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1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满朝上下为选向文振还是刘用章争执不休时,永兴帝已经做出了决定。
  萧槿对于朝堂上这些纷争浑然不知,她如今就想知道卫启濯是怎么促使卫承劭动了休掉傅氏的念头的。
  他之前问她想如何处置傅氏,她随口说了句“让二叔休了她好了”——对于这个时代的高门媳妇来说,被休弃是十分严重的事,尤其像是傅氏这样育有成年儿女的,休弃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她脸,因为众人都会去揣度,膝下的儿女都那么大了居然被休了,是否意味着她德行有大亏?
  傅氏一旦被休,往后都将活在蜚短流长之中,就凭她那个刚强骄傲的性子,恐怕自杀的心都有。
  萧槿当时不过随口一说,她觉得这事不太可能,休妻是大事,卫承劭应当不会那么冲动。但是眼下,她发现她太天真了。
  萧槿与卫启濯并肩去往二房的路上,仍旧有些困惑:“你说二叔休妻便休妻,叫我去作甚?”
  卫启濯握住她的手:“我原本是想帮你推掉的,但我觉着应该让你亲眼看看傅氏的下场,所以还是带你来了。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到了地方只管看戏。”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院门口。卫启濯侧头凑到萧槿耳畔,嗓音低沉柔缓:“啾啾记得,他们母子欠你的,我都会帮你讨回来。”
  萧槿一顿转眸,他却已经转过头去,手上一紧,拉她入内。
  傅氏正抱着卫老太太的牌位,在卫承劭面前哭喊着要为婆母守孝三年,听到外面的动静,回头一望就看到了萧槿。
  傅氏的神色瞬间扭曲了一下。这府上跟她不对付的人是不少,但是能害她到这一步的,她觉得除了萧槿没别人了。
  这狐媚子勾引她儿子被她发现了,居然就要这般害她!
  萧槿清楚地从傅氏的眼睛里看到了毒火一样的憎厌,这情形跟前世太像了,也太熟悉了,她前世时常这样瞪着她。
  前世的傅氏在儿子遭遇横祸之后,性情就变得阴暗扭曲,喜怒无常是常事,等她被骗婚嫁进来,傅氏更是找到了出气筒。毕竟在傅氏看来,媳妇活该被婆婆磋磨,不拿媳妇撒气,这媳妇都娶得亏得慌。
  萧槿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有一回,卫启沨染了风寒,她知道傅氏爱挑理儿,便象征性地问候了他几句,见他又给她摆死人脸,也就没有多管。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了卫启沨与温锦的事,开始跟他提和离的事,但卫启沨从头到尾只是一句不答应。
  傅氏出去抹牌回来,听闻儿子病了,又见儿子病榻前只有两个小厮伺候着,当即就杀了过来。她那时正在床上睡中觉,傅氏一把将她揪起来,厉声质问她为何没去伺候她儿子。
  她告诉傅氏她已经去看过了,只是卫启沨说不需要她。傅氏当时就一把将她掼到地上,鼓着眼睛怒道:“他说不必你就不去了?要你何用!若是他发起热来如何是好?滚去伺候着!”
  床前足踏前没有铺地衣,萧槿当时被傅氏这么一掼,即刻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都磕得生疼。她抬头冷冷盯了傅氏一眼,从地上起来:“他发热了自有大夫去给他看诊,我去顶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看见我。”
  “还敢顶嘴,反了天了!知道什么是规矩么?告诉你,就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婆母的媳妇,搁别家,一天打你三顿!□□怎么说的来着,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不打不长记性!也就是我家哥儿手善,不然早把你打规矩了!”
  萧槿冷笑道:“你既这样瞧不上我,那倒是让你儿子跟我和离。”
  傅氏当即火冒三丈:“你镇日里嚷着要和离,是要急着跟哪个相好的苟且还是怎样?”
  “我还没见过这样往媳妇身上泼脏水的,你一个大家夫人,嘴里不能放干净些么?”
  傅氏甩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跟谁说话呢?你看看别家媳妇都是怎么伺候夫婿、孝敬公婆的,你再看看你!”
  萧槿被她打得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鸣,眼眶泛红。
  傅氏见她眼中有泪光闪动,恶狠狠骂道:“哭什么哭,你家死人了?”
  萧槿遽然狠狠推了傅氏一把,傅氏身子一歪,一下撞到了身后的妆台上,跌坐在地。她痛呼一声,叫嚣着要喊人进来将萧槿押去祠堂,动用家法整治她。
  萧槿眼中噙泪,夺门而出,奔到卫启沨的卧房,如法炮制,将躺在榻上养病的卫启沨一把揪起来。
  “你要怎样才肯跟我和离?”萧槿疾言遽色质问。
  “怎样都不会。”卫启沨去拽萧槿的手,却被她揪得更紧。
  “你定要害死我才满意是不是?卫启沨,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萧槿情绪濒于失控,拽着他的衣襟怒吼道。
  卫启沨试了两下,没能拽下她的手,倒也没有使蛮力,只任由她揪着,淡声道:“我还病着,头疼得很,要歇息了。”
  萧槿咬牙切齿瞪着他,一时愤懑涌上,突然甩手抽他一个巴掌:“卑鄙!你以牺牲我来成全你对你表妹的深情,被我发现了居然还不肯放过我!你就是想拖死我!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呸,说狗都是侮辱狗,狗比你有良心!”
  她气得发抖,双目喷火:“我若是哪日被你们母子折磨死,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这牛马襟裾的小人!”
  她激愤之下气力颇大,卫启沨被她揪着衣襟拽出了软榻,她又陡然松了手,他一下子摔到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缓了一缓,才勉力扶着床柱站起来。
  他抬起头时,瞧见她微微红肿的脸颊,似乎愣了一下,张口欲言,此时傅氏领着一帮婆子赶来,不由分说将萧槿架起来就走。
  萧槿那一次被傅氏关起来饿了两天。傅氏气得发指眦裂,原本确实是想请家法,但后来不知怎的改了主意,改成了不给饭吃。萧槿猜测,大约是因为傅氏担心打她会留伤,这样会落人口实,被人说虐待儿媳妇。
  毕竟傅氏在人前,还是个端庄慈和的婆婆,只在跟旁人抱怨娶了个不会生养的儿媳妇时,才会流露出些许不满与无奈。
  萧槿忆及往事,仿佛再度置身于那种暗无天日的绝望之中,身子僵硬,目光转深,手指不由自主地攥起,掌心湿冷。
  恍惚之际,她的手忽然被无尽温暖包覆,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不要怕,万事有我。”
  萧槿转头,正对上卫启濯黧黑的眼眸,目光幽微,彷如深潭。
  萧槿才轻应一声,傅氏就抬手指定她,方欲开言,卫启濯蓦地冷声吩咐身后跟随的两个丫头:“堵了她的嘴。”


第162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傅氏尚未及出言; 那两个丫头就霎时冲上前; 一人一边架住了傅氏,拿一团布就塞住了她的嘴。
  卫承劭不意他会如此; 在一旁看得呆了呆:“贤侄这是……”
  “我看二婶情绪激动,担心二婶一时失控出言不逊,二叔见谅。”卫启濯嘴上是这般说; 但面上却神容淡漠,并无一丝歉然之色。
  然而卫承劭居然张了张口; 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是打算休了傅氏不假,但卫启濯一个小辈跑到二房的地界上来直接堵了傅氏的嘴,又这样架着傅氏,这于理而言就有些过了。
  可他偏偏就是不敢在这个小辈面前争辩; 他居然觉着直面他时,有一种无形的威压沉沉迫顶而来。这感觉十分诡异; 但却真实存在。
  卫承劭按了按额头,罢了,横竖这国公府未来也是要卫启濯当家主权; 得罪他没好处,他让着些也没什么。
  卫承劭挥退闲杂人等; 转回头斟酌一回; 看向萧槿:“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侄媳妇; 还望侄媳妇实言相告。”又略一踟蹰; 便将傅氏指责萧槿勾引卫启沨、卫启沨多年不肯娶妻皆因放不下萧槿这两层意思委婉地表述了一番; 而后等待萧槿的答复。
  萧槿耐心听卫承劭说罢; 惊诧道:“这件事不是早就澄清了么?怎么二婶还拿出来说?”
  傅氏瞧见萧槿这等反应,瞠目而视,嘴里“呜呜”叫了半晌,争奈嘴被堵着,人被按着,叫不出声来,也冲不过去,急得她暴跳如雷,目眦欲裂。
  卫承劭的目光在傅氏与萧槿之间流转一番,试探着道:“不知侄媳妇这是何意?”
  “二婶确实这般怀疑,我严正澄清过,我平日里跟二伯哥觌面都极少,何来刻意引诱之说,”萧槿严容道,“然而二婶并不肯信,后来还将此事捅到了祖母那里。但祖母叫来二伯哥私下询问,二伯哥也亲口表示对我并无他意,祖母后来与我说起过这个,所以我知晓这么一段。”
  卫承劭琢磨一回,微微颔首。
  他那儿子的禀性他还是知晓的,别看平日里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倔得很,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也正是因着他这要强的性子,才能出色至此。
  如若儿子真的喜欢萧槿,那么早就央着他去萧家提亲了,儿子当初认识萧槿可比卫启濯早得多。若说是萧槿嫁入卫家之后,儿子才看上了萧槿,那就更奇怪了,儿子从前跟萧槿见过那么多面都没瞧上,难道就凭着萧槿过门之后这寥寥数面就忽然动心了?萧槿可是他弟媳,两人要避嫌,估计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面。
  这些问题他从前也考量过,但总是要将萧槿叫来亲自问问才能明确。
  卫承劭问毕,跟萧槿与卫启濯寒暄了几句,跟着便委婉地提醒他们可以走了。
  卫启濯却并不挪步:“为免夜长梦多,我看二叔还是即刻将休书拟好为妥。二婶非但对祖母存着歹毒心思,还造自己侄媳妇的谣,我若非看在二叔面上,早就将她赶出去了。”
  卫承劭忽然明白,卫启濯今日其实根本就是来看戏的。他适才都在跟傅氏置气,如今才想到一桩事,那就是卫启濯宠妻入骨,知道萧槿被傅氏污蔑,他心里大约已是恼得了不得了。
  卫承劭望了一眼傅氏怀里死死抱着的老太太的牌位,咬了咬牙,当下命人铺纸研磨。
  傅氏大骇,奋力挣揣,但这两个丫鬟平日里都是做粗活的,力大无比,她根本挣不脱,奈何自己身边的心腹丫头和陪房妈妈都不在,她忽有一种孤立无援之感。
  傅氏又气又急,正自涕泪交加之际,就听儿子的声音蓦地从门外传来,顿时惊喜不已。
  卫启沨不管不顾地一径闯进来,奔上前拉住卫承劭的手臂:“父亲,祖母之事确与母亲无关,父亲手下留情。”
  卫承劭沉下脸来:“你说无关便无关?你可有证据?”
  “儿子……儿子暂且未拿到证据,但父亲想想,纵然母亲真的对祖母心存不满,也不会用那等下作的法子咒祖母死的,因为一旦被人发现,这便是引火烧身。母亲跟祖母或许有龃龉,但并无大怨,没必要冒这个险……”
  “恕我直言,”萧槿面上浮起一抹讽笑,“二伯怕是不知有句话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时候憎恨一个人到想对方死的地步,并不需要什么深仇大恨,只需要天长日久的抵牾累积而已,等这种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恐怕跟对方同归于尽的心都有。”
  卫启沨身子僵了一下,倏地回头望向萧槿。
  萧槿似乎话里有话。
  卫启濯深以为然,点头附和。
  卫承劭也觉得萧槿说得十分在理,有些小事积累起来足以及得上滔天大怨。他平日里看不惯的一些朝臣,在他跟前蹦跶得久了,他有时就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人心最是难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