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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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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众多,而嬷嬷们验过的女子也众多,谁会在意这么一件小事?二来,这局中,还有第三个人,那就是验贞的嬷嬷。
  君初瑶约莫知晓先前下药陷害她的人是谁,而此人的手没那么长,不可能将主意打到守宫砂上。因而这嬷嬷也定是被买通之人,她矢口否认两年前的事,恰恰是要使众人相信她确实在守宫砂上动了手脚。
  然而,此局还未完。一个嬷嬷不可能有心害她,这嬷嬷背后的人,也就是设局之人找的“替罪羊”,究竟是谁?
  

  ☆、替罪羊

  “启禀王后,经老奴查验,今日替君二小姐验贞所用之守宫砂中,添了一味药物,此药呈赤红色粉末状,光滑无比,与守宫砂相融后能令其失去验贞之功用,不论女子贞洁与否,点上的守宫砂都将在一炷香时辰内自行从手臂上剥落褪去。因此药与守宫砂色泽相近,看上去并无区别,但在气味上,确实是有不同的。”
  查验守宫砂的嬷嬷这番话与和妃所言如出一辙,殿中霎时一片哗然。
  “这守宫砂是取自宫中,怎会出此等岔子?”
  “莫不是……谁人要陷害君二小姐?”
  “此事乃王后主持,若真是有人刻意动手脚,岂非也是对王后的不敬?”
  “行了。”梁王后看底下一眼,似是心中已有定夺,“诸位妹妹也不必急着探究,先来听听今日验贞的嬷嬷有何可言吧。”
  那嬷嬷被点了名,吓得身子一晃跌在地上,头磕得几近碰着了地,结结巴巴道:“老奴……老奴……老奴并不知情此事。”
  梁王后一挑眉,面上似有淡淡愠色,“嬷嬷在宫中行验贞之事已有十余年,如今连个外行人都辨得出的问题,竟说不知?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仍执意说‘不知’,那便是你的失职,按我梁国律法,此等罪责,挨些板子怕是还不够,看嬷嬷的年纪,恐要在牢狱中度过余生了。”
  那嬷嬷一颤,浑身都在哆嗦,又听上头传来声音,“不过,若是嬷嬷如实说了,本宫可念在你为我梁国宫中事务尽心尽力十余年的份上,既往不咎,命你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伏在地上的人怯怯地抬起眼,沉默了半晌,心中似已有计较,颤巍巍道:“老奴……老奴坦诚便是。此事……此事确是老奴受人指使而为。此人……”她一闭眼下了决心,“此人眼下就在殿中。”
  这话一出,又是一片哗然,众人皆面面相觑,猜测着究竟是谁人胆大包天至此。
  “便是……是骁州总督府大小姐。”
  梁王后眉头一跳,看向琳琅。她尚在愣神,听到这话一惊,几乎是跳了起来,“你血口喷人!我几时指使你了?我压根不晓得那是什么!”
  那嬷嬷低着头不敢看她,面上布满畏惧之色,反倒让众人觉着可信了几分。
  “姨妈——!”琳琅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模样,冲到梁王后跟前,“我承认,我是不喜欢君初瑶,可我哪有这么大胆子来捉弄您呀!姨妈,您要替琅琅做主啊!这分明是栽赃!况且……况且……那君初瑶本就不洁,根本无需在守宫砂上做什么手脚,一样能证明!”她说完这话,底下忽然一片寂静,随即她才惊觉自己失言,当真哭了起来,满脸的泪,“姨妈……琅琅真的没有……”
  梁王后神色有些呆滞,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她这番辩解,也未看她一眼,半晌后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扶着额闭上了眼。
  容烨啊容烨,你当真……要将母后逼上绝路?
  “母后,儿臣也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一直事不关己闲闲品茶的容炀忽然走上前来,躬身如是道。
  梁王后惊了惊,睁开眼看着底下的人,“何事?”
  他微微低了低眼,“事关重大,还望母后能命人对君二小姐再度验贞,那之后,儿臣自会有所交代。”
  事已至此,众人皆觉得没有必要再度验贞,否则便太委屈了君家二小姐,可容炀执意如此,也只好照办。
  而验贞的结果确实不出众人所料,与第一次恰恰相反,所示为贞洁之身。
  “这贞也验了,炀儿,你方才要说的究竟是何事?”
  “事发当日,其实,儿臣同君二小姐……是被人下了药。”众人听闻此言皆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当真令人始料未及,不想,看似简单的一桩事,竟丝毫不比后宫中那些尔虞我诈明争暗斗逊色。
  梁王后也是一惊,“竟还有此事?”
  “千真万确,当日处理完大婚事宜后,儿臣与君家两位小姐在殿中品茶,品的虽是茶,儿臣却似不胜酒力般晕了过去,醒来后便发现了……琳琅表妹与泠妹妹看到的那副情状。儿臣同君二小姐皆不记得晕去后发生的事,可单看那情状,就连我们自己都以为是……”他顿了顿,继续道,“虽是遭人陷害,可儿臣想,若自己当真与君二小姐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儿臣也难辞其咎,况且儿臣手中并无证据,只好一人揽下全责,同母后承认了此事,也便有了君二小姐今日的冤屈受辱。直到方才其清白之身得到证明,儿臣才敢将此事说出,愿为其讨个公道。”
  他言之凿凿,字字句句听来合乎情理。女眷们也有些惊讶,这素来风流成性的人,竟还有如此细心而隐忍的一面。
  “这么说来……你已知下药之人是谁?”
  琳琅听到这里,忽然像是来了希望,“炀哥哥,你知道真凶是谁?既然你说是与君家两位小姐品茶后出了事,那么……那么会不会是君家大小姐?”
  容炀摇摇头,“当日琳琅表妹与泠妹妹离开后,儿臣发现君家大小姐也被人下了药,迷昏在内殿屏风后。儿臣与君二小姐乃习武之人,药力退得自然要快些,而君大小姐身子骨弱,许久后方才醒来,还因此病了几日。君大小姐与儿臣早有婚约,与君二小姐也是姐妹情深,岂会下此毒手?”他抬眼看一眼瘫倒在地的琳琅,“儿臣并无证据,但依今日验贞的嬷嬷所言,斗胆生出猜想,下药之人与在守宫砂上动手脚的,应为同一人。她先摆出假象迷惑众人,又怕验贞后假象被揭穿,于是铤而走险,有了今日的举动。”
  琳琅脸上的表情接二连三地变换,听到此时已是连泪都流不出来,失了魂似的站起来,踉跄着走到容炀面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当日分明是炀哥哥你喊我去殿中,我才会见着那一幕……”
  容炀笑一笑,“琅琅,我并未说是你,为何急着承认?”
  她脸上的妆容被泪水晕开,本就已狼狈不堪,听见这一句,当真如疯了一般拼命扯着他的衣袖,“炀哥哥又为何要捉弄我?我是你表妹……我是你表妹啊!”
  容泠一直坐在席上静静看着今日这乱局,到得此时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来,“初瑶姐姐是受了冤屈,可炀哥哥,那日也的确是你喊了我与琳琅到殿中去,这又当如何解释?”
  他挑了挑眉,面上拂过一丝失望之意,“泠儿,你在怀疑哥哥?”
  “泠儿只是实话实说。”
  “那哥哥便也实话同你讲,我之所以找你和琅琅来,正是为了试探她。”
  “试探?”
  “我故意让她见着那一幕,便是为了看她的反应。她当即跑出去同母后告状,之后又一直闹着要母后严惩初瑶,恰好证明了我的猜想。”
  “可炀哥哥怎会无缘无故生出这样的猜想?”
  似是被问到了关键之处,容炀一笑,“那日我问君二小姐可与宫中之人有什么过节,她起先不愿讲,在我再三追问下道出了琅琅。琅琅素来不喜欢她,并且当日也曾与她在宫中花园起过冲突,你也在场,可是?”
  “确实,可炀哥哥与初瑶姐姐也不过几面之缘,她又怎会推心置腹地同你说这些?”
  “不信?不信,便问她。”他手一扬,众人这才注意到君初瑶不知何时已从里间出来,面上倦意深深,看起来疲惫不堪。
  “初瑶姐姐,炀哥哥所说可都属实?你也觉得,陷害你的人是琳琅吗?”
  君初瑶朝容烨的方向看去,仅一瞬目光相触便已明白他的意思。她面无表情半晌,随即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是,就是她。”
  琳琅一下子瘫软下来,跪倒在众人眼前,面若死灰,许久后凄凉一笑,“是,就是我。”
  君初瑶见这一幕,脸色白得厉害,双手紧紧攥着衣袖,浑身都在颤抖,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向梁王后行礼道:“王后可否恩准初瑶先行回去?”
  她深深看君初瑶一眼,“去吧,让烨儿陪着你。这事你受了委屈,本宫自会给你还有将军府一个交代。”
  容烨从席上起身,看一眼君初瑶,并未立马跟出去,反倒朝王后躬了躬身:“母后,琳琅还小,不懂事,真要追究罪责,儿臣也有过错。她难得来长宁一次,儿臣却冷落了她,这才令她心生怨气。况且,若是将她交给宫里人法办,终归也缺了证据。还望母后能大事化小,从轻发落。”
  “琅琅是本宫的侄女,此事由本宫定夺怕有些不妥。烨儿,你来说吧,当如何?”
  “儿臣以为,便着令其,此生永不得再踏入长宁半步。”
  地上的人听见这一句,忽然冷笑一声,仰起头来,她面上泪痕未干,眼底神色冰冷,“容烨,你真狠,你比他们所有人,都狠。”
  

  ☆、煎熬

  容烨从偏殿出来后不见君初瑶,思忖片刻,并未追出宫去,反倒转身回了书房,推开门,果然见她站在书架子前,不知在看些什么。
  君初瑶听到声响回头,见是容烨,想笑一笑,却反倒鼻子一酸,险些溢出泪来。她赶紧回身望着书架,不敢再看他,下一瞬忽然被他自背后纳入怀中。
  “今日的罪责我一人承担,与你无关。”
  她将头埋得很低,听见这一句几近颤抖地落下泪来,起先还哭得隐忍,后来当真泣得无法成声。
  她此刻所流之泪,一是为自己。
  先后两次守宫砂,都是被动了手脚的。为一个人洗刷冤屈最好的办法,并非证明她为白,而要证明指证她之人为黑。因而有人先设了一个必死之局,后再借他人之手破局,一切水到渠成。至于第二次守宫砂,没有人会再疑心它有问题,而事实上,不论她是否贞洁,都将只会出现那一种结果。
  在这宫里头,行事严密疏而不漏且能为她费心费力至此的,除了容烨,别无第二人。她为此一面感激,一面却又悲哀。欺人易,自欺难,即便容烨瞒过了所有人,也终究无法揭开两人间这一层隔阂,有一个结系在彼此的心上,成了永难愈合的伤,从此后,一触便要痛。
  二,则是为琳琅。容烨既设下此局,便必定要有人牺牲,琳琅无疑成了最佳人选。而容炀见势为自己开脱,也恰好顺着这根藤,抓着了可以替他背黑锅的人。她为了圆局,无奈只能承认容炀所言,嫁祸于琳琅。梁王后在自己的侄女与亲骨肉面前做出抉择,琳琅,自然也成了她心中的弃子。
  这出闹剧里,唯一在替琳琅说话的人,竟是从小便与其不合的容泠。而她……亲手将无辜之人送上绝路,为洗刷自己的“冤屈”而冤屈了别人。她虽为女子,却长怀君子之心,行事向来磊落,这一次小人之为,便如同一点墨迹搅浑了满池的清水,她在其中,再难抽身,终有一日,悔不当初。
  “世子,二殿下找您。”门外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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