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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你的名了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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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就认识?”高一眼睛发亮,“老板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
  “当然。”仇斯年笑了,“一起长大的。”
  说话间薛一铭已经走了过来,他看着高一,说:“高一,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仇斯年扭头看他,眉宇间透着不耐,“现在都几点了?”
  仇斯年对薛一铭有些不满,不仅是薛一铭,连高一都看出来了,他很少见到仇斯年摆臭脸。
  薛一铭咬着烟,表情讪讪的,仇斯年对他这态度其实无可指摘,他也觉得自己有点缺德,自私自利,不考虑高一的感受。
  薛一铭抽掉嘴里的烟,叹了口气,对高一说:“我以后再来找你,这几天好好休息。”
  高一心里还是对薛一铭怀着敬意的,而且他向来爱憎分明,薛一铭虽然平时从不跟队员摆架子,但不怒也自威,忽然间放低姿态轻声细语的,高一有些惶恐。
  毕竟他之前一声不吭擅自解约离队,对战队也造成了不少的负面影响。
  但是高一没有吭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嘴上还是习惯性地喊“老板”,但事实却是他和薛一铭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刚才看到他是太震惊了,忘了尴尬。
  薛一铭拍了拍仇斯年的肩,“走了。”
  “今天我回家住。”薛一铭走后,仇斯年对高一说,“你早点回去。”
  高一想问为什么,却没开口。
  仇老师有自己正儿八经的家,想回去就回去,他问哪门子的为什么。
  “嗯。”高一点头。
  高一一脸惆怅,仇斯年无奈一笑,道:“我爸说今天没看着我表演,让我回去单独再给他拉一曲。”
  高一忍不住笑了一下,嘴边的梨涡若隐若现,“他这么期待?”
  仇斯年看着高一左边嘴角那个浅浅的梨涡,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
  “你先回去吧。”仇斯年说,“我回休息室拿一下东西,晚上早点睡。”
  “嗯。”
  仇斯年回休息室拿了自己的小提琴,他披上外套,一手拎着琴盒,一手拿起了桌上的玫瑰,往门外走。
  “诶,老师。”有人叫住了他,把仇斯年之前在舞台上收到的鲜花递了过来,“这还有捧花呢,别忘了带走啊。”女生掀开盖在花上的餐巾纸看了看,“这么漂亮。”
  “你要是觉得漂亮就带走吧。”仇斯年笑了笑。
  “啊?您不要了?”
  “嗯。”
  仇斯年抱着一捧玫瑰回了家,红艳艳的一片,特别引人注目,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仇父摘下眼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
  “哪来的花啊?”仇母走了过来,看到仇斯年手里的玫瑰,纳罕极了,“你买的?”
  “不是。”
  “那是……学生送的?”仇母更惊讶了。
  仇父看了仇母一眼,笑道:“学生哪会送玫瑰啊。”
  仇斯年默不作声地拆掉了花束的包装纸,找了个花瓶,不紧不慢地把23支玫瑰从海绵体上抽了出来,插在了花瓶里。
  “诶诶。”仇母走了过来,“你花粉过敏你不知道啊,你要留着这花?”
  “好看。”仇斯年盯着鲜红的花瓣。
  “好看也不能留着啊。”仇母把花瓶捞了过来,“我搁外面去。”
  仇斯年拦住了她,“我明天就回去了,这花就留在这,您替我好好养着。”
  仇母神情疑惑,问:“这花……到底是谁送你的?姑娘?”
  “不是。”仇斯年用手指刮了刮花瓣上的露水,“反正您替我好好养着,放家里当装饰不也挺好看的么。”
  “我去洗澡了。”仇斯年说着往浴室走。
  “浴室有药,记得吃,不然一会你该起疹子了,我看你晚上怎么睡得着。”仇母在后头喊。
  其实仇斯年的后颈已经起了一层红红的小疹子,被衣领挡住了,看不太清楚。
  仇斯年撩起自己的衣领,侧过脸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耳根连到整个后颈,已经红了一大片,麻麻痒痒的,还有点隐隐的刺痛感。
  他对花粉过敏,不过不严重,像今天这样大面积的起红疹是第一次,刚才抱着玫瑰在楼道里站了太久了。
  也是活该,非抱着不撒手。
  后颈痒得厉害,仇斯年微微皱眉,挤了点药膏抹在红肿处轻轻地涂抹着。
  今天估计又是个不眠之夜。


第43章 
  洗完澡; 高一吹完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站在仇斯年的房间前停住了。
  今天仇斯年回自己家睡觉了; 高一看着房门,突生了一个大胆而不要脸的想法。他的房间就在仇斯年房间的对面,高一脚步微顿,舌头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 他脚尖往一边一挪,开门走进了仇斯年的卧室。
  仇老师今天不在家,见不到人闻个味儿也算是美好的念想。
  高一已经打好小算盘了,仇斯年明天要上课,就算要回家肯定也是在傍晚了,明天又是大晴天,一天的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把床单被套洗好再重新换上; 不留一丝痕迹。
  高一带上门,莫名的做贼心虚。
  这是他搬到这里来后第一次进仇斯年的房间; 房间格外干净整洁,被子平坦地铺在床上; 不见一丝褶皱。
  房间里溢满了仇斯年的味道,那股好像只有高一自己能闻到的味道,比这间房子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浓烈。
  高一在原地矜持了几秒,似乎还在做思想斗争; 片刻后他就认命了,赤着脚钻进了仇斯年的被子里。
  他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好似有无数片羽毛在裸露的皮肤上轻轻拂过,又酥又麻,舒服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全都张开了似的。
  枕头上被子上,床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仇斯年身上的味道,高一揪着被角闻了闻,眼睛眯缝了起来,神思竟然有些恍惚。
  还没喝酒呢就醉了,也就这点出息。
  高一想给仇斯年发个消息,扭头拿手机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白色的药瓶。
  他起身拿起药瓶看了一眼,高一生活常识极缺,上网对着药瓶上的药名搜了一下,才知道这瓶是安眠药。
  药瓶已经空了,高一看着手里的药瓶,不由地皱眉。
  他知道仇斯年每天十点就睡,却不知道他竟然有失眠症。
  高一躺在仇老师的床上,裹紧了仇老师的被子,拿手机掐着零点的时间给仇老师发了条祝福:新年快乐。
  光祝福还不够,他又大着胆子继续撩拨:新的一年还是喜欢你。'太阳/'
  高一迟疑片刻,一分钟后还是把那条消息撤回了,今天仇斯年扶着墙干呕的样子还在他脑内盘旋。鹦鹉死掉这件事给仇斯年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应该只有仇斯年自己知道,他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反叫身边人忘了他本该是怎样的反应。
  心爱的宠物刚死没多久,自己就急着表明心意,未免太莽撞了些。
  高一翻了个身,定睛看着床头柜上的空药瓶,他闭上了眼睛,仇斯年的气味还在鼻间肆意环绕。
  仇斯年在生活习惯上的执念其实已经被打破了,破了个小口子,正在裂开。他有多久没在十点前上床睡觉,他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他竟然还躺在床上看手机。
  高一给他发的消息他都看到了,包括那条撤回的消息。
  仇斯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吃了药又涂了药膏,红疹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有些痒。
  仇斯年用手指在耳根后面轻轻地蹭了蹭,单手打了几个字,他顿了顿,又把那几个字删掉了。
  一夜无眠,可能是因为过敏,身上难受得睡不着,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翌日早上,仇斯年赶早回来拿笔记本电脑,高一打错了如意算盘,一大清早就翻了车。
  仇斯年开门进屋的时候愣了愣,他抓着门把手,错愕地看着自己床上拱起来的被子。
  高一蜷曲着身子蒙在被窝里,白花花的一条大长腿露在外面,睡得正沉。他大概只穿了条裤衩,因为仇斯年顺着那条腿视线上移时,看到了隐约若现的黑色裤边,裤边撩得很上,被被子压得卷了起来,要是再往上撩一点,准保春光乍现。
  仇斯年很轻地咳了一声,平复了一下有些波动的心绪。
  他看了一眼被被子盖住大半张脸的高一,轻笑了下。
  胆儿真大,还没人敢在他的床上躺过。
  仇斯年打开了衣柜,想顺便换件衣服,他站在衣柜前,抬手撩起了上衣。
  听到轻微的动静,高一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恍惚间看到床边站了个人。
  高一弹了弹眼皮,又定睛看了一眼,仇斯年扬手套上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扣纽扣。
  高一一个激灵,吓得瞌睡都没了,他噌的一下缩进了被窝里,连同那条露在外面的腿一块捂在了被子里,藏得严严实实。
  仇斯年闻声转过头,抬起手扣袖口的扣子,轻声问了句:“醒了?”
  高一躲在被子里没出声,窘得心口砰砰砰的直跳,不光是耳朵,连脸都红透了。
  已经没脸见人了,他这是什么行为?
  变态痴汉的行为。
  他觉得自己现在要是正面看上仇斯年一眼,能直接掘地三尺把自个儿埋了。
  仇斯年见他跟个粽子似的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不觉好笑,也不多问,怕问多了把人臊着。
  仇斯年关上了柜门,在床沿上坐了下来。高一一直捂在被子里,仇斯年怕他蒙坏了,轻轻地拽了一下被子,“喘得过气吗?捂得那么严实。”
  那坨被子很明显地往旁边挪了一下,仇斯年无奈,自己不走高一怕是这辈子都不会从被子里出来,他起身道:“我去学校了。”
  仇斯年走到门口的时候,高一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小声道:“床单和被套我会换的。”
  说完又缩回了被子里,慌张得咬嘴唇。
  “不用换。”仇斯年说着带上了门。
  这小孩儿怎么就跑到他床上去了呢?
  一上午,仇斯年都心神不定,稍有空闲就要走神,脑子里全是高一光溜在被子外的那条长腿。
  仇斯年晃了晃脑袋,努力集中注意力。
  久违的,陈泽走进了办公室。
  “老师。”陈泽喊了一声。
  仇斯年闻声抬头,面露惊色,他从旁边给陈泽拉了张椅子,“你好久没来了啊,坐吧。”
  “谢谢老师。”陈泽坐了下来,“老师,你昨天合奏的那首曲子,很好听。”
  陈泽面容平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仇斯年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心情,淡淡一笑:“谢谢。”
  陈泽已经很久没来找过仇斯年,这次来竟然是为了道别,仇斯年听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仇斯年以为他想开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一直都没有走出来。
  “你要走了?什么意思?”仇斯年眉头紧皱,“你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汤文以前说他想跟我一起去看极光,可能会去有极光的城市吧……”陈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突然哽咽了,“我觉得我没办法走出来了……老师,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他,我也不想忘了他,我根本就不可能忘了他……”
  逝者无法抹去自己在生者心中的痕迹,汤文用死换了在陈泽心中的永生。
  仇斯年沉声道:“他的死不是因为你……”
  “就是我,就是因为我。”陈泽闭着眼睛,眼泪洒落,声音颤抖着,“对不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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