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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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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长公主不请自来,未经人通传就堵在了陆昭行的院门这等行径,莫说是皇家公主,便是平常贵女也足够自羞了。遑论她还是个亡了驸马的寡居公主,此时还说话出这一一番话,说声不知廉耻都不为过。

    不过这位平阳长公主在闺中的时候名声便不大好,嫁人之后有所收敛,两年前驸马亡后,本性便又开始显露出来了。

    阿宁垂眸,暗忖平阳长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面,为见上陆昭行一面,竟不惜堵上了门来。

    说起来阿宁应该感谢她一番的,若不是因她觊觎陆昭行的名声在外,旁人不敢与她相争,说不得他的身边会围绕一些令人烦心的莺莺燕燕。

    平阳长公主明白了陆昭行话中的婉拒也不恼怒,笑道:“侯爷为我皇兄分忧解难,我素来仰仗您这样的英雄,侯爷又何须如此与我见外呢?”

    陆昭行态度十分冷淡,“臣实在惶恐。”说是惶恐,但他那样子实在没有半分惶恐的意思。

    “不知公主此来所为何事?”

    平阳长公主笑道:“侯爷乃国之肱骨,听闻你受伤,陛下甚是担忧,我心也实在难安,便前来探望一番。前些日子,我正好得了些安神宁息的好香,这香老少皆宜,算是本宫的一点心意,便赠与侯爷与顾姑娘吧,望二位不要嫌弃。”

    永昌帝早先便差人来瞧过陆昭行,此时平阳长公主扯着皇帝的大旗来看他,一点也不带脸红心跳的。

    陆昭行再三推辞,架不住平阳长公主磨人,他心中虽厌恶她,但这位好歹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妹妹,若真撕破脸皮,这面上也不大好看。最后陆昭行只好令人收下她的礼,又同平阳长公主磨了些时辰,才终于将她送出去。

    平阳长公主走后,陆昭行将她留下的香送到鼻前嗅了嗅,的确是上好的沉香。听闻前几日阿宁睡得不大阿宁,半夜还梦魇了,便道:“此香你拿去用吧。”

    阿宁蹙眉摇头道:“我不爱用这些香,多谢二哥好意。”

    再有,这东西平阳长公主虽说明面上也顺带带上了她,可到底是赐给他的东西,若她真用了,到时候传入她的耳中,那位拈酸吃醋起来,可不是好玩儿的。

    毕竟现在他们二人明面上是还表兄妹的身份。

    阿宁一生两次历经了两次大难,且这两次都栽在香的手中。

    第一次,她因香落入旁人圈套,被迫嫁给赵述。

    第二次她在昌平行宫里因香中毒,从而送了性命。

    重生的那一刻起,阿宁便打定主意,这生必要远离这些个香啊粉儿的东西。

    陆昭行见她执意,只好吩咐人将那些香放入库中了事。

    平阳长公主出了镇国侯府,回首望了一眼朱红的大门,入了马车后,对自己的贴身宫女素秋道:“去好好的查一查,这个顾家表妹的底细。”

    素秋道:“公主何须担忧?不过乡下来的未见过世面的丫头罢了。”

    平阳长公主定定的看着她摇头,“你不懂。”她用手撑着下巴,扬眉道:“这表哥表妹,瓜田李下的,谁说得准呢?再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那顾家丫头双亲皆亡,无依无靠,有平西侯这么大个靠山杵在跟前,她难道不会动了心思?”

    素秋恍然,“公主说的是。”

    平阳长公主用指尖点了点她的脑门,勾唇意有所指笑道:“你要学的可多着呢!”

    素秋垂首,面皮不由自主热了几分。

    平阳长公主的眸光顺着马车的间隙,落在外头络绎不绝的人群上,笑意渐敛。

    一年前,她回京后便没听过陆昭行身旁有什么亲近的女子,就连伺候也是小厮居多,而今这个顾家丫头生得如花似玉,又正值妙龄,她岂能不忧?

    最重要的是,她隐隐感受到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表妹似乎与旁人不同。

第014章 请罪() 
陆姝果然是个进退有度的人,当天陆昭行派人去传话后,她便主动到陆老夫人的院中负荆请罪,说是上次的事情有误会,其实是她不小心踩到阿宁的裙摆,阿宁站立不稳,才致二人都落水的。

    事后她因害怕担责便一直未能出面说明真相。

    近些日子她左思右想,始终觉得惴惴难安,良心有愧,终于将此事说了出来。

    陆老夫人并未多说什么,只叹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让她去阿宁院之中求了阿宁的谅解,此事便算揭过翻篇儿。

    陆姝得了老夫人的首肯,一刻功夫也没耽搁便到了阿宁的院子。

    陆姝给阿宁泼了那么久的脏水,此时轻轻巧巧的一个求和便想将这事儿了结,这如意算盘委实也打得太响了些。

    于情感上而言,阿宁自是打心底不愿接受陆姝所谓的求和的,但若她真那样做了,怕是会背上个不通情理,得理不饶人的罪名。

    这样做虽然能出气,实际却讨不了任何的好,最后反而还能让陆姝落了好名声。

    其实此次的事陆姝也并非完全没付出代价,至少阿宁叫她丢足了脸面,迈出了揭穿了她虚假的脸皮的第一步。接下来,若陆姝还要不识好歹的与阿宁作对,她自然有的是方法收拾她,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是以最后阿宁便也故作姊妹好,十分大度地接受了陆姝的歉意。

    这事儿便这样不咸不淡的翻篇了。

    至于镇国侯府,除了文琼的离去和莫名其妙失踪地几个丫鬟婆子以及琼芳院外被拆掉的一座石拱桥,仍与往常一般无二。

    翌日一大早,老夫人便差人唤了府中的三个夫人到近前,说是下午请了锦绣庄的李娘子到府中来给府中的媳妇姑娘们裁剪冬衣。

    松鹤院。

    紫檀雕花三屏风罗汉床上,着赭石团花亮缎福寿绵长纹样褙子,白地撒花缂丝马面裙,头勒褐地嵌红宝抹额,慈眉善目,一脸和气,头发花白的老妇周遭围了好些个丫鬟婆子,花团锦簇,煞是热闹。

    屋中铺了黄地缠枝莲纹栽绒地毯,地毯两旁各设两个黄花梨透雕靠背玫瑰椅,两椅子之间摆着桌案,上奉十分精致的糕果清茶。

    右侧上首玫瑰椅上着个面盘如月,柳眉漆目,着银地百蝶撒花褙子,烟罗紫百褶裙,乌发梳成桃尖顶髻,满头珠翠的妇人道:“说来这宁丫头也怪可怜的,天仙似的人儿,好容易进府,头几日落了水,前个儿还平白背了那么一桩黑锅,真是叫人心疼。大嫂可要好生照顾,切莫让宁丫头感到轻慢,你说是吗?”

    言罢,她拿故意眼角的余光去瞅坐于左侧上首玫瑰椅上着丹霞色素面滚毛褙子,绿地宝相花马面裙的朱氏。

    朱氏面色微僵,心中却冷笑不止。什么天仙般的人物?不过是顾氏那个贱人在外头的野种,她接纳了陆昭行已是天大的让步。如今老夫人倒好,居然将那贱人生的野种接进了府来。好在对外称的是表妹,若是称她是陆昭行的亲妹,想着那小贱种叫自己母亲,朱氏便觉恶心。

    陆昭行而今圣宠正浓,她得罪不起,暂且只能忍着这口恶气。

    只是,她顾忌着陆昭行,不代表还要受二房的气,朱氏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理了理鬓角,笑道:“这个二弟妹放心,总之宁丫头乃是我们大房的亲戚,我这个做婶子的还能亏了她不成?”话到最后语气颇有得色,无意间显摆着自己掌家媳妇的权利。

    三房的张氏见林氏和朱氏明着暗着夹枪带棒,低眉顺目摆出一副旁观者的姿态,两边都不站队。

    林氏脸色立沉,有些胸闷。

    她之所以看朱氏不顺眼,一则是瞧不来她一大把年纪还要故作清高的拿捏劲儿,二则是因为这镇国侯府的掌家权。

    陆老夫人杨氏共生二子,长子陆雍,次子陆俨。三子陆诚乃是庶出。陆雍未死的时候,朱氏身为他的夫人又是长媳,由她掌家,林氏自是无话可说。可如今陆雍已死,现任侯爷乃是林氏的夫君陆俨。当年陆雍战死,陆老夫人怜惜朱氏便没收回她的掌家权。

    后来日子一晃几年过去,陆老夫人听闻了盛宠正浓的平西侯乃是长子骨血后便上门将之认下。

    朱氏的长姐是瑞王妃,瑞王与今上乃是嫡亲兄弟,感情甚笃。瑞王在崇德帝时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闲散王爷,可自永昌帝登基后,这瑞王府的地位便水涨船高了。

    陆老夫人一则是出于心底对朱氏未亡人的怜悯,二则是抱着交好瑞王府的心,是以一直没动朱氏的掌家权。

    朱氏这般一掌家便是五六年。

    明明林氏才是如今府里头正经的侯夫人,可这掌家大权却是紧紧握在朱氏这个前侯夫人的手中,这叫她如何忍得?

    林氏心中暗骂朱氏,面上再度漾开笑意,眼眸一转,意有所指道:“我这不是担心吗?瞧大嫂这话说得,倒叫人听着像是我不安好心似的。我只是怕到时候那起子没有眼力劲儿的刁奴怠慢了宁丫头,让她受了委屈。若真如此由那些嘴碎婆子传出去,不明事情原委的听了,还以为大嫂你没有容人之量,非将人逼至绝路呢。”

    朱氏这人由来虚伪,心思又是个狭隘的,却偏爱故作大度。若真耍起狠来,却是一点不手软的,若非如此,陆雍唯一的子嗣陆昭行怎可能流落在外这么些年?

    陆老夫人闻言,神色瞬间变沉,落在朱氏面上的眼神有些复杂。语气重了几分,“老大媳妇,当年之事你切莫再犯,你若胆敢亏待宁丫头,惹了阿行不快,我这儿第一个就饶不了你。”陆老夫人虽是个和气人,少见疾言厉色,但真要摆起谱来,很是能惹人发颤。

    她近些年来吃斋念佛,通身的气度柔和了许多。加之她的面相生来和善,是以众人便忘了她年轻时候也是很雷厉风行,极有手段的一个妇人。若非如此,当年老镇国侯战亡之后,偌大的侯府也不会被她打点得井井有条。

    朱氏不快地扫了林氏一眼,捏着绢子应声道:“媳妇知晓。”

    “嘴上答应是轻松,你要真要知晓的话便得做出些样子来。”陆老夫人放柔了语气,颇有些苦口婆心道:“她不过一个姑娘,左右在我们侯府待上几年便要出阁,至于嫁妆,阿行也说了不需烦你这这个费心,他自会打点。我也不指望你能待她多亲热,该是怎样便是怎样,府中姑娘有的,绝不能少她一份儿。”

    听到提及当年,朱氏呼吸重了几分,牙咬得紧紧地,恭顺道:“老夫人你放心,当年那事是我昏了头,媳妇不会再犯的。”话虽如此,朱氏却攥紧了手。即使再来一次,她同样会选择除去顾柔。

    只不过,她会更加谨慎行事,不会如二十三年前那样落下把柄!

    “如此最好。”

    这个老大媳妇什么都好,账本庶务,无不通透。可惜就是太过要强些,尤其是对于自己所有之物执念极深,容不得人旁人介入分毫。

    当年陆老夫人正是看中朱氏的能力才为陆雍结了这样一门亲事,未想却因此害了三人。

    陆老夫人情绪突然有些低落,闭眸按了按额。

    林氏见朱氏吃瘪,很是痛快,眯着眼笑道:“大嫂若真觉事多繁杂,照应不来,不若叫那宁丫头记在我们二房名下,正好给媛姐儿添个伴儿。”

    陆老夫人闻言睁眼扫她一眼,“你也是,快别浑说了,什么记在你名下?”若真要论关系,阿宁跟她们陆家是八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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