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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荣耀-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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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家既做过不小的官,文采又了得,所以这一点却是恰到好处,不但不流俗。还有画龙点睛之妙。这个家门看来有点意思。
《如梦令》:“一抹斜阳沙嘴,几点闲鸥草际,乌榜小渔舟,摇过半江秋水。风起,风起,棹入白苹花里。”是刘基写的。
《渊明祠》:“官航晚泊浔阳郭,把酒长怀靖节贤。折腰竟辞彭泽米,攒眉宁种远公莲。归来松菊开三径,老去柴桑受一康。晋代衣冠谁避世,刘家社稷自书年。虽云富贵非吾愿,已有清高独尔伟。千载令人吊遗迹,好山青立县门前。”是宋谦写的。
看着这两位江南学派翘首的诗,刘浩然不由暗暗地笑了,这两位老夫子应该最清楚太子行端的人,他们一定知道太子会将诗词抄录好交给父皇御览,所以说与其是写出来给诸位文人看的,不如说是写给刘浩然
的。
不过有一首诗引起了刘浩然的注意。这是一首以物咏志的《斧》:
“所削群才到凤池,良工良器两相资。他年好携朝天去,夺取蟾宫第一枝。”
“东阳学子陶希言,字惜辞,年二十,师从淅江名儒孔延东,现就读于东山学院这一段注释是刘焕章加上去,比其他人的寥寥几字籍贯姓名要多不少字,看来刘焕章喜欢这首诗,也看中了陶希言。
刘浩然将这首诗来回地读了几遍。端坐在那里默然想了一会,然后笑了。随即他出声道:“黄公公
隐在室内一角的黄公公轻步走了出来:“陛下,老奴在。”
“黄公公,现在应该是下午课完毕之时,你去将太子请来。”刘浩然看了看室内一旁的座钟说道。
“遵旨。”
从刘焕章读书的东馆到这里起码要两刻钟,闲得有些无聊的刘浩然站起身来,走到座钟面前。这是一尊安徽太平第一精密机械厂制造的时钟。足有两尺见方。大明钟表是大明钢铁材料、机械加工积累十几年技术经验后的产物,在前宋苏颂、韩工廉制造的集浑仪、浑象和机械计时器为一体的水运仪象台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水运仪象台最大的发明是擒纵器,而擒纵器则是钟表的心脏。
有了擒纵器这一核心技术,再加上刘浩然提出的精密齿轮、钢发条、钟摆,大明第一精密机械厂与格物院机械研究所通力合作,摸索了数年,终于研制出摆钟,随即新分立出来的精密机械研究所发明了冕状轮擒纵机构,再配以钢安条,研发出发条钟表,并使得钟表的体积大大变小。现在他们正在向研发可以随身携带的钟表继续前进。
刘浩然知道钟表这种精确定时器的重要性;有了它,才有可能结合天文学去测量经纬度。而测量经纬度是地理学的一犬突破,有了它。大明航海、远征就如虎添翼了。但是刘浩然目前还不是很清楚该如何去测量,但是他有足够的天文地理知识,例如地球是圆的,伟度是从南北算起,经度是东西算起,而且每十五度经度代表一个时区,二十四个时区判好是三百六十度。有了这些就足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大明天文研究所的事情。
要说元廷的天文学还不弱,尤其出了一今天才郭守敬。于是刘浩然将其在大都所制造的天文仪器全部搬回南京,放到紫金山上,并通过张谦、刘承志的关系收揽了几位郭守敬的学生门人。因为郭守敬以前是两人先祖一张文谦、刘秉忠的部下,同属于紫金山学派。凭借这些基础,刘浩然准备组建一个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天文台,帮助大明向地理、天文方面进军。
现在屋子里摆的这座钟是太平第一精密机械厂的顶峰之作,据说每天误差不超过五分钟,而且也有了分钟指针。由于这里是刘浩然办公的地方,摆钟就显得太吵了,于是就换上了这座相对只有较低滴答声的钢发条座钟。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儿臣见过父皇!”
“章儿来了,
“我看过你抄录的上次文会的诗词。先谈谈你对这次文会的感想。”
“是的父皇。”刘焕章恭声应道,然后脸色微红地说道,“参加那次文会后我才发现,我大明尤其是江南才俊何其多,儿臣以前只是井底之蛙,以后更要加倍学习。”
“才俊,章儿,你说的才是不是指这些文人的诗词文章?”
“是的父皇。”
“那你有没有想过,诗词文章做得好,治国理政也能胜任吗?”
“父皇,太傅和老师们也曾给儿臣谢过前朝范文正公、东坡居士的事例,这些先贤不仅文章诗词绝冠,更有经伟之才。”
刘浩然轻轻笑了起来:“章儿,那你有没有想过,前朝有几个范文正公、东坡居士这样的大有?”
刘焕章一时迟疑了,他想了一会,好像真找不多太多这样的人才。
“章儿,我们可以以先贤圣人为楷模要求自己,但是却不能以此去要求别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面面俱到皆有成就的不是人才而是天才,天才百年难遇,人才却比比皆是。”刘浩然语重意长地说道。
“就拿你来说,你学习很勤奋。我看在眼里,可是就是这样的勤奋。光是学圣人之学就已经很吃力。那还有其它什么精力去学史书、政治、律法和经济呢?”
“父皇,这是儿臣愚钝。”刘焕章低着头说道。
“章儿不愚钝,要是章儿愚钝,这天下人就都是傻子了。”刘浩然大笑着说道,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刘焕章不由抬起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而在一角的黄公公也是满脸笑意和慈爱地看着刘焕章。
“儒学总是提及三皇五帝,先周古礼,可是章儿你想想,那时候的百姓有多少人?地方有多宽?那时有犀利难挡的火器吗?那时有远涉大洋的海船?那时有现在每日以数百万计的商贸吗?那时有如此多的工厂吗?”
刘焕章摇摇头,宋谦等老夫子给他讲述的儒学“理想社会”先古时代好像真的没有这些东西。
“章儿,先古时代,人口疆域简少。治政可从要,且民智粗鄙,故而要以礼相约。现在我大明人口疆域百倍于先古,政事繁琐也百倍于先古。所以有浩繁严谨的律法,有各尽其职。这学问也越发地多了”必须专于一门方可精于一业。”
“章儿,儒学的精髓不在遵古礼。不在仁德教化,而在与时皆行,与时俱进。把一千多年的思想、体制照烈到现在来,如何能行?圣人虽然称圣,但他也是人,怎么能知道一千多年后会有什么变化。帝儿。真理不是追忆出来的,而是探索出来的。儒学崇古礼,述而不作,可三皇五帝和先周也是遵循前人而行的吗?就拿诗词来说,没有唐宋文人的创新,安有唐诗宋词的辉煌?所以说一个文明最大的动力是创新,没有创新,这个文明,这个民族就会变成一滩死水,最后发臭发霉!”
刘焕章听着这惊世骇闻的话语,如果说这话的不是自己的父皇,这位太子会忍不住出言指责,可是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
“章儿,你回去好好思量一下吧。记住看书读书要带着自己的脑袋去看,千万不要让自己的脑袋变成了别人的脑袋。”
看着刘焕章走出殿门有些跌跌撞撞,他的大脑现在应该是迷糊一团。刘浩然坐在椅子后面,不由叹了一口气,希望自己的话他能听进去。与他最亲近的宋源和刘基也能听进去。
过了一会,刘浩然转过头来对黄公公说道:“今晚去皇后宫里”
“遵旨。”黄公公拱手道,“陛下,刚才的话是不是记在起居录里。”
“嗯,一字不落地记下。”
正说着,秦罗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陛下,陛下!”
“出了什么事?”
“蜜儿刚才肚子突然痛起来,像是要临产了,待命的产婆医生说有危险。”
“什么,我去看看。”
刘浩然拉着秦罗的手一路快步向胡蜜儿的院子走去,黄公公在后面紧跟着。
刘浩然网到,皇后薛如云也赶到了,贵妃萧氏、贤妃耿氏、淑妃武氏也相继赶到,而贾绣儿则早就守在门口,已经急得团团转。
“什么悄况?”
“回禀陛下,产婆和医生说是横位。”贾绣儿说出这话,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与胡蜜儿关系最密切。情同姐妹,现在胡蜜儿遇上这么凶险的事情,怎么不叫她难过。
薛如云等人都是生过小孩的。知道胎儿横位的凶险,这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几乎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刘浩然从秦罗惨白的脸以及薛如云等人诧异不安的神情中看出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双手紧握。自从他娶了萧氏之后,妻妾不断,而且每斤小儿女出生都非常顺利,成长得也很平安,这使得他忘记了这个时代生孩子是多么一件危险的事情,养大小孩是多么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就算是贵如帝王,遇上这种事情也束手无策。虽然当初众臣都是急哄哄地让自己多纳嫔妃,多生皇子,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而此前皇宫生儿育女的顺利几乎算得上是奇迹了,可以看做是老天爷给穿越者刘浩然最大的照顾,可是运气总不能一直延绵,事情还是发生了。
“黄公公,你速命侍从司去请诸大医院的医生,产科,外科,都要。”刘浩然当即下令道。
“陛下,诸大医院多为男医。恐此事难行。”黄公公答道。
刘浩然愕然了一会,随即又明白过前宋晚期,男女礼教之防开始兴起,但还不算过分。自从刘浩然建立大明之后,这男女之防没有向登峰造极的地步发展,而走向着相反的方向松懈下来。
可是这男女之防还是有余力,加上这男医给一般的女人看妇科、产科也就罢了,可是给皇帝的女人看这类病,谁知道事后皇帝会不会发飙。而且万一医不好,这责任可就天大了。
“你捎话过去,一切以救人为重,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他们。”刘浩然咬着牙说道。
很快,在室内胡蜜儿一声惨过一声的叫声,几名医生赶来了,匆每说了一两句话便带着器械圆诬最薪直节,语至腼曰肌肌口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天色已经变得黑冷起来,而刘浩然却觉得好像过去一耸了一样,胡蜜儿的声音已经变得微弱起来,几乎快要听不到了。一个多时辰的折磨早就让她身心疲惫。
主治医生陈教授走了出来,向刘浩然禀报情况。刚才他带着几位同仁和护理员忐忑地赶来,谁知道刘浩然当面只说了一句话:“从现在开始这个院子里一切由你做主,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听从你安排和调遣。”
就是这句话让陈教授打消了所有的顾虑,什么话也没说便带着人进
了。
看着刘浩然焦虑的脸,陈教授心里暗暗叹息道:“虽然他是一位万众敬仰,可以决定无数人生死的雄主,可这一刻,他也只是一位普通的病人家属。”
“陛下”陈教授恭声说道。
“情况怎么样?”
“胎儿个置不正,我们尽量在羊水流完之前纠正位置,现在正在给胡嫔妃输液,准备体力生产,如果实在不行就在下部开刀。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胡嫔妃没有发生大出血。”
刘浩然点点头。
“陛下,情况还是很危险,草民有一事想请陛下定夺。”
“什么斟”
“万一遇到危险,到底是先保嫔妃还是保胎儿?”
这的确是个两难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刘浩然,尤其是贾绣儿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乞求,甚至还有一丝绝望。她和胡蜜儿一样十三四岁就被送至大都元宫,在那里待了有两三年,深知宫廷里的黑暗。她们很早就被告知,自己只不过是哄一个男人开心的玩物。万一有幸也只是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因此在她心里孰重孰轻分得很清楚。
可是正在痛苦抉择的刘浩然低着头。丝毫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只走过了几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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