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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九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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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貌尚不错。但如此年幼,他不知后宫的那群人是怎的看出她有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至于天资么。。。。。。更不可随意妄论!

    忽然,真知子就想掂掂她的斤两,遂念起她的官名:“九思?”复询问年仅八岁的她一个简单的问题:“公主可知自己的名是何立意?出自何处?”

    苑九思当时有些懵。她怎么可能知道?她若知道还来国庸监学作甚?还要太傅作甚?不过印象中,母妃应该是有教过她她名字的含义。

    可现实总是骨感,她忆不起来。

    小时候的苑九思面皮子还很薄,当下瞌睡就被彻底惊醒。手无措地背在身后,脸上羞得要滴下血来,比擦了胭脂还红。

    许多双眼睛就那么盯着自己,不怀好意。余光扫过周围,除了她的三姐柔徳外,其余大多都是冷漠姿态。其中还包括她的太子哥哥。

    苑九思开始想,若她摇头,许下一刻他们就会拍桌大笑,到时她一定要记住有谁笑话过她,事后去重重报复。

    正当苑九思羞窘地要摇头时,一个翩翩少年郎站了起来。

    只见他恭恭敬敬向自己做了个揖后就回了太傅:“太傅可是在考察昨日新学的功课,学生会答,‘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1他侃侃而谈,信手拈来。

    末了少年又与她道:“望淑仪公主恕臣冒昧,不知臣说得可对?”

    苑九思这才注意到他,不过大她三四岁的模样。身穿一袭绣青花纹的月白常服,腰上系的缎带镶着木槿花边,衣着简单却不失贵气。

    背脊挺直,年纪不大就有了玉树之姿,眉宇间尽是从容不迫。正如他的名,朗月如歌。

    许是他问题回答得铿锵有力,音色若琴弦拨动,语调还抑扬顿挫听着悦耳。

    许单是因他长得俊俏,又有意向她示好。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敢啪啪啪打太傅的脸,实乃好汉一条。苑九思的心跳倏地就快起来。

    碍于睽睽众目,故摆足一副深沉模样,她微微点头沉吟:“不错,本公主以为你说得甚好。姑且恕你无罪。”说话间,她那颗稚嫩的童心再次为他扑通扑通地快了几分。

    她在后宫呼风唤雨,赶着来巴结的人并不在少数。年幼的苑九思深深明白一个道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已做好心理准备,可等到下学,也不见朗月歌过来讨好处。

    最后是苑九思自己按捺不住了,差兰猗偷偷去打听一下。才知那人是已故郎后,朗歆的侄儿,系英国公幼子。

    才思敏捷卓尔不群。宣帝欣赏其才华,特许他到国庸监与王公贵族一同念学。

    ·

    先皇后诞有一子,正是苑九思二哥苑明疆。出生不久就早早被立为太子。宣帝对他寄予厚望,特取名“明疆”,希望他能守住夏夷辽阔疆土。

    既然是朗后的侄子,和太子走得近就不足为奇。苑九思与苑明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生分倒不至于,只是不怎么亲近。

    只是朗月歌是有大树的人,他应该不会来抱自己这小树苗了。

    苑九思心头微微失落,原来他对她根本没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是她自己遐思太过香艳,以为方才一幕就算英雄救美,就该定一定终身。

    几年来,苑九思都没能与朗月歌好好说上话。在国庸监两人的言语不外乎就是“这是你的功课”、“嗯,这是你的功课”一类,除此外便干瞪眼。

    苑九思本盘算让他好好看清自己,毕竟自己颜色也还可以,说不定多看两回,他就对自己心动了。但事实与苑九思脑补的情景完全不同,他从来都在忙着躬腰作揖,鲜少有直视她的时候。

    出了国庸监,他身边又总是立着太子那群等闲杂人。甚是讨厌。

    总归,她很失落。想下手却苦于无机会,难得有一点点机会她又去装矜持了。

    ***

    其实花笺说得不错,今日她与朗月歌的目光难得地交汇了一下,照理说她与他有近一步。

    就是要这般叫人反复看,看得他不敢忘记她。

    太傅正在命小童分发昨日交上去的功课。趁着无人注意,苑西荷从桌下偷偷将昨日替苑九思做的功课塞给她。

    觉到有东西在触着自己的手,苑九思抿嘴就笑了,宽大的袖子轻轻一拂就将那几张薄纸藏进袖里。

    昨日苑西荷代她写的功课很不错,上头真知子的朱砂批不多。

    东西到手,苑九思便惬意地倚着后桌敲敲笔杆,和一旁正替她磨墨的花笺闲聊:“花笺,讲真的,本公主就喜欢这样爱浪费时辰的太傅。你看这今日功课一收昨日的再一发,时候就过去大半了。”

    花笺起先也乐呵呵地应她,但笑到一半就似想起什么,脸上聚了深深的担忧,低声道:“公主,眼见还有一个月就过年。您功课已经落下大半年。过完年就会有殿考的——”

    “奴婢听说此次殿考的主考是上卿公皙大人。您最近可该好好温习温习。。。。。。都说此人铁面无私,做事一板一眼,谁的情面也不讲,更容不得有作假呢。”

    “殿考么?”苑九思柳眉一挑,不说她都差点忘了这事。但人依旧没个正形,兀自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她问她:“你是说公皙堇?”

    ·

    公皙一门乃夏夷开国之臣,金刀铁马,赤胆忠心。

    据后宫八卦所传,公皙堇自幼就随父沙场征战驻守边境,戎马关山。

    骢骑银鞍,昂藏七尺意气风发。

    就在众臣以为此人定将继父爵位,镇守山河金戈铁马一生时。公皙堇却毅然回京,悬梁苦读考取功名,当时朝中上下哗然一片。

    雄才诡辩,心怀山图。

    少年将军只用了短短两年,就从朱门皇墙之外步步踏入金銮殿。

    平步青云,风光无限,十九就被拜为上卿。

    声誉斐然,齐民不可望。

    指尖轻轻敲着桌,想来这位声名极盛的上卿她还未曾见过。

    苑九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军营艰苦,刀光剑影。世袭的爵位不要,偏要从头考个文官做。这是个什么意思?”若说是出于崇高的人生理想,她才不信呢。

第3章 皮囊美人() 
在国庸监老老实实坐了三个时辰,下学的时候苑九思只觉全身都十分困乏。

    晌午过后日头就出来了,冬天的太阳照在身上并不晒人,风雪也不再像早晨那样厉害。盘算着瑰延宫离学堂不算远,苑九思便弃了轿撵,带着花笺兰猗两人慢慢步行兜回去。

    雪后初晴。翠竹似琼枝,半掩着红墙。

    白雪细腻如盐,婉若洛神的玉骨冰肌。

    天高云阔,偶有鸟雀叽喳觅食,皇城难得有这样的幽雅恬静。

    朱曦照在人身上,洒落满身碎金。

    苑九思悠闲地踱着步子,彼时她娉娉袅袅,正是豆蔻梢头的年纪。少女的娇俏气韵,尽在举手投足间。

    太阳晒得她很惬意,半眯着眼,苑九思慢慢呼出一口气,学着聂贵妃的口气道:“今年风雪可是格外紧,我在皇城中住了快十四年。就觉着今年比往些年都要冷几分。”

    皇城宫墙都方方正正,她抬头,才发觉看见的天也是四方形。

    脚步踩在雪上有“咯吱”声响,惊动了不远处的鸟雀。乍然就飞起三两只,转眼不见。

    苑九思忽然缓了一步,问起跟在身后的人:“花笺,你小时候是在宫外头长大的,和我讲讲外边的天和这里的可有什么不同?”

    “这里是皇城天家,哪里是外面可以比的?宫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巴望着进来呢!”若是给她讲好了,她心思肯定就会整日往宫墙外头飞。花笺干脆避重就轻,含含糊糊想敷衍她。

    苑九思转头时,花笺看见她领口披风的系带有些松了,快步走上她跟前伸手替她理领子,恰好挡住前方视线。

    很不满意她的回答,苑九思睨她一眼,“譬如说你么?”

    颇为扫兴地撇撇嘴:“既然宫里这样好,怎么鸟儿都不肯留?你整日就只晓得说这番冠冕堂皇口不对心的假话,真是半分情趣也没有。”

    花笺只得苦笑。

    话音将落苑九思像又想起什么,她突然就兴奋地握住花笺的手,面上神情变得鲜活起来。

    “不过如此一提本公主倒想起件事。过完除夕,就是皇姐的及笄之年,要在正月底那日乘宫船绕护城河而游,接受子民祝祷的。你说我去说说如何?”

    罢了,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充足,于是又补上一句。“我寻思着若是能在殿考那日答考好些,叫父皇满意,他兴许会允我同去!”

    “公主——”花笺更为难了,犹疑着实话当讲还是不当讲。

    “这。。。。。。恐怕十分有难度。。。。。。不是奴婢打击您,您这样怎么可能考得到好。。。。。。”

    苑九思杏眼一瞪,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手从袖内抽出手,踮起脚后捏住花笺圆润的小脸。

    凶神恶煞地道:“花笺,枉你空长一张看似机灵的脸。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会讲话,本公主很想把你挂在架子上,拿绣花针线缝你的嘴巴?同你说话,本公主时常感觉心中有一股无明业火在燃烧。”

    花笺仿佛并不害怕,还正义凛然地回她:“奴婢知公主蕙质兰心,菩萨心肠,人美心还善。断不可能为这样的小事罚我。”

    微微一怔,苑九思松了手,半埋怨地看,“本公主的性子倒是被你摸得十分透。”

    后面的兰猗终因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但见二人都瞪她又赶忙噤声。

    几人玩笑完了,苑九思又肃起脸,十分认真地拉住二人偷偷摸摸地道:“我将才说的可是正经事,我想随皇姐一同出去看看外头。如此一来,殿考就是至关键之处。应只有叫父皇高兴了,才有商量的余地。”

    “在国庸监的时候本公主就一直在思索。手么,怕只有从考官身上动。”

    花笺一听,霎时吓得花容失色,张口就否决,“公主,此事万万不可!”

    白了她一眼斥责她大惊小怪,苑九思并不理她,继续独自分析下去:“考官也是人,管他再怎么刚正不阿,照说总会有敌不过的诱惑。以往失败的、说他正直得很的,恐怕都是没把好处开得使他心动。”

    兰猗也是没想到她真要打这种馊主意,可又不敢明着反驳。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公主您是讲。。。。。。咱们要投其所好?可是,咱们能给他什么啊?”

    分外嫌弃地摆摆手,苑九思打断:“你不听后宫嬷嬷的八卦吗?男人嘛,不都是爱权爱钱财爱美色的吗?”

    说着她一条脚往前一点,她拍了拍自己的腿:“本公主勉强可以给他一条大腿抱。”

    “。。。。。。”

    另二人皆杵在原地垂着头不说话,苑九思见衣带终于系好,便拨开花笺打算继续走。

    这一拨,她才看见一个人正从她前方不远处走过,还是个男人。

    男子身形颀长,身着一袭工整的绀紫官袍,长发束冠固以玉簪。

    贵气袭人,巍峨如玉山。

    花笺看清几步远处的人,惊得合不拢嘴,抓住苑九思的袖子,手莫名地直发抖。“公主,公主!那人是。。。。。。”

    “你慌什么!”苑九思轻啐,这才仔细打量起那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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