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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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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时,语态温软,瞧着便是个性同玉润、可爱率直的姑娘。”
  “不过其实你眼瞎与否也还在其次,你与她,始于欺骗,她跟你婚前亦非两情相悦,她平白被你骗进来,你母亲还四处造谣说她不能生养,你认为她应当原谅你、接受你么?”
  他面对着眼前的卫启濯,忽然恼羞成怒,愤愤离去。
  他不想承认,但他知道卫启濯说的是对的,他跟萧槿之间的问题太大了,祸根早在最初便埋了下来。
  但那又如何,她是他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只要他不跟她和离,这便是改不了的事实。
  到晚,他早早沐浴更衣,在镜前仔细拾掇了一番才转去卧房。
  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推门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已经换上寝衣的萧槿。她并未留意到他,兀自立在着衣镜前左右对照。
  “最近脸好像变圆了,”她小声嘀咕,“要少吃一些了。”
  她直起身捏捏自己的脸颊,轻叹道:“何以解忧,唯有暴瘦。”
  他不禁轻笑出声。她听见动静转头望来,神色一凝,回身就往床榻去。
  他见她躲他跟躲瘟神似的,心里一堵,特特坐到她身畔:“我好像发烧了。”
  他见她不吱声,看着她道:“你怎的不说话?”
  她翻他一眼:“你发烧与我说有何用?府上不是有现成大夫么?”
  “你来探探我的额头。”他说话间便去抓她的手。
  她后撤躲开,径直躺到了最里侧,背过身去不理他。
  她一早便提出跟他分房睡,但他不肯答应,她挪到哪个屋子他便跟着挪过去,她认为他是在刻意跟她作对,末了不再折腾,但每回睡觉都要躺到最里侧,离他远远的。
  他被她这么晾着,很是尴尬,但有些话他还是要跟她说。
  “你往后警醒一些,仔细旁的男人打你的歪主意。”他对着她的背影道。
  “你不要跟我说话,我要睡了。”
  他攒起眉:“我与你说正经的,你一定要留个心眼儿。”
  萧槿一掀被子翻身坐起:“谁会打我主意?你又发什么疯?”
  “你生的这般样貌,人又傻乎乎的,我不提醒你能成么?”
  “你说谁傻乎乎?你才傻乎乎。”
  他气道:“你难道不傻么?你要是真不傻,怎会不知……”
  “不知什么?”
  怎会不知我喜欢你。但这话他如今还说不出。
  她见他闭口不言,讥诮道:“沨沨,你要真发烧了就去看大夫,你要是闲得慌就去作你的画填你的词,不要镇日在我跟前说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你讲话。不过你要是哪一日想通了愿意跟我和离了,欢迎来找我。”
  她看他张口语言,抬手示意他住口:“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去找你的温表妹去。”
  “我早就不跟她往来了!”他情绪一时激动,待要继续说下去,她已经倒头躺下,不再理会他。
  他对着她露在锦被外的脑袋干瞪眼。
  还是要等。等他的病彻底医好,他就可以卸下心里的包袱,跟她坦明一切。
  但这一日似乎遥遥无期。
  他曾在某个夜晚忽然醒来,睁眼望着萧槿的背影便再难入眠。他悄悄靠过去,见她仍在熟睡,轻轻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他怀里。
  她身上有淡淡的清甜暖香,不是脂粉的味道,倒好似是花果的香气。她一头乌发柔软顺滑,缠绕指间,他一颗心便要软得化开。
  他做贼一样拥她半晌,软玉温香在怀,不知何时,竟觉身体有些异样。
  他心里猛地一动。
  他好像是有了反应。
  他欣喜若狂,忙坐起低头查看。
  果然硬挺起来了。只是持续时间似乎不够长,硬度也不足。但这已经足以令他兴奋了。
  他第二日便去找了那个专为他诊治隐疾的大夫,他想知道还要多久他才能完全正常。他以为大夫会说不必等多久,没想到他得到的答案是,治愈之路仍旧漫漫。
  “切不可急躁,”大夫语重心长,“更不可在治愈之前行房,否则前功尽弃。”
  他好似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但为了不前功尽弃,他愿意忍耐。
  转眼间,他跟萧槿已经成婚九年,但两人全然不似积年的夫妻。
  新年家宴上,韶容跑来告诉他说萧槿喝醉了,他当下便急急赶了过去。他挥开一众下人,伸手去抱萧槿,但她即便醉酒也还记着仇,不肯给他抱。
  他见她难受得弯腰欲呕,一时又气又急,二话不说背起她就走。
  回房的路上,她挣揣了好几回,将他的衣裳拉扯得不成样子,还踢上去几个鞋印,但他全不在意,他担心的是她从他背上掉下去。她不肯听他的话,他只好狼狈地左挡右护,以防摔着她。
  除夕夜爆竹声声,他背稳她,抬头望了一眼被焰火点亮的远方夜幕。
  他已经许久未曾真正体会过年节的喜庆了。自从他出事之后,他满心怨恨,自暴自弃,节庆的热闹只会令他更加烦躁。
  今年的除夕于他而言仍是冷清的。萧槿从早晨起就没跟他说过话,他晚夕与同僚长辈酬酢时,一直在喝闷酒——他极少饮酒,今次却想趁着除夕宴饮大醉一场。但他喝到一半听说萧槿醉酒,扔了爵盏就奔了过去。
  钟鼓楼传来二更鼓点。不多时便进入下一年了。
  下一个年头,他与萧槿成婚便满十年了。下一个年头,他的病是否能好,他跟萧槿的僵冷关系又是否会有转机呢?
  他目露迷惘。
  他看不到出路,也不知出路是否存在。
  他只觉茫茫夜色里一片凄迷,几乎要将他脚下的路也模糊了。
  寒风砭骨,黑夜无边。
  他仿佛一个茫然失路的旅人,迷失方向,亦不知自己的明天何在。
  终于撑到了卧房,他小心地将她放下来,长舒一口气。
  方才进门时,她吐到了他身上,他看也没看自己的衣裳,只专心帮她拍背。
  他觉得自己真是入了魔障了。这事若是放在从前,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他的洁癖是自小就根深蒂固的。
  换了衣裳,他坐在床畔哄她睡觉——他也只有在她喝醉时才能这样毫无顾忌地露出柔和的一面了。
  她并不肯睡,又哭又笑地喊着“沨沨是坏人”。
  他温声软语地哄了半日,她喊得累了,才逐渐睡去。
  他坐在床头低头望她。
  萧槿虽然总是刺他,但做事率直磊落,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反观他——
  他如今都不愿去回想他从前办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帮她掖被子,就如同当初新婚夜她的举动一样。
  “沨沨确实是坏人,”他垂首凝望她睡容,轻声呢喃,“沨沨喜欢槿槿却不敢说出来,沨沨明知道槿槿想离开却不放她走。”
  “沨沨自卑自厌又自私,沨沨怯懦敏感又执拗,但是沨沨也在改变,沨沨真的很爱槿槿,槿槿应该能慢慢发现的,是不是?”
  “纵然现在未发现,将来也会发现的,总会发现的,总会转好的,一切都会变好的。未来还很长,我们还可以共度很多个除夕,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他越说越快,越说越急,好似是为了平定自己心头那股遽然涌上的莫名不安,他一遍遍地重复这番话,并紧紧握住她的手。
  仿佛这样,他们就当真能永不分离。
  令他欣慰的是,他的身体真的在一日日转好,虽然转好的速度十分缓慢。他觉得他已经可以正常行房了,但大夫始终坚持说还要再等。
  他自己也略通医术,但因这大夫令他的隐疾有了起色,他对其信任有加,从前未曾怀疑过什么,如今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开始质问大夫究竟为何还要等,究竟要等到几时。大夫只是敷衍几句,转回头便连夜遁走。
  他至此已经可以确定这其中另有蹊跷了。于是他告了假,根据搜罗到的线索,一路追踪查访。
  半月之后,他终于在保定府逮住了人。
  在他的一再诘问之下,大夫终于吐露实情。
  原来,这大夫是被温德收买了。温德下了血本笼络了这个大夫之后,交代说可尽力诊治他的隐疾,但是一定要在将好时想法子拖延——在用药上用些心思拖延治愈时间,并要千方百计地阻止他行房。
  他那一刻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原来他的病早就能好了,原来他早就可以行房了,原来他后来的那些隐忍都是完全不必要的。
  他瞬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样。
  他命人将那大夫绑了,跳上马车风驰电掣般地往家赶。
  坐在快得几乎要飞起来的马车里,他的心也仿似要飞起来。
  他终于可以去将一切都告与萧槿知道了。虽然这也需要一些勇气,因为她对他积怨太深,他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但他决心已下。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他要让她知道他从前说了多少谎。
  那一年上元节,他带回来的那枚乌银戒指确实是对戒里面的一枚,但并非做给他与温锦的,而是做给他跟萧槿的。
  他那个时候已经跟温锦言明了他并不爱她,每回跟萧槿赌气斗嘴说他是出去找温锦的时候,实质上都是出去兜圈子喝凉风去了。
  那年上元他又跟她拌了几句嘴,照常出去喝凉风。他在街上转悠时,瞧见那对戒指,觉着十分别致,就买了下来,打算两人一人一枚。但回去之后他又跟她吵了起来,于是再度不欢而散,并且还让她误会了个彻底。
  他深深吸气。他从前也几番想与她解释,但碍于自己的隐疾,他不知说了之后当如何收场,便一直憋着。
  如今终于可以抛开这些顾虑了。
  他满以为他很快就能见着萧槿,然而他揣着满心激动回府之后,却发现萧槿出走了。
  他问了一圈后才知,萧槿借着归宁的由头离京南下了。
  算算时间,说不定他们的马车还曾在路上交错驶过。
  他一瞬之间竟有些慌张。他害怕她会一去不返,但他紧跟着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荒谬,她只是出去散心而已,她的娘家还在京师,她能去到哪里呢。
  就在他逐渐平静下来时,卫启濯找到了他。
  他一直有预感的事还是发生了,卫启濯逼迫他跟萧槿和离,否则他跟他父亲往后的仕途危矣,他母亲也休想再在卫家继续待下去。
  他知道卫启濯这话绝非玩笑,如今的卫启濯完全有这个能力。而且,卫启濯为了萧槿,大约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由此又陷入了一个泥淖里。
  他自己的仕途可以不要,但他不能不管他爹娘。卫启濯也正是掐住了他这个死穴。
  可他还是不愿放弃萧槿。
  于是他跟卫启濯开始了对峙僵持。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地传来消息,萧槿回京了。
  萧槿回京了,却并未回到国公府。因为她执意留在侯府养病,并且不愿见他。
  他仔细打听了才知道她病势沉重。他一时慌乱,他跪在岳父岳母面前恳求他们让他见一见萧槿。但无济于事,他们不愿违背萧槿的意愿,亦且他们也痛恨他。
  虽是夏日,他却觉过往的风吹在身上,彻骨的冷。
  卫启濯为萧槿四处求医时,他亦裂裳裹足,遍寻良医。可无论何种努力都于事无补,萧槿的病况迅速恶化。
  终于有一日,卫启濯找到他,迎头就打他一拳,声音冷得刺骨:“她几无求生意志,你害她至此,满意了么?”
  他因为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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