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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玉儿对诗书之类的东西没兴趣,可这些倒是有兴趣。她指着那小瓷瓶问:“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娘娘要保住武太师,那还不简单。这个东西放在皇贵妃身上,等蛊毒一发,娘娘您就站出来,说您会解蛊毒,届时您救了皇贵妃的命,你与皇贵妃有恩,您在求皇上宽限几日,让您查清不就好了?之
后您再找武艺高强的人将证据偷换出来,当皇上要判他进狱时,这些证据都被换了,那武太师自然是被无罪释放了。” 武玉儿听着她分析的方法,只觉得乱乱的,可是如今只有她有办法。若是她爹没了,那么她肯定会遭罪,不是打入冷宫,就是赐死,她还不想死,不想入冷宫。虽然这办法有点悬乎,可是想想也只有
这方法了。当她犹犹豫豫的想要碰那白瓷瓶,却又被白牡丹收回去。
“娘娘是不信臣女吗?”白牡丹瞧见了她眼里的疑惑与不信任。
“不是!”她本想扑过去拿,却给对方收起来,这令她好不尴尬。她抿了抿嘴唇,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本宫不会解蛊啊。”
她只听过有蛊毒,可实在没学过怎么解蛊。
“臣女会,到时臣女教娘娘解蛊就行了。”白牡丹微微一笑,将那瓶蛊毒拿出来,交给武玉儿。
“好,本宫就试一试。”既然只有这个办法,那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白牡丹看着她眼里的欲望,得意起来。这傻瓜,被她利用了还不知道。这瓶里的哪里是什么蛊毒呀,这只是一瓶鹤顶红而已。若是邵海棠服下,肯定必死无疑,谁叫她跟她作对,许文朗跟她作对。跟
她作对的人,谁都活得比她痛苦才是。 暗卫最大的本事就是将自己隐藏起来,偷听别人的秘密。这厢武玉儿正下定了决心,便有人身手极快的跳出钟灵宫,往乾清宫方向跑去。“皇兄莫气。”许文默看着许文朗手中快被捏碎的茶杯,只觉得
对方的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
谁晓得许文朗根本就听不进去,忽然起身,将茶杯摔在地上,吩咐常贵:“给朕把那瓶妒夫人带上,摆驾容华宫。”
这就奇怪了,皇上带着“妒夫人”去的是容华宫,而不是钟灵宫。
“皇兄,你去容华宫做什么?”
“朕让海棠自己解决。”说罢匆匆的出去了。当来到容华宫,许文朗将那瓶“妒夫人”放在邵海棠桌上时,那力道下了邵海棠一跳。
“皇上这是怎么了?动那么大的怒?”
“海棠,杀了武玉儿。”他恶狠狠的开口。
“为何?”邵海棠微微一愣,可还是深呼吸一下,没有让他离开。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要害你。” “皇上不能在为臣妾出头一次吗?”邵海棠淡笑,把玩着茶杯上的茶盖,殓下眼睑。心里复杂得很。她这次才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狠,他怎么能够狠成这样?说要杀掉一个人,便要杀掉一个人?这还是
她认识的那个人吗? “她必须得死,就因为她父亲,早死晚死都得死,只不过她如今要合着白牡丹……不是,是白家三小姐害你,所以朕让你自己来解决。”差一点就说出口了,他又急忙改口。不过这都没关系,邵海棠仿佛
都忽略了这些。
“好。”她放下茶杯。表情有点儿悲伤。
“你悄悄的让人在她饮食里下毒就行了,别让人知道。”
“臣妾遵旨。”她起身,在他膝下缓缓下跪。许文朗伸手过去握住她,却给她躲开了。许文朗叹气无奈说道:“海棠,你真的是要跟朕生分了吗?”
“臣妾从来没有想过和皇上生分。”只是皇上你自己硬生生把我给推开了而已。你为何要用我的手杀一个女人?
“那就好。”许文朗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心里才慢慢的缓下来。抬起她脸颊,唇瓣印在她唇瓣上:“放心,我永远护着你。”
“好。”
“海棠,你是不是介意了?”
“臣妾只想知道,皇上为何要臣妾亲自动手杀了她?”
“你的心还不够狠。至于你妹妹,朕自会给她找一个好去处。”
“好。” “海棠,别难过,你跟在我身边,就应该要习惯。对我们不利的人,我们要及时铲除才是。”
第120章 臣妾好累(1)
好……
这一天许文朗再次刷新了邵海棠对他的认知,只觉得他这人狠起来连谁都可以利用一般。这个怀抱,她曾经最喜欢,如今呆在他怀里总觉得有点儿不适应。
“皇上,您抱得有点紧了,海棠喘不过气来了。”轻轻的挣扎,挣脱了他对她的禁锢。见他抬手仿佛是要给她一巴掌,邵海棠紧闭起双眼,却感觉到那只手轻轻的落在她脸上,细细的摩擦。
邵海棠稍稍松了口气。却对他起了戒备之心,她抬头看着他,心里却想着要用什么办法让他快点儿离开,或者让他快点儿离开。
“皇上。”他一遍一遍抚摸她的脸颊,令她心里害怕之余,更加想要拍开那只手。
“嗯。”他没什么感觉。
“臣妾累了。”别开脸,胡乱扯了个理由。
“朕陪你睡会儿。”
“不。”她一口拒绝,怕他生气又忙解释:“臣妾身上还带着病气。”
“无碍。”那日你发烧,朕都抱过,心中补了一句。
“臣妾介意。” “海棠,我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和你好好的说话了。”这语气里的不满,与现在的乞求融在一起,这下令邵海棠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拒绝。脑中放空了一下,便给他抱到床榻上,让他解开衣物,给她褪去
鞋袜。
这下子真的没办法睡了。
等到他午睡起来,她便也跟着起来。真是跟着一个带着血腥味的人睡一块儿,她如今真心睡不着。
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头,还边发愣,他却抱住她直接在她脸上亲一下。
她微笑,脸上显露娇羞之色。
“我走了。”
邵海棠起来,正要屈身将他送走,他那双手,却将她重新按在凳子上,无奈笑笑:“你别和我生分了。”
邵海棠面上还是微笑,只是在对方转身那时,眼泪却从眼眶里流下。见了苏止柔进来便连忙抬起袖子将眼泪擦干。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看着眼睛有点点泛红的邵海棠,苏止柔心中疑惑得要死。皇上出去时春风满面,可里面的娘娘却是一人独自哭泣。
“止柔,他要我杀人。”
“谁?”
“武玉儿。”
苏止柔自己叹了口气,接过她手中的梳子,那意见却是和许文朗如出一撤:“娘娘,武玉儿勾结三小姐经常害娘娘,再者武太师也快锒铛入狱,皇上要杀了她,也是正常,毕竟是罪臣之女。” “可他为何用我的手杀人!我为他杀的人还少吗?怎么每次都是逼着我去替他杀人!他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可为何要逼着我去替他杀人!”一把夺过苏止柔手中的梳子,将她推倒在地上,怒气令她失了
理智,那把梳子便甩在了苏止柔身上。
苏止柔给吓到了反应过来就是跪在她面前:“娘娘别气,奴婢说错了话。”将梳子捡起来,捧到邵海棠面前。看着她脸颊缓缓流下泪水,手不自觉的网上抬高轻轻的刮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止柔,你不是我,若是你是我,你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边一棵海棠花。叙述起了自己的最不想回忆的往事。
那年他新登基,可府内却已经有了良妃,淑妃,静妃和慧妃四个妾室。她在白府也曾听过他的事迹,这人冷血却爱民,她心中并不讨厌。可是却从未想过要嫁给他。
她那时只想着好好照顾母亲,陪伴在母亲身边。可谁也没有想到……
“想到什么?”苏止柔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竟然被点名进宫。”
初次见他,他眼中全是血腥之色。心里却疑惑着那么一件事,圣旨还附带着一封信。信上简简单单就一句话:当初你辱朕,今生朕要你痛苦活着。
她还没读懂这没头没尾的一封信,她便进宫了。
初进宫,她便得高位封号。四妃之首,这够风光吧!这的确够风光,风光得让宫里的女人嫉妒她,恨她。
慢慢的她才读懂了那句话,原来他要她进宫,是要报复她,折磨她。可她又哪里惹到了他,准确来说白牡丹哪里惹到了他?
初进宫那晚,她既羞涩又害怕。那双眼睛,带着憎恨的目光,她永远都忘不了。
“娘娘,事情都过去了,想多了伤神。”苏止柔立于她身后,听着她讲着刚刚进宫的场景。
“退下吧。”她收回思绪,抹了抹眼泪。
没人会懂得她心里所介意的事情。她终究没有找到那个能够找到那个知她懂她的那个人。
这几日有容若的照顾,她终究是没能自己一人独自出去过。今日看却是没有没见容若在外面晃荡。她披上一件白色披风,便悄悄出去了。
她独自走到一处偏僻处,却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本来没太大的在意,只是对方提到“玉儿”两字,让她忍不住悄悄的靠近他们。
女的声音有点儿像是武玉儿,而男的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却又想不起来。
“玉儿,那皇帝怎么没死?你是不是还对他有私情?”这是那男人说的话。
邵海棠心里一惊,没想到看似对许文朗表面情深不己的武玉儿竟然也会背叛他,做这种与人苟且之事。邵海棠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接受不了那么多。 “怎么会。他为了那贱女人禁足我,表哥,我以让人在她那贱人食物里下毒了蛊毒,过不了多久,她中了蛊毒,我们再让皇帝拖延时间,我们且将他手里的证据拿来销毁,到时候他要揭发我爹的时候,
手中没了证据,也奈何不了我们。再说了,那皇帝喝了我送过去的汤,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
“玉儿,老实告诉表哥。这是谁给你支的招。”那男人搂住武玉儿,轻轻的拍抚她的背部。
“邵海棠。”
那男人脑海里只浮现出一张美丽的面孔,想着自己表妹和对方的交情,顿时起了色心。将武玉儿搂入怀中别有目的地安慰道:“玉儿别怕,表哥永远站在你身后。”
“表哥,这里冷死了。你怎么选择在这里?”武玉儿在他怀里撒娇。
“玉儿,你要知道表哥进宫一次很不容易,而且没有得到旨意进宫,会被杀头的。”
“咱们要这样偷偷摸摸要到什么时候。”
“玉儿你急什么,咱们慢慢来。”
只感觉那边气氛沉重了一会儿,还是武玉儿将那气氛给调回欢乐的气氛:“表哥,跟你说件事。”武玉儿双手缠上对方脖子,身子也贴过去。
“玉儿,你说。”对于美人投怀送抱,他从不拒绝。手掌轻轻的环住对方的腰,慢慢的向上抚摸。这女人他不稀罕,可是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前几天,我本想毒死白牡丹那贱人,可谁知道死的竟然是她的宫女。虽然失败了,可是看她自己伤心好一阵子,我也挺爽的。”
“就是那个长得不比你好看的那个?还曾经的第一大美人?”
“对啊。”
听到此,邵海棠气到失去了理智。正要从暗处跑出去和他们二人对峙,却在脚刚踏出一步,便给他们二人发现。下一秒便有人捂住她嘴巴,然后她便没了知觉。
一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帐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