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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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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句话没说完,桃花眼撞击进一双幽深如潭的深邃眼眸之中,呼吸瞬止,心有不为人知的叹息,“凤翊,我向来不喜男子碰触……” 
她实话实说,但身上的人却恍若未闻,只俯身,双唇相触,带着隐忍的轻颤,和最缠绵的温柔。 
  先是摩挲而过她的唇尖,后才轻启,含住她下唇,来回的咀吮,待将唇给含的微肿,他才探出灵活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想要进一步侵占她的美好。 
  上官没闭眼,从始至终她都睁着大大的眼眸,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庞,甚至凤翊睫毛都近的能数清,这一吻带着太过温柔的宠溺,让她生不起厌恶,可是……可是…… 
  还是不能哪! 
  脑海中突现风华又妖孽的面容,沉郁的丹凤眼,寡情的薄唇,以及他从不会吻她,只会流连她嘴角和肚脐边的红痣。 
  所以,她手腕一转,瞬间发力,就猛地推开身上还沉浸在情动中的男子。 
  她微喘,他亦呼吸浑浊。 
  他拉着她细腰上垂下的丝绦腰带,目光灼灼而热烈,“美人,给我!” 
  她起身,裙摆皱褶延缓过如水的波纹,像是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晶莹,“我讨厌男子。” 
  丝绦腰带被抽离,掌心瞬间冰凉。 
  上官身姿而立,有风吹过她裙裾,扬起完美的弧度,只听她又道,“也讨厌男子碰触。” 
  话音未完,她已转身离去,裙摆遮掩下的脚步细看便能发现,少了平日的从容和冷情。 
  凤翊就那么席地而坐,伸手抚了下自己的唇,就那么低低地笑出声来,“可美人……你是爷的……” 
  他自诩风流纨绔,从不真心待人,更不用说有像现在这样特别想要一个女子,而还先征求对方意见的时候,可他现在不仅征求了,居然还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而他,却觉心有乐趣,还起了非要吃到嘴不可的心思,这还真是—— 

自作孽,不可活。 
  当晚,上官没跟任何人说一声,天一蒙蒙发亮,便收拾了简单的换洗衣服,拿了点银子,避开凤家护院,径直去了早坊市。 
  在市集买了买,配了鞍,头戴黑色帷帽,一扬马鞭,便往兖州而去。 
  兖州,自古的沙土,不利生产,此地靠苍茫莽林深山,又多野兽强盗,故向来都不繁华,但好在有莱河将兖州一分而二,形成东区和西区之势,不是洪涝时节,倒也能靠河吃点饭,可一到每年七八月雨水繁多,莱河涨势,周边的百姓便不得不被迫迁移。 
  大殷几百年来,每隔几年便要修缮莱河一次,其中又以兖州境内的莱河区域修缮为重,几百年累积下来,这几年莱河倒也没往年涨潮那么厉害,故,今年,其实皇帝并不想多花这笔银子,九千岁不过恰好懂了皇帝的心思而已,才致工部尚书许以商迟迟未得到皇帝准信,不得不找上闵王出面。 
  这里面的利益纠葛,上官清楚的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心如明镜,比凤翊还知道得多的多去。 
  兖州离京城快马加鞭,也有三天脚程,上官一出京城,便马不停歇的赶路,兖州刺史上官觅忠,她必须在孙齐的海船回来之前,将此人给拿下,这样银子到位的时候,凤翊才能大张阔斧的修缮莱河。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2 21:35:15

83、起来,主动点 
  是夜,月朗星稀。 
  偶有稀薄的月光垂落而下,在暗夜之中浅漾清冷的末光。 
  上官摸进州牧府,她是上午到的兖州,花了半天的时间将刺史府的地形守卫情况记熟,傍晚时分稍作准备,待入夜就潜了进来。 
  按照她的想法,上官觅忠这人不能杀,但是此人又太贪婪,若走官路,等凤翊来兖州修缮莱河,这人定少不了做小动作,影响修缮速度,到时候没在七八月之前将修缮之事完成,凤翊一样会受到闵王责难。 
  若使点银子,数目小了就还填不饱上官觅忠的肚子,更何况,修缮银子本就紧张。 
  所以,她来刺史府,她就不信,一州之牧,又是贪官污吏,会没点把柄证据什么的,只有将上官觅忠的把柄捏在手里,自然他便听话了,还不用担心背后被捅刀子。 
  避过巡守的护卫,上官一身黑衣黑裙,面带黑纱,发被高高束在头顶,她身子灵活,在隐蔽角落或者葳蕤树丛间前行,无声无息,只有浅淡的影子滑过,像只手脚有肉垫的野猫。 
  顺利入了刺史书房,上官并未松一口气,她先是后背靠在门后,静待半刻钟,未听到任何的异常响动,黑纱下的红唇微扬,才闲散自由地放开手脚。 
  上官觅忠的书房无疑都是奢侈的,黄金镶边的琉璃灯盏,一看就是稀罕物,价值不菲,白玉笔洗,极品端砚,甚至书桌上摆着雕工繁复的象牙摆件,这种东西,她还以前只在九千岁那见过,那都是番邦蛮夷进贡给皇帝,后来皇帝赏给九千岁的。 
  但是上官觅忠这里,居然也有个,兖州这么不繁华又艰难的地方,他能有这东西,由此可见,平日里可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上官冷笑一声,她收回视线,开始动手翻找书件,甚至搁置典籍的书架她也没放过。 
  奈何却一无所获,她细眉一皱,在整个书房梭巡起来,干她这一行的,吃的就是刀口饭,走的就是黑暗的路,有些勾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看到书架上一古典青花瓷瓶时,她笑了,要说这书房里最不值钱的就是那瓷瓶,可居然被上官觅忠摆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生怕有人动了一下。 
  她几步到瓷瓶边,细细地看了,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果然—— 
  那瓷瓶根本不动。 
  上官左右扳了几下,就听得书架晃动,一侧的书架倏地像扇门一样划开来,露出道小暗门。 
  心头一喜,她还怀着谨慎,到上官觅忠的书桌前,揉了团白纸,然后屈指一弹,扔了进去,半晌没动静后,她才随后进入。 
  那是个小密室,摆着好几个箱子,以及一些珍稀字画,末了还有个稍小一点的匣子,还上了锁。 
  上官看也不看那大箱子,想也知道里面无非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她径直到小匣子面前,在腰间一抹摸出匕首,刀尖按着那锁头有技巧的一撬,只听得吧嗒一声,锁完好无损,但却开了。 
  里面果然有一叠的信笺还有本账册,上官随手翻了几下,竟然是上官觅忠每次收人钱财的记录,更有和兖州深山莽林的土匪盗贼洗脏银的来往证明。 
  桃花眼眸色连闪,上官将信笺放回原处,账册揣进怀里,其他东西她也没兴趣去看,即便要惩治这样的贪官,那也得等凤翊修缮水利之后,免得州牧突然出事,临时换官员来兖州,很多事都不好办了。 
  轻松得手,上官转身就准备走,然她才踏出几步,不知哪的铃铛哗啦的突兀响起,那暗门更是在缓缓关闭。 
  暗骂一声该死,电光火石间,上官毫不犹豫,将怀里的账册又扔了出来,迅速地放回小匣子里,然后人一跃,再暗门堪堪闭合之后,冲的出去。 
  东西只要在,随时再来都行,关键之时还是性命重要,这道理她在明白不过。 
  可她才逃出暗门,迎面就是利箭袭来,三箭品字型,她避无可避,一咬牙,挨着让左臂中一箭的危险,就地一滚避开另两箭。 
  “有刺客……”门外响起守卫的呼喊。 
  上官气极,真是许久不出手,今还被阴了道,关键是,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小密室里,根本没看到任何机关,为何她一拿账册就触动了。 
  “噗嗤”左臂正中一箭,上官闷哼一声,忍着疼,门口已经有纷沓的脚步声穿来,她想也不想,直接破窗而出。 
  有疾风袭来,右手红鞭连晃,凭着野兽般精准的直接格挡开,上官站定,果然窗户这边也是被一队守卫给包围了的。 
  “你是何人,胆敢私闯刺史府?”其中一身穿软甲,腰系红巾队长模样的守卫问道。 
  上官冷哼一声,并不说话,手腕翻转,她就要暴起突杀。 
  “住手!”这之际,熟悉的醇厚嗓音传来,带着三分的慵懒邪性,听在上官耳里无异于晴天里的霹雳,她怔在当场,手里的软鞭差点脱落。 
  守卫缓慢放开条道,院子游廊边,有一红袍如血的男子斜靠在柱子旁,长发如墨,披散而落,垂落的发丝下,本该是风华无双的精致容颜,然,视野所及,却只能看到半面蝎红银边面具,那面具之下,露与人前的不过是傲挺的鼻和寡情薄唇,以及线条冷硬的下颌。 
  “咦?”有惊疑不定的轻咦声响起,却是与男子齐肩而立的另一中年男子,他穿着威严的官服,八字胡,有精光的双眼,此刻他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场中的上官,“莫非夜王认识这刺客?” 
  叫夜王的男子低低笑出声来,狭长的眼梢有危险的弧度扬起,“还不过来,真是不乖的小东西。” 
  男子言语亲昵地朝上官招了招手,他伸出长袖的手指修长无茧,骨节匀称,像是白蜡所铸,端的是好看。 
  上官根本动不了,从见到这个戴面具的男子开始,她手脚俱僵硬。 
  “本是与本王一道过来的,结果这小东西说要给本王个惊喜,怎的,谁知只是惊可没有喜,上官大人不介意吧?小东西乱闯,是本王管教不严了。”男子嘴角有浅笑,言语也温和,但蓦地就能让人背脊生寒。 
  上官觅忠摸了下嘴边的八字胡,看着根本就一身夜行衣装扮的上官,眼中有暗色闪过,“哪里,夜王说笑了,许是上官府门太大了,才让您的人迷了路去。” 
  夜王没再说什么,只是那眼神在上官还插着箭的左臂扫视了圈,嗓音陡然沉了,“惊了上官大人,还愣着干什么!” 
  上官手一抖,手里的软鞭啪的落地,她心头有惊,缓缓弯腰拾起软鞭,再抬头时,已经是桃花眼眸弯弯,言笑晏晏地开口道,“奴家失礼了,还望上官大人不要介意。” 
  “好说,好说。”上官觅忠亦笑着道。 
  上官这才拖着伤,步步到夜王面前,将软鞭拴在腰际,垂手埋首,一副自己犯了错任凭处罚的小模样。 
  “五,”夜王唤了声,一直站他身后的灰衣随从上前一步,“治伤。” 
  说完这话,他也再不看上官一眼,转头对上官觅忠道,“上官大人,可继续相谈?” 
  上官觅忠哈哈大笑,伸手一引,“当然,请!” 
  两人相继走过游廊,到正厅去了。 
  那些守卫见无事,又散了去,只是时不时会警戒地看上官一眼。 
  “为何……”上官张了张嘴。 
  “稍后说。”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随从五打断,“跟我来。” 
  上官迟疑了一下,她转头看了眼夜王和上官觅忠消失的方向,选择跟上五的脚步。 
  待上官再次见到夜王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五帮她包扎了伤口后,只说夜王要她在他房间候着伺候,便再无他话。 
  她心有揣揣,实在不知为什么主上会突然出现在兖州,还这么碰巧,她难得出京一趟,就给碰上了。 
  “现在知道不安了,嗯?”九千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上官猛地起身,动作快了,左臂伤口又扯出血来,她抽了口冷气,看着逆着稀薄月光倚靠在门边的那人,瞬间就觉连呼吸都窒了。 
  “主……主……”她喉咙干涉,想叫面前的人,硬是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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