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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亘古)-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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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花和朱叶也不甘落后,忙抢前道:“爷,那我们就给红绫姐姐伴舞吧?”

    红绫又给赫连承玺斟满了一杯酒,才娇声笑道:“请王爷喝了这杯,妾身好唱来!”趁着赫连承玺高兴,她们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敢一口一个“妾身”的叫着了。

    赫连承玺呵呵笑道:“如美人所言,本王就先喝了这杯。”说罢,一仰头,那杯酒就见了底。

    红绫舒展了一下衣袖,摆开一个架势,就唱了一首小调儿。黄花和朱叶两个也凑趣儿,不甘寂寞地舒展开衣袖,绕着赫连承玺跳了起来。

    列翠阁里一时真的是歌舞升平了。

    安然在那三个人走后,歪在踏上,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把赫连承玺一个人扔在那儿也不是个事儿,虽然他心狠得可以杀死自己的骨肉,但是对安然那是只有一个“好”字,想想他的诸般好处,安然心里又温暖了许多。

    爬起来,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安然就扶了一个丫头的手,急急地往列翠阁里赶去。人还未到列翠阁,就听那儿传来一阵轻灵的女声,正唱着小调儿呢!

    安然脸色变了变,心想:他还真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呢,也不知道从哪儿叫来的戏子!

    强撑着和身边的丫头说笑着:“这列翠阁还怪热闹的呢,走,我们也看看去!”两个人就去了。

    来到阁门口,赫然就看到红绫三个正偎在赫连承玺身边,一边跳着一边唱着。赫连承玺端着酒杯,嘴里呵呵笑着,那情形,就像妓院里的嫖客一样。

    安然气不打一处来,怔在门口。赫连承玺早就看见了安然,见她只是站在那儿不动弹,就想故意气她一气,顺手搂过红绫,对着嘴儿亲了两口,又拉过黄花,给她灌了一杯酒,口里还怪笑着:“小美人儿,来,陪爷喝一杯。好好唱,唱好了,爷有赏!”

    安然脸色由青变白,白的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双手有些打颤,但还是竭力控制住了。

    赫连承玺心里忽然一痛,真想就这么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可是倔强的个性还是让他装作没事人一般,继续喝酒取乐,怀里左拥右抱的。

    安然怔了片刻,眼眶中的泪花再打转,略一低头,强忍住那泪水不流下来。再抬头时,却是一双清冷的眸子。

    赫连承玺以为她会痛苦,会难过,可是在那张清丽的脸上,他看不到丝毫表情,不由心里痛苦地想着:她一点儿都不在乎我了,连我和其他女人取乐都不在乎了。好啊,既然你不在乎,那我还在乎做什么?得过且过、得乐且乐吧!

    赫连承玺装作看不见安然,尽情地搂着红绫几个人,嬉戏大笑。红绫却在一转身间,看到了安然,本来笑逐颜开的容颜,却忽然间像一朵蔫了的花朵。

    轻轻地碰了碰赫连承玺的胳膊,她悄悄地对着他的耳朵说道:“王爷,您看,娘娘来了!”

    赫连承玺乜斜着眼看了看门口,云淡风轻地说道:“管她作甚么,我们且乐我们的!”

    几个女人有了这句话,还怕什么?红绫更是挑衅地看了安然一眼,转脸又和赫连承玺嬉笑去了。

    站在门口,双腿已经发麻的安然,已经心灰如死,却坚强地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扶着丫头的手,转身走了。

    身子虽然颤抖着,那步履却异常地坚定,她不愿赫连承玺看到她的软弱,看到她的眼泪。

    赫连承玺看到那个倔强的背影越去越远,不由慢慢收了心神:这又是何苦呢,自己今儿还想着怎么和她解释清楚,尽释前嫌的,怎么反而越演越僵了呢。

    看着面前这几个花枝招展、手舞足蹈的女人,他只觉得一阵厌烦涌上心头,就挥了挥手,命那几个女人离开。

    红绫不知道刚刚赫连承玺还和她们又是搂又是抱的,怎么这忽儿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不由撅了嘴,撒娇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了吗?难道妾身们唱的歌,跳的舞不好听、不好看吗?”

    赫连承玺只是冷着眼盯了红绫两眼,就让她吓得赶紧闭住了嘴,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忙和黄花她们退后行过礼,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赫连承玺一个人怅惘地坐在列翠阁里,只觉得心神俱都是空荡荡的,毫无知觉一般!(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九章 离间

    安然回到屋子里,就把身边的丫头打发出去了,自己一个人闷在床上,偷偷地哭了一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痛都熬过来了,怎么现在和赫连承玺的距离却越走越远?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刚才看到赫连承玺和那几个女人在一起嬉乐,她的心就像被抽干了一样。

    她心底明明是很在乎他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倔强地忍住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她极力地想扮演好一个大家闺秀的角色,想做一个大度的主母,明知道赫连承玺并不是很喜欢那几个女人,可是看着碧痕怀孕,看着红绫她们受宠幸,她还是忍不住想张罗着给赫连承玺纳妾。

    她的心太软了,看到那些女人这一辈子的指望就是赫连承玺了,她不忍心把她们的希望破灭了。就算是她明知道她们要抢夺她的丈夫,她还是选择了给她们出路,给她们机会!

    可是,这样的苦酒,没有任何人能替她喝,这是她自己亲手酿造的,她必须一杯一杯地喝下去。

    眼下,连赫连承玺都和她有了隔阂了,她该怎么办?是主动出击,寻找机会挽回他和她的感情,还是任由事儿这么发展下去,维持自己那该死的尊严!

    安然这一夜都没好生睡着,翻腾来翻腾去,想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说到底,她和赫连承玺的感情基础还在,两个人可谓是从小儿的交情了,论起来,赫连承玺十岁那年,就被她救过。后来化名为展尘后,更是和她风风雨雨地住了两三年。

    若说是情分,任谁都比不上他和她的。如今。就为了这么一件不关己的事儿,安然还真的没有必要和他赌气下去。况且,安然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那几个宫女,论样貌,论才干,哪一个也比不上她,凭什么让她们捡了个大便宜。后来者居上?

    安然心里暗暗地拿定了主意。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合上眼迷糊了一阵子。醒来时,窗外的日头已经白花花的一大片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安然有些有气无力地问着丫头:“什么时分了?怎么不早些叫我?”

    丫头忙垂着手答道:“娘娘,都快午时了。不是奴婢不叫您,因为这是王爷特意吩咐过的!”

    “王爷?”安然眼珠子一转。“他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过了,看见娘娘睡的香,就不让奴婢们叫醒。”小丫头一脸恭敬。“王爷说是今儿上朝去了,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让娘娘不要再等着了。先用饭吧。”

    安然点点头,让丫头给自己梳洗了,无精打采地窝在软榻上,无聊地翻着一本诗集,丫头把饭端来。她也没心思吃,匆匆地扒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屋里一时静下来,昨晚上打算的好好的事儿,又因为赫连承玺不在府里而不能付诸实施了。想想这是何苦呢,自己和他赌气,人家在那儿寻欢作乐,自己却闷得要死要活的,一天的精气神儿都提不起来。

    实在是闷得无聊透顶了,安然就喊过丫头来,本想就这么出去转一转,转而一想,不行,自己坚决不能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出去,就算是在自己的府里,也绝不能这么随意。

    她忽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说是人家法国、英国的淑女,不管到哪儿,倒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化着精致的妆容。以前总是笑人家是不是时间太多了,没地方花去。

    现在才知道,一个女人,对于化妆和衣着的挚爱,不仅仅是爱美的天性,还有很大的心理作用在里头。安然此刻就觉出来了,一个人的心情真的可以被衣着和妆容所影响。

    她是一个侧妃,四皇子府里的事儿都是她说了算,历来赏赐的东西都是她先挑,好东西、好衣服多的数不清,为什么不穿不用呢?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不趁着这个时候消费,等老了、死了还有机会再穿吗?

    她打开她硕大的衣柜,精心地挑选着。心情不好的时候,穿的好看一些,可以提提神。安然牢记这个,在衣橱里扒拉着,挑出一条烟霞紫的十幅湘裙,和一领月白袄儿,恰那袄儿的领子上绣着两支折枝梅花,淡淡的粉紫,正好和那条裙子相互生辉,又不会夺了裙子的光彩。

    见外头天阴着,又披了一件风毛的紫色小皮袍。换好了衣裳,亲自动手化了淡妆,脸上立即变得有生气了。

    安然满意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挑了一根丹凤朝阳的八宝珠串攒在发髻上,摇头间,珠翠摇曳生辉,衬得一张脸越发地娇艳了。

    装扮好后,连丫头都看呆了,还是安然捶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连称赞:“娘娘真是美极了,奴婢从来都没见过您这么美的人儿呢。”

    安然笑着啐了她一口:“死蹄子,还不过来扶我出去走走呢?”主仆几个迤逦往后头的花园里走去。

    正是初春时节,满园的花草红稀绿瘦,加之前两天才洒落过一场细雨,花草开始散发出无限的生机。

    园子里的空气只觉清新无比,细心看时,脚底下的草丛里已经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绿意。安然一进园子,就被这种大自然的神奇力量所吸引了,心里的郁气也一消而散。

    爱怜地到处看着刚刚冒出新绿的嫩草,安然不由叹了一口气:“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植物的生命力可比人强多了。”

    忽听身后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娘娘真是咏的好诗啊,看来我们几个来的不是时候,扰了娘娘的雅兴了?”

    安然回头看时,除了碧痕身子不好,不能出屋,其他三个,一个不落地正站在她身后,都是嘴角含笑,好像来看她的笑话一样。不由暗自冷笑了一声:来得正是时候啊。

    面上却堆满了笑,轻柔地说道:“原来是你们三个啊,嗨,我这哪有什么雅兴啊,无非是自己信口说两句罢了。”

    黄花儿忙笑道:“娘娘是个有才学的,就是信口说来,也比我们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好。”

    朱叶也随着:“就是就是啊。”

    红绫却撇了撇嘴,不经意地看了看安然刚刚抚过的小草,叹一声道:“还别说,这刚刚长出来的草儿,就是比这些枯黄的草好看。娘娘您看,多有生机啊。哎,都怪奴婢嘴太笨,不然,也想吟一首诗了呢。”一边说着,就用帕子捂着嘴笑。

    安然自然听得出来,她说的这是后来者居上的话呢,嫩草当然比枯草好,新人自然也就比旧人得宠了?

    看来她很快就成了“旧人”了呢,眼前的这三个,就是赫连承玺的新欢喽。

    嘴角微微地翘起,安然不软不硬地说道:“你看得真是仔细。不过我不敢苟同你这话,我倒觉得,没有这枯草,哪来的这嫩草?要是一把野火,连根烧尽,任是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长不出嫩草来的。”

    言下之意,你们三个可别忘了,我才是这府里的主母,你们的荣辱可都掌握在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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