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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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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这种昌盛百年之上的大家族,那族里铁定不是铁板一块,轩辕夜使了手段将孙家在朝堂的势力与孙粥弼分化掉,再着手用红酥手下的买卖来对付孙家的产业。 

这招借力打力,堪称用的绝,他是半点力都没出,就将孙家给坑了一记。 

孙粥弼回过头来,已然晚了,买卖赚银子之事,闵王是根本不懂,他只懂的如何打仗,孙粥弼在闵王那处借不到势,自家族里又是后院起火,那几个年老辈分在的,早年就不满他登上家主之位,这回更是找到借口,只怕对他落井下石都来不及,哪里会给他疏通半点。 

可孙粥弼如此年纪便能将当家主,自然也是有几分份量的。 

红酥他不能正面与之碰撞,可那些扣了他货的还有打压他的对手以及商会那边,他是半点不惧。 

孙家开始连串出事的第二天,他便清出了与之作对的人的名单,随后带上心腹手下,正大光明的就找上门去,特别是那等刁难他的朝廷官员,他手里也是有大把的把柄捏着,往日没在意也没用过,那是觉得不到时候,这会可正是好时机。 

被维威胁的官员两头为难不敢得罪,一边是九千岁和红酥娘娘,一边是闵王和孙家,落到头来只得先行给孙粥弼写了文书,放了被扣的货。 

转眼,当天晚上,这些朝廷官员便被发现死在家中,一剑封喉,根本没多余动作,典型的死士杀手所为。 

大殷朝臣被杀,这可是震动朝堂的大事,仁康皇帝愤怒之极,下令刑部彻查,务必要清楚这挑衅龙威的主使是谁。 

孙粥弼虽觉人死的古怪,但也没太放心上,毕竟他去相商之时,可是正大光明,也有许多人瞧见,这根本就扯不到他身上来。 

他遂继续找无故打压他的同行相谈,甚至是商会那边,他也是一起找了主事的人来,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纵使软话一番还是言语相挟也好,总归都让这些人闭了嘴,心头对孙家生了顾忌才算作罢。 

眼瞅着事情在好转,孙粥弼走了闵王府一趟,将这事回禀于闵王知晓,便算完事。 

只是当时,一同在的凤静眉心紧皱,心里觉说不出的蹊跷。 

第四天,凡是孙粥弼头天邀约的人,尽数暴毙家中,与那朝廷官员死法一模一样。 

再迟钝,孙粥弼都知这事冲着他孙家来的,然还不等他去找闵王,刑部便来人,先行将孙粥弼以嫌疑犯为由,羁押下牢进行审问。 

闵王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 

孙粥弼被押至大牢,等待他的是轩辕夜。 

心头瞬间明了,再多的谜团都是清晰不过,可一切只是太迟。 

轩辕夜手里拿着供词,他回身瞧着孙粥弼,这人也算是京城风流人物,这般年纪,就成为四大家族孙家的家主,不知多少闺阁姑娘芳心暗许过,亦不知被多少人羡慕过。 

“孙家主,你勾结黄金之勺前朝欲孽,使银子雇凶杀人,这罪状你是认还是不认?”轩辕夜提捏着嗓音,他的声音就变的尖细而轻柔,在整个昏暗的天牢里,来回的响,带着渗人的寒意。 

孙粥弼冷冷一笑,纵使落到这地步,他负手而立,仍不减半风的世家公子气度,“夜大人,你觉得孙某该不该认?” 

轩辕夜将手边早写好的供词交给边上的狱卒,理了下衣袖滚边,垂着眼睑道,“该或不该又如何?总归孙公子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亦包括孙家。” 

提及孙家,孙粥弼终于脸色一变,他眉目有青筋挑起,可见愤怒到何种地步,只是一直隐忍而已,“阉人宦狗,他日你也不用有好下场,待看京城多少人等着取你项上人头。” 

轩辕夜并不理会,他只给狱卒道了句,“明早,本督要结果。” 

那狱卒只连声道是,轩辕夜抬脚就往外走,仿若这大牢里的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闵王连夜进宫想面见仁康皇帝,可皇帝一直被红酥拖着,自从上次的宫女下毒之事后,全大殷的人都这点每年拿很多银子出来做义举的活菩萨红酥娘娘惊吓过渡,身子一日衰过一日,也不知能否撑到肚里孩子出生。 

在这样的情况下,仁康皇帝尽可能都多陪在红素身边,闵王自然是见不到人的,就是连将孙家孙粥弼下狱一事,皇上也是第二天才知晓的。 

见不到皇帝,闵王夜闯天牢,轩辕夜早做了准备,让重重神策军把手,哪怕是闵王拿出王爷的威名,刑部的人和轩辕夜手下的神策军也是半点不让。 

又是一遭无功而返,凤静在要天亮之事,将闵王劝回了王府。 

这每一步每一环,凤静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都失了先机,轩辕夜步步为营,早算将诸多变化都算计于胸,一夜之间便能出了很多的变故,孙粥弼自此是凶多吉少。 

仿佛是验证凤静此般的揣测,第二日一早,由刑部呈到仁康皇帝面前的便是孙粥弼签字画押的供词,那份供词自然是轩辕夜早写好的那张。 

皇帝面色阴沉地看着那张供词好半晌,又接连有大臣求情,只说孙家所有的买卖之事全是孙粥弼一手操办,其他人并不知情,恳求皇上念在孙家乃四大家族的功劳上,从轻发落。 

没有人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唯有轩辕夜而已。 

他太清楚了解仁康皇帝的性子,对于四大家族,他是早便想动手削掉了的,几百年过去,纵使有曾经始皇帝对四大家族那荣辱共存的诺言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数代的皇帝眼见四大家族逐渐势大,谁又愿意卧榻之处有他人酣睡。 

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借口而已,也一直没有人敢出手针对四大家族而已。 

而轩辕夜走的每一步,皆是踩着仁康皇帝的底线在行走,在皇帝容许的范围内一步一步为自己谋划最大的利益。 

果然,仁康皇帝考虑一夜,便下了旨意,将孙粥弼贬为平民,流放万里之疆,永世不得回京城,孙家也难逃其责,大部分的家底和产业被充公,还留下的不过是个四大家族这个好看的空壳罢了。 

对轩辕夜来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看中的是砍了闵王这一臂膀,日后边漠几十万精兵粮饷,朝廷发送的定然是不够数的,往年都是孙粥弼填的银子窟窿,这日后看谁给闵王府撑着。 

一旦没了银子支撑,闵王又还能成多大的气候? 

轩辕夜很想看看闵王接下来会怎么反击,只倒了个孙家这火也不够旺,他觉得还可以再加一把柴火,逼的闵王不得不反。 

岁月如此安好,一切计划进行顺利,轩辕夜想着,他的十三很快就能回来了……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6 15:19:18

203、跟你天荒地老 

新月那几天一过,凤翊身上的寒毒便又蛰伏安静下来,他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看不出半点哪里虚弱。 

上官从那晚上过后,也不再刻意地提让他几月过后便回京城的话,只每日生火造饭,闲暇之时拿尚礼送过来的香木微雕一番,末了再送去铺里,她太清楚自己这容貌会惹事,便连坊间都是很少去的。 

倒是凤翊道爱出去逛了,也不知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偶尔买点鱼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上官炖汤喝了补身子,那模样又是从前京城纨绔子弟一般无二,只差没夜夜宿在风月之地而已。 

上官自然也不管他,她自个得空到坊间重新置了新的床榻和被褥,将西厢房给打扫出来,凤翊白日出去之时,她便将床榻和被褥摆放好,预备既然准备不和凤翊一起过,自然就不能再睡在一块,这不合规矩。 

晚上凤翊回来,又带了只鸡回来,他不会下厨,但似乎又不忍心上官做太多事,遂那鸡拿回来之时,已经是被打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锅就可以。 

他笑着让上官将鸡给做了,见上官一个人在灶房忙活,他也不出去,就倚在门边看。 

见烟火之色将上官那张妖艳的五官染上薄红,还有火光蔓延的灼热,以及那双细若葱白的玉指在水里晃动,就起了饭菜的香味,凤翊喉结划过,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他胸腔之中躁动不息。 

上官自然是妖娆的,就是在灶房这样的地方,穿着粗布的衣裳,纤细腰姿走动之间,仍然妙曼生动,她垂着眼眸,不是没感觉到凤翊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只是权当没看见。 

这几日,两人没什么话说,仿若那天之后就有什么跨不过的东西横旦在那,她不愿过去,凤翊也过不来。 

一整只鸡,两个人根本吃不完,上官只用了一半,考虑到凤翊是个年轻男子,前几天还寒毒发作,身子亏了场,她多数的肉都给用来小炒了,剩下的骨头才熬成的汤。 

菜不多,两人相顾无言,凤翊动筷之前,就先为上官盛了碗鸡汤,推到她面前,对上官如此的缄默,他也觉无可奈何,他宁愿像以前那般,对他再多的坏心思,都不会忸怩反而会调笑回来的上官。 

这样的无可奈何维持到晚上入寝之时再见看到那床新的被褥床榻而转为了薄怒,凤翊以为会像往常那般,即便两人心有了隔阂,但至少还是可相拥而眠,可他在房间里等了半晌也不见上官回房。 

一出门,就见西厢房里有光亮透出,他推门进去,上官正在屏风之后换寝衣,冷不防他会进来,那衣裳带子都还没系好。 

四目相对,凤翊冷笑出声,“美人,这么快就厌弃爷,要跟爷分榻而眠了?爷还没把你怎么着吧?” 

上官系带子的动作一顿,她低着头指头一挑,将寝衣带子系好,就往床榻走,“爷总要回京城,同宿这不合规矩。” 

“规矩?你这会跟爷讲规矩?”凤翊眼有怒意,他上前几步,就朝上官逼迫而来,“爷日日出去寻着法子挣银子,好养你和肚里的孩子,你就跟爷讲规矩,从前勾引爷的时候,你怎不说不合规矩了?” 

他气的简直想扇上官一顿的心思都有了,这妇人,简直要他命了,真不知要怎么才说的通。 

上官桃花眼一挑,红唇边就带讥诮之色,她同样冷面冷眸地看着凤翊回道,“爷既然都说了是勾引,那现在奴家悔了,爷还是自当回去的好……” 

“上官美人!”凤翊怒喝一声,将她难听的话打断,更是上前几步,拉着上官手腕,一把钳制了她,俯身低头,就狠狠地吻上了她那不乖的唇,肆意又暴虐,可带着极大的隐忍,担心伤了她,潜藏地温柔缓缓用舌扫过她口齿之间,汲取她全部的蜜津,直至将上官粉舌给缠的发麻,难以顺畅的说话,他才邪笑着罢手。 

“乖点,别不相信爷,爷说了会对你好,也会将你肚子孩子视如己出,那便是不掺假话的,都是流着爷的血,爷还膈应什么。”他捧起上官的脸,用额头抵着她的,喷洒出的热气,喝着上官的呼吸,缠绵成一块,再不分彼此。 

上官呼吸微窒,她抵在凤翊胸口的手一瞬抓紧他胸襟,唇动了几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 

“还可什么,”凤翊又轻啄了她唇尖一下,带着风流的轻浮,“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赶爷走?爷一出这院门,可就没吃没喝,连床都没睡的了,美人你就这般狠心?” 

听闻这话,上官失语。 

凤翊眼见她没那么抗拒,遂半搂着她连拖带拽的先将人给弄回了之前的房间,心里打着主意,明就将那新的床榻和被褥给卖了或者扔了,总归不能留着,省的上官又不乖了就想跟他分榻。 

在凤翊的强势之下,两人又躺在了一张床榻上,上官看着天青色的蚊帐,良久她就轻叹出声,“凤翊,你一直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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