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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秦楚楚几乎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一点之时，双腿盘坐在祥云之上的姜子牙说道：“姜一，你现在重新拥有了天命之子的身份，而且你还得到了大魔王蚩尤的万古不灭金身，恐怕就连我对你的命运都无法干涉了！”
听到姜子牙这话，我就很清楚的知道，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姜子牙安排好的。
甚至就连我和陈婉秋的感情，都是我们姜家的这位老祖宗他刻意安排好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自己很清楚的知道我对陈婉秋的感情，但当想到我和她的感情是姜子牙刻意安排的之后，我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时姜子牙继续说道：“姜一，虽然我欠下了你前世一份天大的因果，但我能给到你的帮助，也就这么多了！”
“你的心有多高，你脚下的路就能走多远！”
“剩下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去走了！”
说完这话之后，姜子牙向武顺看了一眼，眼神之中有些恋恋不舍的对着武顺微微一笑，然后他身下的那团七彩祥云就缓缓的升起，消失在了天际之间。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一群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姜子牙离去的方向，愣了很长时间。
“老大，老神仙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他为什么说几千年没有见我，吾心甚慰啊？”
“还有，那个老神仙我怎么有一种好像在那儿见过的一样！”
就在我们一帮人发愣之时，武顺第一个打破了沉寂，在那里挠着脑袋问着我道。
其实我能够给武顺做出解释和回答，但如果我告诉了武顺他前世的身份，万一他告诉了瑶瑶，那他和瑶瑶之间的关系就很难处理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就只能敷衍了一下武顺。
“老祖宗说的话，我那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至于你觉的好像在那里见过老祖宗，应该是你听过的有关他老人家的传说太多了，所以才对他老人家的印象比较深的缘故吧！”
在我这样敷衍了一下之后，武顺看上去有些茫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我这会儿却把目光投向了黎月的身体所化的那一团血雾，双目之中泪如雨下。
毕竟黎月是我的表妹，毕竟她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我和她之间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和友情。
现如今她却化成了一团血水，只留下了一些残肢断体，我又岂能不难过？
虽然黎月的死，蚩尤要付主要责任，但秦楚楚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秦楚楚不骗黎月，不利用黎月，或许黎月就不会死，或许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
让黎月死在了我的面前，这叫我如何向九黎一族交代？
叫我如何向我舅舅，九黎一族的族长交代？
叫我如何向我的母亲交代？
因为这个原因，我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原谅秦楚楚。
而此时此刻的秦楚楚，面对着黎月的身体所化的一摊鲜血和剩下的残肢断体之时，却无比伤心的哭了起来。
“黎月妹妹，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利用你，我不应该欺骗你，我真的好后悔啊！”
秦楚楚这会儿表现的无比伤心和痛苦，看上去并不像假的。
但秦楚楚的演技我可是深有领教，谁知道这会儿的她究竟是不是在演戏呢？
更何况，这会儿就算是她哭的再伤心，表现的再痛苦，黎月能活过来吗？
而就在秦楚楚正痛哭流涕的大哭着之时，随着一阵阴风刮起，黎月的人魂和地魂合二为一，凝聚出了阴魂。
因为黎月是修炼者，而且还是一个达到了天阶蛊师，所以即便是她的阴魂刚刚凝聚出来，她的鬼体看上去已经初具形状。
和那些刚刚死去的普通人不一样，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去吸收阴气，才能把鬼体凝聚成形。
因为在姚家老祖的一掌之下，黎月在瞬间就化成了一团血雾，所以黎月的记忆还保留在她生前的那一刻。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黎月这会儿凝聚出来的鬼体，和她生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过这会儿的黎月是一个白脸鬼，看上去她的脸色无比的苍白，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因为刚刚凝聚出鬼体，即便黎月生前是一个天阶蛊师，她也不能像那些成年老鬼一样说人话，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鬼语之声。
还好我的功德之力并没有全部耗尽，作为黄阶九品的相师，我的相气恰好能够聚于双眼和双耳和嘴巴。
看到黎月的鬼体，听到黎月的鬼语，和黎月用鬼语对话，我正好能够做到。
而此时此刻的黎月，因为死了的缘故，所以蚩尤在他身上种下的情蛊就失去了效果。
虽然变成了鬼，但黎月看着我的眼神和她活着的时候却大不一样了。
现在的黎月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看着自己的亲人一样，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哥，我好后悔啊！我好后悔没有听你的话！”
“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就不会落得一个现在的下场！”
当听到黎月用鬼语所说出的这番话之时，我的心如同刀绞一般。
但黎月的身体化成了血水，只剩下了一些残肢断体，就算是我把我所有的造化仙丹全都拿出来，也无法复活黎月。
“小月，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保护好你！”我无比痛苦的对着黎月说道。
而面对着满脸痛苦的我，黎月却把目光投向了秦楚楚。
当目光投向秦楚楚之时，黎月的双目之中立刻就闪烁出了幽幽寒光。
秦楚楚这会儿满脸的悔恨之色，纵然黎月只是一个最低级的白脸鬼，秦楚楚却不敢面对她。
就在这时，黎月指着秦楚楚用鬼语对我说道：“哥，如果你觉的没有保护好我这个妹妹，那你就帮我杀了她！”
第981章 这份因果，我会亲自来向你讨还
黎月是一个性如烈火，恩怨分明的人。
之前她虽然中了大魔王蚩尤给她下的情蛊，但秦楚楚欺骗了她，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她的死，是因为她质问秦楚楚这个天命之女，所以姚家老祖才向她发难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黎月把账记到秦楚楚的头上，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黎月刚刚死去不久，她只是一个白脸鬼而已，不要说秦楚楚这个天阶二品的人物了，就算是一个阳气比较旺盛的普通人，她连近身都无法做到。
因为她的死和秦楚楚有关，所以黎月对秦楚楚充满了怨念。
在她自己没有报仇能力的情况之下，黎月只能让我这个表哥出手，杀了秦楚楚替她报仇。
如果说在黎月刚刚被杀死的那一刻，只要有机会的话，我确实会杀了秦楚楚替黎月报仇。
但这会儿在弄清楚了害死黎月的罪魁祸首并不是秦楚楚之后，让我杀了秦楚楚给黎月报仇，我就很难做到了。
虽然说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秦楚楚的所作所为，但让我杀了她，杀了这个曾经我深爱过，而且还和我有亲密关系的女人，我是下不了这个手的。
因为这个原因，当黎月满脸怨恨，指着秦楚楚用鬼语要求我杀了她之时，我却站在那里一脸的纠结和为难，并没有任何动作。
作为天道门三家十派的核心子弟，而且还是天阶高手，以欧阳寒洛和秦楚楚的手段自然是能够听明白黎月指着秦楚楚说了什么。
欧阳寒洛虽然明明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却依然挡在了秦楚楚的身前。
对于欧阳寒洛来说，秦楚楚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为了这个女人，他可以付出一切！
那怕是他死后，仅仅能让秦楚楚记住他这个人，欧阳寒洛认为也值了！
“姜一，我不许你伤害楚楚！有我欧阳寒洛在，我绝不容许你伤害到楚楚的一根头发！”
说出这话之后，欧阳寒洛顿了一顿，考虑到他和我的实力之间天差地远，欧阳寒洛又补充着道：“你要想伤害楚楚，除非你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听到欧阳寒洛这话，黎月看着欧阳寒洛的目光里流露出了浓浓的鄙视之色。
黎月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以我的实力和手段，只需要一巴掌就能把欧阳寒洛打飞到几十米远的地方去。
以欧阳寒洛的实力想挡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如果想杀死秦楚楚，有太多太多种手段，绝对不需要从欧阳寒洛的尸体上跨过去。
而这时，秦楚楚却一把推开了欧阳寒洛，面对面的站到了我的面前。
满脸泪水和悔恨的秦楚楚把目光投向了我和黎月，一边哭着，一边哽咽着道：“黎月妹妹，确实是我欺骗了你，是我害了你！但我只是不想和你分享姜一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把你害死！”
听到秦楚楚这话，黎月哼了一声，很显然她并没有因为秦楚楚的这番话而原谅了她。
这时秦楚楚把目光投向了我，在满脸深情的看着我的同时，秦楚楚继续哽咽着说道：“姜一，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想杀死我给黎月报仇的话，那你就动手吧！”
“能死在你的手下，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
说到这里，秦楚楚闭上了双眼，摆出了一副任由我动手的架势。
那怕是我会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有任何反抗和躲避行为。
但秦楚楚越是这样，我就越无法对她动手。
就在我正不知道该何以应对之时，欧阳寒洛又挡在了秦楚楚的面前。
“姜一，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想伤害楚楚，就先杀了我！”欧阳寒洛一脸决绝地说道。
因为欧阳寒洛身上的阳气太重，黎月不敢靠的太近，在往后飘了几米远的距离之后，她用鬼语说道：“哥，杀了他们，帮我报仇！”
见欧阳寒洛处处护着秦楚楚，黎月连欧阳寒洛都动了杀心。
但这个时候，纠结了许久的我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秦楚楚不是害死黎月的罪魁祸首，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帮凶而已，我不能因为黎月就杀了她。
欧阳寒洛更是和黎月的死没有一点关系，如果我连欧阳寒洛都杀死了的话，那恐怕我仅剩的那点儿功德，都会全部都损耗完毕。
坚守本心，跟着自己的心走，不做违心的事情，这是一个人做人的根本。
想至此，我对着黎月摇了摇头道：“小月，不是哥不帮你，是哥帮不了你！”
听到我这话之后，秦楚楚的眼睛明显的一亮，因为我说出这句话，说明我不会杀她。
而我不会杀她，就说明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这让秦楚楚又萌生了一线希望。
欧阳寒洛则长出了一口气，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我说出了这番话，就代表着他不用死了。
只要是人，又有谁愿意死呢？
而黎月则表现的无比失望，苍白的鬼脸上满是怨恨之色。
“哥，我是你的亲表妹，我被人害死了，你却不给我报仇，你对的起我吗？”
“不给我报仇，你将来如何面对九黎一族的人？如何面对我父亲和我哥哥？如何面对我那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姑姑，你的母亲？”
面对着黎月的质问，我可以说是压力山大，有些无言以对。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会因此而改变了我的决定。
摇了摇头之后，我苦笑着对黎月道：“小月，你可能不知道，就算是我想给你报仇，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听到我这话，无论是黎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