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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金推]-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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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刘桢问道:“阿父这几日精神如何?”
  刘楠摇摇头:“还是睡得不好,太医的药于他一点效果都没有,每日若是不服丹药,就根本睡不着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他现在的脾气是越发急躁了,我每日总要挨上两三顿骂,有时候连宋丞相也不能幸免,我看他现在也就是对着你还有几分耐心了,你有时间就多劝劝他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刘桢就气笑了:“我如何没有劝?上回入宫,我苦口婆心劝说不成,硬是砸了他一炉丹药,把帮他炼丹的那名术士赶出宫,被他好一顿骂,差点没把我也赶出宫。你瞧瞧那些丹方上都是些什么!金液,丹砂,这些能吃吗?我劝了不知多少回了,可那也得他能听得下才行啊!”
  她神色一转,凝重道:“进献丹方的方士到底是何人?是否与陶氏或安正有关?你查出来了没有?”
  刘楠摇摇头:“我让赵廉他们去查过了,此人叫王节,是颍川郡人,据说曾有神仙授他炼丹之术,上回蜀郡那边说发现天降祥瑞,颍川郡守想是为了逢迎上意,就推荐了此人上来,阿父亲自见了人,觉得他有真才实学,这才把人留下来的,据说他炼的那些丹药,阿父先找不少人试过,觉得没有问题才吃的。”
  刘桢恶狠狠道:“不管跟陶氏有没有关系,此人都该杀!”
  这话说得大有杀气,与她平日温文尔雅的作风大相径庭,刘楠听得诧异无比。
  此时热爱神仙方术的帝王,大家知道的也就秦始皇一个,而秦始皇的死,又没有确切证据表明是与吃多了丹药有关,所以世人对帝王迷恋炼丹这种行为,还谈不上有太大的反感。
  但刘桢却是知道,古往今来多少帝王,最后都毁在所谓的仙丹上,这其中还不乏许多“明君”、“大帝”。而且这些皇帝不是不知道仙丹的害处,只是他们总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幸运之人,长生成仙指日可待,所以她对王节这种假借神仙之名进行慢性谋杀的行为实在一点好感都没有。
  “阿兄,太医开的草药虽然见效慢,可终归没有害处,那些丹药吃久了,必然要吃出毛病来的,我劝不住阿父,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以后也走上阿父的老路,你可千万别与阿父一样。”刘桢深吸了口气,压下自己沸腾的情绪。“就算不念着我,你也该念着嫂嫂和小鱼啊!”
  刘楠与范氏成婚三年以来,不纳一妾,不收一婢,偌大太子东宫,他就守着范氏与刘予二人,不说后无来者,但起码也是前无古人的。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即使经历过这许多风波,刘楠那点赤子之心仍旧没有被权势所掩盖,纵然成了储君,他也仍旧是刘楠,那个会背着刘桢回家的好兄长。
  刘桢为此骄傲,可也免不了担心刘楠会效仿老爹那些并不值得称道的坏习惯。
  刘楠失笑,还像小时候那样,亲昵地摸摸她的脑袋:“你放心罢,我对那些丹药也无甚好感,怎么也不可能去沾的!”
  他顿了顿,失落道:“是不是当了皇帝就注定要性情大变?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自己以后会变成阿父那样,对所有人和事抱着疑心,反倒去相信那些不怀好意的外人,若是到了那时,你可千万要打醒我!”
  刘桢问:“阿兄,那你以后会杀了小鱼吗?”
  刘楠瞪大眼,莫名其妙:“你这是在说什么话?”
  白嫩嫩的小包子刘予嘴里还咬着一小块桂花拉糕,见姑姑和父亲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回以一脸茫然。
  刘桢怜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也只是作一个假设罢了,如果日后你当了皇帝,旁人对你说,小鱼想要造反,想当皇帝,你会如何?”
  刘楠认真地想了想:“我会先问问小鱼,如果他真想当皇帝,那就让给他当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确认他将来会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若是穷兵黩武,滥杀无辜之人,那自然不当为人君。”
  刘桢问:“那若是日后有人和你说我要造反,让你杀了我呢?”
  刘楠哈哈一笑:“难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么轻信谗言的人么,别人一说我就信了?若论功劳,你也不比我少,若你真想要那皇位,让给你便是了!只是你若生了孩儿,还是让他姓刘的好,不然到时候阿父可要气死了,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转眼可就要被你送了人!”
  对他的调侃,刘桢直接报以狠狠一拧,直把太子殿下疼得龇牙咧嘴,对儿子猛做鬼脸,小鱼宝宝被逗得咯咯直笑。
  “这不就结了?一个连当皇帝都没兴趣的人,又说什么担心像阿父那样,你若与阿父一般无二,他先前又如何会屡屡对你不满?旁人为了皇位都是前仆后继,唯有你倒是优哉游哉,浑然不当回事!”
  刘楠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直接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说不过你!近来朝上争论盐铁酒官营的事情,你也听说了罢?”
  其实刘楠现在已经长进许多了,太子应该做的工作,他一样没落下,虽然那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可为了自己所爱的家人,刘楠愿意去尽自己的努力。
  虽然没办法上战场了,但刘楠并没有忘记自己毕生的梦想,闲暇之余基本都将一腔精力用在改进军械上头,刘桢还知道他与一帮匠人最近甚至已经把马鞍和马镫给琢磨出来了。
  匈奴人自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马上作战对他们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对中原人来说却非如此。双方骑兵上的实力悬殊,也是每次战争屡屡吃亏的重要原因。马鞍和马镫的具体发明年代,刘桢并不太清楚,但在她所生活的秦朝末年,却还没有这两样东西的存在。
  她虽然不知道马鞍和马镫的具体构造,但大致雏形总还是能画出来的,在当了公主,实现理想有了基础条件之后,刘桢就曾想过将这两样东西提前发明出来,但是在她将这个想法透露给官方作坊的匠人们之后,才发现早在她提出这个想法之前,刘远就已经开始命人改进中原骑兵的装备,使士兵们更加适应马背上的战术。
  但是后来接二连三,先是诸侯王造反,又是匈奴进犯,战争需要大量兵器,这件事就耽误了下来,直到现在,刘楠接掌了此事,继续将这项工作进行下去。
  他这种上过战场的实践派,肯定跟刘桢这种仅仅停留在纸上谈兵的理论派不同,马鞍的质地与形状要如何改造能让士兵更加适应战场上长时间的坐骑和变换姿势,马鞍两端应平坦或者翘起,马镫又要以何种形式来设计才能更好地固定双足,这些都不是刘桢嘴皮上下一碰就能完事的,匠人们需要制作出来一一实践,才能得出令人信服的最好结论。
  在刘楠的主持下,如今的马鞍与马镫已经有了完整的形制,所差的,仅仅是批量生产,以及训练出一批习惯适应这两样新事物的精锐骑兵。
  有了马鞍与马镫,士兵就等于有了道具加成,训练起来事半功倍,只要假以时日,中原骑兵未必就比匈奴骑兵差到哪里去。
  但现在还有很关键的问题,国库没钱了。
  原本那仅存的十万金悉数给了匈奴人,由于朝廷实行轻徭薄赋,这两年收上来的钱,一是用于吏俸,二用于修缮宫室城池,三用于每年各地赈灾,还有零零总总许多日常开支,现在的朝廷,是名副其实的一穷二白。
  马鞍和马镫的大规模生产,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的诞生,都需要用钱来堆砌,这才是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
  不仅仅是骑兵,但凡想要有所作为,就离不开钱。
  开国之初,刘远延续先前治理地方时收买人心的政策,并没有对民间商业加以限制,对盐铁酒这三项,也并没有像齐国和秦朝那样采取“官山海”的政策,也就是盐铁官营。
  有鉴于这三项收入带来的利润,朝廷开始有人提出效仿秦朝,将盐铁酒实行官营,以此增加中央财政收入,为以后可能会有的战争作准备。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以大司农郭殊与若干武将等人为首,因职业之故,使得他们对增加财政税收这一项的需求更加迫切。
  但这个提议同样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尤其是提倡“以民为本”的儒士,以及一些倾向道家黄老之学,希望朝廷能够继续休养生息,不要大动干戈引发民愤的大臣,都认为不能“与民争利”,而支持这种观点的人里,既有丞相宋谐,也有御史大夫孟行等。
  站在刘远的立场上,他自然是希望能够增加国库收入的,但是宋谐等人的分量太重,他也不能完全无视他们的意见,所以现在两派争执不下,皇帝却还未有定论。
  刘桢虽然居于宫外,可她这里从来就不缺乏消息来源,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情。
  咸阳城中,人人皆知长公主的分量,是以刘桢当初避居宫外之初,便有无数达官贵人纷至沓来,差点踏破门槛,但刘桢为了不授人以柄,先以守孝之名闭门谢客,孝期过后,即使偶尔下帖邀请客人来此,也只会邀请女眷,男客则只有刘楠和郭质陈素这等旧日亲近之人才能入内。
  久而久之,丹霞居反倒变得炙手可热,人人皆以能得长公主之邀为荣,哪怕是商贾,若能到刘桢这里作一作客,只怕隔日就能身价倍增了。连同那进献宫中的苦菜,因其味道苦涩,与时下饮品截然不同,却偏偏因得了皇帝的称赞和长公主的青睐,霎时间变得抢手起来。
  若说仅止于此,它还不至于如何贵重,但这苦菜原本就有提神之效,偏还有那好事之人,将“酒是豪侠所爱,茶乃名士之饮”这句话流传了出来,如今据说连宋谐孟行等人,闲时也爱泡上一杯茶饮,自然将它抬得越发高贵。
  见刘楠话题转得生硬,刘桢心中暗笑,也不去戳穿他:“自然听说了,阿父让你表态了么?”
  刘楠:“那倒是还没有,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情罢,我是太子,总不能由始至终不发表意见的。”
  刘桢道:“官营有官营的好处,私营也有私营的好处。单从眼下看,国家缺钱,官营也未尝不可,只是凡事都要掌握一个度,否则便要成为害民之法。我看阿父心里也是赞成官营的,只是碍于宋丞相等人的反对,现在不好太快下决定,总要磨一磨才成。”
  刘楠叹道:“阿父现在对宋丞相他们也略有不满之意。”
  这也是当然的,没有皇帝喜欢一帮总跟自己唱反调的大臣。丞相的权力摆在那里,偏偏许多政事上,宋谐跟刘远的意见都不太意见,久而久之,刘远心中难免颇有微词。
  刘桢:“如今你身为太子,许多事情上还是要避忌才好,莫与宋丞相他们走得太近,这样一来,将来若需要为他们说些好话的时候,阿父才不会觉得你是在徇私。”
  刘楠点点头:“你放心,我省得。此番我出来,其实也是与你说,阿父让你这两日进宫一趟。”
  刘桢听他说得郑重:“平素我便是三日一进宫的,便是不说,明日也该轮到进宫请安了,可阿父特意让你来说,是否有何急事?”
  刘楠:“你看我什么时候猜中过阿父的心思?让我猜,指不定是与盐铁官营有关罢。”
  他倒是猜对了一半,刘远忽然让刘桢进宫,确实是与盐铁酒官营之事有关,却不仅止于此。
  从前日日相对,刘桢渐觉与刘远疏远,父女不若从前那般亲近无间,如今离得远了,三日一见,刘远反倒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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