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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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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经过现场勘测和调查,并且做了多方取样,最终认定杀害那女子丈夫的人,正是前去给女子撑腰站台的谭云峰谭师傅。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公安机关予以了批捕工作。
  现如今谭云峰谭师傅已经被关押在了看守所里面,等待着开庭审理。
  不过听说公安机关的证据确凿,已经递交了检察院,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基本上是洗脱不了。
  听完卢本才的话语,我们都很是惊讶。
  这家长里短的破事情,居然把谭师傅这样一个人给撂倒了,还真的是有些戏剧性,马一岙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找人干嘛?不如找律师啊,争取辩护的时候,弄一个过失杀人,争取减刑啊。”
  卢本才说道:“可是,师父说了,他动手很有把握的,只是吓唬那人而已,绝对不可能弄出这样的伤势来。”
  马一岙问道:“如果不是谭师傅,那么是谁杀了那男人呢?”
  卢本才摇头,说不知道。
  在场的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一个叫做吴老鸠的人。
  这人却是李安安口中所说的那个武当山俗家弟子,他是江州本地人,在这一带也算是有一些关系,他在旁边说道:“从警方掌握的证据来看,那房间除了刘喜梅和林松两人的痕迹之外,就只有你师父谭云峰的现场足迹,而刘喜梅当日与你师父离开之后,一直都在娘家待着,从来没有离开过,回程的路途也有人证,不可能是她中途折返。”
  卢本才红着眼,说可是那女人从头到尾,倒是在撒谎,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对警察撒谎呢?
  啊?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那女人撒了什么谎?”
  卢本才说道:“刘喜梅这个女子的风评一直都不好,我后来打听了,她十四岁就跟街上的小混子睡觉,后来还为镇子上的混混头子打过两次胎,是那一带著名的公交车,跟林松结婚之后,也还是没有改掉风流性子,林松经常跑长途,她就去偷野男人,到处偷腥,给林松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
  我这才听明白了,说怪不得林松喝酒了老打她,原来是这个缘故啊。
  卢本才摇头,说错了,你知道刘喜梅为什么要嫁给林松么?
  我说为什么?
  卢本才说道:“因为林松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老实人,属于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刘喜梅这女子长得又有一些小姿色,林松娶了她之后,从来都没有舍得动手打过她,喝酒只不过是为了麻痹心中的痛苦而已。”
  我搞不明白了,说既然林松没有打过刘喜梅,那她为什么说林松家暴呢?你怎么知道林松没有打过他?
  卢本才说我问过了林松生前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刘喜梅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出来的?如果是假的,你师父不可能看走眼吧?
  卢本才说道:“所以我说刘喜梅满口谎言嘛。”
  吴老鸠在旁边说道:“你这些都跟警察说过了,人家不是告诉你了么,说这两口子的事情,就算是朋友,也不一定知晓得那么清楚……”
  卢本才有些着急了,说那刘喜梅老公才死几天,就搬去跟烂鼻张住在一起了是怎么回事?
  吴老鸠撇嘴,说你不是说了吗,那女人水性杨花,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
  我问道:“那什么烂鼻张又是谁?”
  吴老鸠说道:“那个镇子里面的一个地下赌场老板,有点儿小钱。”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马一岙终于插嘴说道:“小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认为,林松并不是被你师父教训时受了重伤死亡的,而是事后有人潜入屋子里,进行了致命击杀,而真正杀害那个林松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现在跟刘喜梅在一起的烂鼻张,对吧?”
  卢本才猛然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正文 马猴崛起第三章 追迷踪杀人灭口
  马一岙问卢本才,说这个猜测,你跟办案子的警察说过没有,他们是怎么说的?
  卢本才说啷个没说呀,讲了的嘛,不过他们那帮人不但不信,还非骂我胡思乱想,在这儿乱造谣——我哪里造谣?刘喜梅那烂货肯定是见异思迁,想要跟烂鼻张那王八蛋在一起,所以才处心积虑弄出这么多事情,最主要的,是她居然还想到要栽赃到我师父头上来,简直就是“最毒妇人心”啊……
  他有些激动,双目通红,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师父这无妄之灾,心中难过。
  其实卢本才讲的这个逻辑,也说得通,谭师傅是什么人,我们都晓得,这样的高手,下手怎么可能没轻没重?
  人肯定不是他杀的,而刘喜梅这女人心怀鬼胎,满口谎言,很有可能就与谋杀案有关系。
  不管那个凶手到底是烂鼻张,还是别的人,找到刘喜梅本人,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当然,如何让那恶妇开口,这事儿还是有些难度的。
  马一岙与我对了一眼,然后与卢本才说道:“行吧,不管怎么回事,我们去见一下你师父,让他安心,这件事情,交由我们来处理。”
  卢本才苦笑,说我师父现在的情况特殊,现在是禁止探视的……
  我们看向了旁边的吴老鸠,他是这儿的地头蛇,不知道在局子里面有关系没有。
  吴老鸠大概是得到了李安安的吩咐,所以对我们倒还算客气,说这个,我去试着安排一下吧。
  他起身去打电话,而我问卢本才,说那个叫做啥,刘喜梅的女人,现在在哪儿呢?
  卢本才说道:“给她男人办完丧事之后,消停没两天,就跟烂鼻张姘居在一起了,我上回还见过她,找她说起这事,给她骂得一脸口水……”
  我说你就没有想办法,从她嘴里撬点儿什么东西出来?
  卢本才一愣,说什么意思?
  马一岙听不下去了,说道:“也就是说,把那女人给绑了,找个地方仔细盘问一下。”
  卢本才摇头,说那,那可是犯法的,我师父跟我说过,这个不行……
  得,这家伙给谭师傅给教傻了,白染了一头黄毛。
  没多一会儿,吴老鸠打完了电话过来,跟我们说,可以安排,不过这件事情不宜张扬,所以只能有一个去见谭师傅,让我们商量一下。
  我与马一岙简单聊了两句,由他跟着吴老鸠去见谭师傅,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而另外一边,让我和朱雀跟着卢本才一起,去找那个刘喜梅。
  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马一岙告诉我,在他回来之前,让我确定一下她在哪儿就行了,先别动刘喜梅,免得打草惊蛇。
  那娘们既然有如此运筹帷幄的本事,心眼一定挺多,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他估计我未必能够应付得过来,反而惹了一身骚。
  我知道马一岙想要干嘛,他先前展示出来的催眠术让我为之赞叹,想必也是准备用这一手,来让那娘们说实话。
  我表示知道,于是大家兵分两路,各自行动。
  我与朱雀,还有卢本才一起坐着他的小货车离开了市里,前往镇子上去,傍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那镇子,随便找了家店子吃了点汤粉,然后卢本才带着我们赶往烂鼻张的住处。
  烂鼻张住在镇子东头的一处院子里,我们赶到的时候,铁门紧闭,卢本才瞧了我一眼,张嘴欲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瞧见他这模样,有些无语,只有自己出头张罗,上前拍门。
  我拍了半天门,院子里才有动静,走出一个七八岁的小萝卜头儿来,打开铁门里的一条缝,瞧了我一眼,说你谁啊,干嘛的?
  我瞧见是一小孩,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好小朋友,请问刘喜梅在不在这里?”
  小萝卜头一听这名字,顿时就没好气地将那挡板给关上,说道:“不在。”
  我听他这是要走,赶忙拍门,砰砰砰,小孩儿不耐烦了,说敲什么敲,都跟你说了,那骚娘们不在,回娘家了。
  嘿,这人小鬼大的劲儿。
  我有些意外,看向了卢本才,他有些意外,说回娘家?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我说她娘家在哪儿?
  卢本才说道:“庐山脚下的一村子,离我们那儿挺近的。”
  我说那走吧。
  卢本才愣了一下,说这就走了?
  我瞧见小黄毛还挺可爱的,忍不住笑了,说不走,难道还准备留在这里吃晚饭?
  卢本才赶忙带着我们赶往刘喜梅娘家,路上的时候,他问我,说他师父这事儿还有希望不?
  我说没事,只要刘喜梅翻供的话,就没问题。
  卢本才忧心忡忡,说那家伙要是肯翻供才怪呢,我之前找过她几回,都不得行。
  我笑了,说没事,我们来跟她说,问题不大。
  随后我跟朱雀聊起了关于文曲勾兑丹的话题来,那本从白七郎书房里抢救出来的残卷里面,关于这一篇是最完整的。
  只不过它上面记录的,是关于如何凝练妖丹的事情,这事儿对于我一个都还没有完全觉醒的小妖而言,着实是有一些太远了,而我也并没有从这里面,看出什么关于“八九玄功”的线索来。
  反倒是对于朱雀来说,有一些用处,因为她这些日子的修行,又有所感。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秦梨落的修为,直接从平妖巅峰,提升至大妖境地去。
  不过朱雀本身有着自己的内丹融练之法,对这个更多的,只不过是借鉴罢了。
  如此聊着,地方就到了,此刻天色已晚,我们赶到了刘喜梅的娘家,卢本才来过多次,跟她母亲还挺熟,敲开了门之后,问起刘喜梅来。
  她老娘告诉我们,刘喜梅中午的确是回来了一趟,不过天擦黑,晚饭都没吃就走了。
  卢本才问去了哪儿,她老娘有些不太高兴,说我怎么知道?
  有刘喜梅这样一个不省心的闺女,她老娘当真是操碎了心,而卢本才又是谭师傅的徒弟,老人家心中满是疙瘩,也不怎么肯讲,我们没办法,又调头离开。
  车子开到村口的时候,有一个人瞧见这车,便喊了卢本才一声。
  卢本才停了车,跟那人聊了两句。
  原来这人是卢本才的一同学,两人见面,聊了几句,那人问卢本才过这儿来干嘛呢,卢本才如实告诉他,说是来找刘喜梅的。
  那人笑了,说你又帮你师父忙活呢?那事儿不是快判了么,我听说你师父算是过失伤人,应该判不了几年的……
  得,这事儿传到十里八乡都知道了。
  卢本才不好跟他谈及我们,便敷衍两句,而当他说起找不到人时,那人笑了,说我刚才还在村东口的小饭庄见到她呢,她在跟咱村的王大顶在喝酒。
  卢本才一听,赶忙问道:“她还在不?”
  他同学摇头,说提前走了。
  卢本才说她没有回娘家,你知道她会去哪儿不?
  他同学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说王大顶老婆不是去了纺织厂上班了么,这几个月都没有回来过几次,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在那里喝酒吃饭,完了能干嘛去?
  卢本才这时反应过来,说你的意思,是她可能在王大顶家?
  他同学笑了,鼓动道:“唉,咋样,你这是要去抓奸么?要是的话,我去多喊两个人来,帮忙堵后门……”
  卢本才看向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他这才说道:“算了,懒得管那闲事。”
  他同学瞧见卢本才不愿出头,有些遗憾,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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