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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之宠妻成帝-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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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温和笑意,站起身来,迎上进亭的人。

    “谢兄找我有事?”他直白道。

    谢彦卿也微笑道:“看到你在这里,我便过来了。”

    沈休文笑容放大了些道:“如此啊,小弟荣幸,那谢兄请坐。”

    谢彦卿也没客气,就在他身旁坐下了。

    沈休文侧身惬意地倚靠在栏杆上,笑着道:“你这样过来,教不少人十分惊讶呀。”不提南面的文官子弟们,就是武将这边的,也都把目光好奇地落在他们身上。

    “我交朋友,只随心,不在乎别的,”谢彦卿爽快道,“休文,你如今很合我眼缘。”

    沈休文微一挑眉,哈哈笑道:“谢兄此话我深有同感。”

    两人默契地各自拿起案上一盏水酒,举杯相敬后一饮而尽。

    他暗叹一口气,提起精神,心道,不管怎么样,遇事了还是得应对周全些。总是逃避,时间一长可就会沦落为窝囊了。

    “好,为兄随时欢迎你。”谢彦卿笑道。

    李恕白了一眼,直接道:“彦卿,你对这厮太好了吧!我都说了,人家沈二公子看不上咱们呢!”

    谢彦卿责备道:“李恕!你非要跟休文吵架吗?”

    沈休文倒是笑了,对李恕道:“李兄,你冤枉我啊,我就算不去诗会,也绝没有看不上两位的意思。今日在下能得你们认可,心中实有一份感激。让李兄误会了我,是我的不是,辜负了你的盛情。”

    他换了换心境再看这李恕,便没有了跟他计较的意思。他也算一个真性情之人,又不过十六七岁,说起来也比自己年纪小。

    李恕听了一时哑住,稍后才嘟囔道:“谁盛情了,我对你才没什么情谊,像你这样的,做我朋友现在还勉强呢!”

    谢彦卿在旁听了,忍不住有点尴尬,道:“贤弟不要在意啊,李恕他就是说话有点没遮没拦。”

    沈休文看了眼赌着气却一直并未拔脚就走的李恕,微笑道:“因在我这,不怪李兄。”

    李恕听了,斜了他一眼,抿抿嘴道:“是有我的不对,我也承认。”

    谢彦卿左右看了看他俩,开怀笑道:“这样才好啊,大家一笑泯恩仇,再见是朋友。”

    三人说着话,很快出了清芬园,过了行宫禁门。各家的下人都等着,见主子出来忙迎上来。

    沈休文与他们不同路,对谢彦卿和李恕道:“谢兄,李兄,就此别过,他日再见。”

    谢彦卿道:“好,贤弟慢走。”

    李恕也道:“好走不送。”

    沈休文从他俩摆了下手,领着自己的小厮沈川,踏着月光上了山道。

    四周寂静,树影婆娑,夜风吹过浓密的松林,带着阵阵凉意。

    沈川见沈休文走着走着拐到另一条上山的小径,忍不住摸着脖子提醒道:“公子,那不是回依山楼的道啊。”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看黝黑的的密林,心里有点发毛。

    沈休文温和应道:“我知道。我散散步,待会再回去。”

    沈川真想说,公子你可以回去散啊,咱们的院子挺大的。可是不知为何,他不敢再像以往那样随便说话了。此时公子的背影孤独而不可接近,他压下怕黑的恐惧,默默地跟了上去。

    沈休文缓缓走在松软的山道上,仿佛在内心最深处的沼泽跋涉。今天的一切令他有些疲惫,想到做驸马之事,更是觉得有种荒唐感。

    人生的变幻莫测,实在叫人难以预料。他不知自己会死得那么早,不知自己会重生在他人的身体中,不知将来路向何方。

    他什么都不知,他也什么都控制不了。

    他,真是没用啊。

    他这个会思考、有七情六欲的灵魂,如此存在着,到底是命运的眷顾,还是一场荒谬的梦境呢?

    “公,公,公子,”沈川带着颤音磕磕巴巴地叫他,“公,公子,有,有,有人来了。”

第222章 为你起舞()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杨和鸣抬手示意他也在炕上坐下;温和道:“来,咱们边下个棋解闷,边聊聊。”

    沈休文抱臂定定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笑意走过去道:“好啊;还请杨兄多指教。”

    杨和鸣将白棋棋盒放到他一边;微笑道:“我和你兄长是莫逆之交;他临走前曾要我关照你一二,但是你我相见机会甚少;今日同屋总算是有缘了。”

    沈休文回想一番原身记忆;发现确实这位好像跟哥哥沈休武是有往来;但原身因为某种他自己也不甚明了的自卑和在意;并不喜欢接近他哥哥交往的嫡长子圈子。

    他笑了笑;起身略弯腰道:“原来如此,之前休文倒是失礼了;杨大哥海涵。”他想到原身他爹能在战场后没什么后顾之忧;好像不仅多亏了皇帝支持,更要靠兵部尚书一力相助,尽量运送好的装备和粮草。

    杨和鸣含笑道:“你确实不同往日了。我叫你一声休文吧;不用多礼,咱们坐下说话。”

    沈休文如他一般脱鞋上炕,坐下道:“杨大哥;你方才说有人小命难保;是什么意思?”

    杨和鸣拈起一颗黑子在指尖把玩;回道:“愚兄听了你们方才说话;看样子,是他偷偷拿走了你的玉佩?”

    沈休文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去更衣时被他一撞,东西就没了,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杨和鸣笑道:“我看确实是他拿的。但是,休文,他一个堂堂镇国公世子做这样鸡鸣狗盗之事,必然是有原因的。你和他之间之前有仇怨吗?”

    沈休文摇头道:“我和他以往井水不犯河水,从没起过冲突。如今来这么一出,怕是另有背后的人在捣鬼。不瞒杨大哥,我怀疑是宫中有人想对付我,借了他的手来拿我的玉佩。”

    杨和鸣认真听了,想了想道:“家母这些年时有进宫参加宴会,常常在俞德妃身边见到俞世子。这俞世子是俞家眼下唯一的第三代,非常受俞德妃的喜爱。他们姑侄俩关系亲近,堪比母子。能让他在行宫动手做这等卑劣小事的,大概是跟那位有所牵连了。”

    沈休文听他一说,倒是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真诚相待之意。若是他从此便是沈休文无法改变,他会希望有这样的人做朋友。

    回想了下厕轩那内侍说的话,沈休文点头应道:“我大体也是如此猜测。只是不知她为何要这么做。”

    杨和鸣笑道:“你心里有数便好。至于她为何针对你,依我浅见,大概是因为你救了大公主吧。”

    “啊?哈!”沈休文只觉得太好笑了。这皇帝的小老婆没搞错吧,什么逻辑,他这样也算惹到了她?

    杨和鸣见他惊讶的模样,将黑子轻轻落在炕桌棋盘上,轻轻道:“德妃此人聪慧,却又很爱妒忌,性格也有些冲动。说真的,大公主到前天才差点出事,已经让很多人意外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位是恨不得让跟皇后有关的一切都彻底消失。”

    沈休文心里有点发毛。这爱恨情仇的,居然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皇帝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管管。

    沈休文拿起一粒白子放下道:“她这是怨我坏了她的事,所以要对付我?”听说她因为大公主之事,失去了相当于代理皇后的位置,怕是现在心里恨得不行吧。

    “也未必是对付你,她拿你玉佩,可以使计用姻亲关系把你绑到她和二皇子那艘船上。”杨和鸣边落子边道。

    沈休文拿着棋子失笑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二皇子可还想着拉拢他呢。

    杨和鸣抬眼笑看着他道:“谁想到你这玉佩竟是先皇所赐呢。”没人敢把御赐之物赠送他人,也少有把御赐之物当作信物的。那边拿走玉佩的,要想用起来,总归多几分顾虑。

    说起来,沈休文到底是故意戴这样的贵重物品过来,还是心大随便拿的呢?

    沈休文微微一笑道:“休文值此皇上办的盛会,自然要打扮得隆重些。”

    杨和鸣对他用手指笑着指了下道:“开始做事过脑子了,我替你兄长高兴。”

    “让杨大哥见笑了,我人笨,最近才知道要谨慎些了。”沈休文应道。

    杨和鸣看了看棋盘,笑而不语。人笨?不见得啊。

    这家伙真让人刮目相看。

    “杨大哥,你说的人命,难道是他们会杀人灭口?”沈休文还在介意这件事,问道。

    “这我可不能百分百肯定,”杨和鸣落子摇头道:“咱们不说这了,你放宽心,估计你肯定没事的。”

    沈休文心中暗道,他确实肯定不会有事,但想到可能会有人因此丧命,就觉得不舒服。那些人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

    他此时也无法干预后面的事,只能暂时放下,继续和杨和鸣下棋闲谈了。

    未时三刻,一群人又陆续回到清凉殿,准备开始第二个考题的考察。大公主端木福是跟着皇帝最后出现的。二公主端木颖因为身体不适,被皇帝免除了剩下的考试,直接回住处休养。

    二公主颤声谢了她父皇,面色苍白地疾步从沈休文他们面前走过,匆匆转过殿角走了。

    皇帝宣布射艺考试开始后,男女两组人都各自抽取了新的顺序号码。沈休文这次是十一号,在中间位置。他前头是罗朋,后面是李恕。男子组第一个是谢彦卿,女子组的则是大公主端木福。

    很快众人转移到清凉殿庭中,远处的箭靶和弹靶都已经就位。

    在众人多将目光落在谢彦卿身上时,沈休文倒是专注地看向端木福。跟杨和鸣的一席话,让他更为同情这个小女孩了。每天都有她爸爸的小老婆想欺负她,她小小年纪活得可真不容易啊。

    此时端木福拿着檀木弹弓,肉乎乎的小脸上神情十分严肃,瞄准那靶子的眼神也有几分凌厉。她出手迅速,一定准位置,就连发三个金珠弹丸。

    “中!”“中!”“中!”内侍连连发声道。

    众人被吸引了注意力,听到成绩,也都叫好了起来。谢彦卿在旁风度翩翩地放下手中的弓,等着端木福完成剩下的七射。

    端木福也不多话,又抬手迅速射出三个弹丸,又都命中。小歇了下胳膊,再次三连发,也都命中。只剩下最后一颗弹丸时,她环顾了下周围,看到沈休文的目光,便对他盈盈一笑。她又看向皇帝,骄傲地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

    转过头,她竟瞄也不再瞄准,直接凭着感觉,拉开皮筋,松手射了出去。

    “中!”

    “女子组一号十发全中!”内侍高声道。

    一时掌声响起,众人都为端木福喝彩。

    他若是不负皇帝的期望,能上得去台面,将来未必不能像父兄一般有所作为。他若只是个装着稻草的绣花枕头,呃,那也没有什么,只是不会再有什么另眼相看,任他平庸而已。

    无论是原身的印象里,还是他自己的观察,大宁的这位皇帝看起来是个贤明有魅力的君主,手腕高超,能令群臣忠心耿耿。他父兄说起来就是皇帝的迷弟,对他是非常推崇的。

    他如果只想做个平常的贵族子弟,混吃等死,没什么追求,是可以放弃这次机会。但凡他有一点上进心,在这样被国家最高权力者关注的情况下,都应该表现出积极进取的态度,展现出自己的能力来。否则,他的形象一旦在皇帝心中定了位,再想扭转就可能千难万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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