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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钗计-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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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应文说这句话,一为投桃报李,好心提醒。二为离间。

    三哥本想将五哥作为弃子早日解决,奈何我从中阻挠。现在不能做弃子,那就让他成为一颗好棋子,留待日后启用。宋卿好在这件事上显然与三哥达成了共识,才不漏痕迹挑拨一番应文与二哥的关系。至于是敌是友,全靠应文日后觉悟。

    果腹完毕,宋卿好觉得心口还是一跳一跳的。

    自打和乐阈在渡口边一叙后,她回到房间小睡了会儿,结果越睡越不舒服,连平常随身携带的西域沉香全点完了都于事无补。以为是连日赶路给劳累的,现在吃得不算少,但那心悸的感觉还是没减少。

    其实方才应文跳过来抓吃的,她没恶毒到连饼都不愿施舍。

    奈何应文动作太大,温濡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少女手背,导致宋卿好全身忽如过电般,有种热血横流的感觉在身体里撞。她赶紧抽手逃开,顺便驱他到安全距离。

    难道病了?

    将盘子留给客栈小厮收拾,宋卿好又径直回房间,闻着宁心的沉香尝试平静心跳,岂料门被人从外间推开,对上应逍只有五六分清明的一双眼。

    “殿下有事?”她半坐起身警戒,庆幸那副绣了青花的披帛还在肘间,等会儿他要撒疯动起手来,自己不至于太被动。

    逃应该还是逃得掉的,少女默默观察房内地形。

    “喝了酒来这儿当然不是要醒酒汤的。”

    应逍没喝得像上次在王府那般东倒西歪,似乎刻意控制了量,让宋卿好心中直呼要完,一边不动声色绕着桌子远离一边说话稳住他:“殿下不要醒酒汤,该不是要睡前故事吧……”

    结果还没说几句,那幅长长的原该成为武器的披帛却变为累赘,叫应逍一个掌风翻起隔空捏在手心。

    她在那端略惊,他在这端略笑:“睡前故事不需要,睡前活动可以考虑。”

    再听不懂这暗示宋卿好都要骂自己是傻子了,当即头皮发紧。

    这人,实在太会选时机。

    在王府不动她,是知道有我存在。宋卿好若真不愿意,闹得动静大些,三哥也只能作罢,干脆懒得费力气了,温水煮青蛙似地养着她。

    而今青蛙自己跳出温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没道理不摆好刀叉享用。

    宋卿好终不是应逍的对手,他不过轻而易举扯了扯披帛,少女的下盘就跟被雨淋过的散土般,踉踉跄跄倒进男子怀里。她发顶刚长出不久的稍短的青丝,软软地刺着应逍嘴唇,有他喜欢的沉香味,叫他眼底清明更失了几分。

    “殿下不是说要伺候您必须先将自己灌醉才能玩尽兴么?要不贱妾陪你畅饮几杯先……”

    熟料他直接用箍着腰身的一只手,转去握住少女的柔荑捏揉把玩,抑扬顿挫的语气:“今晚这样的场子你都不碰酒,我等烦了,只好把自己灌尽兴,一样的。”

    闻言,宋卿好眼皮跳个不停。比眼皮跳得还快的,是当男性气息过近时,那阵纷飞的心悸。

    为了逃避这阵陌生心悸,宋卿好抬起另只还能动的胳膊,肘间披帛也跟着要甩出去扣窗子,想就势破窗而出。

    应逍看穿她的意图,眉峰顿斜,抬脚将飞到一半的白帛踩在地上,立刻叫那丈干干净净染上无法忽视的尘埃。好似谁无暇的心,也被他那脚踏在了地上,踩进泥里,永不见天日。

    “逃跑的戏路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解绳子——”

    他虚虚地在她耳边说话,看不到表情,可能是笑的,也可能不是,但下手绝对没留余地。

    宋卿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那条被踩着的袖帛就被三两下卷在了自己身上,整个作茧自缚的状态。

    应逍将少女纤细的身子绑在帛间,只露出她吹胡子瞪眼睛着急的一张小脸。他想也没想,便伸手展上她蹙着的秀气的眉头,用酒后不同寻常的体温去熨帖她的脸。直到把宋卿好纠结的眉头抚化,吻开,抚到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被绑着。

    当小小的身体被高大身躯紧在怀,面容接触到不同于自身的发肤,宋卿好被那阵突如其来的心悸折磨得想死。她惊声往后倒,应逍却顺势将被绑得直…挺…挺的她扔上床,整块阴影利落覆上,撑在少女头顶。

    须臾,宋卿好感觉心跳快得越来越透不过气,那困住自己的白帛才忽一下被哗啦撕得粉碎,头顶那人的表情夹风带雨。

    “看来——”

    “这情意千金的帛子没想象中结实嘛。”

温柔() 
宋卿好已经多少年没出现过愤愤却无力的感觉。

    满门被屠;她恨。少年知交如今成为不得不依仗的势力;她惘然。妄想掀起骇浪而留在应逍身边;她挖空心思。但也没有这日从软绵绵的床榻上醒来;发现自己被设计后羞怒交加;情不自禁一声怒喊:“应逍!”

    那吼声差点掀了屋顶;于是原地驻扎的将士们一传十十传百;将昨晚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

    将士甲:“听说了吗?那个名震天下的第一千金宋卿好,昨晚被我们殿下给吞了……”

    将士乙正了正帽子,惊疑:“不是吧;才吃掉?”

    将士丙:“那有啥稀奇,三殿下的性子没风闻过?喜欢温水煮青蛙慢慢炖,更有味道。”

    将士丁揣着剑戟连连叹气:“想来还是可怜。这姑娘死了爹娘就罢了。凭着她那副样子随便嫁个富贵人家;日子过得应该也不会太差;偏偏叫殿下这样不阴不阳地当做禁脔带在身边。说什么盛宠正浓,我就没见过殿下对谁的宠有超过几月。等她被捧上云端上坐得久了;届时再摔下;那可不是疼不疼的事儿;恐怕全身骨头都得摔稀碎;离死不远。”

    将士甲:“你以为人家愿意?谁叫老天给了她一张惹是生非的脸。自古红颜多薄命;被君皇看上的红颜数不胜数,有谁逃掉了命?”

    将士丙连连点头:“有道理。要怪只能怪殿下不择手段;以势压人……”

    说着,应逍在无忌的护卫下缓缓巡视到营帐外。将士甲正对他俩的方向;好半天才注意;赶紧捅捅将士丙的腰拐要他别说了活命要紧。一行人反应过来慌忙火气行礼,好在那人只是轻描淡写走了过去。

    那番话听肯定是听见了,可明明被评头论足的是应逍,无忌却满脸铁青,恨不得甩几只飞刀过去,封住那几人的喉咙。

    “殿下不解释吗?分明是宋姑娘自己不小心——”

    应逍还没听完就笑,“多大的人了,遇见谁都想解释。”

    和宋卿好在皇宫初见面,我端着茯苓饼去她居住的兰心阁回礼,便曾试图劝阻她:“这西域沉香固然是好物,却不宜吸多——”

    话没完被少女生生打断,“可就是学不会节俭。”

    笑话,我好歹当今公主,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还会疼惜那堆沉香?

    只是她还没出现以前,三哥送我的那艘船上就燃着此等香料。我实在喜欢向他多要,却被提醒注意剂量,“此香成分特殊,莫在殿内种植合欢等性阴的草,恐生异效。”

    究竟什么异效他当日欲言又止没说明,直到宋卿好歪打正着住进客栈才见分晓。

    客栈老板见识不广,却是附庸风雅之辈,老爱在客店房间里放些花花草草。偏宋卿好有点认床,开始颠簸流离路后更是去哪儿都习惯带上一排沉香用于助眠,恰恰与应逍嘴里的合欢性效冲突。

    此异香被空气稀释后所剩无多,宋卿好只吸了小半,频率缓、见效慢,导致她过了半日才发现不舒服,却因未经男女之事并不明白哪儿不舒服,直拖到应逍来。

    应逍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但他当日还真没起歪心。

    他的房间在宋卿好小院对面,几杯下肚后打算回房间,突然想起白日宋卿好和乐阈的谈话,这才脚风一转前来兴师问罪。本想做做样子吓唬她,要她自己交代和乐阈的关系,哪料她脸色行事都特别不对劲。略扫一眼四周,闻到沉香味儿,瞟到合欢草,立刻明白过来。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

    当干柴燃起的时候,应逍并非没犹豫过。

    惯弄风月的男子,要帮她解脱不止一种方式。他也曾说,不屑勉强。可当宋卿好情动之极,将一个响亮的不带欲…望的吻印上他的下巴,用湿漉漉一双眸子虔诚地、信任地望着他,连应逍自己都不相信,那种干净的表达,竟比任何媚气的撩拨手段更叫他情难自禁。

    既然结果是他促成的,起因和过程没那么重要。毕竟应逍若在意世人看法,就不会有今日的他,更不会有今日的宋卿好。

    “况且,解释何用?听一个个大老粗扯着嗓子传‘那姓宋的总算想方设法将自己送上了殿下的床’就能更开心?”

    显然并不。

    三哥现今对宋卿好不至于情意多深,但怜惜多多少少。

    宋卿好这姑娘吧,平常看着一肚子坏水儿,老搞得人五迷三道,实际脸皮比谁都薄。

    否则,她不会明明已将我当做好友却不愿承认,甚至老和我斗嘴抬杠作对。

    因她不能容忍自己与杀父仇人的女儿成为至交。

    若要她知道,是自己的粗心大意才将身子给了杀父仇人的儿子,简直要完。于是三哥不拆穿,用“被迫”二字减轻她对自己的审判。

    这是他能给出的仅有温柔,不需要谁懂。

    无忌听了个大概后依旧似懂非懂,什么情情爱爱对他来说简直是累赘。平常琢磨功夫剑谱的时间都不够,哪有空伤春悲秋啊,“一句话总结,殿下之所以不解释主要是为了宋小主的脸面,属下的理解没错?”

    应逍没应,扯扯唇走了。

    这厢,那两主仆谈话的声音还隐约响在耳边,宋卿好的腰板挺笔直,倚着墙壁直觉得神识出窍,一颗心却在徐徐下沉。

    它要沉到哪里,宋卿好都没底,只觉头顶的艳阳暖烘烘,身体的温度却幽凉。

    她忽然想起昨夜,那人含着笑低头吻她时的模样,连空气都甜丝丝。她曾试图自我辩驳,那不过是药效催生的幻觉,可就在刚刚,她再无法骗自己。

    应逍为她的立场着想?

    怎么可能!

    她与他之间,本该是笼子和鸟雀的关系。哪有笼子将自己打扮精致地对鸟雀说,这样待着你比较舒适?再继续下去,只有一个结果:哪日他府门大敞,她振翅高飞,飞跃半生,还是想回到这只笼子里。

    怎么行!

    可方才应逍轻描淡写几句话,将好扣在她的心门上敲。

    宋卿好开始怕了。怕终有日她会忍不住打开城门,心甘情愿迎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君临天下。

    修整两日后,大部队启程回京。可自昨日起,宋卿好便再没同三哥说过话,连饭也没下楼吃。

    三哥以为她还在气自己“手段卑鄙”,卸下架子亲自端了小菜去她房里,宋卿好也没动一口,揉着眼睛推脱说没睡醒。

    翌日动身,三哥还主动邀她同骑,少女则耸耸肩说不自在,要自己单枪匹马跑到前面去。

    应逍摩挲着缰绳,看那仓皇的身影迟迟没动。直到小道尽头的宋卿好拐个弯就要不见,那匹红马相继传来惊悚的嘶鸣。

    要不说我两命中注定要做挚友呢,连骑马都会遇见同样的意外。

    那日宋卿好沉浸在胡思乱想中,没注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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