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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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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初瑶一听觉得有理,可她方才出来时用了幻术,眼下容烨在,这幻术不能使,该怎么样才能不被人发现?
  正盘算着,容烨突然上前一把抓过她的胳膊,然后转身一掠,拽着她从峭壁上跳了下去。她惊叫一声,生死须臾之间突然想到,难不成送魂山的传说是真的?
  还未待她有时间冒出第二个想法,双脚便落到了实地上,她被吓得愣住,半晌才缓过劲来,低头看看脚下的泥地,又抬头望望山顶。
  容烨盯着她面上神色变幻,不紧不慢解释道:“从这走便不会被发现了,方才是我忘了打招呼,令君姑娘受惊。”
  她干咽下一口口水,强忍住心中怒火。要不是对方是世子,要不是自己夜闯王宫在先违背军令在后心虚得很,她定要将眼前的人骂个狗血淋头不可。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她耐着性子咬牙切齿道:“世子客气了,接下来如何走,还请告之于我。”
  于是接下来,容烨对于穿梭在山壁间似是很惬意很享受,可对于被他一路拖着飞回营地的君初瑶而言,却是很惊心动魄很想杀人放火……
  这夜也便这么过去了。第二日一早,大军开拔离开送魂山。下山的路不甚好走,容烨一路扶着容泠行在军队的中后方。坡坡复坡坡,下坡何其多,君初瑶跟在两人后边,也走得有些艰难。正专心于脚下,忽觉衣袖被什么东西扯了扯,她侧头一看,正是昨夜送魂台上那只雏鸟。
  不想这鸟隐去身上的白光,竟也是通体雪色,可惜就是肥了些,不然倒是个美“鸟”胚子。她一笑:“你怎么来了?”
  它立马跳到君初瑶肩头,没了方才扯袖子时的可怜兮兮,头一撇一副不屑的模样。它一只刚出生的雏鸟,飞都飞不利索,被人狠心抛下送到那么高的树上,摸爬滚打了一夜才寻来容易吗?
  容烨闻声回过头,看了一眼君初瑶肩头的鸟道:“这是雪鹞,认主人的。”
  她恍然,侧头对鸟道:“敢情是认了我做娘亲?那你就跟着我吧,不过呢,打仗很苦的,看你那么肥一定很能吃,饿着你了可别怪娘亲。”
  容烨听她在后边絮絮叨叨,忍不住笑:“这鸟珍稀得很,你别养坏了它。”
  不想这鸟一听,立马从君初瑶的肩头蹿到了容烨的肩头,然后扭头以一副找到了识货人的姿态瞧着君初瑶。
  她有些愤懑,问容烨:“不是说它认主人吗?怎么还朝三暮四的。”
  他笑了笑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容泠见了回头对君初瑶解释:“初瑶姐姐,我们人都是有娘亲和爹爹的,这鸟也是呀。”
  她被这话一惊,脚下一空向前栽去。幸而容烨反应过人,回身一把扶住,将她放到了平地上,想了想道:“君姑娘的身手真是令人深感奇异。”
  她刚站稳,也没懂这话什么意思,愣愣道:“哪里奇异?”
  他扶着容泠继续往前走,不回头也不带表情地说:“时好时坏,忽高忽低。”
  “……”
  这天午后,两军顺利在岐龙口会合。而后又行了几日,到了黎关道,来了一行人接走了容泠。君初瑶猜测这约莫就是出征前容烨口中的“三王叔”了。容烨也曾询问过君初瑶是否要与容泠同去,她自然是回绝了,毕竟她此行的目的与容泠不同,不到大漠便失去了这一路吃苦的意义。
  二月初七,大军入祁国境内,从几位主帅副将到小兵都好像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沉默中。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触目惊心了,纵使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是征战多了见得多了的人,面对此时此刻的祁国边城也不禁肃然。
  整座城几乎空了,沉沉的都是死气,里头的人不论官兵还是平民百姓,能逃的都逃了,只剩下些走不动的老人孩子。战火已经熄了,可城里依旧残留着硝烟的味道,越往里走,空气中充斥着的血腥气便越浓,满地皆是尸体,准确地说,是残缺不齐的尸块。
  君初瑶骑在马上,看到不远处角落里有个孩子对着地上的一只手臂咽着口水,胃里霎时一阵翻腾。
  君项寒看一眼她煞白的脸色,“身子不舒服?可要到我马上来?”
  她平静了好半晌才摇了摇头:“没事。”原以为自己也算经过风浪,到得今日才明白,十五年前和亲队伍遭劫血染大漠那一幕根本不算什么。而韶国呢?韶国被灭时又是何等惨状?她曾一度遗憾自己身为公主却未能陪着韶国走完最后的路,而今想来,抛下责任不提,这兴许是她的幸运。
  “不能分点粮食给这些人吗?”她分明知晓答案却仍忍不住问出口。
  君项寒摇摇头,“这一路还将遇到更多像他们一样的人,救过不来的。”
  她握紧了手中缰绳,指甲嵌进肉里尚不自知,直到听到容烨讲:“能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的是神,而我们人能做的,唯以战止战而已。”
  

  ☆、巧退绥军

  约莫穿过了三座这样的空城,远远看见自城郊树林行来一队军马,青色的旗帜扬在半空中,赫然一个“祁”字。
  容烨和君项寒同时勒马。
  “静候君将军佳音。”
  “世子放心。”君项寒在马上作了个揖,随即转头对愣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君初瑶道,“初瑶,你跟着世子,一切小心。”
  她这才明白过来,哥哥是要随前来接应的祁国军队赴前线,而容烨似乎另有打算。
  “我不能跟哥哥一起?”
  “前线危机重重,你一个女孩子家去了也多有不便,还是留在这里吧。”
  容烨瞧这兄妹俩难舍难分的模样,笑了笑道:“你若是去了,君将军还得分神顾着你,到时怕是乱上加上。”
  君初瑶脸黑了黑,在心里白了容烨一眼,不过倒也不再坚持,毕竟她为蝎女而来,可眼下战火燃在祁国境内,一时半会还打不到大漠去。
  “那哥哥万事小心。”
  君项寒点了点头,沉默调转马头。君初瑶目送他军队队列消失在密林深处,忽听身旁马上的容烨感叹道:“君姑娘同君将军可真是兄妹情深啊。”
  她侧头,也学他用这种让人意味不明的语气说了句:“彼此彼此。”
  他一笑,拉了缰绳道:“走吧。”
  “不留在这里等哥哥的消息吗?”
  “你还当真以为这世子是那么容易当的?”他一挑眉,下令身后剩下的军队继续前进。
  君初瑶赶紧策马跟上,“去哪里?”
  “大漠。”
  大漠位于矞洲大陆中心偏西向,素来是鱼龙混杂之地,其大部分与绥国以及十五年前被灭的韶国接壤,也有一小块延伸处与梁、祁相连。容烨带着八千精骑一路疾驰,到大漠附近时停了下来,看一眼在马上颠簸了半日一言不发的君初瑶道:“下来休息会吧。”
  “我没事,别耽误了时间。”
  “你不累,马都累了。”
  君初瑶深吸一口气,掐灭了心中刚燃起的那一丁点感动,下了马。不过,方才在马上时倒不觉得,这一下来,浑身竟没一处地方不疼,别说走路,连坐下来都有些困难。
  容烨看她坐下时脸上痛苦神色,递来一个水壶,“一会到我马上来。”
  她拧水壶的动作滞了滞,刚张口准备回绝,却见容烨忽然在她身旁坐下,一边帮她拧开手中水壶壶盖一边道:“别忙着回绝,照顾好你,君将军才能安心打仗,所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关乎社稷存亡的国事。”
  正在喝水的君初瑶忽然猛烈地咳了起来……
  于是乎,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在所有马都换上了用于沙漠行军的马蹄铁后,君初瑶坐到了容烨的背后。那小雪鹞“唧唧啾啾”叫个不停,舒坦地躺在两人中间。君初瑶不解,问:“它为什么这么高兴?”
  容烨扭头看她一眼,肃然道:“你马术不精,又非要让它跟着你,如今能坐我马上来,它自然高兴。”
  “……”
  “坐稳了。”他话音刚落,身下马就飞驰起来,君初瑶身子一晃险些从马上掉下去。原先一个人策马时坐得挺稳,不想到了容烨背后竟是如此窘迫。她在马上手足无措地想找个地方借力,小雪鹞看着她狼狈模样,懒懒地用嘴努了努容烨的腰。她眼神一亮,想自己还不如一只鸟聪明,然后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抱住了容烨……腰间的佩剑。
  小雪鹞一副要石化的模样,苦于说不出人话,只能“唧唧啾啾”地叫。
  前边人低头一看,笑了:“君姑娘这样……倘若遇到什么危险,我该如何拔剑?”
  “我……”她更坚定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我帮你拔。”
  说着要帮忙拔剑的人很快因为连日赶路的疲倦睡了过去,而等她再度醒来时,周遭已是狂沙漫舞之景。她从身前冰凉的盔甲上抬起头来,霎时被风刮得睁不开眼。
  十五年了,她没想过有一天会再回来,更没想过,再回来时,一边是残杀她上百随从的祁军,另一边是践踏韶国江山的绥兵。按理,这两边都是血海深仇,她却不恨,只觉世事无常可笑。
  她从旧事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大军已经停止行进了。忽有战鼓声传来,她微微探出身去,看见远处地平线上黑压压一片的军队正朝这边涌来。
  她一惊:“这是要开战了?”
  身前人毫无大敌当前的紧迫感,从君初瑶的角度看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笑:“不打声招呼便开战,未免太失礼了。”他一跃而起坐上另一匹马,缓缓上前去。
  此时绥国大军也已到了跟前,放眼望去,足是这边八千精骑的数倍。而容烨一人策马上前,一身寒光凌厉得让万千兵马心生畏惧不敢靠近。君初瑶一怔,突然觉得,若这世上确有一种人生来便要为王,那么此刻眼前那俯视一切又目空一切,放手一切又掌控一切的男子,定是其中一人。
  对面绥军将领一挥手,示意大军停止行进,而后对身前的人笑道:“我当是谁,这不是梁国那位大名鼎鼎的世子吗?”
  容烨一笑,作了个揖:“不敢当,怎敌老将军盛名。”
  对面人笑得更尽兴:“初出茅庐,是当谦虚。”他看一眼容烨身后的军队,“怎么,你们梁国就派了这么些人来?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我倒觉得有余了。”
  “你……”
  “听闻此番绥国讨伐祁国,是以十五年前祁军弑杀嘉懿公主之名,不知若嘉懿公主地下有知会是何等心情?更不知……若将军身后那自前韶征得的十万大军得知此事,可还会为绥国的假情假意卖命?”
  君初瑶身子晃了晃。
  杨副将见她脸色煞白,忙问:“君二小姐?”
  她定了定神色,摆摆手:“没事。”
  绥国将军听到容烨的话显然有些心虚,没了先前的笑意,肃然道:“你休要胡言!”
  “我是否胡言,将军心里清楚得很。”
  “哼。”他冷笑一声,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呈上一个木盒。“这东西……你可认得?啊……我忘了,这盟书签订时你不过是个八岁毛孩,怎会见过?”说罢放声大笑起来。
  “真不巧……”容烨一笑,“将军恐有一事不知,这盟书的草案,正是我这八岁毛孩所拟。”
  “你……”那将军吃了瘪,一时说不上话来,半晌又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梁国还想毁约不成?”
  “若我没记错,盟书中说的是,梁祁一战中如若绥国不插手,那么日后绥祁开战时,梁国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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