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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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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谢谢青苏苏白芷芷花椒椒给我的各种机会,遇到这么可爱的好编辑,荣幸之至。
  最后想说说,当初为什么会起诛华这个书名,女主因为过去发生的事情太过惨痛,而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可是当她再度醒来,那些让人惨痛的事情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过份。
  朋友、爱人、亲人,哪一个不是用裹了糖衣的恶毒语言攻击她?她做错过一件事,金陵所有的错事便都算在她头上,诛心之痛也不过如此,华丽的外表终将被人一点一点撕开,留下的只有那一颗仍旧滚烫的赤子之心!
  想以此警醒读者,不要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身边人,请拿回你对待陌生人时所用的最大善意和耐心,去对待你的亲人、朋友、爱人。
  明日上架,请支持正版,感谢订阅。要走的朋友也不留,是我写的不够好,难以吸引你放弃追随盗版的心,将来有缘,希望你能再次成为我的读者,真正的读者。
  我是公子谣言,我喜欢你就会发表情包给你,欢迎加群来斗图!!!

  ☆、第一百一十八章 誓言(求首订)

  “不过什么?”
  季瑶迎上沈家父子投过来的三道锋利目光,嘴角微勾道:“不过这欠债还钱并非只有联姻这一条路可走。”
  “那你的意思是……”沈庆之有些警惕地打量着她。
  “你们欠下的债我来还!”季瑶话才说出口,竖起耳朵听着的三人皆是心口一震,互相交换了一番眼色,面上仍旧是不敢置信。
  沈文守震惊的眼珠子都要跌到地上了:“什么?姑娘的意思是要替我沈家还债?”
  “没错。”季瑶很肯定地回答。
  “这……姑娘与我沈家非亲非故,为何……”沈文守俨然吃惊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其实他的父亲和弟弟又比他好到哪里去呢?无不都是惊奇地连嘴都合不上了。
  沈庆之到底是老谋深算的狐狸,略略定神想了一想,警惕道:“常小姐当真愿意替沈家还债?可是存了什么同等的条件?”
  季瑶闻言重重点头,手指在竹简上轻轻敲打着,不带半点玩笑意味道:“条件自然是有的,同等就不一定了。”
  “常小姐请说……”沈庆之吸了口气,颔首示意她继续说,心中暗想,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他都可以答应了面前的人。
  “沈老将军在朝中数十载,对党争只怕是再熟悉不过,这些年独劈道路,力争朝中清流,也不知道沈老将军累不累?”季瑶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丝有可能出现的情绪。
  沈庆之的脸上闪过一丝原来如此的神情,随即又闪过一丝不屑,沉下嗓子回道:“如果常小姐是为了党争的事,那么请恕老夫不能答应。”
  “好!”
  季瑶忽然开口叫好,让沈庆之很是疑惑,只见面前的人笑了一声,眼眸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声音懒散道:“沈老将军果然高风亮节!想来与我这样唯利是图的小女子也没有共同语言,不送!”
  “爹……”
  一直沉默的沈昭守见状有些着急,轻轻推了沈庆之一把,眉目之中皆是无助的哀求,这无疑让原本就尴尬的气氛又多了一些紧张。
  沈庆之撇了他这不成器的儿子一眼,心里简直欲哭无泪,他一个人撑起了整个沈家,作为朝中的中流砥柱晚年竟要为了这苦不堪言的债务而卷入党争之中。
  那种无力的疲倦感袭上天灵感,沈庆之长叹了一声,认命一般地垂下头,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话来:“常小姐要老夫为何人效力?东宫还是定王?”
  季瑶瞧着他这仿佛被人拿了刀子威胁的模样,略微有些不快,沈家欠下的债可以说要用常家五分之一的家当去偿还,她还没说什么,沈家的人倒先委屈起来了。
  “沈将军误会,我方才确然提到党争,可我从未说过要沈将军为东宫或者定王效力啊。”
  沈庆之闻言猛然抬头,他算是彻底摸不清季瑶的心了,拧眉诧异道:“不是东宫和定王,那是谁?”
  “当然是我啊!我忍痛为沈家填了债务,为什么要让沈家白白地去为别人效力?”季瑶目光热切地望着沈家父子,满脸的认真反倒让面前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之前沈庆之为了债务选择无奈答应季瑶,可此刻他却是有些犹疑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呢?
  他常家是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不参与党争,那需要沈家什么效力?沈庆之抬眸看了一眼面色淡定的季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保这是一个更大的陷阱,当下摇头道:“你让老夫为常家效力,可是天下人都知道,你为东宫效力,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老夫仍旧是为东宫效力,这……又有何差别?”
  “天下人?天下人知道就对了。”
  季瑶这话传进沈庆之耳中,沈庆之却是目光一震,随即陷入了深思,一旁的沈昭守闻言却是又耐不住性子,嗓门如炸雷一般在格间里头回荡:“说了半天,你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你若是真的有心要替沈家填债,不如就大大方方把要求说出来,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昭守!”沈庆之加重语气瞪了他一眼,侧身看向季瑶之时脸上却已带了笑意,点头道,“只要你如约不让沈家牵涉党争,那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答应。”
  沈昭守原本气盛之极的神情一下子愣住了,随即闪过一丝欣喜,他首先是个商人,如今背上这样的债务心里已惶恐到不行,忽然听到一向固执的老父亲竟然答应了,激动的有些站不住。
  可是很快,当他瞧到沈庆之那双黯淡的眼眸,心口不由得一个酸软,迅速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慢慢低下头去。
  沈家父子的神情自然都在季瑶眼中一清二楚,季瑶实在是不愿意瞧见这场面,当下点头起身道:“那我们今日就在此定下君子之约,还望沈将军他日一定要履行诺言!”
  沈庆之见季瑶没有让他签什么欠条之类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了她一回,他自个儿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老眼一转,迅速摘下腰间的玉佩递到季瑶面前:“好,这枚白玉龙纹玉佩便当做是你我二人之间的见证,还请常小姐收下。”
  季瑶看着面前的玉佩愣了一愣,伸出去的手一转到底是将玉佩推了回去,迎上沈庆之惊奇的目光,笑道:“我拿着这个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只怕不妙,我相信沈老将军,沈老将军也不必拿玉佩作为见证,债务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的。”
  今日匆匆一见,短短几句却让沈庆之对季瑶刮目相看,他收回白玉龙纹玉佩,朝着季瑶微微点头示意:“那就静候常小姐佳音了。”
  季瑶跟着颔首示意,随即转身出了格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显眼的笑意,她是商人,她从来不与人做平白无故的交易。
  更不会让自己痛失那五分之一的家底,既然付出了,自然是要对方付出至少双倍的代价,这样才能回本。
  目前确然不需要沈家参与什么党争,但既然已经将沈家的一条腿拉进了泥潭,另外一条腿只怕也逃不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太子(求首订)

  金陵这几日接二连三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皇帝胸口沉闷不已,便是连今日的午膳都有些吃不下。
  一旁眼尖的老公公寻思着,如何想办法让皇帝吃一口午膳,一个脑袋便在这时鬼鬼祟祟地探进了大殿之中,老公公瞧见以后也不声张,不动声色地退出了御书房。
  不过半炷香的时刻,老公公又急匆匆跑了回来,与方才淡定的脸色不同的是此刻满脸都是惊慌失措,开口之时,声音都抖了三抖:“陛下,刑部尚书秦宗求见。”
  皇帝还从未瞧见过他这般模样,当下有些惊奇,微微颔首示意秦宗进谏。
  “宣。”
  秦宗的脚步声在老公公这尖利的声音中传进御书房,他满脸横肉颤抖不已,显然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臣……秦宗参见陛下。”
  “出什么事了?”皇帝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笔,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秦宗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口水,压根不敢抬头去看面前的人,艰难开口道:“帝陵爆炸案,臣已有了些头绪。”
  “你说,朕听着。”
  皇帝神色虽然紧绷,好在还算平静,此刻耐心倒也十足,秦宗这才缓缓张口道:“臣在帝陵之中找到了炮卫军兵符。”
  说话间,他已伸手将炮卫军兵符从衣袖中取出,一旁的老公公忙接了过去,急步将兵符递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方才听闻这炮卫军兵符五个字心口已是猛然一颤,却仍存了些侥幸心理,直到这炮卫军兵符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这才欺骗不了自己。
  炮卫军兵符向来都交由东宫保管,这段时间里从未出过任何的问题。他只当是太子尽心尽力做事,没成想,如今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乌龙。
  皇帝伸手拿起那块炮卫军兵符,略微臃肿的手指在兵符上来回摩挲,顿了好久才开口道:“爱卿拿着这兵符到朕面前来,是想说明什么?”
  “臣不敢胡言乱语,所以来请皇上定断。”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有人偷了炮卫军兵符想栽赃嫁祸东宫,往大了说,是太子筹划整件事情,心存不轨。
  所以秦宗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弄不好,没能破了案子反倒将自己牵连了进去。
  皇帝垂眸不语,心中情绪可谓复杂,不久前,兴王才在这石阶之上自尽而亡,眼下东宫又出了这样的大事。不管怎么样,他是不愿意见着当日的情景再次发生。
  御书房里静得让人不敢呼吸,秦宗紧绷着脊背,忽然听得兵符被哐当一声扔到龙案上的声音,不由得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听皇帝慢慢开口道:“那你可有查出些什么?”
  “炮卫军兵符隶属炮卫营,臣没有搜查炮卫营的资格,所以……”
  皇帝闻言,眉头不禁一皱,面前这人倒是推的干净,将所有难题都丢给了自己。
  不过皇帝瞧着他这孱弱胆怯的性子,心里却有些放心了,早前听闻,刑部尚书与容贵妃私下来往颇多,可是这秦宗此刻并没有咬着太子不放,反倒畏畏缩缩的,可见传闻并非完全真实。
  秦宗始终站的笔直,等了许久,也不见皇帝有什么回应,他倒也不着急,擅作主张去搜炮卫营的事他没胆子干,这件事须得皇帝亲自下命令。毕竟皇帝一旦下了命令,那么东宫和太子必然会卷进吞人的谣言之中,犹疑也是在理的。
  “皇上,大理寺主审宋金鸣求见。”
  不知何时,老公公又出了御书房,此刻再度上前轻声奏禀,皇上侧了侧身子,换了个坐姿,手略略一抬,老公公已尖着嗓子道:“宣!”
  “臣宋金鸣参见皇上。”
  宋金鸣疾步走入御书房,话还未说完,皇帝已不耐烦挥手直接道:“你又有何事要禀?草屋的事到了今日已过去了数日,可有结果?”
  “臣今日前来就是来奏禀草屋一案!”宋金鸣说着直起腰杆,迎上皇帝的目光,丝毫不畏怯地继续道,“臣已然查明,那日与诸位大臣相会的人是东宫太子。”
  一旁的秦宗闻言,原本紧张的脸上立刻透露出些许惊奇来,他这神情到底没能逃过皇帝的眼睛。
  皇帝起初只当他二人是约好了,一同控诉太子,可是秦宗的第一反应始终徘徊在他的脑中,无法挥去,若他二人不是约好的,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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