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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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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觉得,要是把东心雷给我送过来,怕不止三郡,六郡,九郡我都要带他去游历了。
我又笑道:“你把那老家伙带来,反而不妙。你想,要是你将他父子二人都带回来,五溪蛮没有了首领,还不被高平控制?你就只要抓来天翼,还不就是把东心雷的命根子攥在手里?让他投鼠忌器,不仅可以让他不助高平,说不定还可以帮我们大忙呢。”说到这,我心中的一个协议已经初步形成。
叶枫略为一想,也觉得有理,又欢喜道:“那我就没有白在蛮族呆那一天。”
我听他的语气是在蛮营中待过,而且似乎还与天翼斯熟,奇道:“你怎么回去了蛮兵营中?”
“这说来就话长了。”叶枫清了清嗓子,又道:“我察看了马先生的病情,知道是中了天下第一的迷药‘迷魂花’,非得要那独一无二的…”
我现在哪有什么工夫听他这么说下去,急忙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说要紧的。”
“哦,那就简单了。我去采药的时候,遇到天翼心爱的战马病了。我略微地露了一手,就帮他治好,然后他就把我当恩人,又是留在军中款待,又带我去寻药。后来我知道他是现在五溪族长的独子,就乘他吃饭的时候,下药迷晕了,送来给你。”说到这,叶枫一拍脑袋,惊道:“哎哟,不好。”
“什么事?”我见他神色紧张,还道是发生什么大事情,却听他道:“刚才那匹战马就是他心爱之物,现在被李将军射死了,这梁子可结大了。”
听他说完,我心中的石头才落下,道:“这个简单,改天我再另外送他几匹。”又拉着叶枫出帐,道:“先去把他弄醒了再说。”
我知道天翼是个重要的人物,不敢掉以轻心,派了一队军士好好看守。不过叶枫的迷药倒也了得,我们再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仍旧是昏迷不醒,像死猪一般。叶枫在我的示意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放在天翼鼻孔下片刻。就听天翼猛打了一个喷嚏,慢慢醒转,张眼看着叶枫笑吟吟地蹲在自己面前,还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道:“贤弟,看为兄才喝得几杯便……”话没有说完,猛然看见周围全是荆州军士,这才一下起身,厉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等叶枫说话,就上前拱手行礼道:“汉中王驾下前将军李兰见过天翼将军,这里是荆州军马大营,兰久慕将军威名,故使人请将军前来一聚,唐突冒昧之处,还请见谅。”见东心雷的时候,知道他颇有学识,料想他儿子耳濡目染,也该比沙摩柯这蛮子不同,说话也就酸腐了不少。
天翼冷哼一声,并不理我,只是对叶枫道:“某待你如上宾,想不到居然下毒害某,真是卑鄙无耻之极。”
叶枫不以为然,笑道:“将军待我是不错,不过那是为了报答我治好你爱马的病,咱是两不相欠。至于下毒擒你,两国交战,为求胜利而不择手段,这点小把戏也算不得什么。”
天翼顿时为之语塞,正不知道说什么。却见李韦跑来道:“先生,东心雷在营外请见。”
第八十八章(上)
我在李韦,叶枫二人的陪伴之下,带着一队骑兵出营,就见东心雷带着几骑人马早等候在前,脸上神色又是愤怒,又的难过。我却就当没有看见,微微抬手,虚抱一拳,道:“洞主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要事?”
“你,”东心雷指着我,却又强制压下怒火,道:“犬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将军,被将军部下擒回营中,还望将军念其年少无知,释放归家,老朽这便撤兵回本族,不再与将军作对。”
“这是什么话?”我奇道:“吾与贵族沙大王,早就定下盟约,此番兵临山下,吾还道是为了保护吾与马先生的安全,怎么又是作对?此话洞主可要说清楚,不然吾可要去找沙大王理论。”
东心雷见我装傻充愣,不禁为之气结,要不是抓的是他的独苗,怕早就翻脸走人,好容易压下怒火,在才冷然道:“将军不必装傻,本族大王已经不幸被人所害,全族上下齐心,定要为大王报仇,将军内无粮草,援军又远,凭这区区两千人马,是插翅难飞。不过将军若释放小儿,这以往的仇怨,老朽决不追究。”
“嘿嘿。”我也冷笑几声,道:“沙大王究竟是谁所害,洞主心里清楚,亲生侄儿都能加害,我看着儿子要不要也都罢了。吾堂堂天朝大国的将军,还需要向你乞求活路么?”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硬气,李韦在身后不由喝了一声彩。
东心雷脸都气得变形,怒道:“你当真要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鱼自然要死,可是网却未必会破。”我冷哼一声,又道:“我武陵还有数万大军,只要坚守得三五日,便可赶来救援。到时候一定将汝五溪部杀的鸡犬不留,你这大王才坐得几日,便成孤家寡人想来滋味也是十分的受用。”
要是天翼没有在我手中,东心雷听了这话,也就当是在放屁,现在却隐隐觉得,我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沉吟片刻,才道:“那将军的意思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定要将小儿处死?”
“为人父母之,最大的悲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吾饱读圣贤之书,岂能做这等残忍不道之事?”我见东心雷神色松弛,又接着道:“老洞主谋勇兼备,实在是大王的最嘉人选。天翼将军英武不凡,也是继承王位的不二人选。这五溪大王,依吾之见,老洞主却也坐得。”
东心雷一时之间,不明白我的用意,却只是关心乃子生死,又问道:“那将军如何才能释放小儿?”
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又接着道:“这衡阳一郡,各部族杂居,治理十分为难,所以汉中王与吴侯都不曾驻军,也没有余力来驻军管理。我看不如聚各部族长,大王一起,推选一人为总酋长,自治此郡,也免得各部相互撕杀,冲突不断。”
东心雷此时才隐隐明白我的意思,问道:“将军的意思是让老朽治理本郡各蛮部?”
“不错。”我点头笑道:“只要洞主向汉中王称臣纳贡,吾便表奏洞主为各部总酋长。不知道洞主意下如何?”
东心雷一心一意想要取沙摩柯而代之,其权力的欲望是可想而知,现在被我这么一说,虽然觉得多半是空口许诺,却仍不免兴奋,口中却道:“这老朽倒不敢奢望。”
我也多是说着哄他开心的,这衡阳一地,各蛮各部,不下数十族,矛盾复杂,想要统一治理,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以后有机会倒可以真的试试,三国混战,人口剧减,魏收乌桓,吴编山越,孔明在破了孟获之后,也受降不少蛮兵,这也算是一大兵力来源。
不过说来容易,做着难,现在还是先安抚住东心雷,我又沉声道:“洞主与高平合作,此人狼子野心,无异于与虎谋皮,沙大王之死这个小辫子要是一直攥在他手中,岂不是要终身受制于他?”
“这,”东心雷又为之语塞,高平的条件是要取我性命,不过现在他的独子在我手中,自然不能在完成他的条件,高平必然不悦,一时之间得罪了两大势力,在东心雷心中怕也是忐忑不安。
我见他心意稍动,又继续道:“汉中王乃大汉皇叔,帝王贵胄,又拒有两川,荆襄之地。而吕蒙数次与吾征战,也是一败再败,这孰强孰弱,洞主岂可不详查?”
东心雷叹了口气,道:“老朽也知道将军用兵如神,连曹操也不敢与之争风,不过将军既然与沙摩柯为盟,老朽也就不得不为将军为敌。”
“洞主此言差矣。”我哈哈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沙摩柯已经作古,吾也不能空守着这一具皮囊,而与洞主为敌,是吗?”
东心雷先是一愣,随即也大笑道:“既然先生有此意,老朽又岂敢不识抬举?只好先生肯归还小儿,且不过问族中内务,老朽决不与先生为敌。”
“即便洞主不与吾为敌。”我冷眼看着他,又问道:“可是这杀害沙摩柯的罪名一直背负在吾身上,也是诸多不便。何况洞主继任大王,却为自己的孩儿,而罔顾先王的大仇,情理之上,也说不过去。”
东心雷想了片刻,才道:“只要老朽大权在握,自然向族中长老解释,这是一个误会。”
我又淡淡一笑,道:“这杀人的罪名,总还是要人来承担吧?至于是谁,我想洞主明察秋毫,心中也早就应该有适当人选了吧?”
“好。”东心雷一口答应,道:“老朽就用他来换小儿,不过此人与东吴关系密切,我小小的一个五溪部落,可担当不起杀的罪名。”
这只老狐狸,我心中暗骂了一句,嘴上却仍然道:“天下的罪孽都由吾一人承担吧,洞主就拿他来换,这下刀杀人就由吾来承担罪责。”
“希望先生说话算数。”东心雷一抱拳,道:“老朽这就回去准备,告辞。”
我见他要离开,心中却不十分放心,又道:“且慢。”
第八十八章(下)
东心雷正要离开,却被我阻止,不由疑惑问道:“将军还有何事?”
我低着头小声让李韦的弓箭手准备,听他问及,才道:“吾偶想起一事,还请洞主借一步说话。”
“这,”东心雷显然也不敢相信我,这次他虽然只带了数骑亲卫前来,可是身后人马嘶响,猜想也有不兵马随后接应,听我要借一步说话,心中实在是不愿意,又道:“老朽带来的全是心腹之人,将军有话但讲无妨。”
“这事关系天翼将军生死,还得劳洞主尊步。”我见他不同意,只好又拿出他儿子。
对于他这样的甲子老人,自然再没有比独子更重要的,当下略一犹豫,便打马上前。我看着他离身后的几名侍卫,有了两三个马位,便将手一挥,李韦一声令下,顿时将那几名侍卫连人带马射成刺猬。
东心雷没有想到我会下此毒手,唬得面如土色,颤声问道:“将军这是何用意?”
我淡淡一笑,现在是越来越习惯血腥味,这三五七个人的生死,倒已经不放在心上,道:“高平为人谨慎小心,这等大事,洞主信得过这几个人,吾可信不过。”我顿了一下,又冷冷道:“而且,吾想告诉洞主,最好考虑清楚,否则天翼将军的下场,也就比这好不了多少。”
怎么明目张胆的威胁,简直把东心雷嘴巴下面的花白胡子,全部都气吹了起来,怒声道:“将军还有事否?倘若无事,老朽这就告辞。”
“请便。”我看着他调转马头离开,又加了一句恭送洞主,就听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东心雷行出二三十丈,便了一队骑兵涌出接应,我看着他在马上晃晃欲坠,想必是连气带急,又慌又怕,连马鞍都坐不住。
看着东心雷带着人马远远离去,我也才和李韦,叶枫收兵回营。进了营门,今夜这么折腾一番,四更都快过了,众人脸上都有倦容,便让各人下去休息,叶枫连日劳累,闻言就告退离去。李韦却仍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文节,还有何事?”
李韦本要开口,却又摇了摇头,道:“没有,末将告退。”
“等等。”我拍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你我虽然相交不长,却多次携手生死作战。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李韦又愣了片刻,才缓缓道:“沙摩柯虽然造反起事,但是已经和先生结有盟约,此番被人所害,先生却又与东心雷和议,不以其生死为意,未免…”
“薄信寡义,是吗?”我一口接过他的话,李韦在不久前,还说我不该有妇人之仁,应当将五溪蛮杀的一个不留。现在却又来指责我不以沙摩柯的生死为念,看来这个时候的人把信义二字看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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