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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荣耀-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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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男子毫不犹豫地答道。
在城门口,几名明军士兵查验了男子一行人的通贴,然后挥手将他们放入进去。
找了一家旅馆住下,虽然这里不如中原旅馆那么舒适,但是干净整洁还是让男子等人觉得一阵诧异,这些在马背和帐篷里住惯了的人还有点不习惯。
安顿好了之后,男子留下几名随从看守行李,然后带着十几个人前往集市。集市在肃州城的西城。方圆数里,这里挤满了各色人,操着各种语言在交谈着同一个目的。做生意。这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男子一行人看得眼花缭乱。茶叶、丝绸、瓷器、棉布、呢绒等等中亚地区贵族们梦霜以求的东西在这里就踉跄边的石头一样。在这里做生意的大明商人多半是陕西、山西、河南的商人,自从大明广通海路之后,对西的丝绸之路便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加上明军对边境的严格监管,使得流向中亚的大明商品锐减,价格骤升了不少,于是这些闻到商机的商人们利用地理优势开始向肃州蜂拥而来。
在集市转了一圈,看来男子的目的不在这里,于是一行人便离开了,在肃州城里转了起来,街上时不时可见穿着红军装,背着步枪列队巡逻的明军士兵,而在大街上常常看到这样的情景,两队人各走大街一边,怒目相视,最后是各走一边,扬长而去。男子等人明白,西域这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杀来杀去,就算是同一势力下的各部落之间也有仇敌,这两队人恐怕就是相遇的仇人。要是在其它地方早拔刀相向了。但是在肃州却不敢,只好各走一边。用目光火拼了一把后各走各的。
转了一圈,男子一行人没有见到他们想见的东西,只好回旅馆。在旅馆网吃完晚饭,一位不速之客找上门了。
他穿着很普通,走在大街上你都不会注意到他。此人开门见山道:“鄙人是大明西安卫戍区驻肃州的录事官,我知道,诸位来肃州的目的不简单,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如果是熟悉大明军制的人一听就明白,这位就是枢密院军情司在肃州的情报官,他们一般挂了一个各大卫戍区录事官的外衣。
男子猛地站了起来,宏声说道:“你们发现得快,我就是撒马尔罕苏丹一帖木儿,拜见贵国皇帝。”
明历十二年二月初六,刘浩然带着一干人为帖木儿一行人送行,在确定帖木儿的身份后,肃州驻军将帖木儿秘密护送到西安,再转送至南京。帖木儿是正月底抵达南京城。谁也不知道他与刘浩然接连两天的会晤商谈了什么东西。不过刘浩然还是邀请他出席了二月初二的大明国庆庆典和阅兵式。
看着帖木儿一行人远去,消失在朝阳照耀下的江北天地之际,刘浩然不由深吸一口气,注目眺望起眼前的山河,连绵起伏的丘陵和山峦披上了一层霞光,显得无比壮丽。
“国瑞,你有没有志向?”刘浩然突然转头问身边的朱元樟。帖木儿悄悄地来,也是悄悄地去,一点声息都没有,就算是参加庆典和阅兵式也是藏在人群中,所以送行的人不多,而原本与这事无关的内政部尚书朱元璋却被拉来了,而且就靠在刘浩然身边。他心中正琢磨着皇帝陛下此举是何意,刘浩然突然一问。朱元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记得我最初的志向是活下去,后来与三位义兄及多位兄弟们在定远起事后,志向也变了,变成了要从教胡手里收复这片土地。现在这个志向实现了,你知道我现在的志向吗?”
“陛下,臣不知。”朱元障老老实实地答道。
“我现在的志向就是让这片土地和上面的百姓永不再受内乱外侮之难。”刘浩然指着前方说道。
听到这里,朱元獐不由也眯起眼睛看起前方的锦绣山河,过了一会说道:“回禀陛下,臣年少贫苦之时,最大的志向是希望这生能吃顿饱饭;后来加入郭元帅军中,就是想和兄弟们建功立业,不白活这一世;归附陛下之后臣的志向就是除暴安良,铲尽这些上不平之事。”
刘浩然不由点点头,朱元璋少时吃过不少苦头,非常痛恨欺凌弱的劣仲和贪官,有这个志向到也不奇怪。
“国瑞,人有志向就好,免的在各种诱惑中迷失自己应该坚持的方向。”
朱元璋的眼角不由跳了跳,最后拱手肃正道:“陛下,臣记住
“走吧!”刘浩然一踢马刺。率先策马而去,朱元璋和侍卫们紧跟其后,一行人很快披着霞光蒋失在茫茫天地之间。,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二百八十一章 驶向锡兰
孝林站在“赵牧”号的航楼卜,看着众艘二级战列舰俺可联离崇明岛军港”“赵牧。号是明历十一年十月才从辽宁省辽河口造船厂下水,采用的是沿着辽河运送下来的作木为主体,桅杆采用的也是这一地区出产的朽木,由于拥有十分丰富的森林资源,辽宁和三河省将成为大明造船业重要的原材料产地,因此内阁制定了一系列法规,用于保护这片具有战略意义的森林,并且制定了完善的论伐制度。每片森林进行间隔性砍伐,砍伐多少后再在其中种植上同样多的树木幼苗,夹在没有砍伐的成材树木中。让这些幼苗得到这些高大成材木的保护。数以万计的巡防营日夜在这些森林中间和周围巡视,严禁砍伐和防止森林大火。
“赵牧”号从辽河口经过一个多月的缓慢航行,终于来到了靖江岛上的装配厂。这一个多月里,新下水的“赵牧。号经历了海水和海风的洗礼,而造船厂的技师随船时刻观察,记录这艘船适应海航的全过程。但是一切都非常顺利,毕竟大明经过二十余年的发展,造船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理论。而“赵牧”号又是在辽河口造船厂四号干船坞上经过三年的长期建造。不走过去那种快速突击造船制度下出产的战舰所能比拟的,船舱里所有的木材都得到了充分地干燥,站在船舱里,你还能闻到一股阳光的味道。
在靖江岛上装配好所有的火炮后,一队海军海员正式接管了这艘战舰,然后在崇明岛外海域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炮组练习,以检验“赵牧”号是否能经受得住实战的严峻考验。到了明历十二年三月,这艘战舰才算正式被大明海军接受,列入第五舰队编制。陈孝林此时正好需要回锡兰指挥作战,于是“赵牧”号便成了他的旗舰。
“大都督,我们是不是可以起航了?赵牧。号舰长王秉章在一旁问道。
“可以起航!”陈孝林笑着说道,说罢便站到了舰楼的一侧去了,因为从这一刻起。王秉章将是这艘战舰的最高指挥官,就算陈孝林是舰队大都督,正常航行情况下,哪怕是小规模海战的情况下。也不能指挥王秉章,除非“赵牧”号加入到一支编队中去,陈孝林以编队最高指挥官的名义才能指挥到王秉章,这一切都是大明海军极其严格的《海军作战条例》所规定的。
“水手长,操帆长。准备挂帆起航!”王秉章站在舰楼指挥位上下令道。
水手长回了个礼后立即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铜哨,并顺手将一个沙漏翻过来,按照大明《海军航海条例》,战舰上做任何事情都有时间限制,不能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是要受到惩罚的,而沙漏则是水手长这位直接指挥官用来掌握时间的工具。
在操帆手的喝令下。三十个水手沿着绳缆爬上了三根桅杆。最后站到了最高的横扛上。他们非常麻利地将绑在横杆上的绳索解开,将第一横帆放下,再牢牢的将上下两端系在横杆上,接着便往下走,站在第二根横杆上,开始放第二面横帆。
陈孝林扬起头看了一会,旁边一个人突然开口道:“这些水手真是太勇敢,这么高还动作得这么麻利,要是我,腿都软了。”
陈孝林不由低下头。转身笑着说道:“严教授,这叫术有专攻,这些水手是大明海军最坚实的基础,也是一艘海船上最哼哼力的支撑。这还是风平浪静,要是在风暴中,你看到这些勇敢池水手在桅杆上与风暴做斗争,正是因为他们的勇敢,才使得我们能够战胜海浪,顺利抵达目的地。
严教授不由也笑了起来:“大都督,听完你的话,我都不由想起那一幕让人惊心动魄的画面来
“这些水手十五六岁就到海船上服役,他们花费了数年时间练就了一身本领,他们有的擅长在绳缆上与风暴海浪搏击,有的擅长木匠,有的擅长炮击,他们都是大明海军最大的财富。”
“大都督,我曾经听说大明海军一直非常缺乏海员。是不是这样的?”
“是的,严教授。在大明海军,优秀的海军海员和军官一样很缺乏和紧张,因为他们必须经过数年乃至十几年的时间才能锻炼出来。而且一旦海军进入战时状态,可能会突然需要比平时多数倍的海员和军官,这一直是个大问题。”
“大都督,大明海军的海员都是招募制吗?”
“不全是,大明海军无论守备还是常备部队,基础都是义务兵制,但是由于常备部队的要求更高,所以海员多半都是义务服役海军士兵中的志愿兵,他们一般都要服役十五年,而且就算退役,也可能随时被招募回来。”
陈孝林所说的海军守备和常备部队一般泛指的是海防、内河舰队和第一至五舰队,不过也没有那么严格的区别,海防舰队的骨干就有不少是招募的志愿兵,以老带新地帮助占尺哪分的义务兵制海员,众此义务兵制海员旦成长起来,“孰”佩选入常备部队。进而成为志愿兵。
说话中。三根桅杆的上面三面横帆已经被完全放下,强劲的西北风将这些大帆吹得鼓如圆球,“赵牧”号速度一下子被提升起来,而且船体开始向左倾斜,一阵很很响的嘎吱声从船体各处传来,不过陈孝林和王秉章都很不在意,他们都知道,这是新船特有的现象,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船体各部分被外力拉扯均衡之后才声音便会变愕很细微。
“赵牧”号那庞大的身躯逐渐被巨大的白云所笼罩,陈孝林站在舰楼上,感觉整今天空全部被这朵朵白云所遮挡住。当舰首斜桅杆上巨大的三角帆被全部打开之后,陈孝林感觉到“赵牧”号那重达一千七百吨的舰体轻盈地如同在浪尖上掠过的海燕,在波浪微微的起伏下,在海风的吹拂下。在海面上戈;出一道白浪长痕,向南而去。
在它身后。则是两艘护航舰,从展开的帆可以看得出来,它们的帆没有全部打开,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当它们的帆全部挂上,以速度和灵活见长的它们就不再是“赵牧”号的护航舰,而是让“赵牧”号只能看到它们的远去的背影。
随着航速加快,舰楼上的风变得大起来,陈孝林请严教授回船舱去,当这位南京大学的教授离开时,不仅舰长王秉章要向他挥帽行礼,连陈孝林也微微弯腰,以事示敬意。在大明,教授相当于一位将军,更何况这位严守慎教授年仅三十七岁。
严守慎回到船船,他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如同陈孝林和舰长一样的待遇,虽然房间不是很大,比起已经让给陈孝林的舰长室和被舰长占用的作战室要一些,但是严守慎知道,在这封闭狭窄的空间里,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是多么的不容易,就算大副以下的军官都需要两三个或几个人住一间房间,水手海员们更是数十人挤在一间大船舱里。
严守慎趴在桌子上写笔记,他是南京大学哲学系的教授,从他治学开始就养成了记笔记的习惯,而这次上船更是有一个重要的科研课题,所以笔记就显得更加必要。
不知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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