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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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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的全部法奇门的秘要…

但是,那本书用肉眼看的话,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和符号,除了师父以外,没人能理解出涵义。师父说,想要把全部秘要融会贯通,要几十年的时间。

因此,虽然学了大半年,师父对法奇门的使用也仅仅是初级阶段,至于我所学到的,更是皮毛中的皮毛。但是,不要小看这些皮毛,任何一点皮毛都不知比民间那些装神弄鬼的巫术法术高明多少。

师父将法奇门的秘要归为了四大类,用一个简单的字来概括,分别是窥、相、通、镇。窥,意指窥测世间万事万物的因果变化,包括窥天机,窥人事,窥命理,窥吉凶;相,意在相人,相物,相地理,相风水;通,意在通阴阳,通鬼神,通天地,通古今;镇,意在镇邪魔,镇灵煞,镇阳居,镇阴宅。法奇门的要旨都在一个‘镇’里,也就是那些法术之类的东西。同时,镇还有阵的意思,也就是阵法…

我正想着,电话响了起来,我看都没看,随手接通放在耳边。

电话里传出一个飘飘忽忽,鬼里鬼气的声音。

“冷儿…”

我吃那么一吓,差点把电话给扔出去,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大笑,我这才听出是赵欣。

“我的好姐姐,你想吓死我啊,这深更半夜的!”我长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切,胆小鬼,这么久了也没点长进。”赵欣略嗲的声音在电话里格外好听,“你们那边下雪了,怎么样,冷吧?”

“哎呦,冻死我了,不过,听到赵姐的声音马上就温暖了。”“哈哈,油嘴滑舌,怪不得晨星小妹子那么喜欢你,话说,她啥时回来呀,人家阿风跟小丫都结婚了,在四川过逍遥日子呢,你俩不是也早就那啥了么…”

我脸上一热,想到晨星出国前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心里十分甜蜜。不过,我和晨星实质性的进展只有一个晚上…

“她说年底回来。”

“嗯,你师父呢,让他接电话。”

我‘嘿嘿’一笑,“对,对,这才是正题,赵姐还是跟我师父嘘寒问暖吧…”

赵欣‘切’了一声,我喊了声师父,才想起师父出门了。电话里,感觉赵欣有点失落。

“我过几天要去泰国普吉岛度假了,为期一个月,你们想去不?”赵欣问。

“泰国?”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等你师父来了问问他,到时候给我个答复…”

师父回来以后,还没等他进屋我就冲了出去。

师父听完摇了摇头,“我们就不去了吧。”

虽然这个结果在我预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失落。那时候赵欣想让师父去香港,就被他拒绝了。

“怎么,你想去吗?”

“我…我还是陪着师父吧。”我笑了笑。

“嗯。”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望着南方的天空,表情十分凝重。

“怎么了师父?”

我也看过去,看到的却只有黑沉的阴云。

“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师父喃喃的说。

“怎么了?”

师父回过神笑了笑,“算了,奇门研究的多了,人就会变的疑神疑鬼,今晚早点休息…”

当时我并不知道,赵欣这一去,差点成了永别,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天,我和师父起了个大早,在早市一人喝了碗热粥,先去了王老板的住处。

那也是一处单门独院,附近只有两三家住户,大门都是紧闭着的。我和师父很轻松的就翻进了院子。

一切一如王老板前天带我来吃饭时所见,我的心跳开始剧烈起来。来到客厅,推门刚走进去,就见地上躺着六具尸体,正是王老板和那五个工人。

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差点晕过去。他们的衣着同我前天所见一模一样,看样子,尸体从窑里挖出来以后被清理过。他们的身上都没有伤痕,应该是窒息而死的。

师父叹了口气,走到王老板跟前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会帮你,挽救你的妻儿。”

“师父,他们为什么前天会动,今天不会了?”我战战兢兢的小声问道。

“他们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死了,所以就不会动了。”师父说,“不过,他们的魂魄还在身体里,现在我来帮他们送走。”

师父点起三柱香,拜了几拜,交到我手中,根据时辰算出生门落在客厅的位置,命我站在那里,左手持香,右手捏金刚指,双脚呈丁字形站立,封住生门。

然后,师父取出一把墨尺,围着那五具尸体念念有词,突然顿住脚,高声喝道,尘归尘,土归土,去吧!

就见师父紧握墨尺猛力朝右手边的窗户刺去,那里是客厅死门的所在,那玻璃看起来很厚很坚固,但在师父的劲力下,‘砰’一下子就破了。紧接着,我看到有几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速度极快的从玻璃破洞中钻了出去,瞬息不见了…

“走吧,我们去那处老宅院里看看。”师父说。

从王老板家出来,我们便去了那处老宅院。站在宅前,师父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风水确实不错,这样的阳宅不仅养人,也可以养煞。”

养煞…我心里一惊,小声问:“师父,你认为我前晚看到的,从钟里跑出去的那东西究竟是个什么?”

师父只是摇头,“走吧,进去看看。”

第四章死门

这里人迹罕至,外面只有一条小路通向远处的大路。院子里的所有痕迹都被昨天的雪掩住了,包括埋钟的那个坑,也被雪掩埋了一半。

三脚架还在,滑轮吊在上方,铁链垂下来,微微的晃动。我眉头紧皱,想到前天发生的事,实在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死去的人弄的…

师父找来一根树枝,小心刮去钟上的雪,我这才看清它的全貌,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没有残缺,倒是挺完整。

我蹲下来,随师父一起将手伸进钟里,再次摸到了那种粘粘腻腻的东西,这么冷的天,竟然没有凝固。

师父放到鼻端闻了闻,眉头微皱,一言不发,我也不敢问。

“冷儿,我们把那坑里的雪清出来。”过了片刻,师父说。

师父从随身带的大提包里拿出两把小铲子,递给我一把,二人跳进雪坑,挖了起来。

积雪被严寒冻的十分坚硬,师父的铲子虽然锋利,挖起来还是有些费劲。每挖一铲,我们就把雪抛出去。随着越挖越深,偶尔抬头,只能看到上方阴沉的天空,似乎想要压下来似的,就这么的,终于挖到了冰层,铲子挖不下去了。

“师父,这地底下为什么会有冰?”

在这个狭小迫促的环境里,连呼吸声听起来都十分粗重,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

“如果我料的不错,这里应该连通着南边那条河,因为天气太冷,水就凝固成冰了。”师父说。

我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只是不明白是用怎样一种方式同河连通的。冰层的正中有个大窟窿,正是先前那口钟所在的位置,被雪给堵住了。可能有人会问,既然坑里有那么多雪,那院子里的雪岂不是很厚?那个院子残破不堪,四面透风,雪落在地面上,被风一吹,都会往低洼的地方涌。

随着我和师父掏出冰窟窿里的雪,一根黑黑的石柱显露出来,四方四棱,似乎是钉在那里的,用手去推,纹丝不动。那石柱的四周隐约刻有什么东西。师父用手摸了一圈,突然说道,糟糕!

随后,师父一边掐指计算着什么,一边不时抬头看看天空。虽然我极度好奇,却也不敢开口询问,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片刻,师父‘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师父看了看表,“冷儿,王老板的儿子在市里哪家医院?”

我挠头想了想,告诉了师父。

“他媳妇的娘家呢,在哪里?”

“这个…我不知道…”

“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师父就往上走。

“怎么了师父?”我急忙问。

“幸好来的还算及时,他们的命数就要到头了,王老板的老婆和儿子都活不过今晚,必须赶在子时之前把他们带到这处宅院里来。”师父说,“我现在没工夫跟你解释,冷儿,你守在这里等我,如果我下午没回来,你要是出去买吃的就把我这个包带上,里面装的都是法器,晚上用的到,扔在这院子里别有个什么闪失…”

师父走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混混沌沌中醒过来。我学着师父,也去摸冰窟窿里的那根石柱,依稀辨得,那石柱上刻得好像是日干之类的文字,只是字体十分古怪,我只辨认出一个‘庚’字,其它的就辨不出来了。心里暗想,我的本事和师父相比还是差的太远。

天越来越阴,冷风一阵接着一阵,不断灌进院子。我实在熬不住,只得去前晚待的那个仓库里避寒。那仓库的角落里散落着不少木材,我点起火堆,好一会儿才把冻僵的脚烤暖。

师父这一去,果然到下午还没回,三点多钟时,我饿的实在受不住了,决定去买吃的。从仓库里出来,我忽然记起师父的嘱托,掉头回去取出那只大提包。

天空堆满层层的铅云,寒风肆虐,吹得路旁的树摇摇晃晃,我感觉骨头缝里都在打冷颤,使劲裹了裹棉袄,摇摇晃晃朝附近的镇子走去。

来到镇上,我转悠了一圈找到一家小饭馆,点了份炒饼和一份热汤。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之后,冷饿顿消。

看看时间还不到五点,离子时还早,我点上一支烟,一边抽一边和那饭馆的老板闲聊。聊着聊着,终于聊到了那座老宅子。

老板说那宅子荒废好多年了,他小时候经常和小伙伴去那里玩。那些房子常年风吹雨淋,有的都快塌了,前些年,有个小孩儿被一块掉落的砖头砸成了白痴,之后就没人再去了。

“你问那宅子干嘛?”老板问。

“啊?”我一愣,“没啥,我刚才从那里路过,随便问问。”

“哦哦,我以为你想买呢,那宅子据说被一个砖窑老板买下来了…”

我笑道:“你看我像那么有钱的人么?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结完帐我刚要起身,那饭馆的门一下子开了,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一个小伙计急忙去关门,忽然间,就听‘咣当’一下子,店里靠墙一只神瓮上的观音像掉了下来。

老板吓了一跳,急忙冲过去捡起观音像,检查后发现没有摔坏,用布小心翼翼的擦了又擦,不停的念阿弥陀佛。

冷风使得饭馆内的气温骤降,上面的灯泡摇晃了好久才停下来。

“小东啊。”老板朝伙计喊道,“今天晚上不做生意了,你把那些洗好的菜弄过来,等下我们关了门炖火锅吃。”

“好嘞。”

一听炖火锅,那小伙计答应的特别爽快。

老板回过头,见我还愣愣的站着,说道:“今年的天气怪的很,这么早就下雪,这才几天就下了两场。刚才那观音像掉下来不吉利,今晚不营业了,唉,生意难做啊…”

我也觉得刚才那阵风来的怪异,观音像是镇宅的东西,掉下来确实不吉利。心想,难道是我们刚才说话时无意中冲撞了什么?…

果然,我从饭馆里一出来就感觉不对劲。我经历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跟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时那种感觉告诉我,我被某种‘东西’给盯上了。

冬天的天黑的很快,才五点多钟,夜幕就拉开了。如果不是漫山遍野的雪,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刺骨的冷风‘嗷嗷’怪吼。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在路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悄悄把手伸进提包里,摸到一块驱邪用的令牌,暗暗捏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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