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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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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完膳,各自去沐浴。
  翁季浓躲在净室内,摸摸自己的臂膀,想到过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害羞。
  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步伐声,翁季浓紧张地舔了舔红唇,深吸一口气,掀开净室的帘子慢慢走了出去。
  一道美景猝不及防地映入元琛的眼底。
  翁季浓微垂着头,纤直白细的脖颈下是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大袖对襟衫,透明薄衫松松的套在她身上,只腰间有根系带,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亵衣紧紧的贴她的起伏的胸口,下面是件同色亵裤。
  在元琛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翁季浓白嫩的背脊显露无疑,一片光滑。
  元琛喉咙滚动,口干舌燥,浑身紧绷,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翁季浓小脸熏红,徐徐抬起头,羞赧娇媚的面容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让元琛心颤。
  元琛脚步沉沉地往她面前走去,却见翁季浓忽然脸色大变,指着他,呐呐说不出话来。
  元琛顿住,疑惑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一滴血落在他鞋尖前。
  元琛这才察觉到自己鼻下忽然温热,伸手一抹,递到眼前,果然手指被鲜血染红。
  翁季浓慌张地跑到他身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怎么流鼻血了啊!”
  元琛闭了闭眼,回想今晚的晚膳:“那碗参汤?”
  翁季浓眨眨眼:“那是一株百年人参熬得参汤,是我从我嫁妆里翻出来的。”
  元琛无奈,可不就要流鼻血吗!
  补过头了!
  “我让春芜去请医工。”翁季浓看他鼻血流个不停,心下焦急,慌张地往外跑。
  元琛仰着头,捉住她的小手:“不用,让她们打盆冷水再往里放些冰送进来。”
  翁季浓照做。
  片刻后,元琛平躺在软塌上,面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额间搭着一条沾了冰水的湿巾子。
  翁季浓坐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元琛扯了扯嘴角:“别担心,我休息会儿就好。”
  翁季浓丧气地点点头,心里自责,她好像搞砸了,早知道就不给他喝那么多汤了。
  元琛不忍心看她那样的表情,捏捏她的手:“巾子不冷了。”
  翁季浓忙拿起巾子,走到铜盆前换了条一直浸泡在冰水里的巾子,重新搭上他的额头。
  来回换了几次,敷了一刻钟,翁季浓才放他起身。
  让春芜撤了盆,两人上了卧榻。
  元琛看她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搂着她的腰:“怎么今天穿这件衣服。”
  翁季浓才记起自己的计划,嘟嘟嘴,悄悄瞥了他一眼。
  “收拾衣服,新发现的,从来都没有穿过。”
  元琛手掌贴在她腰上能感触到她的肌肤,怕又流鼻血,不敢胡思乱想:“以后可以经常穿。”
  按捺住心里的那些小心思,打算等他把那棵人参消化了再说。
  更何况让也要让她慢慢接受自己的亲密,免得一下子吓着她。
  徐徐图之……
  翁季浓听他的意思,他也是喜欢这件衣服的,羞怯地问:“是不是很好看?”
  “嗯。”元琛亲了亲她的额角。
  翁季浓从来没有这么期待着他同那册子里的人一样,进行下一步动作,结果等了许久,元琛都没有旁的动作了。
  翁季浓咬着唇,主动用小脑袋蹭了蹭她胸膛。
  元琛低笑一声:“乖,我看看今天给你讲什么故事……”
  翁季浓只得收回她跃跃欲试,拙劣的勾引。
  次日一早,翁季浓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拥着被子坐在榻上。
  想起昨晚元琛的不为所动,有些绝望,看来二姐姐的猜测都是真的。
  宛嬷嬷进屋,看着翁季浓,等着她说话。
  翁季浓红着眼,摇摇头。
  宛嬷嬷心里一咯噔,完了。
  “老奴这就去请医工。”
  “不能请医工,嬷嬷!这样别人不都知道了吗?”翁季浓赶紧拉住她。
  翁季浓也知道这种事情最伤自尊了,她一点儿都舍不得让别人笑话元琛。
  她已经想过了,他不行,她真的是没有关系的。
  “哪能这样啊!娘子可还想要子嗣?”宛嬷嬷一着急,以前的称呼都出来了。
  翁季浓当然想要啊!她最喜欢香喷喷,软软的小孩子了。
  翁季浓试探地问道:“这样,也不能有孩子吗?”
  她突然有些难过。
  宛嬷嬷见她尚存理智关心这件事,松了口气:“这当然,夫人怕别人知道,请个靠得住的医工不久可以了吗?”
  翁季浓看她。
  宛嬷嬷道:“夫人前几日不还同老奴说过,您在草原上认识了一位女医工?”
  翁季浓惊喜地点点头,她都忘了。


第30章 
  杏娘收到信后,当即就收拾了医箱过来了,她马术好,直接骑马过来,甚至还赶在送信小厮前面到了元府。
  下午元琛府衙回来见到杏娘的时候,眉心一跳,以为翁季浓身体不舒服。
  脸上不加掩饰的担心:“怎么了?”
  翁季浓摇摇头,拉着他的手把他按到椅子上:“我请杏娘是来给哥哥诊脉。”
  元琛嗤笑:“不过是流了点血。”
  打仗的时候,身上戳了几个窟窿,他也都能面不改色的继续奋战,流鼻血根本值得他放在心上。
  翁季浓藏了心思,这会儿正心虚着:“诊脉又不费事的呀!”
  说着朝杏娘使使眼色。
  杏娘此刻心情复杂,谁能想到身材高大,看着英武的大都督竟然……
  从医箱里拿出脉枕:“都督请吧!”
  元琛虽然觉得杏娘看他的眼色很奇怪,但拗不过翁季浓,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随着她了,把手腕放在脉枕上。
  翁季浓搬了一只杌凳坐在榻旁,紧张兮兮地看着杏娘诊脉,小手死死地攥在了一起。
  在这之前,翁季浓想了很多,她已经决定,若是治不好元琛,她们不能有孩子,就从翁氏族里抱个孩子来养,从小养在膝下,也同亲生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翁季浓抽一抽鼻尖,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难过的。
  翁季浓严阵以待的样子把元琛搞得都紧张起来,想他每日清晨固定打半个时辰的拳,成婚后也很少会熬夜处理军务,娶了翁季浓之后,只要和她一起用膳,饮食更是随她清淡了许多。
  总不可能这样还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元琛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跟着严肃起来。
  脑中也止不住的开始发散思维。
  翁季浓瞧他那样子心疼的不得了,伸出小手,握上他放在膝上的拳头。
  元琛瞬间反握。
  杏娘细眉蹙起,抬眸瞥了他们两人一眼。
  这一眼看得翁季浓心尖儿直颤,手心紧张地冒着虚汗。
  杏娘心里正奇怪,开口道:“都督换一只手。”
  元琛咽了咽喉咙,暗骂一声,不会真有问题吧。
  翁季浓忙主动把元琛被她握在手里的手掌递上去。
  元琛黝黑的手掌上有几道浅浅的指甲印,显然是方才翁季浓留下的。
  杏娘轻咳一声,手指搭在上面,细细探脉。
  一盏茶的时辰后,杏娘收回手,眼里带上了笑意,她觉得翁季浓怕是误会了什么。
  “都督身体康健,没有问题。”
  元琛松了一口气,也正是唬人,他就说他身体不可能有问题。
  翁季浓怕杏娘顾忌元琛脸面,不好直接说出来,可这里只有她们三个人,她又是医工,说出来也是无妨的。
  生病了,总要治病的呀!
  又细声说了一句:“杏娘你确定吗?没关系的,你直接说就可以了。”
  杏娘见她是真的误会了,温声说:“都督除了体内火气重些,没有旁的毛病,平日里多喝些凉茶,少吃牛羊肉就行,若还是不放心,过会儿我开道调养的方子给都督。”
  翁季浓眨巴眨巴眼睛,傻眼了,嗯?
  元琛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其中有问题了,更何况他心思十分敏锐。
  回想最近翁季浓的异常,又是大补汤,又是薄衫寝衣,这会儿还请了医工……
  这些原本他都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细思全都是问题。
  转头再看看翁季浓满脸疑惑,元琛心里忽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额角突突直跳,胸膛起伏的厉害,俨然是动了气。
  杏娘压下上翘的唇角,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只能转移视线,收拾起医箱。
  微微躬身:“我先出去了,翁二娘子还在等着我。”
  大门打开,一丝刺眼的光芒照入屋内,很快又合上了。
  屋内恢复寂静,只听到一浅一深的呼吸声。
  翁季浓坐在杌凳上不敢回头。
  素白的小手揪着裙摆,手心捏着紧,原先手背上的福窝窝都不见了。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呀!
  想到自己闹出的这个大乌龙,她简直没脸见人,她甚至请杏娘从大老远过来看了一场大笑话,翁季浓都立刻找块墙撞上去。
  翁季浓尽量忽略到背后那道灼热到吓人的目光。
  缩了缩瘦弱的小肩膀,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翁季浓声若蚊蝇:“哥哥你饿不饿,我去看看晚膳备好了吗?”
  说完小心翼翼的起身,头都不敢回的往外走去。
  元琛冷笑一声,大步跨过去,挡在翁季浓跟前。
  翁季浓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肉墙,吓得打了个嗝,忙伸手捂住嘴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元琛拎着她跟拎个小鸡崽子一样,拎着她就往内室走去。
  到了卧榻,手臂固着她的腰,就要往床上丢。
  不过他脑中尚存一丝理智,还记得她爱干净,大掌三下两下的除了她的绣鞋,才把她放到卧榻上。
  翁季浓一碰到榻,就手脚并用地慌张地往里面躲。
  抱着一大坨的被子才稍稍有了丝安全感。
  偷偷觑眼瞧他。
  元琛站在榻前,双手插着腰,背着光,眼阔深邃,狭长的眼眸阴阴暗暗,眼神晦涩,冷着张脸,胸口的怒气还没有喘匀。
  元琛已经记不起,他有多久没有生过这样的气了。
  敢情之前自己满腔体贴柔情都抛给了瞎子,竟给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她哪里是没有开窍,是开得太过了。
  翁季浓知道到底是自己的错,看元琛那样子,显然是真的同她怄了气。
  想也是,他因着她丢了大面子,她哄哄她是应当的。
  犹豫了片刻,爬到塌边,揪着元琛的衣摆:“哥哥,你消消气。”
  声音又娇又酥,元琛差点儿就心软了。
  元琛揉了揉眉心,像抱孩童一样把她竖着抱起来,自己坐到榻上,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
  面对面的瞧她:“来,你同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元琛被气狠了,倒是觉得好笑起来。
  他面上带着笑,只不过这笑阴森森的。
  翁季浓哪里敢说出口,支支吾吾地逃避这个话题。
  元琛手指捏着她的面颊,逼着她看向自己:“嗯?”
  翁季浓知道他今天是非要追根究底,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心惊担颤地开口:“我以为你,哥哥不行。”
  说完翁季浓闭着眼,恨不得当场死去。
  元琛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元琛心口被颗大石头牢牢的堵住。
  简直是荒唐到可笑。
  元琛收紧手臂把她往身上按压:“我不行?”
  “不,不,不,哥哥你行的,行的。”翁季浓红着脸,慌乱的直摇头。
  “谁告诉你的。”元琛声音淡淡的,面色也平静下来。
  翁季浓是个有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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