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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一枚铜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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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痛一直是我的心头刺,没有办法□□,而不愿□□。提这一句,是因为我不能忘了您在我母亲过世后,立刻迎娶洪氏。而洪氏当时……还怀了你的孩子。”
    薛康林知道他对自己冷淡的缘故,只是没想到他会说当面说出来。他是宁可他忍着,也不要提及这件往事,“是为父对不起你们母子……只是是男的总会禁不住犯错。你娘过世为父很痛心,但总不能让你继母大着肚子被她爹娘活活打死,所以为父才在你娘过世不久就娶了你继母。”
    薛晋紧握拳头,没有再看他,目光已随意落在一处,僵着脸说道,“往事提了也没用,我娘也不会活过来。”
    薛康林神色宽和,“你回房歇着吧。”
    薛晋回到房中,倚在窗前的阿古听见动静,偏身看去,见他面色青白,急忙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薛晋对下人说道,“去打热水来,都出去吧。”
    等下人走了,阿古才又低声问了一遍。薛晋坐在椅子上时,几乎没什么力气,“是他,是他杀了我娘。”
    阿古心头咯噔,“谁?”
    薛晋缓缓抬头,唇色苍白,“我爹。”他的呼吸微显急促,心跳得厉害,“他知道岳肖见过我,还问岳肖跟我说了什么。”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的确是。只是后来我说岳肖见我,说了一件二十一年前的往事,也曾见过他。父亲他立刻便说他不记得曾见过岳肖,又说岳肖的话不可信,他一心要杀我,无论说什么都不能信。”
    阿古并不愚笨,当即明白过来,顿觉毛骨悚然,“他没有问你岳肖跟你说的是什么事……而是直接说岳太师的话不能信……也就是说,第一,他记得和岳肖相见的往事;第二,他知道岳肖是要跟你说;第三……他提及岳肖是要杀你的人,他说的话都不能信,换而言之,为什么他要特地指明‘他的话不可信’?”
    事情经阿古一说,更加直白地刺进薛晋耳边,冲击也更强烈。
    他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
    薛晋额上渗出细汗,双唇更加苍白无色。
    阿古握住他的手,也觉脊背冒了冷意,“薛晋?”
    薛晋声音轻沉,“我没事。”他禁不住笑了笑,“阿古,薛家太脏了,我都想学你师父,去献上毒酒,让皇上将薛家满门抄斩算了,这样的话,大概就干净了……”
    “薛晋!”阿古手上力道已大,“脏的是薛康林,是洪沅是薛升,不关你的事,也不管你其他兄妹的事。甚至阿凝也是无辜放……你不能变成那种是非不分心狠手辣的人,否则跟洪沅他们有何不同?”
    原来仇恨真的可以蒙蔽双眼,薛晋不知阿古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深仇大恨在身上,也难怪韩离会挑中阿古进行蛊惑。可最后他还是没有成功,因为阿古就是阿古,不会被人操控,哪怕已经在万丈深渊,也不会踩着别人的脑袋上去。
    这一点,他比不上她。
    “薛晋?”阿古低声,将他额上细汗拭去,“等我们都报了仇,就一起离开这……远离这肮脏的地方。”
    薛晋愣了愣,抬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姑娘。脸已不是那张脸,可眼里的真挚却又好像回来了。
    不是她一个人离开,也不是让他一个人离开,而是两人一起。
    这一起二字,意义颇重。
    阿古的目光没有像平日那样躲闪,定定看着他。就在方才,她才明白自己对薛晋的心意。他痛苦时,她竟也觉得痛苦。她还是喜欢见他高兴的模样,而不愿见他如此。
    她是喜欢过人的,从岳长修到薛升,她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只是这次的感情来得更强烈,两人同经风雨,患难与共,早就已经互相扶持。没有甜言蜜语,也不需要那些华而不实的话,他们交付的,是真心。
    薛晋还觉身在梦中,忽然见阿古低头,吻落唇上,惊得他差点没直接从椅子上往后仰摔过去。

  ☆、第65章 意外

第六十五章意外
    薛晋一早就去了吏部,阿古躺在床上想了许久,将事情慢慢梳理了一遍。
    目标已定,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还是要尽快铲除洪氏薛升得好。尤其是师父在暗处紧盯,生怕给他寻了机会。在薛晋去吏部找到佐证之前,她要先除掉洪氏。
    只是就这么让洪氏直接死去,她多少有些不甘心。至少……要借别人的手,那手最好是薛康林的,亦或是薛升的。
    洪氏已经让人去滨州挖坟拾骨,很快他们就会发现那是一个空棺。如果他们再聪明点,可能会怀疑宋锦云没死,只是她并不太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起死回生已让人费解,还改头换面,已非常人能想到的。
    不过她还是要尽快下手,不能给他们一点怀疑的机会。
    她缓缓起身,准备去金书住的客栈里拿她藏的毒丨药。之前给薛升下毒,却被师父解了,那时他怕薛家出了人命,不能顺利献酒。而今她已决意不会帮他献酒,那薛家有人命发生,他也不会管了吧。
    阿古打定主意,这才穿戴齐整出门。
    从院子出去,还未到门口,就觉察旁边有人往她跑来,偏身看去,见是薛凝,步子也顿住了等她过来。
    薛凝见了她已面有笑意,却并不轻浮虚伪,十分烂漫,跑上来拉了她的手就指画指画。
    阿古淡笑,“我去外面办事。”
    薛凝点头,见她没有要让自己一块去的意思,便没问。一会听见后头有脚步声,挽着她的手一顿,不多久那声音到了近处,嗓音沉缓温和,“三嫂七妹是要一起出去么?”
    阿古抬头看去,薛升已走到面前,她说道,“七妹……”蓦地觉得薛凝挽住自己的手劲做大,像是在害怕,往她脸上看去,倒没有异样。她默了默说道,“七妹陪我去买些首饰。”
    薛升笑了笑,“以往三嫂都不爱穿金戴银,像足了天上的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如今看来也的确是普通女子的心性。”
    话里藏刀,阿古已见识过他最丑恶的一面,这点暗讽根本不算什么,笑道,“六弟没事的话我们就出门了。”
    “三嫂慢走。”
    阿古和薛凝出了家门,坐上马车后薛凝仍如刚才,阿古只觉她奇怪。到了客栈,金书不在房里。阿古不能当着薛凝的面去拿毒药,便进去坐下等他回来,和薛凝闲聊。见她面色好转,才道,“七妹……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害怕你母亲和你六哥?”
    薛凝轻眨眼睛,摇摇头。
    阿古蹙眉,“当初你六哥接近我,你让我快逃,可跟你三哥一起,你却什么都没有说……”
    薛凝看看门外的魏嬷嬷,时而往里面瞧。她摇摇头,依旧是没有说话。捉了她的手写道:“你和三哥都要小心。”
    阿古好不奇怪,隐约想起一些事来,说道,“阿凝,你的嗓子……是三年前哑的?如何哑的?当真是因为生病,烧坏了嗓子么?”
    薛凝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手猛地一抖,再不答话,起身出去了。魏嬷嬷见她出门,忙跟了上去,只剩阿古在房里。
    等她取了药,金书还是没回来,真不知跑哪去玩了。下了楼,问掌柜他去了何处。掌柜想了想说道,“那金小爷昨天就没回客栈了,就是和薛夫人一起出去后就没回了。”
    阿古顿了顿,那金书去了哪里?金书虽然好玩,可并不是那种会乱跑的人。她心觉不安,当即去了万福客栈。
    方为此时才刚起身,见阿古急匆匆敲门进来,冷声,“你来做什么?”
    阿古不能肯定金书是被他掳走了,可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人,“金书不见了。”
    方为拧眉,“他去了哪里?你为何不照看好他?你如何做师姐的?”
    见他神色焦急,气愤非常,阿古一时不好断定真假。方为提步便往外面走,“他在哪里不见的?还不快去找!金书再怎么心智已开,也不过是个孩子,我当真不该将他交给你。”
    “就是在这附近不见的。”
    方为停步看她,眸光更冷,“你怀疑为师将他藏起来了?那好,你说说为何为师要藏起他?目的何在?”
    阿古说不出来。
    方为冷笑,下楼去寻人了。阿古没有跟上去,而是在他屋里搜了一番,并没有找到金书,也不见蛛丝马迹。她下楼时特地问了小二方为可有带什么孩童出去,亦或是有拖什么大箱子。小二答了没有,阿古这才稍稍打消疑虑,只是如果师父真的要带个人走,那翻窗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她拧眉下了楼,让下人都去找金书。找不到他,她寝食难安。
    &&&&&
    夜幕已至,天高露浓,虽已是晚秋,但街道上依旧热闹。
    靡靡之音传入金书耳中时,他还睡得迷糊,直到被浓香呛了鼻子,才终于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想揉眼,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又恍惚了好一会,猛地想起自己被师父拖进屋里打晕的事。
    底下松软,他正睡在一张大床上,还盖着被子。厚实的蚊帐让他看不见外面,不过外面很吵,人也很多。他挣扎着坐起身,想到师父,有点想哭。吸了吸鼻子就重新振作起来,当务之急是赶紧逃离这,去给阿古报信,否则就大事不好了。
    他滚下床,屋里的摆设这才看清。满屋的艳色,各种各样,像是女人住的地方,还有很呛人的香味。他翻滚几圈,翻到桌子旁边,才费力站起。也不知师父是不是给他喂了软骨散,浑身都没什么劲。
    他俯身咬住茶壶,头一甩,将茶壶碰在桌子边缘。桌子是实木的,茶壶碰碎的声响并不是很大。大块的残渣落地,金书迅速伸腿将最大的碎片安稳接住,脚背一翻,那碎片就从眼前抛向后面,身体稍稍一侧,就安稳落在手上。
    几个动作已经让他额上冒汗,快要没力气了。
    他一点一点地割着紧绑手上的绳子,也不知磨了多久,终于是磨断了。收手回来,手和胳膊都麻了。他揉着手走到窗前,低头看去,却见这里足足有三层高,以他现在的气力,估计要直接摔下去。
    金书拍了拍脑袋,迫使自己清醒。轻步走到门口,细听外面声响。很多男人女人嬉笑的声音,也不知是什么鬼地方。
    他扁扁嘴,稍作休息,不闻有人从这里经过,这才将门开了一条小缝,探查后觉得没了危险,这才出去。
    刚走出来,就有个男子过来。金书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那人看见他便说道,“赏你两个钱,去给我房里上两壶酒。”
    说罢就丢了几个铜板给他,搂着个姑娘走了。
    金书晕晕乎乎看着手里的钱,再看那被搂抱的姑娘轻纱薄衣,这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由脸红,铜板也应声落地,只觉得脏,看也不看就往楼下跑去。谁想跑得太急,腿又软绵,第一脚就踏了个空,咕隆地往下翻去,惊得正要上楼的女人惊叫。
    “这是哪个房的小厮啊?”
    “瞧着面生,新来的?”
    “不会是哪个缺德人将孩子带来这了吧?”
    驻足围看的人不少,可就是没人上前去认真瞧。金书摔了十几个阶梯,脑袋更晕乎了,隐隐闻到了血腥味,额头也湿漉漉的。他微微喘着气,越发看不清前面。
    他还要去给师姐报信,不能晕过去。得站起来,去告诉师姐。
    可他站不起来。
    “这小童……”一个男子微有迟疑,像是俯身来看他的脸,片刻声音一凛,“薛六爷,这小童是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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