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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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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健亦是微微颔首,谢迁抚掌大笑,三个辅臣倏忽间便定下了有关此事的基调,竟是谁也不再言道,话锋随即就转到了宣府大同的军备。哪怕是司礼监旋即派了人来咨议,刘健亦是推托为吏部礼部先议,轻轻巧巧就把人推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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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根本不曾有人前来丰城胡同的徐家报丧,但徐良和徐勋简量过之后,并没有因为中秋节在即就假装不知道,此时尚未到成服之日,父子就换了素sè行头,于中秋节这一日双双前去吊祭。
由于兴安伯府已经往各处报了丧,这一日吊客很不少,有的是徐威从前的同僚友人,有些是奉家中之命前来的勋贵子弟,还有些远房亲戚之流。然而,当徐良报上名字的时候,门口的两个门房对视一眼,几乎同时伸出手去阻拦。
“对不住,老爷临终有命,说是不认你们这门亲戚!”
平心而论,徐勋对于这个兴安伯爵位看重,其实是为了有了出身才有机会见到那位太子,如今人都见着了拉上关系了,他就没有从前的热衷了。然而,面对这两个拦路的刁奴,他却只觉得心头火起,当下一把拦住了要发怒的徐良,又踏上前了一步。
“通报进去,就说要是兴安伯府还是这般蛮横不懂礼数,那么,我不介意把事情真正闹大了!这大明朝从洪武爷开始封爵,因为争袭闹得爵位被朝廷收回去,谁也没好处的情形多了,多这一桩不多,少这一桩不少!”
那两个门房原本连正眼都不瞧徐勋一下,闻听此言,其中一个还想反chún相讥,另一个老成些的却一把拉住了同伴,见徐勋年纪虽少,但那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惧意来,再加上此时吊客云集,闹大了的后果至少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门房能承受得起的。于是,在斟酌了老半天之后,他终于把同伴叫到一边低声言语了两句,随即二话不说就扭头往里头跑了。
站在徐勋身后的徐良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触动之余不禁更生内疚,忍不住拉着徐勋往后退了两步,又低声说道:“勋儿,若是他们真的还要拦着,不若算了……你既是有缘让太子这般信赖,我这爵位不要也不打紧……”
“爹,我们要不要是一回事,可我看不得的是别人摆出这么一副欠揍的样子!”徐勋搀扶住了徐良的胳脖,斩钉截铁地说,“就冲着他们的张狂,我偏要给你争定了,大不了谁都得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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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谈笑定名分,空手套大权
如今才刚刚小殓,尸体入堂安设了灵座,因为徐盛子,徐毅又着意前前后后地张罗,再加上戴姨娘帮衬,上下家人当中虽说也有不满的嘀咕的,可大多数人却是不敢有丝毫异议。因而,此时此刻徐毅在灵堂迎来送往,时不时哀哀痛哭一阵,等到外头那门房一溜烟跑进来,在他耳边低低言语了一阵,他才顿时勃然sè变。
那个小野种,竟然敢用这样的话来威胁他!
然而,尽管咬牙切齿,他却不敢像先前那样把人拒之于门外,狠狠地在心里骂了好一会,他才僵硬着脖子轻轻点了点头道:,“把人放进来!横竖这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还有那许多其他吊客,谅他玩不出什么鬼huā样来。还有,差个人去看看戴姨娘,那边女眷也马虎不得。”
当那门房飞快地跑将出来,神sè很不自然地躬身请他们入内的时候,徐勋便冲着徐良lù出了一丝计谋得逞的微笑。可他却没有就这么直接进去,而是在那里又站了一站,直到一阵马蹄声后,几骑人在兴安伯府大门口停下,其中第一个滚鞍下马跑了过来的赫然是王世坤,他这才扶着徐良迎上前去。王世坤和徐家父子是最熟络不过的人”一拱手就完了,随即却用大拇指隐晦地朝后头点了点。
“人被我请来了!”
“王兄好本事!”
徐勋和王世坤相对会心一笑,这王世坤立即后退两步把正主儿给让了过来。刚从里头出来的老成门房眼见呼啦啦又来了这么一批人,自是警惕十分,可当后头一个随从模样的人大步到他跟前,抬着下巴神情倨傲地说出了几个字时,他一时陷入了深深的呆滞,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大声叫道:“定国公长孙前来吊丧!”
定国公徐永宁闲住多年,因而定国公府也远不如当年了,可瘦死的骖鸵比马大,终究还是世袭罔替的国公府。此刻一通报进去”兴安伯府的上下仆役谁都不敢怠慢”可眼见着三十七八的定长孙徐光祛竟犹如晚辈一般和徐勋一起搀扶着徐良的胳膊一路入内,知道那对父子俩身份的下人们一时全都呆若木鸡。而跟在后头的王世坤作为始作俑者”面上不得不装作肃重,心里却是万分得意。
从前他在南京城当纨绔的时候,一直都是仰仗姐夫的势”听着风光,可实际上没人瞧得起,可现如今到了京城,他竟是轻轻巧巧可以借势和定长孙平起平坐了!
灵堂之中,徐毅见着那边俊缓进来的徐良一行”眼睛不用装就已经通红一片。他从昨夜熬到今天,光是哭就至少十几场,若不是暗地里一直有偷偷进食,早就完全熬不住了。可是,徐盛的遗折送上去了,
该去打点的人他都打点了,银子撤出去数,这会儿偏生却还不得不放徐良父子进来。更可气的是,对方竟还把将来必然会袭国公爵的定国公长孙请了来造势!
定国公世子徐世英早年就故去了,因而作为长别的徐光祛铁板钉钉会承袭定国公爵位。可爵位这东西固然不可或缺,但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厮混,光有脸面而没有实际,却依旧一文不值,就好比他那发了狂在家养病闲住多年,几乎是只能靠那些禄米过日子的祖父。
正因为如此,哪怕魏定二府也算是多年恩怨,但徐光祛对此番南京过来的这一井人万分客气,尤其是当听说徐叙冒犯了寿宁侯府的大小
姐却被发落到了国子监,又在王世坤给他看了那玩意之后,他想都不想就决定来跑这一趟。
此时此刻”他上前恭恭敬敬地上香拜祭之后,却是看也不看一旁的徐毅”转身直奔徐良,面带悲切地拱拱手道:“逝者已矣,还望徐伯父多多节哀。朝廷素来公道,总不会让您白受了多年苦楚。”
尽管着意忍耐,但听到徐光祛最后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徐毅终于忍不住了,当即用嘶哑的声音厉声说道:,“定长别,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光祛冷淡地看了徐毅一眼,正要说话,一旁搀扶着徐良的徐勋便开口说道:“爹,咱们先去拜祭大伯父吧。
见徐勋这么说,徐光祛自然也就趁势收住了话头,仿佛压根没看到徐毅那喷火似的目光。这边厢父子俩双双哭拜过后,徐良看着那灵牌上的字迹,想到徐盛早年间的目余子,想到长房早年间的奢侈度,想到自己痛改前非却终究挽不回那段糊涂岁月的过失,一时哪怕不用徐勋递过来那些沾满了胡椒面的帕子,也已经是泪流满面。见他这般潸然泪下,一旁见惯了丧礼上那些虚伪嚎哭的不少人都互相交换着眼sè。
“八哥你够了没有!大哥人都不在了,你做这样子给谁看呢!”
徐毅终究年轻气盛,刚刚一而再再而三吃瘪,此刻终于忍不住了,竟是突然出口刺了这么一句。话才出口,他猛然间就看到徐勋侧头看了过来,目光交击之间,他竟不由自主为人所慑,一时忍不住避开,随即又因为自己这一瞬间的退缩而恼羞成怒。
“今天当着这许多吊客的面,我就和你剖白剖白清楚!这大哥临终之前就已经写好了遗折,说是你自幼不服管教,成年之后远避南京,原就不该算我徐家的人……”
“我的老爷,你死得好冤枉啊!”
这话还没说完,外头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眼见得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踉踉跄跄冲进了灵堂,一时间论是徐毅也好徐良也好徐光祛王世坤也好,甚至是一众前来吊祭的宾客,全都为之呆若木鸡,竟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一头撞在了供桌上头破血流。那女子却还清醒,又使劲在地上用力磕了几下,随即就顶着那鲜血淋漓的脑袋大声嚷嚷了起来。
“老爷,你死得好冤枉“……你怎会知道,你这么信任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竟然会串通你的弟弟,想要谋你的爵位家产,被你知道之后,竟是伙同人把你给害了……老爷,你死得好冤枉啊!”
如果说刚刚灵堂上瞩目的焦点便是徐毅对徐良的这些指斥,那么,在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后,几乎每个人地目光都看向了徐毅。这徐毅刚刚自己都说了徐良一直在南京,人家初来乍到,怎么可能做得到这种事情来?既不是徐良,除了徐毅难道还会有别人?
突如其来这一闹,再加上那女人又是口口声声的老爷死得冤枉,灵堂中自是弥漫在了一股极其惨切的氛再之中。徐毅几乎是呆愣了老半天方才如梦初醒地大喝道:“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拉下去!”
“且慢!”几乎是在徐毅话音月落的同时,徐勋开口喝了这两个字,旋即就冷冷说道:“朝廷尚未有诏旨,这兴安伯府什么时候就换主人了?”
“不错,这兴瓷伯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了一个外人做主!”
既是被人请来造势的,定国公长别徐光祛对自己的定位自然是万分准确,徐勋才一说完,他就跟着冷笑了一声。由于兴安伯徐盛并不是什么顶尖勋贵,这些年也就是神机营管过操练,往来的同僚虽不少,可要说真正混得好的,那也都是在外任上,就是来的那些勋贵子弟,也多半是家中闲人,哪及得上名分最正的徐光祛?而且,这一位一声喝下之后还不算完,紧跟着又冲着四周围的人拱了拱手。
“诸位,兴安伯故去,膝下儿女,家中又主fù,礼部一时半会大约还派不出治丧的人,在下虽年轻,但看在同姓之谊,眼下既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得不勉力帮衬一二。免得兴安伯生前一世英名,如今却被这些家务事闹得乱了!”
“定长孙说的是,这兴安伯府是该有个主持的人了!”
“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定长孙真是宅心仁厚。
“有定长别操持,兴安伯泉下有知,必然也是欣慰的。”
让徐毅目眦俱裂的是,这灵堂中的一众人等,竟是大多数都出口附和。少有那么两三个和他还算相识的,都有意躲避了他的目光,而更多的人则是盯着那个仿佛叫嚷累了趴在青砖地上只是哭泣不止的不知名shì妾。就在这时候,戴姨娘终于闻讯赶来。她却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变故,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道:“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小贱人捆了送到柴房去……”
然而,说完话的她却发现平日使唤得得心应手的下人们竟没有一个抬起头看她的,不但如此,甚至那些宾客还都用一种诡异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她顿时有些着慌。强笑着正要说话,她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既不是继室,又没有诰封,这灵堂重地,岂是你一个shì妾之流可以踏足的?传扬出去,都道是兴安伯府没了规矩体统!来人,扶着她去后头好好歇着,还有,连此女一块搀扶下去!”徐光祛话音刚落,见地上那个女人犹如受惊的猫儿一般弹跳起来,仿佛要嚷嚷什么,他立时疾言厉sè地呵斥道,“胡言乱语也要有个分寸,兴安伯尸骨未寒,还要闹笑话么?”
那女子虽说满脸的血迹异常可怖,可仔细看去不过二十许人,但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深深的绝望,竟是不管不顾地叫道:“定长别,不是我要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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