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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娇宠日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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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仍旧是没碰到箭靶,但到底是肉眼可见的进步。
  一想到自己在秋狩时或许也能滥竽充数地混进去射个两箭,薛嘉禾扬了扬眉梢,兴致颇高地在容决指导下射空了整整一壶箭,还有些意犹未尽,“不练了?”
  “今日足够了。”容决语焉不详道,“明日若是长公主还想练,可以再来演武场。”
  薛嘉禾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依言将弓放下,端详一眼箭靶,笑道,“勉强也算射中两支。”虽说都是扎在箭靶的边缘上,其中一支更是瞎猫撞上死老鼠,但另一支可是薛嘉禾模模糊糊摸到诀窍射准的。
  三五天的练习,说不定比她想的还要有用。
  容决昨日故意折断她弓的事情,薛嘉禾也就大度地看在今日的份上抛之脑后了。
  容决也在看可怜的箭靶,他低低哼了一声,对薛嘉禾的自满很是看不上眼,“什么猎物能杵在那儿叫长公主殿下射空一壶箭?”
  薛嘉禾不自觉地撅唇瞪了容决一眼,倒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转而举起自己的手臂捋起袖子给容决看,“摄政王殿下觉得我这胳膊像是能百步穿杨一箭穿心的人吗?”
  容决盯着她白得能白光的手臂看了两眼,锐利的视线发现她右手手肘内侧竟然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这痣生的地方未免有些微妙了……
  薛嘉禾浑然不觉容决的目光,又接着道,“我自然没有摄政王殿下那等本事,能学个皮毛便很高兴了。”说着,她就把手收了回去。
  跟着容决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给那晃眼的细胳膊抓住定在了半空,而后立刻放松两分力道,怕真给她捏碎了。
  电光火石之间,容决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个理由,“我带你试一次。”
  “带我?”薛嘉禾抬眼看他。
  她的眼睛永远水汪汪的,细皮嫩肉眼角带红,好似刚刚哭过一般。容决近距离看了两眼便扭开头,扣着薛嘉禾的手腕逼近她身侧,“举起弓来。”
  薛嘉禾陡然被容决半环在了怀里,铺天盖地都是容决的气息,几乎跟重新回到那一晚被一言不发的他扣在身下时似的,叫她反应慢了半拍才迟疑地双手将弓举了起来。
  容决从自己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上,包住薛嘉禾的双手一道拉开弓弦。
  这对薛嘉禾来说颇有些费力的动作在他做来就跟吹口气那么简单,薛嘉禾的手指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弓弦的拉力。
  虽然知道射出一箭时是绝分心不得的,可薛嘉禾被容决裹得严严实实颇为不自在,脸也被他炙热的体温蒸出了不显眼的红晕。
  容决低头根据薛嘉禾的身高调整准心,嘴里还不忘上课,“脚下站稳,手臂才能使得上力,看准之后,一刻也不要犹豫,直接……”
  他说着说着瞥到薛嘉禾紧抿的嘴唇和染红的耳垂,不由得停了下来。
  薛嘉禾犹在努力平复自己的不自然,接口道,“直接什么?”
  容决下意识将她的手指握住,一道松开弓弦,“直接……一箭穿心。”
  黑色箭矢嗡地一声离弦,薛嘉禾的手掌都感觉到弓身传来一阵先前从未感受到过的剧烈嗡鸣。她恍然看向三十步外的箭靶,果然已经命中红心。
  容决的射术确实厉害,她暗叹的同时退出容决的臂弯范围,提着手中弓笑道,“多谢摄政王殿下替我过了把神射手的干瘾。”
  “……嗯。”容决掌中一空,还没反应过来,皱着眉沉沉应了一声。
  薛嘉禾只当他是厌烦了,便提议道,“今日就练到这儿,明日我再自己接着练便是。”
  “我陪你。”容决张口下意识说完,又迅速抬眼补充,“初学者一不小心反会被弓所伤,长公主伤了就不用想去秋狩了。”
  薛嘉禾想想也是,便点头应下往绿盈那边走。
  走了两步她觉得自己这般对容决用完就丢有些不太地道,遂停足回头礼貌性地道,“摄政王殿下,我要回西棠院用午饭了。”
  容决看着她,一时还没想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她离开,特地通知他一声?
  直到看见管家在场边隐晦地对他比手画脚做着动作,容决才反应过来,将箭囊往旁边一放,面无表情道,“我也饿了。”
  虽说是薛嘉禾自己主动提出邀请,但见容决答应下来,她还是有些失望:又得规规矩矩吃一顿没有鸡腿的饭了。
  她客套客套,容决怎么就应了呢?
  “怎么,”容决瞥见她的表情,脸一沉,“不愿意?”
  薛嘉禾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弓,咬牙点头挤出礼貌十足的笑容,“礼尚往来,理当的。”
  容决看看被她紧紧握在手中、曾经被他贴身携带的旧弓,在心里哼了一声,大步往演武场外走去。
  薛嘉禾坠在后面,悄悄对绿盈咬耳朵道,“……等他走了,替我去要两个腊鸡腿来。”


第22章 
  第二日从床上爬起来时,薛嘉禾终于明白了昨日为什么容决会说“今日足够了”。
  昨日只射空一壶箭,她的手臂今日就已经沉得几乎抬不起来了!
  薛嘉禾难得当了次废人,让绿盈前后忙活着将她打理完毕,出去病恹恹地用了早饭。
  绿盈担忧道,“殿下,今日还去演武场么?”
  “去!”薛嘉禾咬牙,“秋狩就在三日后,我统共这几日的功夫,要是一日便半途而废,这苦不是白受了?”
  绿盈没法子,只得道,“我替殿下揉揉手臂吧,或许能好一些。”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有绿盈照着她的肩膀胳膊好一阵按摩之后,薛嘉禾居然立竿见影地觉得舒服了不少,顿时神清气爽再度去往演武场,叫了个西棠院里的宫人去寻容决。
  容决这会儿倒在忙正事。
  他早朝常常不去,又有一帮子能力出众的手下,但这也不代表摄政王是个多么清闲的活计。
  书房里正紧张议事时,管家突兀地敲门打断了对话,在重臣们的注视底下将门推开站定,道,“主子,有事通传。”
  立在案前的容决沉沉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轻咳一声,将提在手里的一壶箭举到面前,道,“派来传话的人说了,主子若是没空就不必勉强,您看……”
  容决按在案上的手指一紧。他三令五申薛嘉禾不得独自练箭,敢情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管家看看书房内几张熟面孔,善解人意道,“主子若是没空,我这就去回一声?”
  “……今日就到此,”容决沉默片刻便将面前地图卷起交给身旁一人,道,“刚才我说的,回去仔细想清楚,下午再议。”
  他说完便扔下一屋子重臣,提弓快步夺走管家手中箭囊,走得干脆利落,留下书房里的六人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揣测道,“秋狩快到了,王爷正勤练射术?”
  “王爷的射术早就天下无敌,还要和什么人约着一道练?”
  管家摇摇头慢悠悠地离开,心道看透不说透,才是真功夫。
  *
  薛嘉禾咬牙坚持练了三天箭,也不知道是容决这老师水平实在太高,还是她自己也有那么点儿天赋,到第三日结束练习时,射箭的架势已经像模像样地能唬人了,只是准头还不怎么好看,十次里能有一次扎到红心周围都算好的。
  但薛嘉禾已经很满足了,为此午饭时她还特地忍痛将桌上的鸡腿分给了容决一只。
  “后日就是秋狩,明日不必再练。”容决瞅了眼鸡腿,有点莫名其妙,“免得疲累过度,到时弄巧成拙。”
  薛嘉禾哦了声应下,按容决所说休息了一日,秋狩出发前手臂明显舒坦了不少,兴致盎然地跟着浩浩荡荡的秋狩队伍出了汴京城。
  薛嘉禾的身份自然只能坐在马车里,也不好叫蓝家的姑娘们一道同乘,只得安安静静坐了一路,时不时从马车帷裳悄悄敲一眼外头的风景。
  她幼时和母亲一起住在南方水乡,对北方其实并不熟悉了解。
  汴京城的秋天与她而言,也只是金碧辉煌的皇宫或者空空荡荡的摄政王府。
  可离开了皇城的高墙,她才恍然发现入秋的北方也是极美的。
  “殿下,那处满是红叶的山下,就是就皇家围场了。”绿盈将帷裳掀起一角,示意薛嘉禾向外看去,“这山叫北望山,据说高祖当年还没建国时,就是在这儿遇见开国皇后的。”
  薛嘉禾笑起来,她倒不甚在意这山有什么烂漫传说,左右她这辈子恐怕也不会遇见、嫁给喜欢的人,不过那烧了满山满眼的红色枫叶确实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她轻叹了口气,“真漂亮。”
  绿盈察言观色,见到薛嘉禾并不高兴,小声道,“殿下好不容易出来了,不开心么?”
  “要是能留得更久些就好了,”薛嘉禾目不转睛地望着北望山,笑了笑,“我随口发句牢骚,你可别说出去。”
  绿盈轻轻地应了一声,心中满是怜惜。
  也不知是那些一直被关在高门大户里的贵女们来得更可怜,还是薛嘉禾这样曾经肆无忌惮在外面见识过百般风景又被禁锢起来的更可怜。
  秋狩的队伍渐渐有条不紊地进入了皇家围场之中,容决骑马行在最靠前的地方,时不时回头往后面看一眼。
  在他身旁跟着的年轻将领不明所以,请示道,“王爷,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需要我去查看吗?”
  “……车队拖得长了些。”容决皱着眉道,“陛下与长公主的车周围太过松散,遇袭时围起来不及时。”
  年轻将领听着也回头观察片刻,虽然他心中觉得这距离已经挺近的了,但容决这么说,他还是立刻引着马离开队伍,“我去下令缩短距离!”
  年轻将领正是当时在摄政王府里捧着酒坛子和容决喝酒、还占了薛嘉禾位置的人,他策马逆着队伍跑到中段车队位置,扬声下了令,车队和周围士兵之间的距离立刻就拉近了不少。
  听见外头喝令的薛嘉禾掀开帷裳向外看去,见到年轻将领的面孔,笑了笑,询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末将参见长公主!”年轻将领一愣,立刻行礼,而后才腼腆道,“小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薛嘉禾颔首,“护卫辛苦了。”
  年轻将领耳根一红,开口打了个磕巴,“不、不辛苦!殿下稍等片刻,等队伍全数入了围场,您便可以下车了。”
  “好,”薛嘉禾点头,见他还杵着没走,想了想又体贴道,“你去忙你的,不用在意我。我看摄政王殿下在前头回头找你几次了。”
  年轻将领悚然转脸看向队伍前头,果然发现容决正遥遥盯着这边,顿时一身冷汗,把对着薛嘉禾时的莫名悸动扔到脑后,告了声罪便策马往前头奔回容决身旁,忐忑道,“王爷。”
  容决冷冷看他一眼,倒没说什么,叫年轻将领松了口气,只道是自己拖延太久的错。
  秋狩队伍浩浩荡荡几千人,从前到后进入围场又就位都花了不少时间。
  薛嘉禾还以为自己要和容决住一顶帐篷,老远就在打量围场的帐篷究竟布在哪里,又长得有多大,结果才下马车要卸东西时,幼帝派內侍来将她喊了过去,竟是在幼帝的帐篷最近处又设了一顶专门给薛嘉禾的帐篷。
  “皇姐是堂堂长公主,怎么能和其他人共享住所!”幼帝振振有词,将薛嘉禾安排在了自己近前,还是先斩后奏。
  等容决一刻钟后知道时,薛嘉禾的东西都已经叫宫人搬进了单独的帐篷里。
  容决火冒三丈,将布防交给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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