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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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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世子,静颐公主。”他边行礼边疑惑,世子奉梁王之命前来实属正常,可怎么还带了个公主?正奇着,见公主急急地绕过他朝营帐跑去,看这样子,比将军府的人还慌张。
  “今日辛苦刘校尉了,君将军的身子不宜颠簸,这几日怕是还得留在营中,万事皆要靠刘校尉料理。”
  “世子说得哪里话,这是卑职应尽之职。”他本是打着官腔说着客气话,突然真觉得困惑起来,听世子语气,怎么说得好像君将军是他自家人似的。还未想明白,容烨已走到他身后,他一回头,正瞧见容烨定定地望着一个方向,循着那视线看去……
  “咳咳,咳咳。”
  “二小姐,这烟气呛人,您别忙了,药由奴婢来煎就行了。”
  “没事,来,你给我搭把手。”
  “好嘞,您当心烫。”
  见这一幕,刘校尉犹如醍醐灌顶般大彻大悟,自己对自己点了点头,原来……那寿宴上的传闻是真的。
  “项寒啊……”坐在病榻边的人面上满是痛彻心扉之色,“早知你有这般执念,娘便不会如此狠心对你,娘以为你只要看不见她,便会好的,不想你竟……项寒啊,你醒来,娘不会再逼你了,哪怕……哪怕你要娶她……便是毁了将军府的名声,娘也一定依你,只要你好起来……”
  泣不成声之时,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探头一看,来人正是静颐公主。她赶紧拭了拭泪,起身刚要行礼,被容泠扶住,“君老夫人不必多礼,君将军他怎么样了?”
  “御医说脉象是平稳了,按理也该醒了,可……”她轻叹一声,“兴许是他自己不愿醒吧。”她一伸手,“公主里边请,臣妇便先退下了。”
  容泠点点头朝里边走去,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入鼻,她晃了晃身子,踉跄着走到床榻边,心中是百般担忧与万般思念。
  然而那曾金戈铁马驰骋沙场以一敌百的人如今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脸上依旧是往日面对她时的冰冷神色,只是比以往每一次都更苍白了些。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拂过他头上渗着血的纱布,仅是一触,便如针刺般缩了回来。
  她曾想过许多次,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如此刻这般近,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了,她却宁可它从未来过。
  出了半晌神,忽然听见有什么声音从他嘴边传来,很轻,很模糊,似是一直在重复着两个字。她一愣,俯下身子去听,却在下一瞬,霍然睁大了眼睛。
  “初瑶……”
  他昏迷不醒时,喃喃喊着的名字竟是……初瑶。
  她自床榻蓦然站起,满脸不可思议地往后退,“不可能……不可能……”
  嘴上说着不可能,脑海中却依稀闪过一幕又一幕。栖草坡她受伤时他脸上的心疼,逢雨林落雨时他给她披上狐裘的动作,寿宴上她舞画时他的出神他的落寞他饮下的酒……难怪。
  一刹间,好像什么都变得清晰了。
  她眼中的泪霎时决堤般落下,被他拒绝时,她不曾哭,被他刻意疏远时,她不曾哭,而这一刻,她哭着哭着竟反而笑起来,“我早该想到的……”退无可退,她转身跑出营帐,将无数诧异的目光撇在身后。
  这蜿蜒的一路,终是见到了尽头。
  容烨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去看着容泠,自己则进了营帐。君老夫人入帐时,正见他在床榻边负手而立,面上神情肃然。
  “臣妇见过世子。”
  “不必多礼。”他转身朝营帐门口走去,“君将军这边有了消息,还请第一时间告知与我。”
  “臣妇明白。”她垂下眼,用略带试探的语气道,“世子……这便要回宫?”
  他掀开帐帘的手顿了顿,似听出她话中意思,复又回身道:“君老夫人,锦上添花固然好,画蛇添足却有些可惜,您说呢?”
  她心头一颤,“您说的是。”
  ……
  君初瑶端着药进帐,见大夫人正坐在床榻边拭泪,便搁了药碗上前,“大娘,您先回府歇着吧,别累坏了身子。”
  她摇了摇头,“项寒还未醒,我怎能放得下心。”
  君初瑶蹲下来覆上她手以示宽慰,“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会在这儿守着,守到哥哥醒来为止。”
  “初瑶啊。”她反覆上君初瑶的手,轻叹一声,“这偌大的将军府里,也只有你能做到如此。”
  她眼神略有些闪烁,面上三分是笑七分是苦,“初瑶倒觉自己所做皆是赎罪罢了,若不是我,哥哥也不会有此劫难。”
  君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随后站起身来,“也好,项寒约莫是恨极了我,我留着也无意。你在,他才肯醒。”说罢朝帐外走去,离开前又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回身道,“对了,你方才见着世子了吗?”
  君初瑶一愣,摇了摇头。
  容烨他……来过了吗?
  ……
  “君二小姐,您力气小,还是下官来吧。”刘校尉进到营帐里来,正见君初瑶在想法子给君项寒喂药,赶紧上前去搭了把手。可即便是将君项寒扶了起来,这昏迷之人牙关不开,也着实无法将药顺利喂入口中。
  两人折腾了半天仍是无法,君初瑶看着手中的药碗踌躇了片刻,忽然端到了自己的嘴边。刘校尉一张嘴张成了鸡蛋大:“君……君二小姐,你……你……”
  君初瑶一口药含在嘴里,指了指他,脸上露出“那要不你来?”的神色,吓得刘校尉赶紧摆摆手,“下……下官是有家室之人……不不不,下官……下官不敢冒犯君将军……”他看着君初瑶慢慢俯下身去,目不忍视地撇过头道,“下……下官什么都未见着。”
  “君初瑶!”
  她刚俯下身,忽然听到这一声惊叫,嘴里的药一下子吞了下去,咳得一张脸通红通红,抬起头,见君辰呆若木鸡地立着。
  她尚咳得说不出话来,君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碗,“君初瑶你你……你也太舍己为人不怕牺牲了吧?要不是我刚好给大哥送衣物来及时阻止了你,这这……这要是传了出去,哪还有人敢娶你呀?”
  她刚缓过来,怒目道,“这药喂不下去,我没法,才只好出此下策。他是哥哥,又不是外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要不然你来!”
  他张口结舌了半晌,忽然抡起袖子,“我来便我来!”说罢拿起药便喝,一把推开君初瑶冲到了床榻边。看得刘校尉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一家子真是兄妹情深,兄弟也情深呐!
  君辰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捏鼻子正要俯下身去,忽然皱了皱眉,反将药喝了下去。
  “怎么了,阿辰?”
  “这药……好像有问题。”
  

  ☆、药里有毒

  君初瑶听罢一愣,“你是说……煎的法子不对?”
  “不是。”他摇了摇头,又饮下一口,细细品了半晌,皱起了眉,“是这入药之物不对。”
  她更疑惑,“可这些都是按着御医给的药方子抓的,药材也都从宫中来,不会错啊。”
  君辰难得露出严肃的神色,思考了片刻道:“给我看看药方。”
  帐内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三人喊来了抓药的小厮一问,这才知道,药方子在抓完药后便留在了宫中药房。
  “阿辰,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他未理会君初瑶所问,掰着手指喃喃念道:“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及攻乌,藻戟遂芫具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初瑶,药是你煎的,你可还记得,这其中有一味叫藜芦?”
  “这名字特别,我记得,的确有。”
  “那么……可有另一味名曰细辛的?”
  “细辛……”她回忆了好一会,摇了摇头,“记不大清了。”
  “入药的细辛根须长而密,可有印象?”
  “确实有一味药长得奇特,初看还道是人参的根须。”
  君辰霎时大惊失色,“藜芦有清热解毒之功效,可用于治疗跌打损伤,细辛则能镇静止痛。这两味药都对伤处愈合颇有奇效,可是……若它们遇到一起,便会产生毒素,于你我这般康健之人而言兴许还不是什么大事,可对大哥来说,却是致命的。”
  君初瑶脸色白了白,“怎么会……这方子是哪位御医开的,我得去弄清楚。”她转身正欲走,忽被君辰和刘校尉同时喊住。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君二小姐切莫大意。”
  “是啊初瑶,你现在跑去问也无济于事,这开药之人绝不会主动站出来的,况且,方子留在了宫中,我们也没有证据呀。”
  她脚步一滞,“你们说得对,是我糊涂了。”她退回来,看了看病榻上的人,“盲目前去只会打草惊蛇,揪出一个御医不难,但要揪出他背后的人,却须得从长计议。有人欲对将军府不利,且有本事在梁王眼皮子底下买通御医,并将证据销毁……你们说,此人最可能是谁?”
  “要说这宫中掌权者,有一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可能。”她立马一个眼刀朝君辰飞过去。
  “你急什么,我也知道不可能是世子。且不说这世子为人如何,至少就目前来看,梁王同我们将军府的利益是一体的,而世子同梁王的利益也是一体的。”
  君初瑶愣了愣,不想这平日里玩世不恭的人竟还有此真知灼见,倒是自己方才偏激了,她尴尬地咳了几声,道:“那……那你的意思是?”
  君辰没回答,反倒看了一眼刘校尉。这校尉也是聪明人,立马道:“今日所闻,不管今后真相如何,下官定会将它烂在肚里。下官这一生,只效忠于梁王与君将军。”
  “算你聪明。”君辰一副满意的样子,“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世子的敌人。”
  ……
  春夜里的风和暖,可吹进帐里来,却反倒令君初瑶寒了寒。她守在病榻边想着药方的事,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为今之计,只有假装未发现这药中奥秘,并时刻保持警惕,以免对方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可是……若按君辰所言,此人是世子的政敌,那么不止是哥哥,容烨也有危险。
  她犹豫再三,还是取了纸笔,写下一封书信。“肥猫,这纸笺便交给你了,务必平安送达。”
  浠水河畔,浣云居内,一只雪鹞破窗而入,飞到了案边人的肩头。他侧头一看,笑了笑,随后取下它嘴里衔着的纸笺。
  烛火映照下的字迹娟秀,笔锋回转起落恰到好处,含刚柔并济之美,同这写字人一般,初看是弱不禁风模样,细品才知乃磐石心性。
  “药阑经雨正堪锄,抱里琵琶最承宠。故山有梦不归去,酒中无毒令主寿。”这诗是随意拼凑,韵脚韵味全然不对盘,也别提什么诗意美感,然而仔细一看,第一行的第一个字,第二行的第二个字,第三行的第三个字,第四行的第四个字……连起来正是“药里有毒”。
  他眯了眯眼,问身旁人:“你说……怎样的人才敢于下险棋?”
  离笙垂下眼想了想,片刻后抬起头道:“睿智之人,或是无子可落之人。”
  他一笑,没有说话,抬腕在纸上写:“按罢霓裳归院里,步兵如在眼应青。江风不定半晴阴,风光欲动别长宁。”
  他搁下笔,细细卷起纸笺,一边道:“我明日夜里走,你不必跟着,好好看着君初瑶。”她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最终只道出一个“是”字。
  君初瑶收到信时,倒是一眼便看出了容烨所说的“按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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