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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快穿结束之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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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漂浮着,晃荡着,感受着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新奇体验。他试着将自己分成两团,品味自己同时存在于两个地方的异样感。他捕捉附近的思维碎片,吞噬它们,从它们残留的能量里捕捉思维主人的生平经历。
  兴味盎然。
  过了好一阵,他才慢悠悠地凝聚精神,朝某个方向走。
  变成思维束后,没了身体的负累,凭他的精神能量,可以一瞬间便穿越千年,也可以转眼间从宇宙的最东边来到最西边。
  他充满自信。在广袤的五次元里,只有他这一个思维体是完整的,那些漂浮的思维碎片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他没有天敌,自身又那么强大。他有得是时间,总会能找到那个叫“温茉茉”的思维束。不论她以什么形式存在,完整或者不完整,碎成千百片也好……总有一天,他会再度将她捏在手心。
  这次,绝对不会让她逃走了。
  他信心满满。
  他穿过一个又一个时空。
  他沉入一个又一个海洋。
  他踏上一座又一座火山。
  他无视了一个又一个和她相似的人。她们或是眉眼像她,或是气质像她,但她们都不是她。他一眼就看得到。
  他吞噬了一片又一片思维碎片。吞噬它们的记忆,融合它们的能量,化为己用。
  不知过了多少年,他忽然发现一件事:他吞噬的碎片太多,混同的记忆太多,最重要的是,他活得太久,已经渐渐地分不清究竟哪些记忆是他自身的,哪些是外来的。
  这件事对他打击巨大。他向来以自己磅礴的精神力为傲,何曾想到水滴石穿,蚁多也能吃象?
  偏偏这时候,他还未发现温茉茉思维的踪迹。他辛苦追寻了那么多年,那个魔女却像是黄油化进了铁水里,竟半点痕迹都不留给他。
  他有时都怀疑,或许她和他一样,以思维的形式,完完整整地入了五次元,然后算好了他可能去的一切地方,早早地躲起来,避开了他。
  不是不可能,那女人总是留有后手……
  慕斯礼笑了。追逐游戏?他不会输。
  他开始收缩搜索的范围。她那么在乎温当当,如果她的思维还完整,她一定放不下他,肯定要时常回去看他……
  慕斯礼试图回到自己的出发点,然后他忽然发现,他无法到达这个时空的未来,最多只能到他自杀的那一秒而已。
  这大约是宇宙法则的威力。他可以去往任何时空的未来,唯独这个时空不可以。他是亡者,没有未来。他甚至不能在这个时空停留超过一天。一旦超过一天,他就会被强制地送进时空隧道里。
  连宇宙也不承认“思维束”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吗?
  他冷笑。
  无所谓。反正既然他去不了,那么温茉茉肯定也去不了。那么她会去哪儿呢?
  ——她会回溯。往回走,走向过去,留在过去。留在有温当当的时代。
  慕斯礼笃定地走进时空隧道。进去的时候很简单,但出来时却不容易。原因很简单——他在漫长的征途中消耗得太厉害了,又不肯捕食思维碎片补充能量。比起他刚成为思维束那会儿,他的能量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
  当他有些狼狈挣脱出隧道,他发现他落入了一个古怪的法阵里。这个法阵竟然能困住他,让他无法离开。
  慕斯礼惊愕,随后镇定下来。普通人怎么可能想到去困住一个“思维束”?这个法阵应是另有他用,只是恰好对他也起作用而已。
  冷静之后,他开始寻找突破口。
  法阵呈圆形,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法阵的阵眼是一处喷泉。喷泉对面坐落着一栋两层的木质结构小洋楼,圆叶紫藤从黑色的楼顶蜿蜒下来。夏风拂过,浅紫色的小花飘得到处都是。楼前栽着一棵栀籽花树,正值花期,吸引了众多狂蜂浪蝶,绕树打转。
  一个女人独自住在这里,黑发黑眼,眉目温婉。
  慕斯礼来到这里已经十天了,在尝试破坏阵眼的同时,他也在观察这个女人。
  她怀着身孕,看起来快足月了。白天,她与邻居和睦相处,太阳下山后,便与自己养的白猫作伴。偶尔,在月光下,一个人弹奏小夜曲。
  自得其乐的样子。
  从那女人和邻居的交谈中,他知道了她的名字,也知道了这里不是他要去的地方,而是一个偏远的、名叫“玛娜”的星球。
  见鬼。这地方一看就穷得要命,植物也全是最稀松平常的那种,就算再等五百年,温茉茉那个珍稀植物狂也不可能来这里。
  他一直被困在这里,戾气渐生。有一日他忽然想到,虽然阵眼是喷泉,但谁说要破坏一个阵法,非得从阵眼着手呢?
  这个法阵很明显是守护型的,阵中唯一常驻的生灵就是那个黑发女人。
  如果法阵要保护的人不存在了,它还有继续存在的必要吗?
  女人睡着了。
  慕斯礼飘在她的上空,冷冷瞧着她。
  他不需要特别做什么,只要进入她的意识海,他的精神力就会压垮她。
  他往下沉,还未碰到她的身体,忽然身上多出一股冷风。
  冷风?他多少年不知道“冷”的滋味了?思维束怎么会觉得冷?
  心念电转间,他已经飞快地蹿向一旁,同时警戒地张开了能量壁。
  他惊讶地发现屋里多出了一个人,而他之前竟然毫无所觉。
  那人面目平凡,是那种一转脸你就会忘了他长什么样的面孔。他穿一身灰色西服,戴白手套,朝慕斯礼行了一礼,然后说:“慕斯礼先生,请不要牵连无辜。”
  慕斯礼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真有意思。
  他发出心灵讯号:'嗯哼~你知道我,还敢与我做对?'
  就算只剩十分之一的能量,他依旧是站在三维时空食物链顶端的王者。
  但眼前这人……身上的力量很特别。这种力量的波动方式,还有他的气质,像一个人……没错,像温茉茉。
  这个人和温茉茉,很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
  “慕先生,你知道这位女士肚子里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吗?”那人却转了话题,指着黑发女人说。
  慕斯礼冷冷地等他下文。
  “他叫‘丁言’,他的父亲是奥丁星人。他长大后,你们还见过几次面。”
  慕斯礼愣了一下。
  怪不得……那个女人和丁言确实长得有几分相像。
  不过那又怎么样?
  灰衣人不卑不亢:“慕先生已经去过许多个平行宇宙了。你在那些世界里找到‘温茉茉’了吗?”
  慕斯礼:'……'
  没有。他尽了全力,但连她的影子找不着。
  “你找到了她的家人、她的朋友,但偏偏是她,你一次都没见过,对吗?”
  慕斯礼沉默。
  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无数个平行世界,他见过那些世界里的“丁言”,也见过“温当当”,甚至见过“温茉茉”,但那只是个冒牌货,那个躯壳里装着一个空虚的灵魂,根本不是他要的那个温茉茉。
  慕斯礼盯着面目平庸的灰衣人:'你是谁?'
  灰衣人平静地说:“我来自‘组织’。”
  果然!他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在等一个人。她还没来到这个时空。不过也快了。”
  '……'
  “您不必怀疑,我们等的人,确实就是温小良。”
  慕斯礼静了许久,再开口时,语气已然平静,平静中透着森冷:'你们组织的建立者是谁?'
  灰衣人望着他,然后,向他鞠了一躬。而后他直起身,身影渐渐淡去。
  “请不要伤害丁夫人。如果她死了,温小良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
  这一天,天上下了冰雹。
  慕斯礼飘在屋檐下,冷眼看那女人手忙脚乱地将她种的花花草草搬进屋里。
  一盆,又一盆……还有一盆……又来一盆……
  冰雹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弹珠大小的冰雹,砸在人身上,已经能砸出青紫来了。
  女人抹了一把汗,说:“劳驾,能不能帮我把左面那些栀籽花苗搬进屋里?”
  慕斯礼不动。
  女人:“劳驾……那个,鬼先生?”
  “灰头发的鬼先生?”
  慕斯礼承认他有点惊到了。
  她竟然看得到他?!
  她看得到他,还能看到他的头发是灰色的?
  没道理啊!他现在可是一团思维束!谁见过思维束有头发的?
  “鬼先……哎哟!”
  一块鸡蛋大的冰雹砸到了她肩上,疼得她脸都白了。她一只手揉肩,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腹部。
  慕斯礼看了她的肚子一眼,视线移到那些烦人的花苗上。下一秒,所有的盆栽都撞鬼似的飘了起来,齐整整往屋里飘。
  女人开心了,一个劲向他道谢。
  慕斯礼闷不吭声地飘进屋里,女人也跟了过来。
  “哎,其实我注意到你很久了,看你脸色那么臭,一直不敢跟你搭话。嘿嘿,想不到你人还挺好的……”
  慕斯礼嫌弃地看着她。平时看着好好的,怎么现在笑得这么蠢,像那些对他发花痴的女人。
  ……发花痴?
  慕斯礼重新打量起这个女人,最后确定了:没错,她就是在犯花痴,对他。
  丁言的准妈妈,星星眼:“你能吃东西吗?喝点红茶好吗?我BLABLABLA……”
  真是……超级呱噪!
  慕斯礼:'我不吃东西。我喜欢安静。'
  丁夫人呛了一下,讪讪的:“对不起。”
  慕斯礼不说话。丁夫人尴尬地抿了口茶,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你叫什么名字?”
  这次她好歹注意放慢了语速。慕斯礼也就平淡地回答她:“慕斯礼。”
  “哇,这名字真是太有韵味了。令尊一定很疼你,才给你想了个这样一个好名字。”
  其实只是作者那段时间很想吃【慕斯】蛋糕而已。
  “咳。那个,慕斯礼先生……你有什么苦恼吗?我经常看到你在我家的喷泉那里,盯着泉水,一站就是大半天……”
  '……'她究竟从多久之前就能看到他了?'我在等人。'
  “哎?等人?”女人蹙眉,“你在等你的同伴吗?TA也和你一样,变成了……这样?”她用手划了一段弧线,按照她那个比划,慕斯礼不是人,而是一个巨型葫芦。
  慕斯礼:'或许吧。'
  他也不知道她会以什么形式出现。他同样不敢肯定,灰衣人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丁言的母亲死亡,温茉茉真的就不会再出现在这个时空了吗?
  是谁创立了组织?创立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等待温茉茉出现吗?
  '你肚子里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女人一愣,露出些苦恼:“我和TA爹地讨论了很久,谁也没说服谁。我想叫TA‘丁丁’。”
  '……'是他也不会答应的。让你得逞的话你孩子懂事后会哭着跳河吧?
  '叫‘丁言’怎么样?'他试探。
  女人呆住。他见状,便道:'不喜欢的话……'
  “不!喜欢!TA就叫丁言!”她斩钉截铁,两眼闪闪,“谢谢,真是个好名字呢!”
  慕斯礼:'……'
  有种他无意间掉进了因果的陷阱的感觉。“丁言”这个名字究竟该由谁提出?是慕斯礼?还是丁言的父亲?
  “慕先生,您还没说,您在等谁呢?”
  慕斯礼回神,'一个女人。'
  女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您的爱人?”
  '不是。'
  “咦?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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