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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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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的动静依旧,断断续续。
  白猫支起耳朵,湛蓝的眼珠骨碌一转,它伸出舌头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外面。。好像有人。”
  温良良一边被他咬着肩膀,一边侧过头,紧张的屏住呼吸。
  顾绍祯却并未分神,只掰正了她的脸,笑道,“是猫,怕它作甚。”
  温良良红着脸,连嗓子也同他一般,又哑又疼。
  她咳了一声,顾绍祯便停了动作。
  温良良窃喜,便又重重的咳了几声,顾绍祯眯起眼睛,转头看了眼几案上的冷茶。
  “不如,我们都去喝些茶水。。”温良良与他商量,尽量稳了音线。
  “也是,真的有些口渴。”
  顾绍祯竟没有反对。
  温良良便要起身,谁知刚撑着手臂起到半空,便被那人压了回去。
  顾绍祯从几案上取了茶水,一股脑喝进嘴里,他眯起眼睛,脸颊鼓鼓的,并不下咽。
  “你做什么?”
  温良良下意识的咬着唇,警惕的望他。
  因为含了水,顾绍祯便不能说话。
  他的手从后按住温良良的颈,唇往前递,破开阻碍,将茶水渡了进去。
  温良良挣了一下,无济于事。
  水滴沿着两人的下颌往下滑,最终有几滴落到身上,温良良甫一咽下,顾绍祯便用手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满意道。
  “还渴吗?”
  温良良却是不想答他,窗外的月慢慢沉到檐下,她很想问问,今夜还睡吗?
  声未起,人又被拖到了跟前。
  。。。
  这夜,庆安帝无眠,便来到茶室,与空叟下棋。
  煮好的茶水沸了三沸,再煮便有些老。
  空叟盛了两盏茶,一盏推到庆安帝面前,一盏放在自己手边。
  “皇上为何执棋迟迟不落子?”
  空叟吹了吹热气,茶香漫了满屋。
  庆安帝前后移了移手,忽然笑笑,落子,空叟紧跟其后,围了他的江山。
  庆安帝便将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往后仰靠在榻上,叹了口气。
  “今日不知怎的,心跳如雷,眼皮也跟着不停颤。”
  空叟虚瞟了他一眼,捻着手中的佛珠,道,“皇上心神不定,可是忧虑朝堂之事。”
  庆安帝摇头,朝堂交给宋昱琮打点,他虽不放心,却是最妥当的法子。
  “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比如,”他顿住,又看了眼窗外,小声道,“有秘辛,说是皇后逃了,她能去哪,会不会跟大殿回来找朕。。。”
  说到此处,他浑身寒毛炸了起来。
  空叟心里感叹,庆安帝当初的几个兄弟,究竟是如何的无能,先帝才会将皇位传给这样的一个废人。
  胆小如鼠,毫无担当。
  庆安帝在位期间,多少朝堂老臣被冤死,枉死,又有多少像他们沈家一样的富商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不胜枚举。
  空叟喝了口茶,佛珠绕到最初那颗。
  “有三皇子在,皇上你该安心。”
  庆安帝叹了口气,捏着眉心道,“其实朕本该放心他的,可是,权力让人冲昏头脑,朕的儿子也不例外。
  没有谁希望一直被人压制,没有谁不享受万人之上的极乐。
  他。。他也做不到。”
  空叟不语,人心难测,庆安帝以己之心度人之心,宋昱琮与他像,又不像。
  庆安帝盘起腿,坐直了身子,他侧着耳朵听了听窗外,忽然光着脚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
  “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空叟眯起眼睛,望了眼依旧平静的夜,“想是侍卫换岗。”
  “不对,换岗的时候不该是这个动静。”庆安帝竖起耳朵,又仔仔细细听了一回,这次是真的紧张起来。
  有金属撞击的声音,不远不近,仿佛隔了三道门。
  从书房到寝殿,再到茶室,三道门,一定没错。
  宋昱稷看了眼身穿甲胄的皇后,小声道,“母后,你站远些,我用玄铁剑砍了这道门。”
  闻言,皇后往后退了两步。
  宋昱稷举起长剑,划到门栓上方,运气往下一砍,木质门栓断成两截,他扶着皇后,身后跟过四五十个死士。
  一行人窸窸窣窣进了寝宫。
  庆安帝四下看了眼,又掀开床垫,茶室下方的暗格,他走了走去,心里越发恐慌。
  宋昱琮安排的守护,不该出差错。
  可自己分明听到了异动,声音极小,可他如履薄冰的那些年,惯会听声响,以此辨别危险。
  茶室的院门很快被唰唰的撬动,空叟一动不动的坐在毛毡上,看庆安帝额头冒了汗,此处幽静,便是护卫也是极少的。
  茶室处于宫城中央,需要途径许多把守严格的宫门,才能抵达。
  故而茶室一直没添侍卫,庆安帝踱步的频次提高,空叟清了清嗓音,问,“皇上在怕什么?”
  “你说朕怕什么?”
  庆安帝反问,又蹙眉瞪着空叟。
  “皇上觉得,门外之人是大殿还是三殿?”
  空叟慢悠悠的盖了茶盏,眼睛略过庆安帝手中的短剑,笑了笑。
  “皇上不是习武之人,短剑防不了身,却能伤己。”
  言外之意,不如不用。
  庆安帝似看到希望一般,俯下身子坐在他对面,“是不是有密道,你有没有私挖密道?”
  空叟摇头,“贫僧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监视之下,怎可能有密道。”
  “没有密道,没有密道你为何这般淡定!”
  庆安帝近乎吼叫起来,他紧紧攥着短剑,那声音好像一根根细针,渐渐地刺入指缝,令人焦灼,不安。
  “贫僧不怕死的,皇上也不该怕。”
  “你说什么?”庆安帝闭了闭眼,慌乱的情绪下,他根本听不明白空叟的意思。
  “皇上此生,杀死多少人,又间接害死多少人,可有想过,那些人临死之前,是否像皇上一般恐惧,害怕,可有想过,那些人的家人,何其无辜,可怜。
  皇上是该害怕,害怕死后,见到那些人,那群人,会将你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可你,又有什么好怕的呢?活着便一无是处,死了还能为三殿腾出位子,也算贤德一件。”
  庆安帝踉跄着往后退了退,手中的短剑兀的挥出,挡在身前,“你是谁,你不是和尚,你想杀我,你是谁的人,是大殿还是三殿。
  不对,你是三殿的人。”
  空叟嗤笑,“我只是一个想杀你的人,不是你们皇家的人。”
  “你为何要杀我?!”庆安帝的嘴唇哆嗦着,渐渐泛起了紫色。
  “皇上为何不问问,我一介僧侣,如何煮的一手好茶。”空叟将茶炉一踢,溅出的火星子遇到竹篾便迅速的燃了起来,房中一切都是木质或者竹制,近几日少雨,愈发干燥易燃。
  零零星星的火苗很快烧成景象,空叟看着被火势隔开的庆安帝,那人被逼到了墙角,双手贴着墙皮,空叟将一条长长的竹案踢到庆安帝面前,竹案上浸了浓烈的酒,遇火立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烧灼声。
  

  ☆、088

  庆安帝的叫声刺破了长空; 如同恶鬼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在寂静的茶室,那声音显得凄厉而又绝望。
  正在破门的宋昱稷闻声一愣; 仰面看见浓烟滚滚; 大火如红霞一般; 染得黑幕成绯。
  皇后警惕的环顾四周,问; “里头为何起火了?”
  宋昱稷眼看着大门打开; 明晃晃的烟花噼里啪啦烧灼着茶室; 连同周遭一切树木; 都烘烤的枝叶剥离。
  耳边除了斑驳的火势; 便只剩下喘息声,宋昱稷握着长剑; 忽然暗道,“母后,我们大约中计了。”
  皇后冷笑,“左右没想过活着; 忍辱偷生那样久,便是死了,也得弄个明白。”
  火焰穿过层层高墙,便是隔着很远的如意殿; 也看的一清二楚。
  高贵妃特意穿了一袭大红的锦衣,朱唇杏眼,盈盈一汪; 她抿了抿鬓角的发,又低声与身旁的婢女道,“那是空叟的茶室吗?”
  “回娘娘,约莫是了。”
  婢女小心的低着头,温顺答她。
  “咱们去看看。”高贵妃伸出手,便有内侍上前弓腰,轻轻虚扶着她的腕,殷勤道,“娘娘小心脚下。”
  密密麻麻的弓箭手,身穿暗色甲胄,伏于宫墙之上。
  从宫门至寝殿,数道墙顶,全都有设防。
  他们唯一等待的指令,没有出现,便谁也不能动手。
  那几十个人的队伍,自以为神秘的混入了宫城,直奔茶室而去,其实一切都在宋昱琮的掌握之中。
  “殿下,还不射杀吗?”
  近侍看了眼宋昱琮,见他紧闭双唇,星眸冷静,便暗暗攥紧了手中的剑。
  “等。”
  那时茶室还未起火,宋昱稷初从宫门进入。
  无罪证,难说服。若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那得容他纵下大祸。
  那滔天的大火燃的酣畅淋漓,漫过大片的黑,将临近的几座殿宇牵连,宋昱琮起身,一甩披风,凛声道。
  “收网。”
  皇后走近了茶室,夹在在噼啪的声音里,有一道尖细嘶哑的喊叫,她皱着眉上前,忽然便笑了笑。
  三两步退后,从宋昱稷的腰间拔出长剑,指着火影中的人形,啐道。
  “你也有今天,呸!你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这般窝囊,烧死是便宜了你,本宫恨不能在你身上戳几十个洞!
  本宫为你营算十几年,本宫的亲人也为你的江山勤恳勉励,本宫哪里对不起你?!
  你为了个小贱人,跟我翻脸!”
  “谁是小贱人?!”
  一声嬉笑,自门后传来,高贵妃抬眸,望着火光下的那人,蔻丹涂红的指甲亮的折出一道光。她从内侍的腕上移开,缓步来到皇后面前。
  “姐姐,你老了。”
  不过一句话,却叫皇后的嚣张气焰,立时颓败下去。
  她下意识的摸着脸,恍惚间想起那些年庆安帝对高贵妃的喜欢,庆安帝曾真的宠爱一个女人,便是高贵妃。
  “母后,莫要被这贱妾诓骗,她是想要诛心。”宋昱稷走到皇后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剑,“母后,我们真的中计了。”
  “你没有他们母子狠,我也没有。”皇后笑笑,又冷厉的看着高贵妃,“我原本以为,自己真的强悍,现下看来,与你相比,我只是外强中干。
  若是真的狠辣,早就将他弄死,让我的儿子登基。
  我不够狠,不够狠啊。。。”
  “疯子。”高贵妃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又道,“姐姐错了,是你跟大殿深夜闯进宫城,为泄怨气,火烧茶室,害死了皇上,你们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功败垂成,我无话可说,你自己做下的事,也别想让推到他人身上,我们可以死,但绝不认罪。
  昱稷,杀了母后,然后自刎,不要给他们折磨你的机会!”
  皇后肃声一下,宋昱稷看着那柄剑,忽然横到自己脖颈,“母后,儿子去了!”
  鲜红的血喷了出来,宋昱稷跌倒在地,宋昱琮恰好从门外走来,只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落回茶室。
  “父皇,儿臣来迟了。”
  他只是这般陈述,并未有多少悲伤之意,皇后从地上捡起宋昱稷的剑,先是双手握着,朝向宋昱琮,她头发乱了,一支簪子掉在地上。
  “皇后娘娘还心系父皇。”宋昱琮也不惧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望着地上那支眼熟的发簪,据说是两人大婚时,庆安帝亲手为她戴的。
  情深?还是做戏,谁知道。
  宋昱琮弯腰,捡起那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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