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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九思-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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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痛不痒地在他身上掐了一下,苑九思知他故意在曲解自己的意思,忍不住啐道:“还没用刑呢。我不信你,但我总信皇姐。现在本宫命令你从实招来。”

    “好好好,我都招。”到底拗不过她,公皙堇举手投降,“她不过是交待让我好生照顾你罢。”

    苑九思十分惊讶,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抬起头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看着他:“咦,她怎么知道我和你好了?”

    沉默片刻,公皙堇下意识地将她搂紧,叹道:“她知道的,远比你想得到的要多许多。”

第102章 长相思() 
听了公皙堇的话; 苑九思眼神微微一黯,很快又抬起头来:“不过我有一事一直没弄明白。”

    “南平的大世子; 分明就是普陀寺里那下狱的和尚。清玄是守礼之人; 皇姐的脾性也宽厚; 他万没开罪皇姐的理由; 甚至落得死罪。”

    公皙堇笑了笑,拍她的肩安抚道:“一切都有因果,现在人都已经走了,你还在意这做什么?你瞧世子妃那样; 像是不情愿的么?其中原委恐怕也只有她和世子最清楚。”

    “还有几日就是你及笄的日子; 宫里下人把这事都张罗妥了,他们见你成天不得空; 倒是让微臣来问你的意思。”说着,他不免打趣几句。

    苑九思不语; 最后摆摆手。

    “记得去年这时候我羡慕皇姐极了,总是盼着自己早些及笄。恍惚间一年就过去,这中间仿佛发生了许多事。。。。。。”

    她渐渐仰起脸来; 握住公皙堇的手缓缓道:“说来也好笑,近来我越来越害怕; 总觉着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反握住她,公皙堇定定看着她,道:“没事的,这个冬天很快就结束了。”

    ·

    御乾宫,大雪漫天。

    有人已经等候多时。

    川穹站了许久; 她是从小跟在聂如扇身边伺候的,在这宫中算老人了。

    在雪地里稍站一会子,就双腿发麻,面色都冻得有些苍白。

    天渐渐暗沉,她终于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

    都不用细看,川穹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她要等的那位。光风霁月,声誉斐然。世上怕再无二人能有这样的气度。

    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她迎上去,哆嗦着唇微微颔首:“奴婢见过大人。”

    “川穹姑姑。”公皙堇虽仅在宫宴上见过她几面,但立即认了出来。

    “上卿大人,贵妃娘娘有请。劳烦借一步说话。”川穹知道这话十分唐突,可留给她们的时日不多了。

    像是早知道会有这么回事,他面上没有意外之色。点头道:“姑姑带路便是。”

    ·

    瑰延宫中冷清了许多,虽然吃穿用度、宫中物件陈设一如往常。但当初门庭若市的盛况已不复再。

    一路上川穹什么也没说,领着他疾步从偏门进去。

    宫里极安静,银朱听得窸窣的脚步声忙出去看了眼。而后进来。

    不留痕迹地扫了一眼旁边战战兢兢的楚翘,她轻声回话:“娘娘,上卿大人来了。”

    楚翘闻言,身子一僵,没有抬头。

    只是搭在双腿间的手倏地收紧,顷刻间就将撒花云绣裙揪出一道道褶子来。

    楚翘心中苦笑。果然,自己何德何能能得贵妃青眼。

    既知道了一个这么了不得的秘密,聂如扇怎么肯白白绕过她,害怕的终究会来。

    只是这一切为何要拖累他。。。。。。

    当初她口口声声说就算自己死,不会陷他于不忠不义。

    从两人相识,到她一意孤行地入宫。楚翘知道公皙堇曾在暗中帮自己打点不少,更知道他这样做不过是同情她可怜她罢了。

    他越是如此,她越是低进尘埃里。

    珠帘碰撞出几个清越悦耳的音,楚翘看得一双青缎皂靴渐渐出现在眼所能及的地方。她的心立刻揪起来。

    “公皙堇,你可知罪?”

    公皙堇仿若没看见坐在一旁的楚翘。

    径直像聂如扇行礼后道:“回娘娘,微臣不知。”

    他背脊挺得笔直,站在空落落的花厅中,显得孤傲而落寞。

    “呵,好个不知。”聂如扇挑眼冷笑,手不轻不重地拍在桌上。镂空的黄金护甲与光滑可鉴的木头摩擦发出的声格外刺耳。

    她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地道:“若是上卿不知,那楚才人,你好好与大人说说,你在宫中做过的好事。你二人是旧识,可要好好说清楚了。”

    听聂如扇点到自己的名,楚翘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她本就体态娇柔。站起身行了几步宛若弱柳扶风。

    她忙不迭跪下,不得不认命:“娘娘!妾身知罪!”

    “哦?既然真有罪,那仔细说说,何罪之有?”

    楚翘的头深深埋在地上,身子不争气地颤抖:“娘娘,一切和大人都没有关系!入云韶府是奴婢自己所想,进宫后妾身的所作所和旁人也没有半点关系。”

    自己上次被传唤来瑰延宫已过去数月。

    这么长的时间里,该查的该盘问的,聂如扇怕早就弄得一清二楚。不然她今日也不会当着自己的面把公皙堇找来。

    “那倒奇了怪,若是没关系,才人在惧怕什么?”

    聂如扇定眼看着公皙堇,颇是轻松地笑起来:“是怕本宫提到你对陛下用的那致幻的香露么?如此煞费苦心地守着身子,怕是不易吧?可是为了什么人?”

    楚翘的脸刹时涨得通红,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旁。

    止不住啜泣,她不成声地道:“回娘娘,是贱妾自己不知福分,不是为了旁人啊!贱妾和大人仅在入宫前有过几面之缘。。。。。。”

    顿了顿,楚翘像下了极大的决心,抬起些头来,咬牙道:“若是娘娘不信,贱妾愿意以死证清白。只求不要因此拖累大人。”

    聂如扇一动不动地打量着她,眼中终于露出几分怜悯的神色。

    楚翘逆来顺受,是软弱好欺的女子,只是没想到是个痴情种。

    “罢了!”聂如扇抬起手来,打断她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她揉了揉额头,啐道:“眼见没几日就是过年了,做什么死不死的,莫再说这些话污了本宫的耳朵,寻晦气!”

    “你正值大好年华,万没有由头就这么没了。你放心,本宫会让你锦衣玉食好好活下去,甚至会为你寻一户好人家嫁了。”聂如扇并不看她,轻抚着自己指上的护甲,缓缓道。

    “只是你要记住,世上没有楚翘这个人了。”

    楚翘不敢置信地看向聂如扇,抬起来的眼中全是泪。

    像忍着巨大的悲恸,她无措地躬身趴在地上。她多盼望身旁的男人能为自己说句话,哪怕一个字也好。可是楚翘知道,他不会。

    她不敢去看他面上是什么表情,怕从他眼里看见冷漠。

    西山之后,就没再机会相见,日思夜想,她心底多盼着再看看他。

    没想到今日相遇,竟是这样狼狈不堪的姿态。

    其实事情被贵妃查出来时,她就该料到自己的下场了。

    只是没想到聂如扇会如此宽待她,甚至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过着其他妃嫔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是离开这里嫁给其他人,和直接要了她的性命又有什么区别。既然最后是这样的结局,那她为何从一开始就煞费苦心地想留着身子。。。。。。

    分明宣帝百年后,她就能在寺庙中青灯古佛伴一生。

    聂如扇偏不如她的意,连这样的资格都不愿意恩赐。

    她那看上去的仁慈,才是最致命的利剑。

    “贱妾明白。。。。。。从今以后不会再踏入皇城半步。。。。。。”

    她呜咽着,良久才不成声地道出一句。

    “就当我是死了。。。。。。”

    公皙堇蹙眉,始终未说话,一直矗立在方才进门后站着的位置,神情叫人辨不真切。

    谋害陛下,罪不可恕。按照律法理应抄斩。

    聂如扇的安排无疑是对她极大的宽恕,甚至堪称赏赐。

    见她答应,聂如扇满意地点头,语气很是欣慰:“才人真是好福气,可要知晓宫中多少女子都求不来你这样的福分。下去吧,该安排的本宫都替你张罗好了,不必你忧心。”

    “贱妾谢娘娘恩典。。。。。。”楚翘狠狠地在地面叩了几个头。

    匐在冰冷的地面,她想最后抬头看一看公皙堇,犹豫片刻,终究没有。

    事到如今,她有何颜面再见他。

    待楚翘出门去了。聂如扇面色渐渐阴沉下来,她看着公皙堇,笑意不达眼底:“大人果真沉得住气,也确实铁石心肠。”

    公皙堇不置可否:“微臣若是当她的面替她求情,娘娘的苦心岂不就白费了。”

    彻底断了楚翘的念想也好。

    “这么说,你是不赞同本宫的所作所为了?”

    闻言,公皙堇摇了摇头:“微臣自始至终有没有不认同您、不认同九儿,娘娘心里怕是再清楚不过。”

    见聂如扇似在思忖,他继续解释:“楚翘是忠义之后,因遭奸佞构陷才家门败落。这是微臣救她一命的原因。”

    “微臣斗胆,娘娘既想留她性命,那就恳请娘娘彻底放她一马。”

    聂贵妃与他都清楚,与其将楚翘逐出宫逼她嫁人,恐怕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

    “九儿?”聂如扇冷哼,“本宫不知大人和淑仪何时熟稔到这样地步了?”

    公皙堇默然片刻,眸色坚定地直视着她,开门见山道:“其实娘娘一直都知道。而且这也是您今日见臣的真正目的。”

第103章 春将暮() 
聂贵妃明白此时此刻自己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她家族再怎么富庶,也不过是普通的商贾之家。

    金银财宝可以收买人心、地位; 却换不来重要的权利。所以朗歆、朗弘那一干人才从没将她放在眼里过。

    以前她凭的是帝王宠爱; 宣帝可以给她一切荣誉风光。

    可是当那份爱不复存在; 她靠什么去与朗家的人抗衡?去做女儿的依靠?

    她不能给九儿的; 他却能。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聂如扇站起来,面色如常,冷声问道。

    暗里她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收紧,尖锐的护甲刺进掌心的肉里; 扎得她生疼。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她不能显露一丝颓唐与怯色。

    聂如扇反复告诉自己,她仍是当年那个只手遮天的贵妃。

    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住一往的倨傲冷静; 在博弈中不露破绽,为最亲近的人争取最大的利益。

    哪怕她伪装出来的假象已早早被人看破。

    公皙堇不答; 徐徐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令牌。端详片刻后,他双膝跪下,双手将它呈上去。

    他坚毅的面庞上; 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敬畏虔诚。

    聂如扇失神一怔,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公皙一族是将门世家; 数代为将而不败。

    嫡系成年男子手中皆会有一块刻有姓名的令牌。唯独这块不同。。。。。。

    上面没有任何文字,且与其冷硬质感相悖地刻着一幅悠闲自在田园山水,寥寥数笔却遒劲有力。虽不是出自能工巧匠巧匠之手,但也别有一番意趣。

    令牌的年岁似乎很就远了,凿刻的笔触已被磨得光滑可鉴; 与其融为一体。

    “如今微臣府中一切都承蒙陛下赏赐。唯有此物,是祖辈留下来的,虽并非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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