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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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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黑色似乎更适合他,不过……他动作怎么这么慢?单衣罢了,怎的半天穿不完?莫不是穿衣时扯着了肩上的伤?
  想到这里,她猛一回身,却见容烨恰好将腰带系上,抬头瞥了她一眼,“为了顾及你的感受,特意穿得慢了些,你不是想看?”
  她一副石化了的模样,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容烨笑了笑,看一眼床榻,“时候不早了,睡吧,我在。”
  君初瑶愣了愣,这就是他冒着风险来到这里的原因?担心她先后经历两场风波后无法安心入眠?
  “那……那你呢?”
  “我不累,累了便在屋顶睡。”他说着执剑抱臂走到窗子前,看了看外边天色,俨然是一副护卫模样。
  她看他背影半晌,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孤刃会守着的,你也睡吧。”
  容烨低头看一眼她扯着自己衣袖的手,挑了挑眉。先前这一路走来,两人同住客栈时为了安全着想,总是只安排一间房,她睡在床上,他便在地上铺张小床,虽是无人明说,却都明白这其中缘由。
  两人共枕本来无妨,可容炀的事是一个疙瘩,留在彼此心上总归无法解开,她不能释然,他便也不会强求,就这么依着她,等她想开的一天。
  而她眼下这一小小的动作,在他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他眨两下眼睛,似在问她。
  她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垂下眼道:“嗯……那个……你不是有伤嘛,还有……我觉着这床看着好像……”她转头看了看床榻,一句“挺大的”到了嘴边一滑,变成了,“好像不太安全。”
  说罢真觉得这床很是可疑,走过去上上下下察看起来。
  他轻笑出声,也不知是因她这滑稽的借口,还是因心里欢喜,搁下剑也走到了床榻边:“还是我来看吧。”
  这一夜,谷里的风轻轻摇曳,吹在面对面相拥的人心里,一阵暖意一阵酥麻。
  “初瑶。”
  “嗯。”
  “拿前韶给你当聘礼可好?”
  “前……前韶?聘……聘礼?”
  “嗯,这就是我这次来谷里想要的东西。”
  “哪有人娶妻……江山为聘的啊?”
  “你不要?”
  “我……前韶而今民不聊生,大片百姓流离失所,吃不饱穿不暖,绥国无力改变现状,若是梁国能,便再好不过了。只是……为何说是……给我的?”
  “我的便是你的,有何不对?”
  夜色悄悄,月色悄悄,低语悄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有大司徒帮我,应该不难。”
  “担心了半天,敢情你俩是一伙的啊!哦,对了,那个闫律衣是怎么回事?先前那些刺客都是他派来的吗?”
  “起先那些不是,今日船上那些是。”
  “这将军身手一般,还不如孤刃,脑子也一般,被我一吓就唬住了。”
  “身手再一般也在你之上,别太轻敌,今天又使幻术了?”
  “嗯……”
  “以后不是危急时刻,别轻易用。”
  “哦……”
  “我倒是不敢夸你,怕你下回还这样随随便便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不过你今日的确做得不错,算帮了我一个大忙。孤刃这颗棋子,安了十几年,若是还未真正起作用便废了,实在可惜。”
  “我帮他不只是为了帮你,居上位者为坐稳这位子确实需要许多垫脚石,可我总觉得,能少一颗便是一颗,他们的命不比谁低贱,他们将这命交到你手里,也须你好好珍惜。”
  “你是在说孤刃,还是在说离笙?”
  

  ☆、计中计

  “夫人,殿下让人给送来的。”
  这日一早,君砚蓝正写手书,听见这么一句,抬起头来,忽然脸色一变,“这是什么?”
  “奴婢不知,似是汤药。”
  她一拂袖,将眼前瓷碗连同茶盘一起打翻在地,“啪嗒”一声响,惊得侍兰往后连退三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夫人!”
  “不知是什么,也敢拿来给我喝?”
  “可……可这是二殿下……”
  “收拾了,下去吧,就说我喝了。”
  “是,是,奴婢这就去。”她匆匆忙忙拾起瓷碗的碎片,沾着一手淋漓的血急急跑出门,恰好撞进一人怀里,抬头一看,惊得又是连退三步,刚要跪下,被来人扶住了身子。
  “瞧你这急急忙忙的,手怎么了?”
  来人语出温柔,吓得她胆都飞起来,连忙挣脱开,垂下眼道:“奴婢走路不长眼,二殿下恕罪……”
  容炀轻笑一声,“我又没责怪,你慌张什么?来,手给我看看。”
  她一惊,眼中怯怯,将手背到了身后:“没,没有什么。”
  他叹一声,将退得老远的人拉了过来,朝书房走去。
  “二殿下,二殿下。”她被容炀拉着,犹自想要挣脱,奈何他力使得大,又碍于身份不敢声张,只好被拖了一路,边走边回头望君砚蓝紧闭的房门。
  容炀将她带进书房,转头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个瓷瓶,拉过她的手,“我也算是你半个主子,自然见不得你受这委屈。”
  小丫头呆了,看着眼前人动作轻轻,亲手给自己上药,这是旁人一辈子也不可能享得的殊荣。她不挣扎了,也不叫喊了,颊边飞起一道红晕尚不自知。
  “好了。”他抬起头来一笑,“这药你拿去,一日用三回,伤很快会好。”
  “谢……谢谢二殿下。”她缩回手,怯怯低下头。
  “砚蓝可是因了那药才冲你撒的气?”
  她蓦然抬首,赶紧摆手,“不,不是的,夫人……夫人喝了那药了。”
  “你无须瞒我,这府中又不是只你一个丫鬟。”他笑笑,“也罢,这药你不必送了,手上的伤好生养着,这几日莫做那些粗活了。”
  小丫头性子单纯,此刻被这么一关怀,一时也忘了身份,脱口而出:“二殿下为何要待我这般好?”
  他轻笑出声,“待你好便是待你好,哪里来的为何?”
  千里外,谷里司徒府书房中,也恰有两人正在谈事。闫律衣眉头一跳,惊得险些要从座上跳起来,“大司徒所言可是属实?那梁世子当真要出兵北上?”
  “自然属实。容烨此番来到谷里,便是意图与老夫合作,一举拿下前韶。怒华江一战中,老夫对其假意相救,如今又佯装合作之态,暂且稳住了他,依将军看,此事当如何?”
  “闫某奉王上之命驻兵谷里,是为守护前韶之土,如今有人来犯,当誓死捍卫。先前大司徒对那梁世子出手相救,令我损失惨重,我这才对大司徒心生误会,怀疑您对王上的忠心,此事是闫某之过,还望大司徒海涵。”
  “老夫一生侍奉二主,旁人有所疑也是常事,将军不必介怀。只望日后,你我二人能够同心抵御外敌才是。”
  闫律衣一抱拳,“那是自然。不过,大司徒怎地也不事先同闫某打个招呼?还教我们的人马自相残杀。”
  “此局步步是险,老夫担心事有纰漏,这才未能告知于将军。”
  “大司徒用心良苦,倒是闫某心胸狭窄了!”他笑得豪爽,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严肃起来,“对了,那容烨的女护卫究竟是何方神圣?昨日闫某与其交手,竟是不敌。”
  他冷笑一声,捋着胡子道:“那梁世子素来狡诈多怪,他知此女同前韶公主长得有几分相像,便来欺瞒老夫,还真当老夫不中用了!”
  “所以……大司徒是佯装被欺?”
  “正是。他以公主之名向老夫提出复国之请,表面上说是助老夫复国,实则却是想掠夺我大绥国土。老夫心向王上,自然不会中了他的诡计!只是……带兵打仗这种事,老夫不在行,还得有劳将军。”
  “您的意思……?”
  “老夫在此地稳住梁世子,拖延其出兵攻绥的计划,将军则来个先发制人,挥兵南下,打他个措手不及!”
  闫律衣听见这话眼睛一亮,却又迅速黯然,“计策虽好,可以闫某手中所握兵权,恐怕……”
  “将军不必忧心,老夫的话在王上心中还算有些分量,请兵之事便交予老夫吧。先前与祁国一战中,这梁世子欺人太甚,如今也该轮到将军为我大绥出头了!一旦立功,这给出的兵权王上自然不会收回,到时将军定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此甚好!”
  闫律衣从大司徒书房中出来后,心中困惑,便暗地里召见了孤刃。
  “将军,您找我。”
  他背靠座椅沉吟半晌,问:“你跟着大司徒也有些年月了,依你所见,这老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回将军,依属下所见,他虽非善类,却是懂得明哲保身之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反?”
  “是。他若想反,这些年有很多机会,不必等到今天。”
  “那他何故突然要给本将军立功的机会?”
  “是为时势所迫。梁世子欲挥兵北上,若事成,他这大司徒自然当不成,以容烨那多疑的性子,怎可能用他?定是要过了他这河,拆了他这桥的。他如今一边佯装同容烨合作,一边又与将军您串通,不正是一如既往地风吹两边倒?”
  闫律衣沉默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这老狐狸还想利用本将军保身?呵,待本将军立了功回来呼风唤雨之时,定要除了这碍眼的老头!”他眼中凶狠神色一闪而过,“我南下这段时日,你便继续留在这儿看着他,有什么动静立马传信给我。”
  “是!”
  这夜,长宁城容二殿下府中暗生旖旎。烛影轻摇,隐约照出银丝帐中男女缠绵身影。
  “我的小兰儿,你真美……”
  “殿……殿下。”
  “莫再喊我殿下。”
  身下人脸颊绯红,迷离中喊出一声:“炀……炀哥哥。”
  “小嘴儿真甜……来,给哥哥香一个……”
  同是一张银丝帐,另一边却有不同光景。床上男女和衣而眠,各有所思。君初瑶翻来覆去半晌,愣是睡不着,最后反倒是容烨开了口:“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既答应了你,便不会瞒着你。”
  她猛一翻身扎到容烨跟前,似是等这一句等了很久,“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昨夜何时走的?”她摸摸鼻子,“我醒来就见你不在了……”
  容烨侧过身来面对她,双手仍是抱在胸前,“天亮前走的,闫律衣尚在司徒府,我不便久留,尤其是白日。”
  君初瑶沉吟半刻,托着腮喃喃自语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走啊……”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不对,我什么时候能出司徒府啊?”
  “不出十日。你若觉得烦闷,让大司徒陪着你去城里转转吧。切记,这府中只有两个人能信,一个是大司徒,一个是孤刃。”
  “我知道。”她犹自托着腮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那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如今已经骗了闫律衣出兵南下,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会趁这几日暗中笼络些绥国朝中权贵,到时会派上用场,还有君将军那边,大概也快有动作了。”
  “哥哥?哥哥也参与此事吗?”
  他点点头,“闫律衣出兵南下,势必有人要前去阻拦,以争取时间。另外……”他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什么?”
  “我不在长宁,可能会出些乱子,到时也得君将军帮忙收拾。”
  “乱子?”君初瑶一愣,随即似是明白过来什么,“是容炀。”她神色一黯,“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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