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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公主为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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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映彦就笑了,“办不办得到,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请长公主吩咐吧。”
  秦潇眼巴巴地在旁边看着,就差挥着手高喊“让我来让我来了。”
  长宁其实也听秦深说起过塞外这种很大,很凶的大狗,只是她不爱猛兽,听过就忘了,要不是王映彦今日重新提起,她都忘了。
  她说,“那王尚书家的大狗倒是稀罕,我也想养一只。”
  她说的随意,其实却是刻意的刁难。那大狗如此稀罕,怎么可能一句话就夺人所好,况且,大郢的长公主却养了一只塞外的狗做宠物,怎么想都是不合适的。
  秦潇的眼唰一下就亮了,撒欢的小狗一样绕着长宁团团转,亲热地揽着她撒娇道,“长宁最好了!”
  长宁以为王映彦会拒绝,可是他只是沉思片刻便抬头问长宁,“不知长公主要求的期限,是到哪一日?”
  哪一日?还能指定到哪一日吗,要是她说明天,难不成他还能在夜里偷偷地把大狗从王尚书家里偷出来?
  可是他太过笃定太过闲适,让人不得不相信,他好像真的做得到。
  长宁试探地说,“后天?”
  三双眼睛同时落在他身上,王映彦点头,“好,后日一早,请长公主来将军府,在下必定不负所托。”
  长宁诧异,秦深看他的目光也带这些审视。
  王映彦坦然自若,像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一样,抬手告退,“既然现在无事了,在下也该告退了,师弟在家思过无趣,我也该回去陪陪他了。”
  “长公主,小将军,潇潇,在下告辞。”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潇潇才喃喃道,“他不是来要帐的吗,三个铜板还没给他呢,他怎么就要走了?”
  长宁顿了一下,“估计,他的师弟也不会想再看到他吧。”
  只有秦深目光微凝,觉得外界传闻的王家的幼子是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消息,似乎并不怎么准确。
  一个懒散的人,怎么可能包揽整个京中的传闻,从中察觉到一个微不可闻的改变,再找到一个机会和借口,漫不经心地传到将军府来。
  王映彦,此人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长宁也心下知晓,向潇潇讨要三个铜板只是借口,他真实的目的,既不是来试探她是否有不臣之心,也不知好奇心起来探听旧事,他只是来给他们提个醒。
  京中的风云将变,西风,就要起了。


第24章 
  秦潇本就是在去长公主府的半路上,被王映彦截下来,让领他去将军府。现在一切都解决了,她也不想留在她哥面前碍眼,就跟他们说一声,一溜烟欢快地去将军府,准备去帮助那些不努力的侍卫们了。
  顷刻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本来热闹的小院立刻安静下来。长宁看一眼秦深,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一丝尴尬。
  她总是在秦深面前失态,上次是这样,今天也是,短短几日,她已经在秦深面前眼红眼过两次了。
  好像只要有秦深在,她就变得格外脆弱,本来早就习惯了的事情,也能轻易地伤了她的心。
  本来她已经长成学会不动声色的大人了,连对着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皇兄皇嫂,也能学着装作不在意不伤心,不让他们担心,可是她所有的小情绪在秦深面前都无所遁形。
  长宁低着头,装作摆弄着秦深之前在看的书页,实则一直竖着耳朵。身边一阵悉索声,一只极为熟悉的,竹叶和竹片编成了蜻蜓被人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秦深也看着书,旋即扭头看她,指尖在她额头上一点,说道,“回神。”
  长宁捡起竹蜻蜓翻检查看,和之前的一模一样,没有分毫偏差,应该是他一早就做好了,藏起来等着送她的。于是她摇晃着脑袋避开秦深戳着她额头的手指,弯着眼睛,柔柔地笑看他道,“我没有发呆。”
  “那在想什么?”他温声问道,看着她的目光温暖又专注。
  长宁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摇头老实道,“其实什么都没想。”
  “那还不是出神。”他看长宁一眼,顿了一下,问道,“还是当年的事,你一直都放在心里,从没有过去?”
  长宁隐约知道他说的是宫变的事,只是有些不太明白具体指的是哪一点,迟疑了一下,可是秦深似乎误解了。
  “当年我尚且年幼,无力左右,只能拼尽一身护你一人周全,要是如今……”他深深地看了长宁一眼。
  “要是如今,我自己都能护自己周全。”长宁仰头笑得明媚,“秦深,”她放轻了声音叫他,“秦哥哥,我是长宁,是大郢的长公主,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了。我身边有无数的侍卫,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英才,从没出过差错。”
  “我不会像小时候一样了。”
  “你也要好好的,秦家百年的清誉交到你手上,史书上千古流传的美名都在你一念之间,你要护好大郢的百姓啊。”
  “长宁,”秦深道,“我多想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先帝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撒娇任性,骄纵得恰到好处,跋扈得明媚张扬。
  “我也想一直都是小时候啊,大家一直都在一起。从来不担心分离。”她轻声说,“越长大大家离得越远,再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了。等以后各自成亲,怕是更要疏远了。”
  秦深眼里的笑意淡了些。
  “秦哥哥,”长宁心中生出了万千愁思,她怅然道,“我不想成亲。”
  秦深竟也不问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只顺着她说,“那就不成亲。”
  “你呢,”长宁仰头追问他,“你也不成亲吗?”
  她自己都没觉得自己的追问毫无道理,她自己不想成婚就罢了,皇室已有一个小太子,还有她的诸位姐姐们也都有了子嗣,可是秦深身为将军府唯一的男嗣,又是和刀光剑影常伴,怎么可能不留后。
  她只小鹿一样,眼巴巴地看着秦深,想找到一丝的认同感。
  可是秦深思考片刻,摇头道,“我还是想成亲。”
  长宁失望地收回目光。不知是失望于他和自己的想法不同,还是失望于,他也许,已经有了心上人?
  秦深却好似没注意到她的低落,只是自己说着,“我想成亲。三书六礼为聘,十里红妆作嫁,日月为媒天地作证,在天下人面前迎她进门。”
  “在她名前冠上我的姓,在她的寝房放上我的卧枕,宠她爱她,让她的子嗣唤我爹爹,让她人生前十几年里有我,以后的一辈子只有我。”
  “此后朝饮暮寝,同卧同眠,眼里是我,心里是我,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一人。”
  “长宁,”他叫她,目光深沉,温柔地,轻慢地问她,“你说好吗?”
  好吗?长宁问自己。不好,一点都不好!
  明明不是和自己说的话,明明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明明是择人而噬的占有欲,明明……
  明明她的耳朵已经红了。
  就好像这些话是贴在她耳边,轻柔地气息慢慢地呵在她耳廓,咬着她耳边的软骨,深情地,柔软地对着她说的。
  可是她已经说了,她不成亲,和谁都不,她已经伤够了心。
  可是长宁猛地拽住他的衣襟,一双手明明娇软无力,却硬是把秦深拉的弯下腰来。她雪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仓惶地问道,“你看上谁家的小姐了?!王家,齐家,孙家,赵家,还是静和公主?!”
  战场上力拔山兮的小将军此时却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秦深顺从地微微弯下腰,甚至还主动地凑近了些,好让长宁踮脚是不那么累。
  他和长宁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可以从长宁放大的瞳孔里看到一脸温柔的自己,他放缓了声音,安抚她道,“都不是。”
  秦深环着她,防止她后退的时候撞上冰凉的石桌,他说,“都不是,我尚未定亲。”
  “长宁,”秦深垂眼看她的神情认真极了,他说,“你为什么不想成亲?”
  “这很重要吗?”长宁猛地后退,秦深虚环在她腰上的手垫在她身下,擦过粗粝的石桌飞快地泛起了一层血色,长宁毫无所觉地说,“这一点都不重要,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成亲而已,我不成亲,不是对所有人都好吗?”
  “不是的,”秦深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内心,平静说道,“至少琼林宴之前,你都没有这样想过,不是吗。”
  “你在琼林宴上看了陈世很久,你在看他什么?觉得他长得好看?想选他做你的入幕之宾?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彻底改变了你的想法?”
  秦深沉着问她,不顾手上淋漓的鲜血,把长宁圈在自己身前,“你在怕我吗?”
  作者有话说:  在她的寝房放上我的卧枕——哈哈哈哈,这一句我已经忍不住在脑子里开过车了,真的是,太露骨了,一点都不含蓄,啧啧(=^▽^=)


第25章 
  秦深沉着问她; 不顾手上淋漓的鲜血; 把长宁圈在自己身前; “你在怕我吗?”
  长宁不怕他; 长宁怎么可能会怕他,他可是秦深啊。长宁只是怕自己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怕他知道前世种种,怕他,眼里的失望和嫌弃。
  一个千娇百宠的长公主,从小跟在皇兄身边,和修习兵策的小将军为伴; 身边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的榜眼做玩伴,可是最后竟然成了一个废人,被人算计利用到死。
  她恨陈世的虚伪无情,也恨自己的软弱天真,一步步走至无法挽回的绝地的原因,不止是陈世的精心诱导,还有她的软弱可欺。
  长宁看秦深手背上的斑斑血迹,轻柔地掏出帕子; 蘸了清水小心地替他擦干净; 再用雪白的手帕包好,系好。
  “不怕你。你一身血污月色下来不怕你; 杀气凛然提着刀剑来不怕你,横眉冷对恶语相言不怕你,可是; 怕你置之不理,怕你视若罔闻,怕你漠然相对。”
  “秦深,”长宁愣愣地看着自己指尖沾到的一点血色,说道,“你刚刚吓到我了,你太凶了,你从来没用过那样的眼神看过我,用那样冷淡的语气和我说过话。”
  “我不怕你,我只是一时被吓到了。”
  秦深右手轻抚左手上的丝结,在袖子的掩盖下,左手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根红线穿起的铜钱,那时长宁送给他的,用一半的气运护佑的护身符。
  他闭上眼缓了一口气,并没有任由长宁跳过这个话题,再一次地,不容妥协地逼问她,“长宁,琼林宴上,你为什么看陈世?”
  长宁退后一步,鼓起勇气直视他的双眼,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攥起,还未蓄起的指甲浅浅地扎入手心的软肉,有一点疼,但让人清醒。她有些紧张地问,“秦深,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你问。”
  喉结滚动,长宁难以制止地战栗起来,有一个念头一直疯狂地在她脑海中旋转,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鼓动着她,催促着她,要开口,要询问,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她曾一瞬生一瞬死,生时见了人间恶鬼,死后却并未坠入无间。
  她遇到了一个人。
  “长宁,下辈子可不要认错人了。”有一个穿着青衫的挺拔青年,看不清眉眼,在长宁满心茫然之际,在她耳边如是说道。然后推了她一把,让她从一腔悲愤的死,回到了充满希望的生。
  长宁不知道他是谁,却没来由地,全身心地信任着他,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陈世一身青衣,可是他不是对的人,他用经年累月的浮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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