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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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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参见陛下!”
    凤倾将一把手臂间所系的一把金黄色的钥匙扔向他,不等发话,看他脸色赫然大变。
    这是国库钥匙,黑衣暗卫就算再没见过世面,陛下这国库的钥匙,他可是分得清楚。他就是一小小追随在陛下身边,保护陛下安全的暗卫。只是不知陛下在这大过年的给他国库钥匙做什么,难不成想提前给他发俸禄?!
    这暗卫凤倾还信的过,国库钥匙有两把,一把掌管的是冰山一角,另一把,是掌管国库里所有的金银财宝。
    这两把钥匙,是从她一穿越时就佩戴在胳膊上,她知道这钥匙的重要性,在电视上偶尔也看到过,钥匙掌管整个国家,这可是每个皇帝的所有积蓄。
    她动了动唇瓣,抬首看着那名黑衣暗卫。“将钥匙给皇贵君送过去,让他奉朕的旨意,开库放粮。”银子兑换成粮食,让那些吃不饱饭的寻常百姓家过个好年,“每人,就赐百两银子,布匹三件,粮食三担。”她不敢说多,因为京城里的百姓有多少,她曾细微的统计过。京城的每一处角落都住满了人,一个京城,抵得上诺大的北京故宫,比它还要大上千万倍,人数最少也要千万人。
    她的赏赐看似不多,但总结到一起,她上次和元沣璟在群臣宴上坑来的银子,早就荡然无存。

  ☆、259。第259章 赛马(2)

黑衣暗卫震惊的合不拢嘴,惊愕的下巴能掉到地上。陛下这是改走清新路线了?还是一路走来,脑袋被冻糊涂了?
    新年开岁,普天同庆,历来先皇不是没有做过。可先皇做过,陛下效仿,让他很不能接受,就好似黄鼠狼突然不安好心的给鸡拜年,暗卫将这份怀疑表现在脸上,凤倾好似没有看到,该说的说,该安排的安排,等她说完,安排完,凉凉的视线朝他看过去,“都记下了?”
    啊?!记下?记下什么?暗卫刚毅的脸显困惑。
    “不仅是京城里的百姓,宫里的太监宫女,也一并每人十锭金子,两件新衣。”凤倾冷着声音重复一遍。合着她说这么多,他都跟周公梦游去了。
    “是,属下记下了!。”这次是真的记下了,暗卫恭敬的一挺腰板,杠杠的保证。
    “去吧。”她挥手赶人。
    暗卫不敢停留,恭敬的道了声“属下告退。”身影嗖的一闪,消失在偌大的凤凰宫。
    在寝宫就这般等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没等来事先约好的二人,凤倾等的有些烦躁,最怕的就是等人,她不耐烦的走出大殿,看着外面的平坦的大路,有三三两两的太监宫女还在清扫,“朕先去马场,北冥皇若是来了,让他们直接去马场找朕。”先去马场试试身手,熟悉了马的线路,才不至于待会和他们骑起来出丑。
    “是,陛下。”几名宫女太监不敢问其它,恭恭敬敬的齐声回道。
    凤倾淡淡的看他们一眼,勾唇一笑,从他们身边越过去,用飞奔,更甚些。他们这等下人,不敢直视君王,等凤倾的身影消失,暗暗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陛下,好体力啊!。
    ****
    时间慢慢的过去,凤倾所乘坐的座驾,在积雪繁多的皇宫艰难的走了许久之远,在没有经过下人打扫的雪路,马车一卡一顿,在卡了无数次,打滑了无数次,她果断的跳下马车。马场离皇宫有段距离,若是乘坐马车,两盏茶的刻钟便能到。她沿路跟着驱马的暗卫太监往前走。心里想着,这路上耽搁的时间,足够他们两个跟上来了吧?可别像她这样傻得坐个马车在路上磨磨蹭蹭,还没有走的快。
    就这样走了一段距离,回首望过之前走的路程,一望无际。因为昨天晚上的一场大雪,导致马场周围都没什么人际,除了几匹白色鬃毛的马匹安静的在马棚里拴着。
    马棚也分好坏,她放眼望过去,每一大棚里都有着少说近十匹的马匹,其颜色,红,褐,深红,暗灰,黑色。最数上等的,还就数那四匹周身葬红的马匹品种,宽敞的马棚,供它们更加舒适的躺下休息。凤倾以马棚区分马匹的好坏,她的脚步驻足在那装有那死匹葬红色马的马棚外,拿手指着其中一个,问,“这几匹马,就是南岳皇进贡来的?”
    “陛下,好眼力!。”身高三尺的太监屈身在她左侧,点头哈腰的将一带有金色花边的缰绳恭顺的双手呈给她,或许是马场的这边地理环境好,马场除了周围的那一通小路,周围的路尽显通畅。没有积雪阻碍,太监仍是不放心的在她左侧万般叮咛,“陛下,虽然奴才知道您自小马功就好,可也不能忽视现在这地势险境,要小心驾马,下雪天,马儿极容易受惊。”

  ☆、260。第260章 赛马(3)

凤倾认真听着这太监的话,难不成本尊以前还是个赛马高手?那她这菜烂的技术,岂不是还没等骑上去就露馅了?
    只见那名太监见她来的兴趣,油光粉面的脸染上喜色,兴高采烈的说道,“陛下当年的马技,是在众位皇女中最为出色的,就连当年身为马场第一高手的尚将军,都说陛下的马技是恒古第一,无人能及呢!。”
    呵!这么牛扳?凤倾握缰绳的手犹豫了,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方道,“陈年旧事,现在朕恐怕连骑马都不会了。”
    太监恭维的脸短暂的僵硬,像是提及了不该提及的事情,忙着转话,“不不,陛下的马技永远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陛下生在后宫,身为皇女,有太多的不如意,无论她有多么的出众,为了保命,所有的锋芒毕露,有能吸引先皇注意的地方,都不能表现出来。就是因为赛马的事,陛下的马技不知惹来后宫多少人的嫉妒,导致后来暗杀,刺杀,诬陷事件不断,好在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险路能够逢凶化吉。
    “你怎么知道朕以前会骑马?”这人看着面生,不过是她为了尽快的赶到马场,随便吩咐下人给她唤一辆马车,只是没想到驾车的人是他,而不是往日她所见的那名小太监,瞅他年纪大约有五六十左右,已然是一老年人模样,他粗糙厚茧的大手,在呈鞭时,不小心划过她的手背,她能感觉到那粗糙感,手心有茧,只会是练武之人才会有的。
    “奴才曾经伺候过宫里头一位在当时颇为受宠的男妃,只是自从这位红颜薄命的主子去世后,奴才就被安排在这马场供活。方才正赶上牵来陛下的车撵,给陛下换上这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就顺道一起把陛下带了过来。”太监说的分外仔细,表情坚定,不似在说谎。把凤倾对她所有心存的疑问说了出来,确定她对自己放松警惕。
    “陛下,下人们都唤奴才夏公公,您就叫奴才夏安就行了。”
    “夏安?”凤倾将这俩字呢喃出声,“原来你是伺候过母皇后宫男妃的人。”这算得上是长辈了?他能知道自己以前的事,也不奇怪了。只是为何被人安排在了马场,每日养马度日,和一群畜生生活在一起,过一些不能和人交谈的日子。
    “奴才不敢说伺候,只是承蒙主子看得起,在主子身边打理一些琐事,只是自从主子病逝后,奴才便没了靠山,被人安排在了这马场。”和马生活在一起,平日里闲下来,就喂喂马,不用再去和别人勾心斗角的生活,他在这度过了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慢慢的,他都快忘记了主子的模样,他可以忘记他的一切,但他永远不会忘了,他的生命,是主子给的。
    他说到动情之处,有一瞬的停顿,凤倾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像是不齿那份过往,不愿再强迫他说下去,“朕看你手中有厚茧,可是练过武?”
    “回陛下,奴才是习过几年的武,只是这三脚猫的功夫,实在上不了什么台面。”夏安如实回她。
    吴殇不在,现在她的身边一个香儿完全不够她差遣的,她急需一个老成,在宫里熟车熟路,能够替他打理一切事情的公公。她知道就这样随便任命一个有点冒失,可除了他,她不知道还能选谁,后宫里的老太监多得是,但大多数都只会奉承她,专挑她开心的。古怀这人她也是十分的器重,可他的忠心也自打吴殇死后,不再归顺给她,终日守着吴殇的尸身过日子。
    “武功不重要,你能自保便好!”万一她将他带回去,她不在的时候,遇到一些欺负他的老太监,他没有反手的能力不行。
    “陛下?。”夏安震惊的望着她,陛下为何这么说?
    “朕身边现在急需要一个帮手,替朕打理一些宫中分内的事,朕看你懂得分寸,又是伺候过先妃的人,想来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想把你的官位往上提一提,从此跟着朕办事,就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陛。陛下。承蒙陛下看得起奴才。”夏安激动的嘴唇都在打结,他有多少次幻想着能再回到皇宫里去,因为那里有着他的一段过往,一段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过往,他激动的两眼挂上热泪,“奴才一定不辱陛下厚望,日后一定忠心侍主!倘若心存二心,愿不得好死!”他信誓旦旦的发完毒誓,皮皱的黑眸显过剧痛,嘴唇哆嗦,终究是没有再问下去。
    “若有一天,陛下能承诺你到她跟前侍君,那就说明,我已不在人世,日后的路,你要陪着她走下去,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在所不惜!留她一人在世,我不放心,总要有一个人,替我看着她,守着她,保护着她。”主子的笔迹还萦绕在他的心里,夏安强忍着泪水,不能再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有预谋的撞见,有预谋的说辞,有预谋的侍君,有预谋的可怜。夏安擦干脸上的泪,看着她一人已经走进马棚,牵出一匹精神饱满的汗血宝马,眼底,流露出欣慰的笑意,主子放心,奴才日后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护陛下安全。
    马匹的种类有很多,多到她无法选择,不过要选就选最好的,这点凤倾还不傻。
    手温柔的摸上汗血宝马头顶上的鬃毛,感受到它的温顺对待,大脸盘极尽人情的在她手心拱了拱,闭上那双钢炮眼,看起来极为的享受。
    “马儿马儿,待会可得给我长点脸面,不能让我在他们二人身上失了面子。”她垂下头,嘴唇小心的放在它的耳边嘀咕,管它听不听得懂。
    汗血宝马像是配合的发出一声嘶叫,更加温顺的往她脸上拱,凤倾被它给弄的痒痒的,瞅准时机,纵身一跃,跨在它高大的马背上。
    夏安一边可是给她提了一把冷汗,恨不得再去牵住马脖子给她再警醒一遍,畜生总归是畜生,有时候不好控制,让她千万个小心。
    “陛下不仁义,竟偷偷的先来这挑起了最好的马匹。”她刚上马背不久,身后一道熟悉的男声,取笑的响起。
    无奈之下,凤倾只好勒紧缰绳,控制住胡乱动弹的汗血宝马,视线朝那声音的来源望过去,看到的就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三人。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岳慕和北冥会来她不奇怪,只是好奇这元沣璟怎么也来凑了热闹,他会骑马吗?
    他们三人并肩而走,彼此一身马装,穿起来却各有千秋,令人一时眼花缭乱,究竟不知该如何的去评价这三位人间少有的倾城绝色。
    南岳慕身着一袭袍脚上翻的黑色貂装,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似是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梳着整齐,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闪着凛然的英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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