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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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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所有人都不由屏息,等着永昌帝对齐王的判决。

    永昌帝深深蹙着眉,心中郁躁至极。

    郑全知永昌帝心情极差,小心地道:“陛下”

    话才说一半,永昌帝就喝声道:“住口!”末了,他抬起眸子,黑沉的眼扫过下方。

第104章 纳采() 
“齐王胆大包天;以假乱真,欺朕之深;心思叵测,更兼酒后失德;失礼犯上其身为亲王,不但不修德行,反而犯下种种罪行,着实难恕。”

    “齐王失德,今特褫夺其封号,即日前往太庙守陵思过,未得诏不得擅动;若违此令;按罪当诛!”

    俯身在地的齐王抬了抬眼,唇边溢开轻笑,眸光黯淡;垂首一礼,“儿臣遵旨。”

    旁的不论,今日光凭这一项欺君之罪;齐王便要遭大殃。

    可眼下永昌帝看似面色难看,语气摄人实际上此番他对齐王的处罚,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轻得不能再轻了。

    陆昭行眼底微暗;落在齐王身上的目光极深。

    褫夺封号;罚守皇陵这意味着齐王手里的权利不但要被剥夺;接下来极长的时间他都只能在远离晏京的太庙度过。

    方才齐王种种罪行已足见他弄权之心。

    永昌帝收了他的权,让他离了晏京这权利中心,日后齐王就是想弄权,也是有心无力。

    看起来,这的确是重罚。

    只是齐王虽失了亲王爵位,却仍是大晏朝的三殿下。

    只要他一日还顶着宗室的名头,便意味着有反复的机会。

    永昌帝这是摆明了对齐王心软要对他网开一面了。

    陆昭行抬眸,见嘉德长公主神色也有些不大好看。

    人有远近亲疏之分。

    这么多年来,永昌帝在一众儿子里头投入感情最多的便是齐王,眼下他不忍对齐王痛下杀手,这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而今齐王已站在了明处,这次过后他必然要元气大伤,接下来就算他想要作妖,也必然是有心无力。

    至少短时间之内,齐王暂时还不足畏惧,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思及此,陆昭行也未多说什么。

    永昌帝复杂的目光落在赵述身上,他长长叹息一声,“朕念在多年情分,这次便留你一命,你去了太庙好生修身养性,好之为之罢。若你还敢再动什么不该的心思”他语气陡然一沉,眼风带着极致的压迫,“那就不要怪朕不顾父子之情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言罢,永昌帝摆手,“朕乏了,都下去罢。”

    陆昭行却忽道:“有关今日之事,臣还有一事相告。”

    永昌帝蹙了蹙眉,最后还是出声道:“何事?”

    陆昭行眼风掠过赵述,“今日齐王不,现在应当称一声三殿下了。”陆昭行清楚地看见齐王的身子在他这声‘三殿下’出口后僵了一僵,他恍若未睹,继续道:“三殿下与臣妹之事已然闹得人尽皆知,此事臣需给老夫人一个交代。”

    永昌帝目露了然,眼风掠过赵述。

    难怪嘉德长公主与陆昭行如此步步紧逼,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生了不该的心思,到最后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永昌帝已没有耐心去了解赵述与陆姝今日之事里头的弯弯绕绕。

    他大手一挥,“既是如此,那陆三姑娘便封个侧妃之位罢。”永昌帝以手抵着额,神色已不耐至极,“无事都散了罢。”

    朝臣们还未来得及消化齐王被褫夺爵位,罚往太庙守陵之事,又因另一事而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太子江南受贿之案已然查明。

    太子在江南卖官鬻爵,贩卖私盐确有其事。只是这事的主谋并非太子本人,而是周后与其族亲,且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永昌帝震怒之下,扬言要将太子贬为为庶人发落岭南。

    以宋怀为首的大臣死谏,言储君乃国之根本不可动摇,才勉强劝住永昌帝。且真要论过失,周后与周家才是首当其冲,此事太子最大的错便是错在没能约束好外戚,才酿成如此大祸。

    永昌帝以后宫干政,祸乱朝政为罪废了周后,将之发配冷宫,幽禁一生。

    太子则是被罚俸三年,禁足一年闭门悔过,所得私利也都全部上交国库。

    至于此次为祸的周家根据罪名大小,入狱的入狱,丢官的丢官,只多不少。周家当家的家主更是连降三级,直接从三品大员降成了六品官。

    若非太后千秋将近,永昌帝顾及到太后,周家这次的下场只怕是会更惨。

    齐王和太子之事使得朝堂里最近阴云笼罩,气氛很是凝重。

    这种凝重直到六月太后六十大寿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太后寿辰这日热闹非常,宫中到处张灯结彩,甚是隆重。京中但凡叫得上号的都出席了这日的宴会。

    当然,尚在禁足太子和在太庙守陵的齐王二人自是未能出席。

    此次宴会由梁王的母妃陈贵妃一手操办,陈贵妃大受赞赏。

    因着此事,朝臣们不由暗自思考起了近日朝中的风向。齐王被废,太子受挫而今朝中风头正盛的便是梁王母子。周后气数已尽,周家元气大伤梁王母子风头极盛,他们是不是该早些为自己打算了?

    太后千秋宴后,朝中又传出了件大事。

    先前永昌帝分别为陆昭行和赵述二人赐下了婚约,钦天监测算的结果也出来了。

    赵述的婚期定在九月十八,陆昭行的婚期则是定在九月二十一,两人的婚期中间只相隔三日,巧的是,九月二十一这日恰好是陆昭行的生辰。

    自从这婚期订了后,朝中知道这事的见了陆昭行都要贺他一句双喜临门。

    每每此时,向来以冷脸着称的陆昭行总会难得挤出一丝温和的表情给对方。

    朝臣们觉得诧异,都以为陆昭行背后在打什么主意,心神不宁了好几日,可等了几日都见他没什么动作,这才相信陆昭行这是真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日子转瞬而过,眨眼便到纳采之日。

    七月初三,宜纳采,安床,开光,祈福。

    今日陆昭行谴了官媒婆来嘉德长公主府行纳采之礼,除去他自猎下一双活雁外,另附云锦十二,缎十二匹,真珠十二斛,翡翠十二件各类礼品满当当堆了嘉德长公主府大半个院子,若非媒人提醒纳采之物为求吉利皆有定数,想来他是恨不得将整个平西侯府都搬到嘉德长公主府。

    嘉德长公主对此院中堆得满当当的物件甚是满意。她看中的自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透过这些东西体现出来陆昭行对阿宁的态度。尤其听闻陆昭行今日带的活雁乃是他亲手猎得时,不由与身旁的王嬷嬷对视一眼,眸中满意更甚。

    时下纳采,早已不兴活雁,百姓们行纳采礼大多以木雁为主,贵族们为彰显身份,大多以镀金的双雁行纳采礼。

    活雁本就难寻,加之要猎一对完好无损的雁子,更是难上加难。

    陆昭行今日谴来的官媒婆姓李,在京中很有名气,平日里时常往来的也大都是些高官贵族,并没有市井里那些冰人身上的令人腻歪的气性。

    李婆子笑着将男方准备的礼单与求亲书念出之后,又道:“长公主殿下,不瞒您说,老身做了这么多年的冰人,从未遇见陆大人这样诚心的。纳采之礼俱是他亲力亲为,礼单全部由他亲自过问,就今日这些礼,先前他瞧了单子之后,还将老身叫去狠狠数落了一番。”

    今日这礼数周全得很,按理说李婆子不该受数落才是。

    嘉德长公主问,“为何?”

    李婆子皱着眉,学着陆昭行的语气道:“我叫你按最高规格备礼,你就只备了这些?”

    嘉德长公主与王嬷嬷先是一愣,而后都被李婆子脸上嫌弃的表情逗笑了。

    李婆子见状笑意更浓,接着道:“长公主殿下可别笑,他们这些做儿郎不懂这些门道,您如何能不知?今日这纳采礼确实是最高规制了。”

    平民成婚尚有规制,更别提他们这些人。什么样的身份,就有什么样的规矩,轻易逾越不得。

    嘉德长公主点头,“景衡有心了。”

    李婆子连连附和,“可不是么。”末了,她忽然拍了拍头,一脸恍然道:“啊呀,瞧瞧老身这记性,长公主殿下,陆大人还说了,宁安郡主皮肉娇贵,今日呈上的云锦与绸缎,是他特意派人自江南寻来的,柔软非常,色泽极佳,俱是上品。”她捏着帕子,笑得更加开怀,“用来做嫁衣,想来再是合适不过。”

    嘉德笑着摇头。

    这送来的纳采礼连嫁衣都想到了,她还能挑出什么刺来?

    嘉德长公主也不愿过多刁难,依照礼节婉拒了一番,最后点头应下求亲。

    李婆子喜笑颜开,双手高举,珍重地将一锦盒呈上,“长公主殿下,这是陆大人要老身转交给宁安郡主的玉佩。”

    大晏有个习俗,纳采礼成后,依礼男女双方为表诚意,会互送信物,以示诚意。

    玉乃贴身之物,轻易不赠旁人。

    嘉德长公主含笑接过锦盒,让王嬷嬷将提前备好的一副绣品交给李婆子,算是礼成。

    末了,双方便议了问名的日期。

    所谓问名,便是纳采礼成后,男方请媒人问女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以便测算双方是否相合。

    早在永昌帝赐婚有意给阿宁与陆昭行赐婚的时候,嘉德长公主便合过二人的八字。

    先前阿宁的八字与赵述也合过,大体上二人的八字还算是合适,但若细细来看,还是有些不美。

    但她与陆昭行的八字,却是十分相配。

    先前她还担心这桩婚事,而今瞧来这二人的缘分似乎早已注定。

第105章 狡猾() 
自嘉德长公主生辰宴后;阿宁的院子便从原先的地方迁到到了府中东北方临池的新院。

    这间院子虽然比不上原先那院子轩敞,却胜在临近池塘。

    而今的天一日胜似一日的热;院子靠在水边,比之前的院子要凉爽得多。恰逢这几日池塘里莲花初放;粉紫不一的花朵浮在碧波之上,本就景色宜人。偶尔风过,茎叶摇曳,更是别有一番美丽。

    此刻,阿宁坐在靠窗的桌案边。桌案上原本摆放的应该是些笔墨纸砚。此时笔墨皆被白芷早早收拢到一边,书桌上摆满了绸缎针线,大小不一的绣绷。

    婚期定下之后;阿宁便没再去明礼堂;而是按俗待在府中赶制嫁衣与绣活。

    阿宁能写得一手好字,作诗也算尚可,偏偏就是这女工对她而言实在是个难题。

    阿宁知晓自己的斤两;也并不逞强,只是出嫁之物若全由旁人代劳,未免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她只能尽自己所能;练了好几日刺绣之后,打算锈点鞋袜之类的小物件,也算是应个景。至于绣嫁衣这种大活计,还是交给府中的绣娘来罢。

    白芍翘首过来瞧了一眼阿宁新绣的花样;笑道:“郡主进步真是神速;这才几日的功夫;绣功见长许多,要是再磨磨,怕是连奴婢都赶不上了。”

    白芍性子虽欢脱,却是个十分灵巧之人,梳头刺绣皆是不再话下,其手之巧,便是白芷都及不上她。

    阿宁闻言抬头斜她一眼,“我自己的斤两还是清楚的,你这马屁拍得”她故意摇了摇头,“太假。”

    阿宁蹙着眉瞧了一眼手里绣的鸳鸯,不满地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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