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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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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怕张华轩改变主意,聂士成立刻答应,左宝贵也无可不可,当下两人一行军礼,便即告退而出。
待两人离开之后,丁宝桢却是向张华轩道:“左冠廷看起来是个人才,有大将之风,到讲武堂几个月磨磨性子,再干一两年内镇统筹全局,将来统领一军也绝无问题。倒是这聂功亭,看起来有些燥性,只怕不是那种沉得住气的人,新镇以他统领一团,怕是不成。”
淮军中军官的缺乏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极为严重的问题,讲武堂的学制是两年,第一期毕业的军官已经充实到了各部队,就算这样,也远远不能解决军官短缺的麻烦。而第二期开班时间尚且很短,虽然人数远超了第一期,不过想得到大量的军官补充最少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而淮军扩军已经进行了颇久,军官的缺口越来越大,高级军官和低级军官还勉强能敷衍过来,唯有团一级和镇一级参谋的缺口却是越来越大,已经快到了影响淮军总体战斗力的程度,而新成立内镇之后,在各地防御加强的前提下,又得从野战部队调一批有经验有能力的军官充实到内镇,这段时间以来,张华轩与丁宝桢可谓是头疼之极,两个人就差拿放大镜在淮军军官的花名册上寻找合适的军官了,对任何一个可能胜任的军官都是极尽考察试探之能事,而一旦确定,就会立刻下手任命,然后又再去重新寻找。
对左聂二人的处置就是如此,两人在三河一役的战斗报告中极为出色,而能过见面观察,对两人的性子也更加了解。左宝贵老行伍,就是有点不思进取,而且性子直爽豁达,在功名利碌上追求的动力不够,只要让他磨磨性子,再放在合适的位置上锻炼一下,将来就可堪大用,在现在也算是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倒是聂士成有更多的不足之处,与左宝贵相比,性子上好勇斗狠极为相向,不过不如左宝贵的豁达宽容,颇有些年轻气盛的味道,张华轩让他去南京刺探敌情,不能说这不是一个极为冒险的决定,用的好,这一行能让聂士成获得战场之外更多的经验,大局观也会变的更好,用的不好,可能就会坏了大事,画虎不成反类犬。
对丁宝桢这样的担心张华轩自然很是了解,他倒也不肯多加解释,当下只是微微一笑,答道:“南京一行甚是紧要,淮军在三五日内就要大举北伐,军火粮草都准备到位,北伐之后南京的动向就值得关注,放几个可信的钉子过去,对掌握敌情还是极为关键的。至于聂功亭你且放心,在他身边,我放了一个足以制报他,且又相辅相成,可以互补的人选一同前去,你只管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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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动身
聂士成满脸郁闷,出得府来,左宝贵知道他着实郁闷,当下不但不取笑,反向他安慰道:“功廷,这也是大帅垂爱,若是换了旁人,反倒不能如此。”
此语虽是安慰倒也所说是实,聂士成苦笑点头,答道:“确是如此,大帅如此垂爱,非得将这一次的差使办好不可。”
“你这般想,反而是错。”
聂士成闻言愕然,转头去看左宝贵,却见此人满脸郑重,聂士成与他相识至今,两人一向嬉笑怒骂惯了的,却是从未见他如此脸色,当下也知道左宝贵所说必定有因,于是也是正色道:“冠廷兄如此说必有以教我,请说。”
他这般郑重,左宝贵微微点头,笑道:“大帅教你去南京,你知也是锤炼你的意思,正如教我去内镇的意思一般相同,我生性粗疏,虽然从军的早,立下不少战功,不过向来不喜在人前出风头,也不喜欢事事去细想,所以这么些年下来还是在管带位子上蹉跎岁月,这一番大帅断然把我放在内镇的位置上,内镇关系全局,要统领淮军,内卫,还需协调军统与地方官员,不仅是野战与敌争雄,还需费上许多精力,关注全局。如此这般,我日后便是想偷懒也是难了。而教你去南京,却是因为你性子太过好强,既然三河一事出来,索性便差你再去敌镜,磨磨你性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好,若是你太过要强,万一出了甚事出来。兄弟在这里说一句,以后你想回淮军就难了!”
左宝贵这一番分析虽不全中,却也是与张华轩及丁宝桢等人的盘算一般相同,聂士成待他说完,心中已经明白对方所言出自肺腑,实在是金玉良言。
当下纳头拜倒,向着左宝贵长揖到地,起身之后。方向左宝贵笑道:“冠廷兄这一番话教小弟茅塞顿开,当真是多谢了。”
左宝贵先是微笑,然后却又是暗自摇头,其实以他自己地心愿,实在是在淮军中立些战功,将来封子荫子了少不了他的,至于封公封候。博一个青史留名。却也不是他心中所愿,只是淮军之中向来讲究纪律,并不能让将领们自专如意,便是不想出人头地,却也不能自主,其中况味,也只能自己体会了。
两人经此一事,倒觉得交情更胜一步,于是一路谈谈说说。待到得淮军在城外的临时兵营之后,便是挑灯夜谈,到得东言既白,左宝贵方打着呵欠笑道:“此后便是分道扬镳了,功廷珍重。”
“冠廷兄珍重。”因知此后相见甚难。淮军打下地地盘越来越大。驻地也越来越远,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一旦分开之后,再想相见一次,却是异常困难的事了。
“各自珍重吧。”左宝贵倒是潇洒,长揖之后,便是不再回顾,翻身上马,先回淮安城中自己的住处,然后便会到讲武堂中报道。
至于营中之事,已经交待清楚,倒也不必他来烦心。待左宝贵走后,聂士成怅然若失,良久之后,一阵困意上来,自己又仰而而躺,不一会便呼声如雷。
他这一睡却甚是香甜,从前方回来之后,还是头一次在淮安营中居住,安心之下,不免沉沉一梦,直至傍晚时分,方才睁开眼来。
昏黄的阳光已经照在军帐之内,也照映在聂士成的身上,暖融融的甚是舒服,一阵阵微风吹打在军帐的门帘上,发出轻微的拍打声响,聂士成揉眼起身,只觉浑身上下无不舒适,正要唤自己地勤务兵进帐来,却见对面一个肩扛银星的军官正坐在自己对面,见他起身,却是含笑点头致意。
聂士成一阵愕然,当下不自禁问道:“贵官是哪位,却为何在我的帐里?”
那军官含笑起身,先是向着聂士成行礼,聂士成慌忙还礼,却听对方笑道:“下官吴穆,淮军营务处参谋官。”
吴穆的大名在淮军征伐江北大营之后便是名闻大江南北,在淮军系统内更是声名大振,很多将士可能不懂别镇总镇是谁,而吴穆是谁,却是人近皆知。
聂士成自然也听闻过吴模的大名,而他当然也知道吴穆在半年之前还只是个普通的团级参谋,江北一役后吴穆得到第一镇总镇的赏识,同时也得到淮军营务处与张华轩本人地重视,短短半年之内,吴穆被从第一镇调离,然后去第二镇拟定攻打徐州地计划,在徐州之役又立下大功,于是又被调入营务处直属,现下淮军各镇的进攻计划,多是出于营务处参谋本部的指令,而其中,自然也有不少是吴模的功劳。
这样一来,此人也是年纪轻轻便已经肩扛银星,再进一步,便已经是总镇一级的军官,而此人加入淮军时间极短,只是一个讲武堂的经历而已,其际遇之奇,运数之高,委实让很多人佩服非常。
而这样一个类式传打奇的人数就站在聂士成的面前,而看一眼对方的年经,也是与自己相差仿佛,而气度从容,军容齐整,那种温润如玉地谦谦君子的气质,却更是让聂士成自觉矮了三分。
其实他倒也不必枉自妄薄,吴穆现下见识已经不与当日相同,不要说寻常的总镇,便是丁宝桢这一类的人物,也是天天相见,而此时看这聂士成的模样也是英姿勃勃,眉宇之间英挺之气十足,这一类出色地人物,尽管吴穆见识极高,却也是寻常难见。
两人乍见之下,倒也是互相激赏,当下又客气寒暄几句,吴穆便肃容道:“淮军地军统其实极为优秀,很多发匪的消息都是军统费尽心力,甚至是性命得来,咱们不可轻视军统之力,此去南京,当与军统地人合力协作,不可以偏见傲视同僚,如此可好?”
淮军内部,轻视与敌视军统已经成为一种传统和乐趣,听得吴穆如此一说,聂士成心中虽觉勉强,却也只得答道:“如此就依吴兄的意思便是。”
“好。“吴穆展颜一笑:”既然功亭兄已经休息好了,咱们今晚便即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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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入城
吴穆既然肩扛银星,说起来军衔已经远在聂士成之上,他虽然用商量的口吻,聂士成却是绝对不能有所异议,当下便答道:“标下自然听从将军军令,今晚出发便是。”
他这般答,却是正经的公事对答口吻,原本绝无问题,怎料吴穆听完后,却是正色道:“功廷兄,以后咱们便是淮南的商人到庐州做生意,淮军攻下庐州后强令百姓剃发,咱们被剃头后逃了出来。”
吴穆将一些商号的账簿欠条递给聂士成,然后笑道:“以后咱们的称呼也要改,有时称表字,有时就兄弟相称,南行数日,先把称呼改了,相处之时也要随意一些,这样比较不容易露出破绽。”
聂士成一边将这些物事接过,一面惭道:“这是兄弟的不是,居然忘了这一层。”
吴穆哈哈一笑,乐道:“其实我也是刚学会这些,军统的人足足教了我十来天,负责培训我的那个军统的小头头气的差点吐了血,据说,我是军统有史以来最笨的学员,连五常大人都听说了我的名声,如果不是公务繁忙,差点儿就要亲自来点拨我了。”
此人明明是在军统出了大丑,或者是军统的人整治于他,虽然往南边是大事,需要军统与淮军的军方协力配合方可,不过军方向来看军统不顺眼,军统未必也对军方的人服气,两边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得加上两边与内卫部队的一些纠葛……这热闹可真是大了去了,如果说想把其中的恩怨厘清,非得写出一部上百万字的著作出来。
如此一来,吴穆在军统的培训生活想必不会和风细雨,以他讲武堂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笨蛋?军统如此折磨刁难。最后差点把老大张五常也给惊动了,可是此时此刻在此人嘴里,居然也不过就是一点风雅趣事罢了。
短短功夫,聂士成对眼前此人地观感却又是大有转变。适才只是佩服,现下却已经渐渐明白,张华轩安排他与吴穆一起公干的良苦用心了。
此时天气尚且明亮,两人当即换了早就准备好的衣袍,早又有人将走骡备好,两个淮军的将领在片刻之后,就打扮成了略带狼狈之态地逃难商人,换装之后。吴穆与聂士成相视一笑,各自骑在青花大走骡上向着南方挥鞭而去。
按照军统的方案,两人事先早就伪造好了一应的相关证件与家世,再加上原本就是皖北人,口音生活习俗相近,只要小心行事,倒也不必担心露出马脚。从淮安到南京两人昼夜不停的赶路。不过三天时间。就到了江北大营的防区,待引路军官再将两人带至江边,又早就有军统的人领着小船等候,然后半夜时分偷渡过江,待第二天天明的时候,两个满脸疲惫风尘之色,双眼布满血丝的商人已经通过了南京城门口地太平军将士的检查,随着清晨入城的人流,一起进入了南京城内。
南京。六朝古都到此时在太平军的官方宣传里,仍然是有着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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