……你放心,皇上就算狠下心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之所以瞒着你只字不提,就是预备着有朝一日事发出来,父皇面前对质,你的反应是瞒不过人的,父皇一看就知道你没有参与其中。”
  赵元吉汗毛倒竖,双眼圆睁:“你……!”
  忽然想起今儿他去给郑适汝求情,皇帝曾叹息过一句——“你果然是不知情的”。
  赵元吉心头发颤:“你既然、既然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郑适汝笑了笑:“殿下就当我中邪了吧。”
  她迈步要往内殿去,走了一步又回头:“殿下先往乾清宫去向父皇请罪,我跟母后说几句话也就去了。”
  赵元吉呆了呆:“现在去吗?”
  郑适汝点头,又道:“若父皇问起话来,你不用留情面,一定要痛骂我,千万不要再为我说好话。”
  “为什么?”赵元吉睁大双眼。
  “总之你记得,只有这样父皇才会轻饶我。”
  赵元吉皱眉,看了郑适汝半晌,很无奈:“阿汝,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情了好不好?”
  郑适汝发现他的眼睛也有些微红,虽然她心里并不肯答应这句话,但面上还是微笑道:“我当然听太子的。”
  赵元吉见她笑面如花,心头的忧烦跟沉重才减轻了许多,临去时候他又特意叮嘱道:“母后也恼着呢,你好好地认错,多说些好话……”
  郑适汝应道:“我当然知道。”
  当下两夫妻暂时分开,一个往乾清宫,一个进了坤宁宫。
  且不说太子去请罪,只说郑适汝进内拜见皇后。
  进了内殿,郑适汝依礼参拜了,皇后也并没有叫赐座,只问道:“你好些了?”
  郑适汝道:“回母后,已经没有妨碍了。”
  早在她进内的时候,皇后便屏退了殿内的众宫女太监们,此刻只有婆媳两人相对。
  皇后长叹道:“你的身子虽然是没有妨碍了,但你父皇那边儿呢,你打算怎么交代?”
  郑适汝垂首:“待我在母后这边请了罪,自然就再去跟父皇请罪。”
  皇后冷笑:“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也不想想,这是只请罪就能解决的吗?”
  郑适汝不动声色地问道:“那按照母后的意思呢?”
  皇后哼了声:“适汝,你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身为太子妃,怎么能这么没轻没重,这是欺君之罪!你难道不知道?若不是我发现的早……只怕不止是你,就算是太子也给牵连其中了!”
  郑适汝仍是没什么反应,却问道:“我想问问母后……您是怎么发现的?”
  皇后道:“这个你不必知道,横竖我自然有人告诉,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郑适汝点头道:“母后虽然不说,我却也能猜得到。”
  皇后微怔。
  郑适汝道:“两天前华珍进宫,本来应该多留会儿的,不知怎么就早早出宫去了……我想,该是华珍向母后透露了什么吧?”
  皇后的脸色有些不自在。
  原来果然是华珍透露的消息。
  就皇后而言,自个儿当然不怕告诉太子妃消息来源,只不过答应了华珍不会“卖”了她罢了。
  那天华珍进宫请安。
  闲话几句后,皇后说起最近郑适汝很少进宫的事情。
  最近皇后形成一个习惯,大概是因为求“郑衍”不得,引以为胸中遗憾之事,所以在提起郑适汝的时候,心里总是不自觉地跟“郑衍”做比较。
  而且在华珍进宫的时候她总会借机提起来,每每还要夸“衍儿”几句。
  殊不知华珍因为知道郑衍就是阑珊,每次听到这话,心中的滋味自然不好形容。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华珍都忍了。
  眼见这两三个月过了,皇后还是照样不改。
  华珍本以为她会抱怨几句,谁知只是抱怨了郑适汝,说她嫉妒郑衍的气质相貌比她更好,心生嫉妒才不带她进宫的。
  这还罢了,又夸郑衍“足不出户”,只在闺阁中做女红,真真是个“温婉内向,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正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因为华珍在皇后面前从来都是顺着皇后的话说,显得十分的知心。所以皇后把华珍当作“心腹”,加上华珍又是公主,所以有些对外头不能说的话也都跟她说。
  往日里华珍必然也会顺着她的话茬,推波助澜的讲上几句,好让皇后开心。
  谁知这次,华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竟然说阑珊足不出户,只做女工……华珍简直要仰天大笑。
  如果皇后知道了那个人整天跟一帮男人厮混在一起,毫无避忌,却不知皇后会怎么样?
  偏偏又听皇后说道:“要不是太子妃从中作梗,我早给你太子哥哥要过来了,哪里还便宜了荣王?”
  华珍听到这里,犹如火上浇油,便冷笑着说道:“母后,您的心怕是错用了,就算您想给太子哥哥求,人家只怕还不肯呢!”
  皇后一愣:“你说什么?”
  华珍毕竟还有些分寸,并没有立即兜底,便只含蓄道:“据我所知,那个人……她早跟荣王眉来眼去关系不清了!什么冰清玉洁,什么贤妻……明明是个……”最后一句却是嘀咕出来,似有若无。
  皇后越听越觉着奇怪:“你说什么?衍儿跟荣王早就有关系?她才上京多久!且性子内敛从不出门,怎会跟荣王……”
  “她哪里从不出门了,”华珍脑中一股火烧上来,刹那间忘记一切:“她整天都跟那些男人厮混在一起!”
  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皇后毕竟也不是蠢笨不堪的人,立刻仔细盘问究竟。
  华珍扛不住,便将阑珊的来历,以及郑衍不过是偷龙转凤等等都告诉了皇后。
  华珍又恳求皇后不要对人说就是自己告诉的,因为毕竟畏惧荣王跟太子妃两个。
  此刻,皇后见郑适汝竟猜到了,索性承认:“是又如何?你自己做了这种把柄送到人手中的祸事,难道还怕人说吗?就算不是华珍,他日自然也有别人揭露出来!”
  郑适汝淡声道:“所以母后就特去告诉了父皇,说我胆大妄为,罪犯欺君了?”
  “莫非你以为你做了好事?”皇后霍然起身,匪夷所思,看着她平静的神情,冷笑道:“我这不过是让你悬崖勒马!总比外人把这件事揭出来、一切无法收拾的时候要好!”
  “嗯,”郑适汝一边点头,一边缓缓走开两步,她轻声道:“舒阑珊女扮男装在朝为官,荣王对她有意,我便认她为妹子将她嫁给荣王,从此后荣王跟东宫,当然是亲上加亲了。”
  皇后不快:“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郑适汝不理她,只继续说道:“自打容妃出了冷宫,母后就有惶惶之意,儿臣自然知道您担心什么,其实母后担心的也是正理,容妃自然是有城府有野心的人,当初荣王呼声那么高,容妃一朝脱困怎么甘心?事实上她在没出冷宫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宣平侯府的孟二姑娘,母后知道吧?”
  皇后起初还有不耐烦之意,听到这里便慢慢肃然起来:“怎么了?我自然听说容妃似乎看中孟府,可惜那女子早跟人有婚约的,闹得满城风雨。哼,她真是白忙一场。”
  郑适汝看她流露得意之色,不由笑了起来:“母后,你真的觉着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恰恰荣王喜欢阑珊,恰恰孟家就出了事?”
  皇后脸色略略变了:“你……”
  郑适汝道:“是荣王自己派人去把那个已经半死的男人从犄角旮旯里挖了出来,送来京城给孟家找不痛快的,母后觉着,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撑腰,那男人真的就能把事情闹到顺天府?北镇抚司的缇骑何其厉害,要是荣王真的想娶孟家的人,那人连喘气儿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摁死在泥地里了。”
  皇后身子一晃,又跌坐回了榻上:“是、是荣王自己坏了这姻缘?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郑适汝道:“若不是荣王的心给阑珊系住了,非要把正妃之位给她的话,荣王府跟孟府联姻,以宣平侯府的根基人脉,荣王很快就能在京中跟太子分庭抗礼。”
  皇后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这、这……荣王竟然肯为了一个女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种事,其实儿臣我也不信。”郑适汝云淡风轻地说了这句,又道:“可是,我虽不敢担保荣王对于那个位子有没有企图,但我知道,荣王肯为了阑珊抛下所有,这就够了!”
  皇后攥着拳头,皱紧眉头,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自作聪明的做了一件错事,但……
  终于皇后似捉到一根救命稻草:“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捅破这件事!”
  郑适汝叹道:“当然,母后说的对,可是……我只是想不到,捅破这件事的人是母后您,更是选在荣王不在京中的时刻。要是因为这个阑珊有个万一,到时候荣王回京,荣王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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