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拓跋将军,看来您的下属,并不如您想的那么听话。”容烨放下手中淌血的剑,笑道,“莫不是因为将军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
  拓跋思烈气得胡子都跳了三跳:“好你个容烨!本将军今日便亲自取你项上人头!”说罢便自马上跃起,拔剑朝容烨掠去。
  “咣!”两剑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君初瑶自树后探出了半个脑袋,她昏昏沉沉看着两人交战的身影,眼前景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感觉天在下,地在上。
  “叮叮咣咣”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转眼已过百招。“咣!”又一次两剑相抵,被激怒的拓跋思烈狰狞地笑起来,手中剑刀锋一滑,顺势一个侧移,朝容烨身后的树掠去,转眼剑已横到君初瑶的眼前!
  容烨一个回身往树上狠狠挥了一刀,随即又一个急旋,一把拉起树下的君初瑶。与此同时,树“吱呀”一声朝拓跋思烈倒去,他一惊,为避开大树不得不提前收力,侧翻滚落在地。容烨这一记绝妙的破釜沉舟,生生将局势扭转了回去。
  君初瑶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眼前剑光一闪,而后自己便到了容烨怀里。事实上,这几个动作也当真只在须臾一瞬间,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撑得住吗?”容烨低头问她。
  她点点头,又听“咣当”一响,循声望去,不知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方才恶狠狠向她杀来的拓跋思烈,此刻竟弃了手中的剑?她有些迷糊,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隐约察觉他好似见了鬼一般的惊讶。
  “你……”拓跋思烈嘴里不知在喃喃些什么,剑也不要了,直愣愣朝她和容烨走来。
  容烨也察觉到其中异样,看看怀里的君初瑶,再看看拓跋思烈炙热的目光,皱了皱眉。
  今日他只身进绥营,看似涉险,其实从出营帐,到上哨塔,再到此处山丘,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他自然无需逞口舌之利,所说的每一句,都不过是为了挑起拓跋思烈的怒火,好借机除了这群龙之首。没了拓跋思烈,其他人不但不敢动他们分毫,还会乖乖交出解药。不过,事情发展到眼下这里,倒是出了他的意料。
  拓跋思烈像个醉汉般东倒西歪朝这边靠近,到他们跟前时眼圈都红了:“甯……甯儿,是……你吗?”
  君初瑶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看向容烨。
  容烨摇了摇头以示无事,而后提剑指向拓跋思烈,对下边的人道:“解药。”
  底下人尚未反应过来,拓跋思烈似被夺走了三魂七魄般,全然不顾抵在他喉间的剑,只喃喃道:“对……解药……解药……还不快把解药拿上来!”
  “是是是。”那副将立即呈上来一个檀木盒子。
  容烨接过盒子,打开来狐疑地看了一眼,又听拓跋思烈怒吼道:“混账!这玩意儿你留着自己吃!把解药拿上来!”
  那副将被吼得一阵手忙脚乱,边拿出另一个盒子边不满地小声嘀咕道:“这……这不是您的主意嘛,说给他们一假药。怎么……怎么还怪我头上了……”
  容烨接过盒子,似笑非笑道:“今日受教了。”说罢便抱着君初瑶转身往回走去。
  “等等。”拓跋思烈从方才的失态中缓过来,语气冷静了不少。
  “拓跋将军欲问之事……”他没有转身,“怕是不会有答案的。”
  ……
  君初瑶吃了解药很快便在马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身在梁营的床榻上。她揉了揉眼睛,看外边天色应已是早上了,睡了一宿,浑身不适的症状已经褪去,总算是有惊无险。一侧头,看到容烨的美人椅从外帐搬到了里间,当然,还有美人椅上睡着的人。
  想来也是,他不过是离开几日,自己便天不怕地不怕地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不把她放眼皮子底下盯着,他还真不能睡个安心觉。
  说起睡觉,她掰了掰手指,前天夜里,他在从祁国回来的马上,昨天白日里,他在赶往绥国的马上,昨天夜里,他在从绥国回来的马上……虽都是在几国边境来往,路途不远,却也颠簸劳顿了整整一日两夜,这世子果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成天劳心劳力地到处给人收拾烂摊子。
  正这么想着,帐帘突然被掀开,来人是苏落,她手里端一盆子水,看上去面色憔悴,约莫已经知道家中人遇难之事,正要开口说话,被君初瑶出手止住:“嘘——”她指指容烨,示意不要吵醒他。
  苏落也是聪明人,立刻消了音,轻手轻脚放下水,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君初瑶摆摆手,示意她继续休息,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君初瑶滞了滞手中动作,轻叹了一声,没有追出去。
  有人能保她平安,却无人能救苏落的父母,她体会过那种切肤之痛,所以才对苏落更加愧疚。这么一来,已然没了睡意,她躺在床上看了半晌帐顶,觉得无趣,一个翻身,刚巧望见塌上人的侧脸。
  肤白如玉,眉深若画,高挺的鼻梁下一点薄唇半露,当真是绝美的弧度。她自觉两世为人,虽识人不深,却也阅人不少,仍禁不住感慨,这天下竟有生得这样好看的男子。她前世那十二个哥哥也多的是风华绝代,却不及眼前人三分。
  正愣神,这闭着眼睛的男子开口了:“你在看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托着下巴张着嘴的窘态,忙躺平了不敢出声,忽然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些,他都没睁眼,怎么会知道她方才的模样?于是清了清嗓子道:“睡不着,随便看看。”
  容烨睁开眼瞥了瞥她,悠然道:“原来我在你眼里长得这么随便。”
  君初瑶一愣,明明都是梁国之人,说的都是梁国之语,他话中之意却总得让人多想几分。“不不不,您长得不随便,是我看得随便。对了,那个……还要多谢世子,昨日救命之恩。”
  他脸上尚有倦色,合上眼揉了揉眉心,道:“拿什么来谢?”
  “这个……”她认真思索了一番,“我想了想,我有的东西您都有。我听人说,江湖上的规矩,无以为报的时候要以身相许……”
  “哦?”他撇过头看着她,却听她继续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地说:“可我又不会什么技艺,没什么过人之处,大概不值什么钱。我也不是江湖人,不能随便就把我给卖了,这还得问过我哥哥。况且您是世子,应该也不在乎这几个钱……”
  他轻咳一声,伸手示意她停下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半晌后问:“是谁告诉你江湖上有这个规矩的,又是谁告诉你,以身相许是这个意思的?”
  “阿辰呀。”
  “阿辰是谁?”
  “哦,正是家弟。”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回去以后,最好拿他试试身手。”
  试试身手?君初瑶又陷入了沉思。
  

  ☆、挟持

  君初瑶出了营帐,正要一脚踩下去,突然眼角瞥见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慌忙收了步子,险些跌了个嘴啃泥。她扶稳帐缘挑了挑眉,正是前些日子背弃它的那只死鸟,被她刚才那一脚吓得浑身炸了毛。
  “你还知道回来?”她一把拎起它的脚,正要发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定睛一看,这小家伙嘴里叼了三根荆条,翅膀底下两边还各夹了三根。
  “哟,谁教你的负荆请罪?”
  容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一本正经淡淡道:“要不是它带路,恐怕我一时半会还入不了绥营。”
  君初瑶回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鸟:“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我也真是蠢,你长得这么白,一看就不是夜里探路的料。”说着走到桌案边,拿起容烨的笔,蘸了墨便往它身上抹,“嗯……这样才对,以后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君二小姐。”容烨挑了挑眉,似有些不满,“我这墨很贵的。”
  她滞了滞手上动作,笑道:“没事,你不是说这鸟也很珍稀嘛,刚好。”说罢继续用力地抹。
  “……”
  “苏落。”君初瑶见苏落拎着个水桶往营外走,忙把她唤住,“你这是要去打水?”
  她点点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没有说话。
  “我帮你吧。”君初瑶一把拎过她手里的空桶,朝营地大门走去。
  “不,不用,不用。”苏落追上来,想夺过她手里的桶,伸了伸手,又收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伸了伸手。
  君初瑶一笑:“这桶又不重。这样,去的时候我拎,回来的时候你拎,总行了吧?”
  苏落点点头,默默跟在了她身后。君初瑶没有回头,不知是在自语还是在跟她说话:“人生在世,有太多无可奈何,你拼命想留住的,随风而逝,你不想要面对的,接踵而至。当你失去心中弥足珍贵之物,你可能觉得痛不欲生,好像失去的不止是那样东西,还有自己整个的人生。可你又如何确定,前方没有更珍贵的东西在等着你呢?人生苦短,可为之时便努力,不可为时便信命,这样才算活得自在,也活得没有遗憾吧。”
  苏落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半晌后说了句“谢谢”。君初瑶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她道:“我不太会安慰人,只将心中所想讲与你听,望你能看开些。还有……没让你见到你爹最后一面,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她笑了笑,“公子不让我离开,其实也好。一来,营里的将士和邻里替我爹爹和后母操办后事,我也安心。二来,没见着爹爹最后一面,我就觉得……他好像还活着似的。”
  她说到这里隐隐有些哭腔,君初瑶揽过她的肩轻轻拍了拍:“都会过去的。”
  五天后。
  “回世子,祁国那边好不容易收复了失地,不敢再贸然出兵攻绥,但又迫于我方压力,目前正陷入两难境地。今日,祁王派使臣亲自来了一趟,意思是,希望我们双方各退一步。您看……要怎么答复?”
  容烨笑了笑,转头对一旁站着的人道:“杨副将,你以为呢?”
  “依末将愚见,这祁国当初求援时信誓旦旦,此番又畏畏缩缩,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们梁国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
  他点点头笑而不语,半晌后道:“那便让他们继续难上几日吧。”
  “那这使臣……”
  “我亲自去会会。”
  ……
  白日里,大漠附近的早春天气同长宁相差甚远,不过,约莫是倒春寒的缘故,到了夜里,都是一个“冷”字。自君初瑶伤好后,容烨便另搭了一个帐子,也避免军中人私底下传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可自从容烨“搬走”后,她夜里总睡不踏实,一来是因为天冷,二来,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睡不着,便只好习起幻术来。说来也奇怪,她所练之幻术早在两年前便到了瓶颈期,一直卡在第七式,而自上次与蝎女一战后,竟忽然参透了第八式。她隐约觉得,师父提议让她来出征,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她现在迫切地想要回到长宁,让师父看看这第八式,还有……问一问容烨的事。
  容烨也同她一样修习过幻术无疑,但她先前曾有所试探,发现他并不愿意提及此事,且相对地,他也未对逆沙行之事过问半分。这大约是久居上位者的脾性?又或者……他觉得堂堂一世子弄这阴阳怪气的玩意怪不光彩的?
  还有一事也是她一直疑惑的。矞洲大陆虽盛传神鬼之说,也不乏一些巫蛊之术,但习得幻术之人却是少之又少。那日她拿出七式逆沙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