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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我没事，没伤着。”见到王忠，听到王忠关切的话语，宿如雪真是倍感温暖。忙回答王忠的提问。
曲希瑞走路速度极快。前一秒他还在宿如雪身边，后一秒，竟已然走到趴倒在地，好像快死掉的黄博面前。
曲希瑞足下的军靴往黄博恨不得贴在地的脸前一立，没到两秒。见黄博像是警觉的兔子般猛然从地跳起，立正站好不说，腰板挺得军队站军姿的士兵都直。
“小公子，我这做事。”黄博报告完毕。立即接下曲希瑞交给他的手提箱。
看到手提箱时，李彪等人的表情别提是有多复杂了。爆炸前一秒，曲希瑞还在警察局玻璃门前站着，炸毁警察局的袖珍爆破雷管也是他亲手从警察局的玻璃门顺进警察局的。黄博早跑了数秒，都不幸被爆炸波及。曲希瑞竟然毫发无损，手提箱也被他从那么猛烈的爆炸现场安然无恙地提回。尤其众人谁都没见到曲希瑞曾卧倒躲避爆炸喷发的热浪，这会不会太诡异了！
接下手提箱，稳稳抱在怀里，黄博急跑回悍马前，手提箱放入车里换出个立刻拍。手持立刻拍，黄博跑回来，对着警察局外的两只丧尸军犬的尸体咔嚓咔嚓一统猛按快门，照完了两只丧尸军犬，黄博又对着被移平的警察局咔嚓嚓地再按相机快门。
“王叔，走了。”
像是监督般曲希瑞的视线直盯盯落在黄博手持的立刻拍，见黄博拍好照片，曲希瑞才转身慢走向悍马。见到曲希瑞转身，黄博才扯着脖子喊王忠。
“那个……曲，先生，能劳烦你载我一程吗？”眼见着曲希瑞等人要走，郭芙终于按捺不住了，大胆向曲希瑞提出请求。
从曲希瑞下车，郭芙见到曲希瑞的超高颜值毅然拜倒在曲希瑞的裤腿下，这个男人，她要定了，郭芙暗下决心。潜意识告诉郭芙只要她能如愿傍曲希瑞，会跟着宿如雪一伙更有前途。她甚至可以预见到未来她在末世活得顺风顺水的境况。
郭芙斗胆向曲希瑞启口的同时，不由向前迈步，毫无依恋，甚至连谢谢都不讲的里离开了李彪等人的庇护，更伸手拢了拢滑落在额前的发。平心而论，郭芙长相确是不差，末世前郭芙还是警校毕业的校花。郭芙也认为她配得曲希瑞这个无论是颜，还是异能都绝对一流的高冷男神。
警花配男神正刚好。
第98章 杀人犯法，你确定？
“噗——”黄博一时没忍住竟不由笑出声。黄博是在为郭芙不知天高地厚竟想要倒贴他们家小公子的举动而忍不住爆笑。
“黄博，你小子是不是又找呢？”听见黄博笑出声，王忠的脸色霎时变得极难看。王忠忙提醒黄博，没事别总踩小公子底限。当心再遭小公子报复，黄博这小子明显是又作呢。刚被小公子收拾了一顿，竟不知道长记性。
听到王叔恫吓，黄博吓得笑脸霎时烟消云散，脸的血色也跟着笑容一起全跑没影了。黄博不禁重新将郭芙审视一遍，他真是很想提醒郭芙，要郭芙照照镜子，再来傍他们家小公子的大腿。
虽说郭芙长相不差，末世前郭芙至少配得美女二字，可惜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曲希瑞眼里皆一样。尤其是现在的郭芙更入不了曲希瑞的眼。
郭芙不知跟扒手一起被困警察局多少天，两人吃喝拉撒睡都在审讯室那半个屋里，郭芙身现在除了数天不洗澡的嗖臭味，还合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别说曲希瑞这个向来对味道及声音极其敏感的人不想理郭芙，是李彪等人也早恨不得想要跟郭芙划清界限了。当然李彪等人想跟郭芙划清界限的主要因素是郭芙的品行不过关。
而郭芙拢发的举动，她自认优雅且妩媚十足，殊不知她满头乌黑秀发因数天不洗而出油打柳紧贴着头皮跟脸部。她那一撩，头发成股更明显，不单不会让看得的人觉得她美，反倒让人觉得恶心。
“不好意思，这位女警官你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洗澡再来问我家小公子搭车的事吧。”
“洗澡？”郭芙倒是想洗，可眼下却没那条件。“难道不洗澡，曲先生不能让我搭车了，那不等于曲先生对我见死不救吗。我看得出曲先生不是那种狠心人。不然曲先生也不会好心来警察局救我。”郭芙不单装纯，想骗曲希瑞答应她搭车的请求，竟还变向地拍曲希瑞马屁，夸赞曲希瑞心地善良。
呸！宿如雪与小暗影默契十足地一起狠啐曲希瑞的为人。要是曲希瑞也能配得善良二字，那世界怕是没有恶毒的人了。
黄博被郭芙堵得哑口无言，王忠却启口，巧妙化解掉郭芙的装纯兼溜须拍马的攻势。“这位女警官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小公子的车从不载女人。”
王忠此话一出，见宿如雪无哀怨地看向他。
宿如雪昨天才被曲希瑞强提车，她是女人啊！真的是女人！要是别人这么说，宿如雪怕是早炸毛了，可面对王叔，宿如雪怎么可能会跟王叔发泄心头怒火。
“我不介意做乘曲先生车的第一个女人。”郭芙涨红了脸，一副少女春心萌动的模样，娇羞道。
黄博跟王忠真快齐声叫妈了，这女人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不过两人倒真不是没见过像郭芙这样死皮赖脸硬要倒贴曲希瑞的，再末世前像郭芙这样的，黄博跟王忠早见多了。此刻见黄博跟王忠不谋而合，皆不再多嘴，将答题的事留给曲希瑞。
“救你。”曲希瑞这个高冷男神终于舍得开口了。不过语气好像不大对。“王忠你要救的人多出来两个。处理掉，这是规矩。”曲希瑞话一说完，冲王忠打了记眼色。
接到眼色，王忠哪能不知曲希瑞的心意，小公子是要他把多救出来的人杀了。王忠手握着用来砍丧尸的刀，想也没想地提刀先冲角落里还在发愣的扒手走去。
直到王忠将刀高举过头，扒手才吓得回神，惊慌失措地大叫：“别杀我。我不是你们救的，我是他们救的，我……”
“等等，他们是我从警察局里救出来的，要杀也是我来杀！”见王忠走到扒手面前，虽是大义凛然，可挥刀时手却不由打抖，宿如雪下意识地当王忠是第一次杀人，下不去手，宿如雪立即叫停，要求代替王忠清理多救的人。
本来宿如雪也正想跟扒手算总账呢，扒手开枪射杀李彪等人的事可不能此算了。其实无需曲希瑞开口，更无需王忠代劳。如雪小队想要扒手命的不只一个，几乎人人都恨不得除掉扒手。他们好心救人，竟救回两个白眼狼，一个不知道帮忙，只一味地寻求庇护，一个则企图开枪射杀他们，想用他们的尸体引开丧尸军犬。
“如雪，你……”王忠作为曲家的资深管家，年轻时王忠可是身兼数职，曾兼任曲老爷子身边的保镖兼助手。年轻时的王忠可是没少陪曲老爷子做下不少荒唐事。曲家黑白两道通吃，名列世家之首，这个位置可不是白来的。如果真要细算，可能王忠杀得人曲希瑞都多。
王忠之所以挥刀手抖，不是因为杀人而紧张，是因为他前几天杀丧尸时不小心闪了腰，现在腰还没好利索，手一举过头顶，腰疼得厉害，王忠是因为腰疼，手才抖。
王忠觉得吃惊的是宿如雪的话，王忠一看宿如雪，知道宿如雪肯定没杀过人。王忠深知杀丧尸与杀人的本质区别。认为宿如雪杀丧尸肯定没问题，杀人或许会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名为道德底线四字的坎。
“让她杀。”
“小公子？”王忠看向曲希瑞，王忠实在是搞不懂小公子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明明这是宿如雪等人的事，小公子却偏要横插一脚，唆使他杀人。在王忠看来如果不是小公子质疑要杀人，宿如雪该是不会出手真做出杀人的事。可惜，王忠想错了。
“你，你不能杀我，我不是丧尸，你杀我等于杀人，杀人是犯法的，警察会抓你坐牢，你……”扒手话讲一半，突然卡壳了。
扒手好像是发现他这话存在着歧义，讲不下去了。当然扒手其实是看到了宿如雪脸扬起的阴冷笑容。
宿如雪此刻正含笑冷睨着扒手，扒手吓得全身发抖，哪还知要说什么。
“你确定在这个丧尸吃人的世界杀人犯法？”
第99章 杀人杀兴奋了
“我，我不是丧尸，所以你不能杀我。我没有被丧尸抓伤，所以你……”听到宿如雪提出的问题，扒手短暂的失声，很快他又急忙找回自己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嚎啕不停。
“好，我可以给你个让你较容易接受的死法。”宿如雪站在扒手面前，手拎唐刀，说完这话，宿如雪飞快弯腰，拾起早前被曲希瑞一刀削飞，与扒手面对面，眼瞪眼的丧尸军犬的头，将丧尸军犬头部外翻厉害的犬齿对准扒手的腹部狠狠一击。
“你——唔。”扒手吃痛用手捂着腹部被丧尸军犬锋利的犬齿豁开的伤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宿如雪，霎时一口血呕出口。
不单扒手不敢相信宿如雪这样手持丧尸军犬的头，将丧尸军犬的犬齿当做杀人的利器，狠豁向他的腹部。李彪等人也皆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宿如雪这样做，无疑是在挑战李彪等人的道德底线，其实宿如雪又何尝不是在自我挑战。
她本不属于这个虚拟的书世界，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从这个虚拟的位面回归属于她的那个现实世界，做回现实世界的那个宿如雪。在那个世界，没有病毒，不用整天与丧尸拼命，杀人犯法，要偿命。如果她真在这个世界练了杀人不眨眼的功夫，那么当她回到那个世界，怕是她再也无法做会原来的自己了。
所以说，宿如雪说是在为扒手找个可以供扒手接受被杀的理由，不说是宿如雪自身想找个可以供她对扒手痛下杀手的杀人借口罢了。
杀人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现在我可以杀你了，我想你死也可以瞑目了？”
“不，我死不瞑目，我会成为异能者，我会像那个郭芙一样成为异能者的，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
“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所以去死吧！”宿如雪话一说完，挥起手唐刀劈向扒手的脖子，毫不留情地让扒手的脑袋与身体一分为二。
虽然这样的事，宿如雪早前也做过。不过那是在宿如雪发现被咬的婴儿的母亲已发生了尸变后，她知道那个女人注定活不成，一定会变成丧尸，必须得杀，可眼前的扒手却没有一丝尸变迹象，或许像扒手说的给他机会，他也许真的会成为异能者，可惜他已然不会等到这个机会了。
扒手的眼睛睁得硕大，带着不解与愤怒恶狠狠地瞪着宿如雪，宿如雪发现想要直面这样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还真难，想让自己无视掉那双眼，视若不见更难。
“啊！杀，杀，杀人了！她是女魔头，她，她杀人了！”在场的人大多深陷在见到宿如雪杀人一幕的惊愕无法回神。而曲希瑞则是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独有一人却发出了不和谐的尖叫，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郭芙。
发出惊慌失措的喊叫的郭芙刚一抬头，见宿如雪眸光极其冷酷的直定定地睨着她，仿佛在对她说‘下个死者是你’。郭芙不由感到头皮发麻，虽是吓得身体抖如筛糠，可强烈的求生欲望却迫使郭芙不得不驱动打抖的双腿与双脚。调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