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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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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打摆子了还不冷!”子清说道,将衣服丢过去,“你这和尚别多话,快给他披上!”

    念一无奈,只得将衣服搭在白五身上。

    牢里的其他人都默默蹲在角落,不是没骂过没吵过,已经吵了一上午了,此刻都有些累了。刘鸨儿被挪去了另一个牢房,眉云和秋尽先前也闹过,但被羑安骂了一顿,刚消停没一会儿。

    没过多久,衙差来提人,说是要开审了。

    众人一下就慌了。

    眉云说:“差大哥,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我那会儿在房间里睡觉呢!谁知道他杀了人跑啦!”

    秋尽也说,“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的关系把我们全抓了吧!”

    衙差说,“这些别跟我说。京城里的皇子来审案了,还有大元帅,要说,你们去堂上说吧。听说死的是京城的王爷。你们啊……走走走,都起来起来。”

    衙差话落,众人全部都惨白了脸。

    “王爷……”豆子一下子腿软坐到地上去了。“完了,完了,要被诛九族了。”

    众人几乎是被提着带到了堂上。

    杀威棒,明镜高悬的牌子,坐在堂上的县官,两旁听审的皇子和元帅,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惊堂木一拍,几人都跪了下去,惶惶不安中,堂上问什么都一一交代了。

    “我当时在屋里睡觉,是被刘鸨儿的叫声惊醒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当时正在湖心亭喝酒,没注意看。只是听到刘鸨儿大叫了一声,才知道是出人命了。”

    “我前担心后担心,担心这小子惹事儿,那天晚上临上台之前还死摁着给他灌了软筋散。谁知道这小子在腿上绑着一把刀,还给自己腿上来了那么一下……杀千刀的白五,这回老娘连身家性命都被你连累进去了。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呀!”刘鸨儿指着一直低着头的白五。

    从始至终,白五始终没抬起头,没说过一个字。

    念一说,“大人明鉴。人是我杀的,我师弟也是我带走的。大人要砍头,就砍我的。放了我师弟和其他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念一是要将罪责担下来,可偏偏有人心里憋着一口恶气跳脚跳出来。

    “放屁!明明就是那贱人给了老子一刀!不知好歹!老子非得砍了他不可!”

    刘鸨儿一看,心中大骇。这不是死了的那个大老爷么?

    中年男人身形高大动作凌厉,看得出是个武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劈了过来。

    众人惊叫之余,只见念一抬手一挥,身形迅速的将白五抱起。

    下一刻,中年男人已经被一阵劲风掀了出去。

    “放肆!这是护国公陈大人!”县官呵斥道。

    两旁的杀威棒立刻对准了念一。

    河馆里的众人趴在地上抱着头尖叫,大堂里乱作一团。

    念一面不改色,口念佛号,单手作揖。

    “师弟无罪,有罪的是你们这些人。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助纣为虐,条条都是下地狱的死罪。我佛慈悲,今日你们若只判我的罪便罢。如若不然,我便只有替天行道,先将你们这些罪人击毙,再去向佛祖请罪。”

    “你敢——”

    “和尚你好大的口气——”

    杀威棒打下去。

    念一双腿分开,一脚后退,仍旧是一手抱着沉睡的白五,一手保持着佛礼。

    但他周围的气流忽然搅动开来,如同旋风一般,将那杀威棒一寸寸搅得稀烂,落在地上碎成粉末。

    几个近他身的衙差被气流逼的腮帮子乱抖,身上的衣服破碎,手掌的皮肤渐渐裂开来,睚眦目裂。

    大堂里鸡飞狗跳,尘土飞扬。耳边都是野兽的呼啸,仿佛下一刻就要血流成河。

    封不染和容佑本打算出手,却也被这和尚的杀气逼到后堂去躲避。

    这和尚,俨然决心要化身杀人魔了。

    “咳咳。”

    “咳咳咳……念一……”一声声咳嗽传入杀人魔的耳中。

    念一心中一动,劲风逐渐退去。

    重新安静下来的大堂早已狼狈不堪,好在人都躲去了后堂,无所伤亡。

    念一将白五放下来,白五腿上无力,靠着念一的身体滑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念一连忙为他传送真气。那软筋散入了血液,入了肺腑,只怕日后都会落下病根。一想到此处,念一恨不能将那刘鸨儿千刀万剐。

    眼睛凌厉的看过去,那刘鸨儿正从后堂爬出来,一撞见念一的眼神,瞬间又惊悚地缩回去。

    “白儿!”子清扑过来,将人抱在怀里。“你还痛不痛?”

    他自己也受方才的波及,衣衫林乱,披头散发,脸上有些划痕。他刚才担心的很,连自己躲在柱头后面都这么难受了,被念一抱在怀里的白五不得疼死。

    赵永昼摇了摇头。他被念一护着,只是被周围嘈杂的声音吵醒。念一为了替自己顶罪,一直让他处于昏睡的状态。

    耳边忙乱的声音,想必众人已经各归其位。

    经过方才那么一闹,念一此刻已经引起县官足够的重视了。县官转向求救从后堂出来的三人,“三位大人,这案子下官审不了,审不了啊!”

    “有什么审不了的?你自坐在高堂上,谅这和尚也不敢真动手杀人。”容佑坐在太师椅上,冷声道:“我堂堂大荣皇朝,岂非蛮荒之地?王法在此,你尽管审他。”

    “大人恕罪,我师兄他不是真想杀人……”赵永昼抬头解释,然后他就看见了封不染。

    顿时,话语打住了,睁大了双眼,连呼吸都停住了。

    那是谁?

    “白儿?白儿!”

    为什么……会在此刻、这种地方看见他?

    “师弟!”他听见念一大喊了一声,接着又说:“快将他放平!是哮喘!”

    呼吸……不行了。

    赵永昼拼命的睁着眼想看清楚,可是眼前一片空白。

    是他看错了吗?

    不。

    他永远也不可能认错那个人。

(重生)第18章 命() 
他永远也不可能认错那个人。

    不……

    前尘,在这一刻又一次席卷而来。

    “这么蠢?”

    “半个月不要用这只脚走路。”

    ……

    “互相钦慕的两人在一起互诉衷肠……大概是这样吧。”

    “你叫什么名字?”

    ……

    “国相爷。小公子是年少不懂事,我本无意怪他,只不知这张纸书如何落到相爷手上?”

    “我身后皆为翰林学子,请国相爷指出此人。”

    “此事全因我而起,我在这里给国相爷和贵公子赔不是。待小公子伤好后,我再亲自赔罪。至于这封信……还请国相爷先给我,我要查出究竟是何人将它带给相爷的。”

    ……

    ……

    ……

    “!”赵永昼浑身一颤,睁开眼来。

    眼前是青色的蚊帐,鼻尖有淡淡的檀香。

    室内安静,阳光缓缓在身上移动,如梦似幻。

    他此刻已不在大堂之上。那么这是哪里?

    赵永昼坐起身来,听到外间有人在争吵。

    “……护国公既然安然无恙,又何必非要置他于死地?这于我朝礼法不同,他至多判个伤人之罪。”

    “老子花了钱,真金白银买他初夜,他给老子来上一刀。你这会儿跟我说让我放过他?元帅大人,哼哼,你真是自说自话啊!流放充军岂非太便宜他了?老子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说话叫嚣着的人,赵永昼听出来了。他厌恶的皱起眉,只觉腹内一阵一阵的恶心翻滚而来。

    此人全名陈远洲,是锦州刺史的小儿子。姐姐嫁与前朝战将梁公为妻,后来梁公为国战死,被追封为护国公,其妻梁陈氏被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梁公有一幼子,是二房夫人袁氏所出。圣上有心将护国公的爵位加给这个孩子,谁知梁陈氏说这个孩子并非梁公亲出,说自己的弟弟更有资格继承爵位。容和帝不愿在这件事上折腾,大手一挥,反正这个爵位是给你们家的,谁去继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二房袁氏没什么背景,国公府自然由梁陈氏一手把持,最后也是陈远洲变成了护国公。这件事当时在京城闹过一阵子,传得沸沸扬扬。都知道是梁陈氏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让自己的弟弟上位。至于那无权无势的二房幼子,又有谁真正去在乎呢?

    陈远洲本人毫无建树,只会溜须拍马,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国公府是怎么一座虚府,京城里的王侯都知道。但若拆穿了他,梁公的身后事又未免太难看。毕竟梁陈氏才是正妻,她才是梁国公名副其实的未亡人。陈远洲顶着护国公的名号,京城里的王公大臣们就得见他礼让三分。

    国相爷自然也对此人以礼相待,但私下里绝不让儿女与陈远洲有丝毫牵扯。

    当时巨澜国与大荣和平了九年,又到了蔓延滋事的时节,巨澜使臣在这个时候来访大荣势必暗藏心机。容和帝为了彰显大国风度,不仅答应巨澜使臣来访,还赐国宴接待。

    须知梁国公就是死在巨澜人的暗算之下,宴席上陈远洲却对巨澜使臣卑躬屈膝奴颜谄媚,席间大臣早就看不惯他,但陈远洲还在端着酒到处敬酒,引得众人横眉冷对。

    陈远洲不怕冷脸,嘿嘿一笑又瞅见坐在角落里的国相爷,整了整衣袖走了过来,要与国相爷喝酒。

    国相爷眉角抽搐,但巨澜使臣和容和帝已经看了过来,为了让大荣面子上好看,国相爷的手克制着颤抖伸向了酒杯。

    年幼的赵永昼当时坐在旁边,眼见着老父亲忍的咬牙切齿,顿时就站起来一脚将陈远洲踹趴在地上。大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攀着裙带关系爬上爵位的贱民,也敢与我父亲一同吃酒!圣上真是糊涂!让你这种人继承爵位,真是辱没了梁国公的英明!他老人家若是地下有知,下世再无脸面做人!”

    那时赵永昼才十四岁,已经在御林营呆了两年,傲气十足,一发起怒来眼神凌厉。国相爷在人面上呵斥了他几句,但眼里是欣慰和赞同。

    “老九退下,圣上面前放肆不得。”国相爷伸手将幼儿挡回身后,对着容和帝拱手请罪,“圣上恕罪,小儿无状,还请圣上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容和帝一笑,“相爷请坐。小公子年少锋芒,童言无忌,朕不怪他。”

    太监将陈远洲扶起来,陈远洲不敢在容和帝面前造次,回去自在梁陈氏跟前诉苦。说姐夫死得早,现在由着别人欺负,撺掇着梁陈氏去找圣上给他出气。梁陈氏却也不是蠢笨的人,将宴席上的事一一问清楚之后,反而责骂陈远洲一顿,嘱咐他日后做人切莫招摇。

    从那以后,赵小公子与陈国公的梁子却也结下。陈远洲处处找赵永昼的麻烦,但赵永昼那时凌云壮志意气风发,几乎是见着陈远洲就打骂呵斥。后来赵无夜去国公府拜访了梁陈氏一回,自那以后,陈远洲再不敢招惹赵家人,但凡遇着也是绕远些。

    在赵永昼眼里,陈远洲这样的人简直恶心的像臭水沟,他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那天晚上,他本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来人是谁自己都认了。可是门一关,来人将面纱一取,却是陈远洲。

    他心里纳闷,以前也没听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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