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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恃宠而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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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摩·挲过眉宇,顺着晏迟如墨的眉峰边缘滑下,低声道:“那你呢?”
  殷璇停顿了一下; 继续问道:“你今天被设计、被污蔑,自己也不在意吗?”
  晏迟怔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仍旧很温暖; 指腹内侧的薄茧刮过下颔,沿着面部轮廓停在了颊侧。他偏头蹭了一下殷璇的掌心,道:“在意啊。”
  他的手回抱过去,穿过腰间停在对方的脊背间,靠过来抵着她,看上去有些累地闭上了眼,声音低而轻柔:“我在意你的想法,怕你不确定事情的真相,怕你怀疑我、冷落我,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意。”
  无论是后宫众人的言谈议论,他人口中与心中的轻蔑诋毁,或是被怪罪、被惩处,蒙受冤屈,这些都是在他的想象与预料之内的,早已在晏迟的心中演练过无数遍。
  是九幽地狱的不仅是善刑司,连这个宫墙之内,已经充斥着尔虞我诈、无数争夺了。
  甚至他也想过,以殷璇的身份,宠幸眷顾一个郎君,以后再失去兴趣、随意舍弃,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有时会认真劝说自己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可是见到殷璇时,却还是心火炽热,痴念犹存。
  无论殷璇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似乎是有点儿压抑不住喉间的哽咽,半晌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回抱着她。
  烛火微晃,在室内投下一片朦胧而温柔的影子,穿过床边的纱幔,微微地映在他的衣间。
  殷璇伸出手解开原本束起的纱幔,那叠柔柔的烟云纱缓慢散开,半拢住床榻。她的手指蔓延进晏迟的发丝之间,听到耳边细微而压抑的气息。
  他的呼吸放缓了,却还是掩饰不住情绪波动的事实,似乎是很尽力地将难过和委屈压回去了,忽地想起了什么,紧张地小声道:“你的手,我给你重新包一下……”
  刚才还没彻底处理完,就被殷璇抱住了抵在床角。他原本是想着的,可是对方的气息骤然侵袭而来时,他突然间就忘记了。
  殷璇身上是椒兰混合的熏香,是衣服上的味道,夹杂着一许如冰的冷意,却在拥抱他的那一刻,任何冰冷都像是被消解了。
  “不用。”殷璇不想松开手,正想说什么时,怀里的卿卿抬起头,眼角泛着一股柔润的微红,开始进行力度不足的威胁。
  “不行。”他非常认真地反驳了当今圣上,“不然我不给你抱了。”
  然而殷璇还真的被他威胁住了,放开怀抱,听话地把手递过去了。
  纱幔低垂,晏迟耳畔的长发也低柔地垂落下来,软软地贴着脸颊,缱绻地搭在肩头。
  灯下美人,向来会尤其得好看,特别是他刚刚压过委屈时,眼角还是红润的,冷白的肌肤在灯影下稍带着一点儿暖意,像极了寻常百姓家会为妻主忧心的郎君。
  殷璇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别人替自己担忧是什么感觉了,她静静地望着晏迟,不知道注视了多久,忽然道:“不是你。”
  一旁蜡烛燃烧至半,在灯架上流溢烛泪,沾满了小半个青铜架,凝成乳·白的泪痕。
  晏迟给她处理手背烫伤的动作顿了一下,低着头道:“嗯。”
  “我大概知道是谁。”殷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稍有些变化,“我以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
  “……是应千岁吗?”
  殷璇意外地看着他,没有料到晏迟会猜出得这么快,她挑了下眉,道:“你说说?”
  “他的破绽太多了。”晏迟一边继续处理一边道,“徐长使心思缜密,擅长抓住时机,往往一击即中。譬如上次在年宴上的那副画,我随后去调查时,连珍宝坊看顾东西的人手都因杂七杂八的事情换过几遍了,纵有蛛丝马迹,却查无可查。”
  处理完毕,晏迟收回手,抬眼看向殷璇。
  “而在这宫中,苏千岁性格散漫随意,且与应千岁无冤无仇,甚至如今关系还不错。而周贵君是主理后宫的人,倘若走水之事发生、酿成大祸,他也难辞其咎。而且他对宫中四处了若指掌,真要以这种方法杀人,恐怕不会是今天那幅场景。”
  恐怕整个清宁殿将湮灭于火焰之中,无人可以逃脱。
  “剩下的人里,有心无胆,且与我无怨,不足为虑。以往日之事观之,只有兰君千岁性格冲动,心智并不成熟,大抵会做出这种事吧。”
  他慢慢地说完,随即觉得自己说得太满了,于是试探地问了一下:“是不是?”
  殷璇盯着他看了片刻,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原本并不相信。只是……”
  只是应如许在她怀里时,不像是被吓到了,反而更像是过于紧张——他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殷璇的衣角,掌心的冷汗浸透衣料,但殷璇望过去时,还是察觉到对方紧张到有些错乱的呼吸——她能轻易分辨出那种混杂起来的情绪。
  晏迟无声地望着她,看着殷璇稍微冷凝下来一些的神情,他重新握住对方的手,小心地避开了受伤的位置,道:“别伤心。”
  她是八方征战后才得来的天下共主之位,中途流过的血岂止如今这一点,在女帝陛下的身躯之上,仍有多年不愈的伤疤,每次晏迟不经意抚摸到时,都会莫名地心尖发颤。
  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没有人问过她“你会不会伤心”、“你别难过”。几乎所有人都在依靠她、依赖她,或是畏惧她、怨恨她。
  所有人都觉得殷璇坚不可摧,她是王朝的支柱,是古往今来威势最大、皇权最盛的帝王。
  只有晏迟陪在她身边。
  “不伤心。”殷璇声音略微有些哑,她反握住晏迟的手,低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晏迟怔了一下。
  不喜欢这里?的确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但与曾经的经历相对比,他能来到这里,来到殷璇的身边,也算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嗯。”晏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诚恳地回答了这个问题,随后道,“可是我……我喜欢妻主。”
  这个称呼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叫的,理论上所有郎君都能管殷璇叫妻主,但在实际的礼节上面,只有凤君可以。
  那个位置,才算她明媒正娶的夫郎。位高如周贵君,也要尊称殷璇为陛下,其他人,更是没有这个资格。
  晏迟能够被她允许,在私下里称呼对方,已经是意想不到的殊荣和恩待了。
  他口中说的“喜欢”,语气并不是那么流畅,甚至有一丝迟滞和生涩,但殷璇还是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心头发烫。
  她站的位置越高,就越放不下九五之尊的身份,连相思和惦念也不愿意彻底表现出来。但这个时候,殷璇却忽然有些醒悟过来。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晏迟了。
  她面前这个人的眼里心上,也绝没有第二个人,他驯顺隐忍,聪明得过分,是个良善温柔的人。
  殷璇俯身过去,回扣住对方的腰,将唇覆上去,品尝到晏迟柔软微凉的唇瓣。
  他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猛地握紧她赤色的衣料,随后却渐渐地放松了,任由身前的恶龙像是在谋取什么珍宝一般,把他一寸寸地环绕起来,圈在怀中,连呼吸都是对方漫延过来的气息。
  一吻完毕,殷璇抬手摩·挲着他被咬得发红的唇,轻声道:“下个月我微服出巡,带你出去散心。”
  晏迟有点缓不过气,被她亲得胸闷,稍稍有点小脾气地咬了一下唇角的手指,道:“你应该带周贵君,即便他要管理宫务,也要带兰君千岁、贤卿千岁、良卿千岁……”
  “不。”女帝陛下继续逗他,用印了齿痕的指尖刮过他唇角,笑了一下,“就要你。”
  “我……”晏迟说不上话来,从心里漫上来隐蔽的喜悦,却还是假装矜持地轻咳一声,又在她指尖上咬了一下,“臣劝陛下雨露均沾。”
  殷璇盯着他看,问道:“这是君臣,那妻夫之间呢?”
  晏迟被她盯了半天,觉得耳朵都有些烧红了,慢慢地垂下眼,续道:“想让你陪在我身边。”
  他字句低柔,每一个字都很清晰,却又很小心翼翼,像是在叙述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想,没有抱任何期待的幻想。
  “想让妻主身边没有别人,一直,一直陪在我身边。”
  烛泪流满灯架,泪痕干涸。窗棂外透过来的月光柔软得有些模糊。
  除了明月探窗之外,室内早已再无他人。在温暖昏黄的灯烛之间,在夜半的寂空之下,这句话似是将心口剖开,每个字都如在梦境般,在冷夜间渐渐散去。
  只有殷璇慢慢地握紧了他的手,掌心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晏迟:我劝过了。
  后世的史书:晏氏专宠于□□……
  晏迟:……呜。(委屈)
  晚上还有,有多少看我写的顺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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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微雪寒狱
  徐泽再次走到善刑司外围时; 仍旧想起孟知玉死前的那一日。
  这里的路越来越冰冷,他从善刑司里面出来,每一步都牵动着浑身的痛楚; 牵动着他曾经那么多年无端的仇与恨。
  他身上是一件淡蓝的长袍; 周围絮了软软的雪绒; 从长袍边缘和衣角上,遍布着缠绕的花枝与竹叶; 暗纹隐隐地落在衣襟上; 浅淡的竹叶绣图依偎在徐泽肤色柔润的肌肤旁边。
  无逍是进过这个地方的; 那一次没有要他的命; 是因为殷璇的暗中吩咐。饶是如此; 他的身上仍旧留有未愈的伤痕,对这个地方心有余悸。
  徐泽在外面看了一会儿; 听到里面传来的凄厉惨叫,忽然道:“无逍?”
  无逍就在他的身边,贴心地应了一句:“郎主。”
  “你说,陛下会怎么处置我呢?”
  他这话问的无头无尾; 却让无逍的心弦猛地绷紧,连扶着徐泽的手都倏忽地握紧了起来,他抬眼望去,见到那张面色苍白的脸; 神情是一概不变的温柔,仿佛问出这句话的不是他一般。
  “郎主……”无逍艰涩道,“您不要……不要再……”
  他说不出口。
  无逍曾经受过徐泽的恩惠; 很久以前就陪在他身边,没有人能比无逍能了解他。也正是如此,他并不敢劝下去。
  徐泽心意成灰,原本的执念都化成满地的微尘。他此后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没有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这里是陛下的地方,无论是谁过来,只要殷璇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不管徐泽在里面做什么,不到次日就会有人传达到殷璇的耳畔。
  “我倒是觉得。”徐泽慢慢地道,“陛下会帮我的。”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而是伸手紧了紧领口前的披风系带,步步走了进去。
  正逢春日,很多郎君侍奴都褪了冬装,换上新衫,只有他久病畏寒,仍旧把自己包得严实。
  即便是这样,在踏上那些潮湿而阴冷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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