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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宠娇女_田园泡-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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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看……你不要看……”苏娇的声音细细的,好似细蚊一般,如若不是金邑宴离得近,怕是也听不清。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突然将手里的匕首一把翻转,宽大的手掌用力的攥紧那锋利的刀刃,嫣红的血液顺着那银光暗闪的匕首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在苏娇细薄的春衫之上晕开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你做什么……”看到金邑宴的动作,苏娇惊叫一声,赶紧掰开金邑宴的手将那把匕首用力的扔到地上,然后手忙脚乱的从宽袖之中掏出自己的巾帕,细细的替金邑宴裹住那不断流血的手掌。
    “怕什么,死不了……”轻轻的在苏娇白细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金邑宴用那只还留着血的手紧紧握住苏娇那只带着疤痕的软腻手掌道:“这样,我们是不是又更般配了一些?”
    苏娇抬起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看向面前的金邑宴,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慵懒模样,好似那只正在流着血的手掌不是他的一般。
    “你……不疼吗?”苏娇的声音带着些微颤音,仔细听来还有一股难掩的哭腔。
    “不疼……”细碎的吻轻轻的落到苏娇那沾着水渍的眼眸之上,金邑宴吮去那咸湿的泪珠子,濡湿的舌尖在苏娇那双杏眸上打转。
    “别,别弄……快点上药……”苏娇羞红着脸躲开金邑宴,轻轻晃了晃那相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掌。
    揽住苏娇的腰肢往圈椅后靠了靠,金邑宴指了指自己的衣襟处道:“喏,药在这里。”
    没有注意到金邑宴那轻勾起的唇角和戏谑的眸色,苏娇探着小脑袋往金邑宴的衣襟里看去,只见那微敞开的衣襟里有一个暗袋,扣得紧紧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伸手探入金邑宴的衣襟之中,苏娇用一只手扣着那暗袋扣子,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便难免心急起来,一把就扯开了那原本就宽松的衣襟。
    钱毅站在房门口,看到苏娇如此豪放的动作,微微动了动那张黝黑面皮,然后在金邑宴暗沉狠戾的眸色之下默默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钱将军,王爷怎么说?”守在外头的众将领心急的拽住钱毅的宽袖,声音急切道:“那山贼的窝到底什么时候去劫啊?我这都让人做好蒙面布了……”
    “是啊,上次劫了一趟,这次估计都没啥货色了,要趁早啊……”
    “我倒是听说那波山贼刚劫了国舅府的东西,正巧我们抄了家伙给弄过来自个儿贴补贴补……”
    “……不知道。”钱毅闷声站在那处,突然攥了攥拳头道:“我先走了。”
    薇儿还等着他吃午膳呢……还有昨天薇儿好像说要吃福糕斋新出炉的玫瑰酥……嗯?开始排队了?
    “哎,钱将军,钱将军……”
    “大铁牛……”
    “将军!”
    众人看着钱毅头也不回的直冲向那不远处的福糕斋,一座大山似得扎在一堆大姑娘小媳妇里面,惹得人频频回头相看也面不改色的继续排队,片刻之后左手一堆玫瑰酥,右手一堆玫瑰酥的傻笑着出了福糕斋往庆国公府的方向走去。
    站在城墙之上吹了小半个时辰的将领们抹了一把满是雨水的脸,想起自个儿家里冷冰冰的连个女人都没有,莫不都暗自垂泪轻叹。
    片刻之后,一人突道:“……劫山寨去吧……”
    另一人犹豫了片刻之后接道:“……我上次看到山寨里头的一个小娘皮长的还不错……”
    “……那山寨里头的二当家好像还没嫁人……”
    “……长得还挺漂亮……”
    “别走!那二当家是我的……”
    “滚!敢挡老子的道!”
    “格老子的,我刀呢……”
    咋咋呼呼滚成一团的下了城楼,那些穿着铠甲的将领推推搡搡的远去,细密的雨滴落下,留下一连串的泥泞凌乱脚印。
    城楼阁内,苏娇终于是从金邑宴的怀里将那瓷白药瓶子给掏了出来,她绯红着一张小脸举着药瓶看到金邑宴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终于是恍悟这人刚才让她去掏药瓶,定是又在戏弄于她,但是垂首看到金邑宴那只沾着嫣红血迹的手掌时,苏娇的心便一下又软了下来。
    罢了,平日里戏弄的她难道还少了……
    “张手。”轻轻甩了甩金邑宴与自己紧密相握的手掌,苏娇声音细软,微带羞赧。
    缓慢的放开与苏娇相握的手掌,金邑宴修长白皙的手掌摊开,一条又深又长的血痕浸着血渍横穿手掌,血红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看着那伤口,苏娇不自觉的便红了眼,她吸了吸自己的鼻头,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药粉撒到金邑宴的伤口之上。
    粉白色的药沫子细细碎碎的洒在金邑宴的伤口上,一下便止住了那不断渗出的嫣红血色。
    捧着金邑宴的手掌轻轻吹了一口气,苏娇认真的用手里的巾帕替他擦拭着那手上残留的血痕。
    毛绒绒的小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前,纤长睫毛微眨,白嫩手掌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手,粉嫩唇瓣微嘟,阵阵温热气息喷洒在炽热的伤口之上。
    这时候的苏娇乖巧可人的让人恨不得狠狠融进身子里。
    “呀……你做什么……伤口还没……唔……”
    不大的圈椅之上,苏娇半褪衣衫被金邑宴环抱在怀中,两条纤细小腿架在圈椅两侧,脚上的绣花鞋已经不知所踪,素白的罗袜上缀着星星点点的泥点,晃晃悠悠的抖动着,露出一只挂着红绳的金铃铛,发出悦耳清脆的响铃声。
    金邑宴宽大的手掌覆在苏娇细白的背脊之上,随手抹下便是一大片嫣红色泽,在那素白的肌肤之上显眼非常,印出一股难掩的妖冶。
    托起苏娇的小腿圈到自己劲瘦的腰肢上,金邑宴垂首咬住苏娇瘦削的肩膀,顺着纹理而下,细细的啃咬着那一块微凸出的精细锁骨。
    两手架在苏娇的腰肢上,金邑宴将人托举起来,罗裾翻飞,甜香腻人,那因为动作激烈而又崩裂的伤口渗出鲜红血迹,滴滴答答的落在苏娇的素色罗衫之上,那晕开的红痕宛若最艳丽的妖姬,让人沉沦享纵……
    圈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那清脆的响铃声一道合成一曲,屋外,细雨密密,缠绵难舍……
    事毕,苏娇软绵绵的被金邑宴圈在怀里,身上浅浅的盖着一件细薄衣袍,露出一对精致白皙的脚踝,上头的金铃铛蔫蔫的挂在那处,似乎耗尽了心力。
    “你的手……”在金邑宴怀里缓了一阵气,苏娇的声音细软糯气,似乎还带着刚才的微荡余韵,让人听在耳中难免便多了几分遐想。
    垂首在苏娇的额际轻轻落下一吻,金邑宴将布满血痕的手抬起到苏娇的面前道:“你给我吹吹……嗯?”
    修长白皙的手掌之上,那道血痕已渐渐止了血,外翻的皮肉印出里头沾着血丝的指骨,看上去可怖非常,可是那人却像是在看别人的伤口一般,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
    伸手握住金邑宴的手掌,苏娇微微动了动酸胀的身子,一双水渍杏眸轻眨道:“你……好傻……”
    “嗯?什么……”好似是没有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将脑袋抵在苏娇的肩窝处,声音低哑而暗沉,带着浓厚的暧昧气息。
    感觉到脖颈处抵住的尖利牙齿,苏娇微微缩了缩脖子,心虚的放软了声音道:“没,我没说你什么……”
    “可是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含着苏娇脖颈处的滑腻肌肤,金邑宴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那清浅却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脖颈处,引起她一阵轻微颤栗。
    “我,我说的是我傻……外头雨势这么大,偏要出来做什么……”最不该的是上这城楼,弄得现在她整个人都软的厉害,特别是那被迫圈在金邑宴腰间的双腿,因为乏力,抖得不像话。
    “是挺傻……”从中衣上撕下一条白布条,金邑宴将它递给苏娇道:“帮我绑伤口……”
    伸手接过金邑宴手里的白布条,苏娇白嫩的手掌之上还残留着一股黏腻触感,她嫌弃的往金邑宴的衣襟处抹了抹,然后小心翼翼的拽过他的手掌细细的包裹起来。
    “太松了……啧……太紧了……”
    一条白布条,苏娇硬生生绑了小半个时辰,那人老大爷似得抱着她坐在圈椅之上,一会子太松,一会子太紧,那圈在她腰肢处的手还时不时的上下滑动吃她的豆腐,直把苏娇气得鼓起了双颊,那双水渍杏眸也是瞪得圆溜溜的,里面满满蕴着羞恼怒气。
    终于,在苏娇发脾气之前,那白布条绑好了,上头一个明晃晃的蝴蝶结招摇的挂在金邑宴的手背上,素白蝶翅隆起,显出一圈优美弧度。
    “好了。”气呼呼的拍了拍金邑宴的手背,苏娇耳边听到一声闷声,满意的勾起了粉唇。
    看着苏娇唇角那狡黠的笑意,金邑宴伸手戳了戳她白嫩的脸颊道:“还没给我吹吹呢……”
    抬首狠瞪了金邑宴一眼,苏娇声音娇细道:“自个儿吹去……我才……啊……”
    “这可是你让我吹得……”大饱了一趟眼福的金邑宴背靠在身后的圈椅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抵在苏娇的腰窝处细细的揉捏,那双漆黑双眸落在苏娇慌忙捂住的胸前,一大片白腻春光乍泄。
    苏娇的身上原本也只松松的披着一件长袍,被金邑宴装模作样的吹了一口气,实则是拽着宽袖给弄到了地上,所以此刻的她只能光溜溜的蜷缩在金邑宴怀里,羞得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衣裳……衣裳……”一手捂着自己胸前,另一只手用力的拍着金邑宴半敞着衣襟的胸口,苏娇声音娇细,那白嫩手掌拍在金邑宴胸口白皙肌肤上的“啪啪”声,在寂静的阁楼之中清晰非常。
    “这不是在地上嘛,自己去捡……”伸手握住苏娇的白嫩手掌窝在胸前,金邑宴细细的揉捏着那一团软腻,漆黑暗眸之中显出一抹阴沉暗火。
    “你……无赖……”虽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与金邑宴坦诚相见,但是苏娇却还是十分的不适应,她用力的抽出那被金邑宴握在掌心的手,赤着双足踩到了地上。
    苏娇的身子软绵绵的,踩到地上还没站稳就倒了下去,被金邑宴单手圈住腰肢拢进了怀里,狠狠的吃了一把滑腻腻的豆腐。
    “放开,放开……”拍开金邑宴拢在自己胸前的手,苏娇赤红着面颊蜷跪在地上,将那长袍掩在自己身上,然后慢吞吞的穿上宽袖,系上腰带。
    金邑宴漫不经心的捻着自己的指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苏娇,一身凝脂白皮被长袍缓慢遮掩,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带着被自己掐出的青紫淤痕,白细的背脊处是半干涸的血迹,好似一副朱色的泼墨重画,瑰丽的鲜红衬出那抹极致嫩白,印在金邑宴眸中,使那双漆黑暗眸更是深沉了几分。
    “做什么……”被金邑宴圈住腰肢连人带长袍一齐拢进了怀里,苏娇惊呼一声道。
    “别动……我就抱抱……”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脖颈处,那渐渐加重的喘息声让苏娇整个人都开始头皮发麻。
    “你……你说只抱抱的……”
    “嗯……我就碰碰……不进去……”
    “别弄……我不相信你……呀……”
    刚刚穿好的衣袍又落了地,苏娇热泪盈眶的被金邑宴又圈上了身。
    城楼下,秀锦坐在马车里,隔着一层厚重竹帘与夏生说着话,马车外,细密的雨滴如针线一般打在夏生的面颊之上,将他那一身蓑完全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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