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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快穿结束之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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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斯礼也走了上来。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他的右脚踩到了自己的左脚,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移开脚,继续向前。
  这个小插曲,除了温小良外,没人注意到。她神情不变,只定定地注视着慕斯礼,像要望进他眼瞳的尽头。
  在眼瞳的背面,丁言笑了。
  刚才在一瞬间,他控制住了左脚。
  一直以来,那种被禁锢着、无处着力的感觉,终于松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哦!天啊!这一天终于要到了!

  ☆、Chapter。74

  北辰星历来有岁暮时举办“鼓噪祭”的传统。“鼓噪祭”可以说是智力竞答、极限挑战与夏日游园的混合乱序版; 无论食草系还是肉食系都能在这里找到乐子。
  东面的广场上是智力竞答区。两人一组; 多组竞赛。
  作为吃瓜群众最喜闻乐见的节目; 主持人提问的内容无所不包,上至一维定态薛定谔方程求解; 下至老厂长家的猫今年添了几口男丁。
  问题刁钻还在其次; 最关键的是; 这个竞答只允许组员中一个人作答,而另一个人则必须肩负起被电击的重任——这个电击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电击; 肉胳膊上粘着导电贴片; 导电贴与电疗仪相连; 一通电; 人就噼噼啪啪哼哼哈哈全身发麻手脚抽搐……
  每个竞台上都有两个按键,绿的用来抢答; 红导用来弃权。按下红的; 电击就会停止。
  电击的滋味太特么难受了。
  台上的参赛者越来越少,最后到了八进四的时候; 留下的组合几乎都是才女与野兽,才女负责答题,野兽就死扛电击。
  站在这样一群组合里,温小良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比她漂亮的答题失败了; 比她聪明的又被外貌所累。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闪闪发亮的男人; 扛得了电,抢得了答,活跃得了气氛; 装得了深沉,比智能手机还好用。
  所有人都以为这一组稳了,谁知道主办方也是会玩的,临时决定把所有人打散了,每人自成一组。刚才的同伴瞬间成了敌人。
  梳着大油头的主持人振臂高呼:“接下来!我们要开始全新的竞赛模式!所有人都贴上导电贴片,在通电的情况下做一份锥螺料理,能让评审员吃得满意,就算成功过关!”
  ——制作料理?在全程通电的情况下?还得保证评审员吃得满意?
  身娇体弱的才女们个个还没被电脸就白了。
  ——锥螺料理?怎么做?先剥壳还是先放血?
  一脸懵逼的野兽们萌生了退意……
  温小良站着没动。她看出来了,慕斯礼状态并不好,有两次,他的手指按到了按钮的边上。他失手了。
  或许对鸠占鹊巢的恶鬼来说,电击恰好是他的天敌,会一寸寸将他推出体外。
  电贴片的毒牙贴到了每个人的胳膊上。温小良一动不动。
  被电几下没什么。她不会逃,就怕有人要先逃了。
  她挑衅地望向慕斯礼。慕斯礼接住了她的刺探,回以一个气定神闲的笑。仿佛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扬了扬眉,她转身走向选菜台,余光里看到他还站在原地,笑容深深的。
  选菜台上摆了锥螺与数种蔬菜,另外还有一小袋米,几枚蛋。
  她在锥螺粥和爆炒锥螺之间犹豫:螺粥做起来简单,材料全丢进去就好了,但粥熬得慢,要挨很久的电;爆炒锥螺就快多了,但她没把握自己能在触电状态下把锥螺肉一个个用小钩子钩出来,带壳炒的话等于宣布弃权了,食用体验太差。
  已经有人开始挑了。她不再迟疑,选了锥螺与鸡蛋。她决定投机取巧,做个锥螺蒸蛋。
  敲碎蛋壳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蛋里冒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像旧皮鞋在鞋柜里闷了太久,又有点像过夜的海鱼。辣鼻子。
  她立刻把蛋丢了,准备换个菜色,结果转身一看,选菜台上只剩几根烂叶子。
  ……看样子她只能做个清煮螺汤了。就是不知道评审员好不好这口。
  胳膊上贴电导片的地方又辣又疼。一旁已经有个姑娘扛不住了,泪巴巴地要求弃权。温小良自己也直皱眉,这时隔壁却传来啪啪啪的砸物声。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慕斯礼。
  他把汤勺当锤子使,将螺壳全敲烂了,然后把肉和壳的混合物全丢油里——锥螺的壳比油重,沉下去了,质地轻的肉却浮了上来,他用漏勺全捞了起来,沥干备用。
  四周一片恍然大悟,纷纷准备效仿,然而当他们举起菜刀去敲时,却发现——这壳太特么硬了!
  这玩意居然有人能敲破?还是用汤勺敲破的?!
  某个正一手持铲一手撒螺肉、愉快地享受着新游戏的某前任星主,突然感觉到周围多出好多敬佩(看怪物)的目光……
  他看向隔壁,温小良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锅里的锥螺。
  慕斯礼:“怎么了?”
  温小良,目光移到垃圾桶里的碎壳,摇头:“没什么,只是感叹一下,曾经我也是能单手断铁链的人。”
  现在只能望螺兴叹了。
  慕斯礼晃了晃锅铲,心情不错:“我发现我还挺有这方面的天分,将来可以开间小饭馆。”
  温小良:“……你高兴就好。”
  首先你得活到那一天才行。不过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一定也早就忘记这回事了吧。三分钟热度。薄情的家伙。
  薄情人最后端出来的是一盘看不出原料的肉糊糊……他玩得太开心,忘记控制力道和时间,直接把肉碎炒成了肉末,又加水炒成了肉糊,最后随缘地撒了点胡椒粉,就交上去了……
  结果评审员居然评这盘菜第一名?
  这绝对是有什么PY交易吧!
  台下一片嘘声。几个暴脾气的汉子眼看就要冲上擂台了,主办方终于站出来,随机抽了两名观众上来试吃。
  试吃群众:“呱唧呱唧呱唧……天啊太好吃了!!”
  围观众人:“什么鬼?!=口=”
  慕斯礼,闲闲地掸去衣袖上的灰尘:“我就说我很有天赋么。”
  温小良:“……”是别人瞎了,还是我眼拙了。被政坛耽误的名厨?
  最终杀进决赛的只有慕斯礼和温小良。评审员表示那盘螺肉碎嘎巴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咸,配螺汤正好。于是大手一挥,让温小良也过了。
  温小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天要靠着慕斯礼的关系上位。
  这事实冲击得她有点恍惚,直到她和慕斯礼两人分坐在竞台的两侧,两人面前各立着一张画板,她才反应过来,决赛开始了。
  参加竞赛前,温小良和慕斯礼打了一个赌。她有不能输的理由。
  现在赌盅就要揭晓了。
  她命令自己打起精神。
  一个蒙着面纱的高挑女郎走了上来。她裹着红裙,裙摆层层叠叠如花怒放。一个旋身,一个飞吻,裙摆和台下群众的热情一起嗨起来。
  她是今天总决赛的关键道具。参赛者必须以她为模特,在舞曲结束前绘出她的肖像。画得最得□□的人获胜。
  道具小姐婀娜多姿地来到参赛者面前,冲慕斯礼飞了个媚眼,冲温小良撅了下红唇。热辣辣。
  主持人满脸兴奋:“大家可以看到两位参赛者的手臂都贴上了电导片,这个电导片将会放出110伏的电压!是的110伏电压!这个电压已经足以电死一只大型鼠了!随着时间流逝,电压还会慢慢增强!五分钟后就会达到250伏!”
  台下有人吹起了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
  主持人:“我必须再强调一下,这场比赛具有生命危险,不愿参加比赛的现在就可以退出。放弃也是一种勇气!”
  当然没人理他。
  主持人顿了顿,目光在温小良和慕斯礼滑了个来回,露出个暧昧的笑容:“我看到两名参赛者的铭牌是连着的,一个34一个35,两位是一起来参加比赛的,关系一定不错吧。让我大胆猜一下,你们是——恋人吧?”
  温小良斜了他一眼。慕斯礼笑眯眯地看向温小良:“要不要我让你?”
  温小良:“不用。”
  再度被无视的主持人干笑了两声,“看来两位参赛者已经迫不及待了,好,我宣布,决赛正式开始!”
  喀。导电片通了电。于此同时鼓点响起!
  舞姬扬起双臂,拢了一个起手式,接着腰肢一摆,整个人忽地旋转起来。
  一下子,温小良就明白这场比赛难在哪里了。
  鼓点不歇,舞者也不停。她将自己舞成了一团红雾,凝而不散,捉摸不定。面纱后的眼眸闪烁如星。
  对于习惯了描绘静态的画手来说,要将这团雾摄入画中,太难。
  但这难不倒温小良。过去在某个时空执行任务的时候,她曾跟某个人学习过如何捕捉动态画面。现在虽然视力跟不上了,但学过的技巧还在。
  她盯着舞姬,全神贯注,大脑高速运转,将一帧帧模糊的画面补全,一个形象越来越鲜明地浮现于脑海。
  这个过程中,手臂上的刺痛一秒都没停过,她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将脑中的形象牢牢嵌住,一面握了炭笔,提笔落纸。
  笔尖刚落到纸上,电压蓦地拔高了,她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笔尖也失了准头,纸上多出一道难看的长线。
  坏了。
  轻抽口气,她正想思索如何补救,余光却瞟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黑影,刚起了警觉,一只手就探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将那条线绘成了一抹日光。
  温小良听见谁叹了口气,回过神来,发现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当初教她绘画的那个人,就是慕斯礼。
  以为早已忘了的,他教她握笔,教她调和颜色,在她为家庭教师布置的高难度课业跳脚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在她画坏的绘布上落下几笔,局势瞬间扭转,枯木里开出花来。他嘲笑她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但他还是每次都乐此不疲地替她收拾残局。
  怎么可能忘得了呢。他扔了画笔,将匕首插进她的胸膛。
  两个人的身体都通着电。他的电流通过两人相贴的手蹿了过来。疼痛的感觉瞬间加强了一倍。温小良的后背眨眼就被冷汗打湿了。
  疼痛。他给她最多的似乎就是这个。这剪不断的恶缘。
  决赛被打乱了。主持人却仿佛看到了什么喜闻乐见的场面,拔高了调子:“哎呀哎呀~真是令人惊讶的一幕,35号选手竟然出手帮助了34号选手,果然如我们所想的一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你才不正当。你连家里梁上的燕子都不正当。
  温小良想讥讽一句,但她疼得狠了,嘴唇哆哆嗦嗦,半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话音落地,她自己先愣了一下,随即释然。疼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最真最迫切。心里念着什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原来她一直很懊恼,懊恼自己自以为是,懊恼自己伤他那么重,连一丝仁慈都不留。
  她喘了口气:“你说要带我走的时……候,我其实很开心。可我不能。后……来,我撮合你和她……虽然是为了任务,但我真觉得她会待你好。”直到现在,她也这么觉得。
  然而,掺杂了不纯目的的助攻,就像从内部腐坏的可可,怎么也酿不出甜蜜来了。
  “以前你刺了我一刀,我说我们两清了是吧。”她苦笑一下,“后来我经常想……没清啊,如果清了,我们就不会这样,咳咳咳咳咳……没完没了。”
  她断断续续地诉说,感觉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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