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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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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瓷器触感让她的手轻轻一颤,那是娘亲最喜爱的恒德玉瓷。相比一般瓷器,恒德玉瓷更似玉器润泽光滑,娘亲说那触感就像爱人之间的爱抚。

    父相居然记得!

    她以为娘亲死后,她再也触摸不到恒德玉瓷。

    靖辞雪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一整套恒德玉瓷茶盏,神情淡漠得令人心悸,而她一直微颤的睫羽却出卖了她。

    绕过游廊,穿过假山,她几乎是跌跌撞撞扶着栏杆贴着石壁奔跑。亓官懿始终在她身后三步远处,不近不远,看着她身后飞扬的裙摆。

    那是一处荒废很久的别苑,占地面积极小,门上的油漆也大多剥落。一条被雪覆盖但隐约看得出来的石子路,路两侧花草颓败,勉强比路面高处一寸。距离。左侧是径长约两米的不规则湖泊,水面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四处是光秃秃的树,垂下很多长枝条,应是柳树。右侧是一张石桌,正对着一面栅栏,栅栏上还残留几段枯萎的藤蔓。小路延伸过去是一间房子,门前摆放着数十盆花栽,也都颓败凋零。

    如若不是荒废太久,这里想必是个极其清新雅致的住所。

    亓官懿时常随祁詺承来相府,却从来不知素来奢靡的靖相府内部竟然别有洞天。

    靖辞雪好像突然变了个人,脸上不再是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的淡然与恬静,她仿佛突然间被悲伤笼罩,冷寂如一潭死水的眼眸也突然间浮起一层忧伤,看似浅淡,却越浅淡越揪人心,饶是看惯生死离别的亓官懿也为之一怔。

    她径直朝湖的方向走去,在一块大石头上面湖而坐,边上是一株柳树。手抚上树干,像是在寻索什么,最后指尖留恋在一道刀痕上,反复磨蹭。

    这是娘亲在她五岁那年为她刻得身高。

    “死于难产”,是父相对世人的托辞。

    娘亲没死,只是被藏在这座园子里,从小开始传授靖辞雪各项才艺。倾其所能,这是父相的要求。

    靖辞雪很小就开始记事,印象中娘亲很少笑,除了教她琴棋书画,便是坐在石块上望着湖面。

    湖里养了几尾鱼,总在不经意间蹦出湖面,溅起的水花打湿裙边,有时娘亲脸上也会沾几滴水。湖水即使在夏天也是凉凉的,像娘亲夜半时分落在她颈边的眼泪。

    “鱼儿真讨厌”,年幼的靖辞雪在娘亲掌心忿忿地比划。

    娘亲抱起她,亲了又亲,笑盈盈的。也只有这时,娘亲才会笑。

    靖辞雪很喜欢听娘亲的笑声,浅浅淡淡的,像她的名字——柳苏禾。

    柳苏禾给靖辞雪讲她与靖相的点滴往事,一遍又一遍,好像她的人生自从遇见靖相后便再无其他。她这一生都在等待中度过,爱的人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心却不在她身上。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亚于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有骨钉也有鞭痕。靖相责怪她太宠溺女儿,她说雪儿年纪小,承受不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一枚钉入肩胛的骨钉。

    靖辞雪永远不会忘记她因多玩了一刻钟,父相大怒,当着她的面鞭笞娘亲。

    父相说:“你若不想你母亲代你受罪,便好好地学!”

    她抱着浑身是血的娘亲,默默流泪,不明白为何娘亲口中温文尔雅的父相为何会如此残忍可怕。

    后来娘亲教她跳舞,她跟着娘亲的口令旋转,越转越快,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所有伤心难过都随旋转动作跑得远远的。

    那支舞,娘亲取名叫“莫强求”。

    娘亲说:“雪儿,娘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如果可以,娘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碰到自己喜欢的人。爱上一个人,你会为他欣喜,为他忧虑,为他伤痛,为他挣扎。你爱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性命都给他。”

    娘亲深爱父相,所以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父相说:“苏禾,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娘亲笑了,依旧是低低浅浅的。父相的要求她从来不会拒绝。

    靖辞雪六岁那年,娘亲死于一杯雉鸠。

    她在窗外听到了所有,手脚冰凉,感觉像是被命运扼住咽喉,无力反抗。酒杯落地,她凄怆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自那以后,她被父亲送离相府。

    那是她最阴暗的童年,柳苏禾是她生命里的第一缕阳光,也是她坚持六年的信念。柳苏禾死了,她的世界也崩塌了。

    第一次,她体会到“恨”。而父相,竟是她生平第一个怨恨的人。

    靖辞雪默默地坐着,回忆过往的一切,时隔十年,想起来仍会不可抑制地心痛。

    娘,女儿回来了,你在哪里?女儿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女儿想跟你说话。

    娘,女儿背叛了父相,背叛了靖相府,你怪女儿吗?娘,女儿还能奢求你的原谅吗?

    娘,女儿好难过,心好痛,女儿是不是做错了?可是娘,女儿爱他,就像当初你深爱父相一样。父相毁了一个你,女儿不能再让父相毁了他。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那么恨女儿,恨靖家……

    她泪流满面。

    十年隐忍的不止是祁詺承,还有她。

    亓官懿掏出手帕拭去她满腮的眼泪。

    而她依旧沉浸在悲伤里,眼睫颤了颤,又滚落下两串眼泪。白净的脖颈还留着祁詺承掐她时留下的痕迹。

    手一顿,收回。亓官懿看着面前这张梨花带雨的容颜,第一次觉得“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很有道理。

    她在雪地里跳舞,轻盈地像只蝴蝶。身后是颓败的庭院和默然而立的亓官懿。

    娘亲回不来了,相府也回不来了。

    她不想成为娘亲那样的女人,可命运没放过娘亲,也不会放过她。

    她像只折翼的蝴蝶落在雪地里,散开裙摆像一幅意境唯美的泼墨画。睫羽微颤,眼睑缓缓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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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2。失败了(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62。失败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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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角飞翘如翼的亭台悬挂着八盏琉璃宫灯,轻柔地撒下暗红色的光晕,氤氲在高垂紫色的半透纱幔上。墨似的夜空沉沉压下,雪花零星地飘落,越落越密,悄无声息地大地融为一体。

    亭中女子凭栏而立。

    轮廓娟秀雅致,眼睑微敛掩去眸中神色,似在聆听雪花坠地时破碎的声音。一如既往嵌在脸颊的浅淡笑意,恬静而凄清。一袭剪裁精致合体的月白裙衫衬得她纤秾合度,超凡脱俗。

    刚踏入亭内的素珊不由得一愣神,眼前的场景美得像幅画,宁静而幽远。

    靖辞雪探出手,雪轻飘飘地掠过指尖。微微的凉意加深了她唇角的那抹笑意。肩,蓦地一沉,暖意袭来。

    紧接着,冰凉的手也附上一片温软。

    “小姐,这天寒地冻的,你又穿得如此单薄,受寒了可怎么办?”素珊握着她冰凉的手,有些抱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靖辞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下意识反握住素珊的双手,眉峰轻轻一皱。

    “小姐放心,素珊没事。背上裂开的伤也已经上过药了。”素珊边说边为靖辞雪拉了拉肩上的雪狐披风,打了个结。

    她眼角的慌张一闪而逝,宫灯掩映下,依是张倾国倾城的素颜,波澜不惊。

    素珊勾了勾嘴角,笑不出来,反倒酸涩了眼眶。

    白天里,亓官懿锁了她穴道,两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她还没来得及去揉酸痛的肩膀,就看到亓官懿抱着昏迷不醒的小姐疾步而来。

    他把小姐安置在床榻上,素珊紧握那双无力的手,怎么唤都唤不醒。小姐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你给我滚!”素珊恶狠狠地瞪向亓官懿,手指门的方向怒吼。

    亓官懿不为所动,平静的神色更是火上浇油。

    她抓起他的衣袖往外扯:“你们还是伤害了小姐!你们伤害了她!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继续看小姐的难堪吗?收起你眼里的同情,那让我恶心!你鞭打我时的狠辣哪里去了?你们都一样,只会伤害别人,我恨你们!滚!你给我滚!滚啊!”

    她嘶声力竭地吼着,狠狠地推开亓官懿,亓官懿没被推开分毫,她却踉跄了好几步。

    “你别这样。”亓官懿扶住她,他的温柔让她有一瞬错愕,“皇后没事,很快就会醒来。你不要担心。”

    素珊盯着地砖上的一滴水渍,难以置信,刚刚的一凡纠葛,她竟然哭了。

    “滚。”她没有抬头,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但气势依旧强硬。

    “好。”

    亓官懿走后不久,来了个自称“宁馨儿”的宫女。

    她说:“奴婢受亓官大人之托,来给姑娘上药。”

    素珊一愣,小姐明明没有受伤,就算受了伤也有她在,何须借他人之手。

    不对,姑娘?她伸手探向后背,果然黏黏的,全是血。

    宁馨儿靠过来,她警惕地后退。

    宁馨儿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暖得有些亮眼,“姑娘先前昏迷也是奴婢上的药,娘娘都信得过奴婢,姑娘还怕奴婢不成?若是娘娘醒来发现姑娘旧伤复发,想必又要担心了。”

    这回她没有拒绝。

    只有把自己保护好了,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

    放眼望去,黑压压,阴沉沉,似有什么东西在噬咬心魄。偌大的凡灵宫,宫殿楼宇,空空荡荡,只有积雪的填塞。

    冷宫,也不过如此!

    目光落在靖辞雪颈间的乌青色掐痕上,素珊紧紧咬住下唇。

    冷宫么?冷的是人心。

    她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红木雕花盒子,打开盒盖,一股沁人的芳香扑鼻而来。指甲挑下少许药膏,为小姐涂抹于掐痕之上。

    这药膏是皇家御供,宁馨儿离开前留给她的。

    抹好后,靖辞雪拉住素珊手腕,眼睫飞快地颤了两颤。素珊不说话,只是就着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亓官”二字。

    靖辞雪点头,不着痕迹地掩去那抹失望。

    “料峭寒冬,不及心灰意冷。小姐为何要如此辛苦?”本是心中所想,却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靖辞雪轻轻一笑,顺势在她掌心写下几个字,如若用尽一生的时间。

    亭外,数株玉梅在黑暗中枝桠交错,隐隐地,一股若有似无的暗香浮动。似是梅香,又似雪的气味。

    雪地里,女子时而拾腕低眉,裙裾翩飞,时而轻舒云手,玉袖生风。三千青丝如瀑,在宫灯的辉映下闪着黑亮光泽。她敛起眉目,倾情而舞,似要与这漫天雪花交契融合。

    素珊静静地伫立,看雪中女子尽情演绎一场淋漓尽致的舞。飘飞的裙裾如濒死的枯蝶,隔着纷飞的雪花,朦胧飘渺。

    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霎时泪眼迷蒙。

    她强压住心中疯狂地想要抱住小姐的冲动,她想说“小姐,你不要跳”。然而她不能这么做,这是小姐唯一能舒缓心中郁结的方式。

    所以,她只能以手掩面,任泪水倾盆。

    靖辞雪写在她掌心的话,如同炽热的铁块落在她心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小姐啊小姐,倘若你真能如此看开,又何必舞这一支“莫强求”呢!

    自欺欺人,连旁人都欺骗不了何况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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