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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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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下意识回首,拢起眉道:“表兄此话为何?”

    陆昭行眸光沉沉,被他这么一问,在原地立了几瞬。

    是了,为何?

    他为什么不愿谢昭与阿宁定亲。这个答案,陆昭行自己也不知。

    只是方才他在门外,乍然听到谢昭这话的第一瞬,‘不行’二字便不由自主的从口中迸了出来。

    话落,他便撩开帘子,大步迈了进来。

    陆昭行思忖片刻,答道:“元宵节的那晚,我见你出入春风楼,与当红的月柳姑娘携手同游。”

    “你这个样子,还问我如何?若将阿宁嫁给你,待婚后你若还夜夜携美同游,要将她置于何地?”

    谢昭皱眉,脸色极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春风楼的月柳,是元宵那夜他醉了,她自己主动攀附上来的。

    月柳这样的烟花女子他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这么些年来,他的纨绔之名虽远扬在外,但他却从来未曾主动靠近过任何女子,大多时候都是她们都是主动往他身边凑。

    为了不遗余力的证实自己是个只知遛狗斗鸡,击鹰走马,流连声色的纨绔,谢昭对这些主动送上门的女子向来都不拒的。

    若说他从来没碰过外头的那些女人,别说旁人不信,怕是他自己遇见这种情形也不会相信。

    “二表兄放心,我方才的话并非随口言之。我是认真的,你不信任我也没关系,我会证明自己。”

    谢昭敛眸,“还有,上次你所言之事,我考虑好了,正好趁着今日给你答复,我愿意。”

    谢昭所言之事,是陆昭行经永昌帝授意之下,另在锦衣卫下分设一个暗卫的事。

    此司专掌刺杀,刑侦等秘事,乃极为隐秘之所在。一旦加入,将终身隐于暗处,轻易见不得光。

    没办法,暗卫专掌刺杀,是比锦衣卫还得罪人的差事,到时候必然会树下很多敌人。

    谢昭又道:“当然,若表兄因为今日之事改变主意,我也无话可说。”

    陆昭行挑眉,哼笑,“改变主意我可不是那般公私不分的人。既然你已考虑清楚,我自是欢迎。”有能力的人,无论何时他都欢迎。

    陆老夫人意外地看着谢昭,“你何时对阿宁有了这种想法?”

    其实谢昭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方才陆老夫人让他先将婚事定下时,不知为何,他的脑中除了阿宁之外便再无旁人。

    她是个看似柔和,实则性子极倔的人,就像是一只收了爪子的小兽。非要用种动物来类比她的话,谢昭大概觉得是猫。

    是了,在他眼中,她极像一只慵懒乖巧的猫儿。每每见她,他总忍不住去逗弄几番,非要逼得她撕开柔顺的外皮,露出内里尖厉的爪子,他才罢休。

    谢昭顺着老夫人的话往下想,日后她若成了她的妻子,亮着爪子的猫儿被驯服,柔柔地唤他‘夫君’,与他朝夕相对该是各种模样?

    于是,关于她的种种画面便浮现了脑中。谢昭一点都不觉排斥,反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虽然没碰过的女人,却也大概知晓自己心底的那股子期待从何而来。

    与其到最后被逼得与那些毫不相知的人一起,倒不如顺应自己的内心,先定下再说。

    谢昭素来是个敢爱敢恨之人,一旦确定了的事情,便会拼尽全力去争取。

    “外祖母放心,我并非一时兴起。正好你今日提起此事,我便顺势将心中的话对你们托出。”

    “这么说你是认真的?”陆老夫人看了下陆昭行的神色。

    他眸色幽深,晦暗难明,叫人捉摸不透。

    谢昭神色定定,双手合拢一揖,“是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末了,同样对陆昭行一礼,“望二表兄成全。”

第054章 良配() 
手心细密黏腻的感觉让陆昭行不由皱眉;他忽然觉得站得有些难受,顺势在屋内的漆木玫瑰椅上坐下;将腰间的绣春刀接下搁在手边的桌案上。

    陆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大好看,想了想;正要开口缓和气氛,就听陆昭行沉着脸道:“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中小辈的婚事,理当让老祖宗做主,但阿宁身份特殊,她不愿的事,任谁站在此处我都不会松口。”

    陆昭行目光轻敛;眸色有些深。

    他记得她曾对他说过;若是他不喜的人,她也不会多瞧。

    先不管阿宁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只要今日她还是他陆昭行的妹妹;他都不会对她放任不管。

    谢昭风流太过,于阿宁而言并非良配。

    他这是为了她好。

    陆老夫人揪着的口气微微松开,抬眼看了下谢昭的神色;开口缓缓道:“阿昭你真的想清楚了?你真的中意宁丫头?若你不喜三丫头,也无需找宁丫头来做借口来搪塞我和你二表兄。”

    不是陆老夫人信不过他,实在是谢昭平素太过狂放,依他的脾气;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谢昭摇头道:“平日里;我虽的确做了些混账事;但在大事上我一向是拎得清的。阿宁是女儿家,我谢昭便是再不晓事,也不会平白无故拿一个女儿家的名声寻开心,我是真的”

    说到一半,谢昭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有些烦躁的压了压额头,随后道:“外祖母,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有些事光说不行,我会慢慢以行动向你们证明。但唯有一点,我对阿宁是认真的,方才说过的话也不是儿戏,若外祖母您真想替我定下一门亲事,除她之外,旁的人我都不愿。”

    闻言,陆昭行的眉头拢得越深。

    陆老夫人万没想到事情的最后会是这种结果。

    谢昭的为人她在清楚不过,既然他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可见的确是对阿宁是上了几分心的。如今他有了放在心上的人,这对陆老夫人而言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日后再也不会在外头与那些个不三不四之人搅扰在一起。

    思索半晌,陆老夫人叹了口气,心道只能为陆姝另择良婿,转而对陆昭行道:“阿行,你看此事阿昭这孩子你我都清楚,他之所以成如今这般模样,也非是他自己所愿。他是个聪明孩子,更是个有能力的。若他愿意护着宁丫头,日后宁丫头跟了他,想必也不会吃亏。若这混小子胆敢亏待宁丫头,有咱们立在旁边,谅他也不敢。”

    “我说过,阿宁的婚事除非她自己主动点头,旁的我都不会答应。”

    陆老夫人默了片刻,点头,“也是,你说得也在理。这么大的事情是该问问宁丫头的意见。”

    本以为这样说陆昭行便会有所退步,谁知他竟对陆老夫人摇头道:“她不会同意的。”

    这下换谢昭不悦了,“二表兄这话何意?你为何认定阿宁一定会拒绝我?”

    陆昭行目光落在他身上,忽而扯了下嘴角,“我是他兄长,自然知晓。”

    谢昭有些不满的哼了声,挑眉道:“不过是表兄罢了。”

    “二表兄时时在阿宁跟前摆出兄长的架子,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些?方才你也说了此事要问过她的意见,转眼却又一口回绝了,这算什么?”

    表兄?

    陆昭行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

    陆老夫人见状不好,摆手喝道:“好了,难不成你们二人要在我跟前闹起来?既然这事儿都说了要问宁丫头的意见,你们二人在此争执也没什么结果。

    “不过今日阿昭来府上大家都知道,若是他前脚一走,咱们后脚便去问过宁丫头此事,这未免也太刻意了些,等过几日我寻个合适的时间再去问她,这样你们可有意见?”

    谢昭摇头,“并无,多谢外祖母。”

    陆昭行却豁然起身,迈步往外走去,“不必了,今日便可解决此事,我亲自去问。”

    陆老夫人正要招手叫住他,可陆昭行的身影已在门口掠过,转而被帘子遮挡隔绝,消失不见。

    陆老夫人目光落在谢昭身上,以指压了压额头,“你别介怀,毕竟宁丫头身份特殊,顾家只剩下这么个血脉,你二表兄疼她也是应该的。”

    谢昭摇头,“不会,二表兄疼爱阿宁。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以陆昭行的身份地位,在偌大的晏京城,没有几人胆敢得罪,他对阿宁好自然是好事。

    陆老夫人点头,“你知晓就好。”

    “今日便先如此,过几日我去宁丫头那里探个风,既然你不中意三丫头,对宁丫头有意,那我这个做外祖母的,自然会尽力的帮你一帮,不过此事到最后是否能成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谢昭拱手行礼,“多谢外祖母。”

    “就先这样吧,老婆子我也乏累了,就不留你用膳了。”

    谢昭退下后,陆老夫人身旁的孙嬷嬷忽然咦了一声,道:“老夫人,二爷的佩刀忘了拿走。”

    陆老夫人目光落在方才陆昭行坐的位置上。

    只见漆木黄花梨玫瑰椅旁边的桌岸上,正稳稳地放着一把黑金绣春刀。她下意识皱了下眉,陆昭行素来是刀不离身,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刀便相当于他的第三只手,可今日他竟如此大意,竟是连佩刀都忘在了此处。

    陆老夫人很是了解陆昭行的性子,吩咐道:“想来他此刻应当还在宁丫头那儿,你将刀给他送过去,眼招子放亮些,正好瞧瞧那边的形势,好知晓宁丫头是个什么态度。”

    孙嬷嬷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晓得。这就过去,务必将此事办好。”

    陆老夫人点头。

    陆昭行到的阿宁院子之时,她正好在屋中的偏殿练字。

    殿宇与阿宁平日的居所相连,一张漆木大桌临窗而设,桌案的对面是用来隔断的博古架,上面摆着些装饰把玩的小玩意儿。屋内的几个半月桌上放着各式盆栽,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看得出来,平日照顾这些盆景的人很是用心,屋内的绿植都长得十分茂盛。

    阿宁身着雨过天青色绣花褙子,左手扶住右手袖子至手肘,露出右手上戴着的白玉绞丝镯。

    这是陆老夫人生辰那日,嘉德长公主送的见面礼,阿宁很是喜欢,时常带在身上。

    阿宁用狼毫毛笔蘸上墨汁,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游走,缓缓落下一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的一个‘昭’字跃入眼帘。

    留在旁边磨墨侍候的白芷见状,叹道:“姑娘的字真是越写越好了,奴婢瞧着比外头的那些个秀才夫子都不差。”

    白芷这句话也并非是拍马屁,阿宁的字的确写得好。

    阿宁却摇了摇头,皱眉道:“不好。”

    说着,她将毛笔搁在笔搁上,将桌上的宣纸一把揭起,揉作一团,泄愤似的扔在地上。

    好什么好?

    自上次马车的事情后,陆昭行已然有意无意避了她好些日子了。

    阿宁不由暗想,她都说的那般清楚了,为何他还是那样不开窍?越想,阿宁越觉得生气,连忙抓起笔,再度在纸上落下一字。

    不过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的字是龙飞凤舞,潇洒不羁的草书。

    字写到一半的时候,阿宁忽觉有些不对,余光一扫,越过窗外的绿枝,正好扫见了不远处那道身影,

    阿宁眸光微微变色,随后半眯着眼,将字完全落下。

    陆昭行只在窗边停留了一瞬,接着便迈步往屋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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