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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人日记:灵魂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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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直穿梭在蕉林间,直到凌薇的步子明显变慢,国扬才意识地停了下来,两人弯着身喘大气,不时相视而笑。
    许久,国扬站直了身子,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你真不简单。”
    凌薇对这句话过分敏感了,认为他怀疑到什么,立刻挺直了身子,解释说:“我是乱扔的,这狗看起来很凶,其实是个老爷子。”
    国扬笑笑,说:“这社会不安,女子有两下手脚功夫也是好事。”
    凌薇密切地观察着国扬脸上的表情,这明显就是在怀疑她,怀疑她被追杀是假的,怀疑她弱质纤纤是装的,怀疑她做一切都有动机……她越想越糟。
    “看起来,你学过两下功夫。”国扬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怀疑。
    “嗯,”凌薇干脆顺势承认了,“我们家以前是畜马的,有两下驯马的功夫,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战乱以来,别说马了,连野菜都得上交。”凌薇说得颇有感慨的,国扬看着她,感觉她并不像在说谎,放松了一下心情,说:“有兴趣驯服我?”
    凌薇知道国扬放下了戒心,裂嘴一笑,说:“你把自己当马了?”
    “我愿意背着你这个大包袱。”国扬说,这话似真亦假,说得暧昧又像在玩笑。
    凌薇却因这句话而绷住了笑容,她的柔情的眼睛里多了蜜意,紧紧地锁在国扬的脸上。
    两人含情默默地对视着,有说不出的话和不敢说的话。
    “你愿意吗?”国扬开口了,挘チ送嫘Γ险嫫鹄础
    凌薇的眼眶湿润了,她开始沉醉于他的承诺中,如陷入吞噬人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我愿意!”凌薇回应。
    国扬同样沉醉在她坚定的回应中。
    两人很自然地挽起了手,亲密地走在一起。
    来到了一段池塘田埂路上,国扬看到了停在边上的小艇,又心生了坏主意,瞪了凌薇一眼,凌薇聪明灵俐,一想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说:“又要干坏事了?你简直是个玩劣的孩子。”

  ☆、第四章 舍命相随四

那条狼狗不敢靠近我,在后面使劲地吠。
    此时,我看到不远处有条农用小艇,便小心地走过去,跳了下去,站稳了步子后,把衣服展开抖了抖,红薯便一个个骨溜溜地滚到艇窝里,我得意地跟那小狗说:“再见咯,大臭狗。”
    我解下了系在艇边的长竹准备撑着过去,打算逃避了那条大狗后便再上岸走回家。在我吃力地把长竹伸进水里时,后面突然有只枪指着我的腰间,吓得我一动不敢动。
    “别动,小子,给我撑过岸去,不然毙了你。”
    那么恐怖的命令,吓得我的汗在全身上下哗哗地流,还是不敢动。
    指着我的枪又在我腰间挺了挺,我会意地马上撑起船来,一声不敢响,一眼不敢看,非常听话地默默撑着船。
    这群人在后面聊天,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的心在怦怦地跳,心想这群禽兽会不会过岸后把我给毙了。我惊得手心都冒汗,慢慢地撑拖着时间。
    “快点!”后面的人又用力地挺了挺我,我只好快快地撑了过去。
    他们一个挨着一个上岸后,看都没看我一眼,最后一个是用枪指着我的那个,他上岸前把枪在我的衣服上抹了抹才上岸,也没看我一眼,几个人说着话,撇过挡路的树叶穿过小山路越走越远了。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的心才安了下来,拭了拭额上的汗,真是险些永别了。
    这才发现,他们长得像中国人却不说中国话,那就是日本鬼了。
    就是从那天起,我有了参军的谂头,我想保护中国的兄弟子妹,别让他们担惊受怕地过日子。虽然,我知道我的力量微薄,但是,如果中国的每一个男子汉都有这个谂头,力量就不可估量了。
    母亲每天都会在油灯下教我识一些字,现在火水没有了,只剩下几根残旧的蜡烛,我们都舍不得用,在这种农村地方,一天黑就黑得慌。
    我和母亲吃过些稀粥后,都在黑暗中各忙各的。母亲借月光摸索着做家务,我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挂得高高的月光想事。
    “来吧,帮我把柴火拉进来,不然,明早就被偷得干干净净了。”母亲说着,已经走出了门。
    我“哦”了一声,迅速一溜便滚下床,怎知,一下床就踩到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我提起了脚,噘起了嘴,嘟骂着:“又是你这死东西。”这小母鸡好像听到我骂它了,“咯咯咯”叫了起来。听到了母鸡叫,母亲一下就走了进来,把抱着的一身的柴火放下,高兴地说着:
    “可别喊他死东西,踩堆屎换堆蛋,值。”
    我看不到母亲的笑容可听得出她在笑。
    我跟着母亲走了出去,一起把用干禾草把柴扎得好好的后抱进来。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了一队军人在我们破落的村里窜动,不知道在搞什么,哪时候,我也分不清哪些军人是好哪些军人是坏。母亲不让我出门,我只能在窗户远远地偷看。他们在对面山头张大婶家的大园里坐了下来,喝水聊天。
    我看到张大婶用手指了指那边又指了指那边再后指了指我们家,不久后,那队军人就分散着走了,也有向我们家来的。我“啪”的一声关了窗,惊慌地喊了一声:“妈,军人向我们家来了。”
    母亲明显紧张起来,要是日本鬼来了,准不是没粮就没命了,但这种农村地方,前些天已经抢略过,他们再来也没啥好淘的。
    母亲马上把能用的能吃的一件件急忙地塞给我,让我连同它们藏到地窖里去。其实也没什么,就一点米和红薯还有十来个鸡蛋,可是,这都是能吃很多天了,起码不用挨饿。现在这个时候,连草都烧焦了,更别说有能吃的了。
    “快,你也藏下去。”母亲催促着,就听到了敲门声,竟是非常礼貌的敲门声。
    “请问有人在吗?”
    听到这声音不凶恶,母亲的心定了下来,我正钻下地窖的身体也转回来,迅速爬上来了。
    母亲“咦吖”一声开了门,一位军人的脸慢慢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容圆润,表情友善,身体高大,健壮,穿了一身的深绿军装看起来很威武,这是我一直很向往的军装。我一直很想参军,可以保家为国,那股爱国的热情在我体内翻滚,或许是因为现在的男丁都去从军的原因吧,感觉不从军就不是男丁,躲在家里保自己平安一点出息都没有,更重要的是,我痛恨日本帝国这样残杀我们的人民。可是,这种思想从没在母亲面前透露过,因为,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是她唯一的,我清楚她不想我离开她。
    母亲请进了军人,用手掌抹擦下凳子,请军人坐下便去倒茶水。
    “我们是共军的军人,”军人开始说来意:“不转弯了,这次来是希望有能力的年轻人能自愿参加我们的党组织,一起保家为国,上阵杀敌。”
    母亲听到这句话,拿水壶的手猛然抖动了一下,“乒啷”一声,让我的心也抖了一下。
    许久,母亲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过来,提着水壶的手也不动了,静静地听着。
    “孩子,你想读书吗?”军人转向我问。
    我没有作声,因为我知道母亲不想我作声。
    “如果你想读书那可以选择参军,我可以带你去,在深圳保安县大鹏湾有间军营学校,读两年表现好了就可当排长,又可以读书又可以帮助国家,这可是英雄的表现啊!”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又偷偷抬眼看了看母亲。
    军人见我们都没说话,含着笑站起来,离开时说:“我明天再来!”
    母亲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军人走了,母亲才离开放茶水的高高的木桌子,走到饭桌前坐下,拉着我到身边,温柔地问:“老实告诉妈妈,你想参军吗?”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避开了我的脸,转身走出了屋外。

  ☆、第四章 舍命相随五

下午的时候,母亲正在午睡,我也躺睡在屋外的一堆干禾草上。突然醒来时,发现有另一个军人蹲在我的身边,我吓惊了一跳,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出了“嘘”的动后后向我微微地笑。
    “老实告诉叔叔,你想参军吗?”
    “参军可以保家为国,我很想去做英雄,很想穿着军装上阵杀敌,我希望能跟兄弟们一起把日本鬼碎尸万段。”
    见母亲睡了,我也可以说真心话了,这话在的心里藏久了。
    “那你想读书吗?”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当然!”
    军人也向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那就好!”
    军人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后向我回头,举起手向我深深地行了个军礼,说:“欢迎你,小军人。”
    然后,转身走了。
    我莫明其妙地看着他,在他身后也学着他举起手行了个军礼。
    晚上,有几个军人来了,他们很友善地跟母亲说:“希望你可以跟我们走一趟。”
    “国扬,这是共军的军人,妈妈会好好的。”
    母亲在话里给军人施了压力和警告,然后也跟着走了。
    整整一个晚上,母亲都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睡,在床上滚来滚去,非常担心。我是想参军,但要是他们把母亲囚禁,我是不可能依的。我热爱祖国,但更爱我的母亲。
    我在胡思乱想中模糊地睡着了,直到听到母亲轻轻地把门推开,我马上就醒过来了。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刻!母亲站在微开的门缝里,身后披着温柔的晨光,她的脸如此的憔悴,清楚地看见留在她脸上未洗的泪痕。看到我坐在床上看着她,她却笑了,笑得比初冬的阳光更温柔。这种笑陪伴了我十五载,十五年来,母亲一直这样温柔地爱着我护着我,这种爱溶合了父爱。
    父亲参军了,母亲一直说父亲做英雄去了,渐渐没了音信,母亲欲哭无泪,把所有爱都给了我,我是他唯一的爱。
    我一直认为参军是英雄,但是我并不知道对母亲来说,参军意味着失去,她已经为国家付出了一位丈夫和两个孩子,她没有勇气再失去。说她自私也好,不明大义也好,什么都好,她很想留住这个孩子,不要再失去了。
    母亲走进来了,她默默地收拾着我的衣物等东西。
    我突然明白,母亲是被军人带去做了一整晚的思想工作。母亲是不愿意的,哭够了,也被逼想通了。
    母亲,一个平凡的名字,她为国家付出了一切,可国家留给她的只是孤寂无望的前路,她,才是最伟大的!
    想到要离开母亲,我的心突然很痛,突然觉得前面的路很徬徨。
    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在我那张小床上,缝补多处的黄旧蚊帐里,母亲和我一同把双脚裹在同一张被子里,跟我说了很多话。
    我的被子一直都很厚实,而母亲的却很单薄。小的时候,我经常问母亲,自己家里种棉花,为什么被子却不打厚些。母亲跟我背过几首诗,那时候我记不清楚,现在我倒背如流了。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一车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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