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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九思-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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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贵妃沉思着,缓缓与川穹道:“如是机缘巧合无妨,倘若有人在暗中指点她——”

    正当聂贵妃深思时,川穹不由想到听闻前阵苑九思去东林校场。便不合时宜的嘀咕了一句:“奴婢听闻淑仪公主与上卿大人近乎得很。”

    “公皙堇?”口中反复念叨着这名字,聂贵妃突然恍然大悟。

    九儿为何会出现在斜阳居附近、公皙堇又为何莫名帮她。。。。。。

    白皙如玉的五指,用力攥着座椅的扶手,尖利的护指都嵌入进去些。

    聂如扇脸色刹时变得难看至极:“好个公皙堇啊!若九儿牵扯进来被朗弘盯上,本宫定饶不了你。”

    川穹只是无意间多嘴一句,没料聂如扇会如此气愤。

    她记得以前娘娘是叮嘱过公主,叫她莫与朝臣往来过甚,担心她遭人利用。公主那时分明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转眼就拂娘娘的意?

    缄口不敢多言,川穹乖乖待在旁边。

    良久,聂如扇闭眼道:“派两个信得过的人盯着上卿府,若是发现什么,速来回报。”

    于她而言,九儿的安危远大过一切。

    ·

    在那日之后,谣言确实突然平息下来。

    散播言论之人该处置的都被依法处置,后宫眼看渐渐恢复安宁,只是宫中各人仍心怀鬼胎。

    宣帝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略旧的折扇。

    扇子的纸边儿微微泛黄,但分毫无损,应当被人极是爱惜地收着。

    扇面上杏花锦簇,十里春风,娇艳动人。

    旁边提了首艳。诗,想来是哪个大胆的女儿家是赠给意中人的。

    宣帝枯瘦的手轻触那些字。

    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

    娴吟宫,陶然居。

    自打苑西荷从普陀寺回宫,就将自己深锁于房间里。只道是重病在床,连其生母婕妤娘娘都不得随意探望。

    虽然足不出户,宫中近来发生的事,苑西荷却件件了于心。

    “本公主将这么好的把柄交由他,没想到还是被搞砸了。”她眯细眼,目光中的早些的温柔已荡然无存。轻抚着自己的指尖,苑西荷满面惋惜。

    屋子里溢满一股沉闷的药味。

    苑西荷虽素颜朝天,其实气色也算尚可,哪有半分重病的样。

    若不是不想脏污自己的手,她何必将事顺势推给朗弘。

    只是这个人真驽钝不堪。

    虽不屑与朗弘为伍,但苑西荷也需要人帮她解下燃眉之急——保下正被关押在天牢里的清玄。

    她答应过他,会让父皇留下他的性命。

    牢中那些人对他施以重刑,她何尝不知,何尝不想帮?

    “公主别生气,凭公主的才智,聂如扇和苑九思哪是您的对手。”款冬边说边替她斟茶,清秀的脸庞看上去十分温婉。

    苑西荷闻言,不免觉得好笑。

    自款冬跟她回宫以后,就越发乖顺,说话都学起谄媚来了。

    似想到什么,苑西荷豁然开朗,她本就没病,更何况病总是有好的时候。

    “款冬,喊枳实吩咐厨房做些小点心的来。”款冬正要出门,她又叫住她,稍微顿了顿,继续道:“你今日偷偷去躺英国公府,和朗弘说,本公主答应他。”

    “是。”款冬垂着头,叫人看不清她面上神情。

    她领命后退下。

    不一会儿,枳实就端着碟精致可口的糕点进来。

第75章 试探() 
听闻柔德公主竟主动要求送吃的过来; 枳实也是十分诧异。

    自从普陀寺回宫后,苑西荷一直茶不思饭不想; 就算送去她以往喜欢的菜色; 也不会动几筷子。

    枳实不知她究竟是什么重病; 连款冬和御医皆缄口不言。

    只见主子整日心事重重; 枳实也心急如焚。

    今日她好不容易有点胃口,想必是病况有好转。

    如此一天天好起来便好,枳实心中十分欣喜。

    “公主,您回来后就一病不起; 除了款冬姐姐和御医; 不准任何人接见。枳实不能在您身旁服侍您,甚是想念。”她小心地说着; 边将点心放在苑西荷手边的位置。

    “公主若觉得身子好些有精神,奴婢不如前去禀报婕妤娘娘。婕妤娘娘也是担心您担心得紧呐。三天两头都要来门口看一看; 若不是门口有执勤的人阻拦,婕妤娘娘早就进来了。”不知不觉间,枳实的眼圈儿就开始发红。

    算算日子; 南平使者到皇城的时间就在眼前,婚嫁时间不能再耽搁。

    如果公主还病得如此厉害; 哪经得起迢迢千里的长途跋涉。

    听她提到自己母妃,苑西荷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停了下来。

    不说倒忘了,若是将母妃牵扯其中,恐怕日后会害了她。

    苑西荷自恃聪明。可眼下步步凶险; 她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何况母妃每日前来,对她所密谋的事也有约束。

    此时的苑西荷自己也没有察觉。

    她脑子里所谓的计划,竟然比生她养她的母亲还要重要上几分。

    “不必,本公主身子还没好透,万一再让她担心便不好。待本公主身子大好后,我自然会去请安。”苑西荷淡淡说着,面上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仓皇的微笑。

    末了,她又朝枳实补充道:“还有,此事不得张扬,本公主还想一个人安生地静养阵子。”

    听着她吩咐,枳实也没用心细想,软软糯糯地回了声“是”就退下。

    ***

    英国公府。

    朗弘得知苑西荷现在才答应,不禁又怒又笑:“什么,柔德公主她答应了?”

    如果早合作,里应外合,白亦然的事情绝不会大费周折,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想到此,朗弘心中不免怨怼。

    “如今倒好,看够老夫的笑话后,又来做好人?!”

    这个小女娃无非是嘲笑他的无能,来向他道明,缺了她柔德不行么?

    “柔德公主之前在普陀寺,不是说得了场大病吗?据说娴吟宫陶然居外守卫森严,连婕妤娘娘都不得探望。为何今日突然。。。。。。”

    谢彻万般不解,这个苑西荷的心思也实在难以捉摸,他蹙眉看着朗弘问道。

    就前不久的时候,朗弘曾派魏礼去寻过苑西荷。

    只是苑西荷极不待见他,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发掉。

    此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应允,谢彻隐约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宫中的两个公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按照苑西荷那脾性,若没有好处,她不会平白无故帮咱们。哼!答应得轻巧,后头怕是有条件的。”

    朗弘半眯着眼,精打细算起来,“月歌之前不是查到,前段日子,有个从普陀寺带回来的和尚,被关押到牢里了吗?莫非有什么关联?”

    他盘算着,要是苑西荷有什么短处能被他拿捏住,今后的事情也好办好说。

    偌大的房间静寂片刻,谢彻点点头。

    结合最近皇宫中发生的事情,姑父的猜想倒不失为可能。

    朗月歌想起自己之前在宫中查到的事,顺势问朗弘道:“父亲,虽说如此。但陶然居重兵把守,出入无门。就算柔德公主答应了,我们又能如何?”

    看着朗月歌,朗弘会心一笑,看来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啊。

    “她自己的病,她会想办法痊愈。”

    终是按捺不住,朗弘道;“谢彻,你加派点人手,时刻观察柔德公主的动静。顺便想办法调查一下天牢里的那个和尚。”

    宫中若有人帮忙,成事定会容易许多。

    今时不同以往,既然苑西荷敢答应他,那她必然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如此一遭,朗弘本被暂时浇熄的念头,忽地又蠢蠢欲动。

    “是!姑父。”谢彻得了吩咐,就朝外走去。

    听房门“吱呀”一声关上,谢彻后脚刚离开书房。朗弘的脸就沉了下来。

    他看着还站在身旁的朗月歌,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愠声道:“为父进宫面圣,遭公皙堇狠狠摆了一道。他禀告陛下白亦然乃屈少使引荐。”

    “而公皙堇说,此事是从你口中得知的?”朗弘目光熠熠地盯着他,语调缓长。

    见他垂头,朗弘慢慢从座椅上起身背过去。

    心中感到几分无奈,真是不争气啊!

    朗月歌听了这话,眉心一跳,已然想到父亲在朝堂上的窘迫。

    微微抿唇,朗月歌徐徐开口:“父亲,孩儿已是月余前与上卿大人在宫中相遇。那时候他是试探我的口气,问过白亦然一事,似乎已是查到什么。孩儿便顺着他的话,说白亦然乃屈少使引荐。”

    “哼——”朗弘重重地拍上桌子,声音威厉:“朗月歌!既然月余前你便知公皙堇查出眉目,为何不与我说?!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之后你还要承担起整个朗家,假如始终这样鲁莽无知,你让朗家今后如何在皇城中立足?你终日为一个女人魂不守舍,如何对得起你姑姑与死去的兄长?”

    连串的问话下,朗月歌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成整齐的发髻,冠在一个精致的碧玉冠中,身姿挺秀。

    半晌,朗月歌有些木然地点点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谨记,定不会再鲁莽行事。”

    他记得,自己是家中独子,要承担重责。

    他不能让父亲失望,不能让朗家蒙羞。

    屋内,父亲对儿子的训斥,与其中深深寄予的厚望。

    全部一分不差的落入谢彻耳中。

    这么多年的努力表现,他还是比不上他啊!

    站在书房外的长廊边,谢彻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一旁的藕花池中,枯老的残荷早已被修剪干净,此时看上去就像一池死水。

    ***

    娴吟宫,陶然居。

    “公主,您吩咐的口信已经托到了。”款冬回话的口气中,多出抹难以察觉的生疏感。“朗弘他没说什么,应该是应下了。”

    或许她心中,仍对那日苑西荷所说的话耿耿于怀吧。

    她始终记得:

    那天苑西荷穿着素白的苏绸裙子,像不染红尘的纯洁仙子,明明那么美好。

    可她问她害怕吗?

    她说,皇兄不是她杀的,款冬才是罪魁祸首。

    她还说,她是在替自己担罪过,日夜不得眠。

    在替她还命债。

    大抵是那日苑西荷情绪失控,她就对她说过那一次。

    后来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苑西荷还是以前那个待她极好、极信任她的公主。

    此刻,她脸上含着恬静的笑,侧颜的线条柔美多娇。

    苑西荷低头摆弄桌上琉璃茶杯的盖子,上面清新淡雅的雕花。清新淡雅,就像她心头的人一般。

    她相思成疾,即使看上去并无二样。

    但款冬知道,她也不再是当年那样纯真无瑕了。

    “嗯——”苑西荷漫不经心地回应一声。

    “安美人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她的询问,显得有点老气横秋。

    就像是在宫中呆了几十年的深宫妇人。

    苑西荷回来之后,宣帝对外声称她重病在卧。

    为掩人耳目,御医按照圣旨,时常会去陶然居为苑西荷诊脉,款冬自然也要出入厨房给她煎药。

    一日傍晚,款冬无意中发现安美人的婢女春梢,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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