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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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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甯想了想,这画确实是有的,且是她出嫁前不久,父王命宫廷画师特意为她作的。裙子的样式、颜色,还有那行小字的内容、字体,都能对得上。而这幅画应当在韶王宫中,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她点点头,终于信了容烨,“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姓容。”
  “多谢容先生救命恩情,只是还请先生告知我,绥国何以失信?如此,我韶又待如何?”
  “绥军陈兵三十万威胁我韶西境,还请公主随我乔装回去,一切待到了谷里再做抉择。”
  她点点头,“好。”
  容烨用余光瞟了瞟身后正朝这边来的司空月,手一翻掌心便多了一颗药丸,“公主体弱,前路艰险,还请服下此药。”
  萧甯既然信了他,便也没对这药有怀疑,接过吃了下去。
  几人雇了马车赶回韶国,司空月并不全然放心容烨,因此将萧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倒是容烨无甚担忧的,跟君初瑶坐在另一辆马车里。
  车架颠簸,一路顺着泥泞的山道辘辘前行,两人在昨夜过后第一次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君初瑶的认定里,等回了谷里救了母妃,无论萧甯是生是死,她与容烨都再无瓜葛了,可她又直觉容烨绝非任人宰割的鱼肉,他不曾作出丝毫反抗,很可能是留了后手。
  容烨看看她眉头深锁的样子,伸手替她抚平了眉心,“别犯傻,我还在这里,就不会容许那样的事发生。”
  她偏过来头来,略有些讶异,“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吗?”
  他笑了笑,“从一开始,赢的人就不会是司空月。”
  

  ☆、回到前世(二)

  君初瑶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解。
  “知道昨夜月华与我说了什么吗?”他轻抚着她的指骨,缓缓道,“司空月毕竟不是夷桑族人,这离魂引,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么讲?”
  “眼下还不能告诉你,只是你得相信我。”
  她点点头,苦大仇深了许久,好歹露出了点笑意,靠在他的臂弯里闭上了眼,“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容烨垂了垂眼,看着她略显疲惫的脸,“我给萧甯服了药。”
  君初瑶愣了愣,抬起头来,“什么药?”
  ……
  三日后清早,萧甯的马车骤停,容烨探出车帘,便见司空月朝这边来,脸色铁青,“烦请世子给我个解释。”
  容烨皱了皱眉,“司先生希望我给您什么解释?”
  他强自按下怒火,“萧甯死了。”
  “死便死了,与我何干?”
  “是你动的手脚。”
  容烨笑了笑,倒也不否认,“是又如何?这场交易本就不公平,你戏弄了初瑶十六年,我不过匀了匀罢了。”
  “你……”司空月怒极反笑,“你待如何?”
  “萧甯死了,初瑶便必须活着,司先生理应明白我待如何。”
  他冷笑一声,“我可以再施一次离魂引,只是你也清楚,我当初为救初瑶已折了十六年寿命,早无余力。”
  “救与不救,便随先生的意吧。”
  司空月沉默良久,终于看向了车帘内的君初瑶,“初瑶,你来。”
  君初瑶看一眼容烨,随司空月去了前头那辆马车。
  “你这副身子寿命将尽,怕是撑不到谷里,如今萧甯死了,我再施展一次离魂引,将你的魂魄附到她的身上去,只是我折寿太过,这一回只能给你三个月的寿命。”
  她点点头,嘴角笑意苦涩,“倘若萧甯没有死,您便不会管初瑶的死活了,对吗?”
  司空月默了默,最终没有答,掌心一翻施起幻术来。
  君初瑶闭上眼,只觉得神智一点点涣散开去。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十六年前她葬身大漠之前,也是同样的经历。
  又是一次濒死之境,明知自己还会醒来,可死亡的痛楚却丝毫没有清减。她沉沉睡了过去,良久后重新睁开眼,看见容烨守在自己塌边。
  还是在颠簸的马车里。
  她微微有些恍惚,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虎口,没有习武留下的茧。
  这副身子不是君初瑶,而是萧甯。
  时隔十六年,她竟又做回了萧甯,带着君初瑶的记忆做回了萧甯。
  容烨看她晃神的样子,将她扶起来,斟了杯茶递过去,笑道:“初瑶,还是这样更美。”
  她一愣之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气道:“这么说来,你是喜欢萧甯胜过君初瑶了?”
  倒是不得不承认,萧甯长在深宫里,是韶王的掌上明珠,论起保养来,自然要胜过自小摸爬滚打长大的君初瑶。单就肤质而言,便是没法比的。
  容烨不置可否,“喝茶,消消气。”
  她瞪他一眼,接过茶盏喝了,默了默道:“我做回了萧甯,却只剩三个月的寿命,该当如何?”
  “不是三个月。”他笑了笑,“那不过是司空月以为罢了。”
  “离魂引究竟有何玄机?”
  “所谓离魂引,便是将一个人的魂魄附到另一人身上。倘若后者身死,便须由施幻者为前者续命。这是其一。还有司空月不知的其二,便是后者生息尚存的情况。”
  “生息尚存……?”
  “我给你……”他也难得糊涂了一次,被君初瑶和萧甯给搅浑,“我给萧甯服的是假死之药。”
  君初瑶忽然明白过来什么,“萧甯只是假死,生息尚存,因而我不须他人续命也能活下去?”
  他点点头,“萧甯也是你,即便是十六年前的你,我也不会当真要了她的命,不过偷天换日,借司空月的手将你们二人的魂魄融在了一起。”
  她越听越觉得玄幻,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脸,实在没觉得有任何异样,怎么两个魂魄就融在一起了呢?
  容烨一眼便瞧出她在疑惑什么,“要验证这一点很简单,你虽本就继承了前世的记忆,可有一段却是原先的你不会晓得的。你眼下可记得,前几日萧甯是被谁所救?”
  君初瑶恍然大悟,“父王的幕僚,容先生。”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对,这是前世的你没有的记忆,你却记得,那么足以证明,如今的你是君初瑶,也是萧甯。还有,你再回想回想前世,那些记忆可是比从前更清晰了些?”
  君初瑶照他所说回忆了一番,笑了起来,“还真是。”似乎是死而复生的喜悦来得太快,她尚且不大敢信,“这么说来,我不会死,即便三月之期到了,也不会死?”
  “不会。”
  她点点头,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蹙起了眉,“那幅小像……你是如何知晓的?”
  容烨又笑,“拓跋思烈的画。”
  君初瑶霎时瞠目,“这么说来,你早便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才不怕我在寿宴上出糗?还有……你说要拿韶国给我作聘礼,也是因为这个?那……那大司徒呢?”
  她一问接着一问,容烨倒也不急,慢悠悠答:“嘉懿公主琴棋书画舞无一不通,我自然信得过你。至于韶国,我十六年前布了局,撺掇拓跋孤鸿拿下它,便是为了有朝一日将它拿回来,即便没有你也势在必行,只是怕你不高兴,换了种不大动干戈的方式。大司徒的死是个意外,我早便替他留好了退路,只是他选择了另一条路。”
  她静静听着,或许是为自己曾被林落攻心而误会容烨感到愧疚,只觉得鼻子发酸。沉默许久后才道:“可这世上却也再不会有君初瑶了。”
  “倘若真是如此,我们便不从这幻境里出去了。”
  她愣了愣,许久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你不要天下了?”
  容烨笑了笑,“我在来这里前将一颗蜡丸交给了君将军,里头写了些东西,想来他看了一定明白,这天下,便交给他操心去吧。”
  君初瑶听得心里一堵,忽然落下泪来。
  耳边似响起大漠戈壁,春夜里两人的对话。
  “拓跋思烈年轻时骁勇善战,当年绥国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可惜,江山易攻不易守,美人难得亦难求,一朝错选,满盘皆输。”
  “如此说来,若换做是你,定会弃美人而选江山了。”
  “不,我定赢了美人,也赢了江山。”
  她从来都知道容烨是怎样的人。他意在天下,迟早有一日将成为四国之主。他算不得是善人,手上沾染过太多鲜血,也曾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有坐江山拥美人的自信,因此从不觉得二者不可得兼。
  却在真正面临抉择时,选择了她,而不是天下。
  容烨垂眼看了看她,一手替她拭泪一手将她揽在怀里,笑道:“其实韶国十六岁的嘉懿公主也不是不能嫁给梁国八岁的世子。”
  君初瑶愣了愣,“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捶了他一拳,“历史若真被改写了,你也就不记得我了,我还能巴巴地跑到长宁来找你不成?别说你肯不肯娶,我可没那个脸皮嫁。”
  他原本只是想逗她开心,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来了兴趣,想了想,摘下腰间一块玉佩,“拿着这个去长宁,他不敢不娶。”
  ……
  三人到谷里的那日,恰好是灭国屠城战的开端,以司空月和容烨身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潜入韶王宫自然不难,再带上个君初瑶也一样。
  司空月算过,今夜恰好是箜乐前世自焚的日子,他因此显得不大有耐性,倒是君初瑶得知了容烨的后手,反倒沉稳些。
  入夜后,君初瑶换了萧甯惯常的装束悄悄入了花朝殿。这是萧甯的宫殿,今夜,箜乐夫人因思念远嫁的女儿,来了这里。
  坐在窗边的女子听见身后响动回过头来,姣好的面容满布震惊之色,“……甯儿?”
  绥国以韶国毁亲为名请战,她自然猜到女儿恐怕早已凶多吉少,看见萧甯反倒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站起身来。
  君初瑶也稍稍愣神,十六年了,谁又能想到,她还会再见到早已亡故的母亲呢?
  “甯儿……”箜乐踉跄朝她走来,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似在感知她的温度,“甯儿,真的是你……母妃不是在做梦吧?”
  她摇摇头,不知怎的便跟着落下泪来,“母妃,是我,您没有在做梦。”
  “这么说来,你父王当真临阵毁诺了?”
  “不,不是的,母妃,甯儿的确没有嫁给绥世子,可甯儿是逃回来的。绥国根本没有要和亲的意思,他们要的是我们韶国的土地。”
  箜乐怔了一会,忽然将君初瑶抱进怀里,痛哭失声,“甯儿,苦了你……”
  君初瑶知道时间有限,安抚了她一会便道:“母妃,韶国保不住了,可甯儿还在,您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箜乐闻言放开了她,原本的温存不复,“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君初瑶早便料到要说服她没有那么容易,只得苦笑道:“母妃,我只想你活着。”
  她的神色渐渐冷了下去,走开几步,“你跪下。”
  君初瑶闻言并无意外,默了默便跪了下来,似乎是感觉到屏风后有人呼吸一紧,她朝那边看了一眼,在箜乐看不见的角度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母妃从前是如何教导你的?”
  她答得不假思索,“甯儿的一切富贵荣华都是萧氏的先祖们以血肉堆砌而成,倘使有一日,萧氏有难,韶国有难,甯儿理应不惜此身。”
  “那么你又是如何同你父王承诺的?”
  “今我大韶国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袖手?国在,萧甯在;国破,萧甯与国同亡。”
  “甯儿,你既然记得,何以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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