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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之宠妻成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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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福咯咯笑了,摊开掌心,道:“恭喜父皇,这次对了!晚点我就把母后的画本子送来给您。”

    端木镕瞥了她一眼道:“福儿,你让朕给沈休文送东西,可知这样做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让他可能在国子学失去人心?”

    那都是些骄傲的孩子,就算不嫉妒,心里多少也会有不平。

    端木福嘟嘟嘴,笑着把棋子放回棋盒,道:“没事的,沈休文能搞定。”

    “你倒是对他信心十足。”端木镕点点她的鼻子道。

    端木福甜甜道:“父皇眼光好,我是信您才这样笃定啊!”

    端木镕微微一笑,轻轻摇了下头。

    端木福又道:“父皇,您寿辰在即,我想去凤凰山大福寺为您和大宁祈福。”

    端木镕抬眼看她道:“我看你是想出宫去玩才是真的。”

    端木福保持着笑容,上前捏住他的袖子道:“都是真的啦,祈福是主要的,玩是顺便的。父皇,您看我能像您以前一样微服出巡吗?我只要带个高欢就可以了。”

    端木镕听她提起从前,不由也起了点兴致,沉吟道:“朕还真是好久没微服私访了。这样吧,下个月,朕挑出一天,带你一起出去走走。”

    端木福眨眨眼道:“好吧,我听父皇的安排。”

    端木镕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满意啊?不满意朕就不带你去了。”

    “满意,满意!”端木福揉着额头,“我要去!父皇说话算话!”

    此时国子学内,宫人离开,又有俞司业带着御医和一斋仆不急不缓地走进甲斋。他示意斋仆把一捧崭新的课本放到沈休文桌上,自己走到多罗木王子面前,打量了一番道:“听说王子有痛症?快请御医看看吧。”

    多罗木王子见他给沈休文送书,心里头就有不太妙的感觉。怎么回事,这俞司业才第一天就护上沈休文了?

    多罗木王子现在着实心虚烦恼。本来他想仗着自己的身份,戏弄一下这个听说原先很白痴现在却走了狗屎运的沈二傻子,没想到却被糊里糊涂弄得肩疼不已。而且大宁皇帝还那么明显地优待沈休文,他早知道就不触霉头了,弄得眼下进退两难。

    更糟的是,他的肩膀突然就一点不痛了。说不准,御医一查,也是毫无问题。那他岂不是白痛一场,还在众人面前坏了形象吗?

    多罗木王子挡住御医的手,道:“俞司业,我刚才确实是肩痛难忍,当时只有沈休文碰到我,我有理由怀疑是他做了手脚。如果御医查出点什么,你定要给我个交代!”

    俞司业点头道:“行,若是御医检查出什么不对,本官会仔细分辨,秉公办理。”

    多罗木王子咬咬牙,也只好如此,松开手,给御医诊看。

    过了会,御医道:“王子殿下身体康健,肩头也并无伤处。”

    这一结论出来,众人已是意料之中。

    俞司业平静地道:“多罗木王子,你大闹学斋,污蔑同学,当记一次大过。”

第53章 同斋聚会() 
众人皆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跳脚。

    “本王子不服!绝对不服!”多罗木王子蹦跶了一会;环顾四周,见状顿时心恨不已。

    他们这些可恶的大宁人;一到关键时候就只会站在自己国人这边;看着他说话如看猴耍!若不是父汗叮嘱过他要千万隐忍,他定要当场叫他们见血!他倒要看看;那大宁皇帝敢杀他不!

    多罗木王子眼神凶狠地扫过众人;刷地推倒教师书桌,大步走出了教室。

    这口气他现在忍了,将来等他回国,定有叫那沈休文和这干人等跪地讨饶的时候!

    沈休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他不过是给这个沙蒙国王子一点小小教训,却好像引发了这位的无限仇恨。那王子有如此想法,眼神也毫不收敛,貌似很有底气的样子;倒教他心中警惕。

    看来需要好好注意这个三王子和他的沙蒙国。

    俞司业任由多罗木王子离开,吩咐斋内众人好好温习功课,又有点无奈地对沈休文道:“那位不是善茬,你得注意点啊。”

    沈休文含笑道:“我知道,多谢司业提醒。”

    俞司业冲他点点头;便领着御医离开了。

    斋室里一时间安静如无人;等沈休文在自己桌前坐下,摆放好各种物品。坐他旁边的云宗清才探过头来;悄声道:“那个;沈休文;沈哥哥,你考虑一下,我们真的可以结拜一下的。”

    沈休文不禁低声哈哈一笑,看着他,也悄声道:“好,我会考虑的,云公子。”

    斋室里其实人人都听到了。坐在第一排西面第一个座的李恕后仰着望了望他俩,有转身看谢彦卿。

    谢彦卿也望了望沈休文,回过眼神,对上李恕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他这辈子大概没有可能和沈休文做成结拜兄弟吧。虽然他一直在交好沈休文,甚至也能对其交心,但是他有种感觉,自己会离这位越来越远的。

    他自伤地想,沈休文是要冲上云霄,而他却是要与旅尘相伴了。

    那边罗朋却是把隐在书本之后,两眼都是嫉恨。为什么皇上这么给沈休文脸面!当初大皇子、二皇子入学,他都没有赐予什么礼物。而且,如今皇上不仅让沈休文进甲斋,还要教什么书艺,那沈二傻子真的配吗!

    想到多罗木王子之前痛苦的表情,罗朋眉头紧拧。这事,沈休文他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居然能不留一点痕迹,真是不对劲!他明明上个月初还那么傻,现在怎么会这么厉害了?!

    罗朋心中暗自决定,以后定要留意沈休文,揪住他的狐狸尾巴!

    国子学课业说紧不紧,上下午各只有一堂课,但说轻松却也绝对不轻松,每旬都有小考,每月都有大考,前五十名还有一年一度与太学共同参与的朝廷大试。小考成绩计入平时成绩,月考成绩更是直接挂钩上中下三等评定,确定斋别。若有累加半年月考被判成绩为下者,次年降舍;连续半年不合格者,直接开除学籍。

    若不想丢人,被赶出国子学,学子们还是得用点心学习。要想得好成绩,就算已经是上舍生了,也得努力。尤其在甲斋,没有一个不是天资聪颖的,暗地里的竞争相当激烈。大家都心知肚明,当今圣上对两学十分看重,若想入他的眼,从这里出头显然要好过其它途径。

    沈休文这种算近年来的特例,是直接被皇上看重,放进国子学的。他们也是心中有过不服,暗自很感慨,但在发现他自有本事不可小觑后,大多就能放平心态,只剩羡慕钦佩了。对沈休文,大多数甲斋中人都打算交好他。

    甲斋当日上午为经学课,下午是御艺课。沈休文不会背经书,但是他对经书中的观点却令教授经学的博士惊叹,两人来来往往辩论了大半节课,听得众人也是津津有味。

    所有人看沈休文的目光跟早上又有一番不同。就连罗朋也不得不承认,沈休文的脑子现在太好使了!叫人真是不甘心!

    到了下午御艺课,沈休文展现出来的技术跟最好的杨和鸣相比,虽然显得粗糙些,却更有一股气势。云宗清这一天下来,完全抛弃了他的杨表哥,跟在沈休文后当小尾巴。

    “沈哥哥,来,喝点茶水润润喉。”他从斋仆那要来茶水,献殷勤道。

    沈休文被他一天沈哥哥长沈哥哥短的,弄得浑身直起疙瘩。说了两次让他改口,云宗清都过不一会就故态复萌。

    沈休文能看出来这位小少年没有定性,又能感觉他此时确是一番真诚,并非假装的热情,他也不好责怪什么,便微笑温和道:“多谢云公子,我自己来吧。”

    云宗清丝毫不觉得尴尬,也不强求,点头道:“那沈哥哥,你请。”

    杨和鸣在后头看着,一手扶着额头,颇觉无奈。

    此时谢彦卿走到前头道:“今日是沈休文入学到我们甲斋的第一天,按以往惯例,待会下学后我们就去泰华楼一聚,有事不去的同学现在举手示意一下。”

    斋内静了静,随后谢彦卿道:“好,只有罗朋不去,那我就派人去预订酒席了。”

    沈休文倒是有点没想到在甲斋有这种传统,他随即起身对众人微笑道:“多谢各位同学赏脸,这次由我做东吧,还请大家尽兴。”

    “太好了!沈哥哥,我要求坐你旁边!”云宗清喊道。

    甲斋其中一位宗室子弟端木渝哼笑道:“我说,宗清弟弟,别仗着自己年纪最小,就没规没矩的噢,咱们甲斋斋长是谢彦卿,斋谕是李恕。然后论成绩,那也是李锐青、杨和鸣排前,你这成绩身份都吊尾的,赏你坐在沈休文对面就不错了。”

    云宗清听着气红了眼:“我沈哥哥还没说话呢,关你什么事!”

    说着他转脸看向沈休文,寻求他的支持。

    沈休文有点无奈,这位还真是容易挑起事来。他自己是看不太惯没有规矩的,但是,肯定也不能生硬地打击云宗清。

第54章 原身旧友() 
沈休文走到云宗清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对着众人微笑道:“我初来乍到,咱们甲斋原先怎么个规矩;这次还是照旧。”

    他又对云宗清温和道:“宗清;我年纪略长,承你喊一声哥哥;到时定陪你喝一杯;你看如何?”

    云宗清见他不再生疏客气地喊自己云公子,换成了亲切的宗清,顿时心里开了花。他也不是不知道规矩,只是好像天生就是很喜欢试探旁人的底线。若是旁人退让了;他就能得寸进尺;若是不肯,他也不是真的不识好歹,自然见好就收。

    这次他赖上沈休文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思,方才想要的也只是接近他。现在目标也算达成了;他就不再坚持了。

    “好啊,沈哥哥,我都听你的。”他一脸高兴地道。

    沈休文微微勾起唇角,点了点头。他若是真能做到,他收下这个小弟也没什么。怕只怕这位定性不长;并无原则啊。

    谢彦卿此时道:“好了;既然定下了,我们过后就一起出发。”

    泰华楼位于京城内城边上;是全城最知名的大酒楼。三座三层木楼以鼎足之势立成一圈;在二楼以廊桥相连;中间形成一个开放性舞台,每天日夜都有人登台表演,捧红了不少来京闯荡的各色手艺人和女妓。它坐北朝南的那栋楼是酒店的主楼,其第三层也是常年只开放给大宁的顶层人士。

    在沈休文的记忆里,原身是来过这里的,被一个昔日的好兄弟叫来救急付账,花费了他几乎大半年的零花钱。结果那之后,好兄弟反而极少再找他了。

    若说原身在临走前有所遗憾的地方,一是金屋没有完全堆成,二就是他用心处了的兄弟居然莫名其妙疏远了他。原身自有骄傲,也不肯再主动去找对方。

    也是这么巧,傍晚,当沈休文和甲斋的同学们一起到泰华楼时,正好遇见原身原本的好兄弟又一次狼狈地在柜台前要求记账付费。

    “张公子,您也知道咱们楼的规矩,除了皇上来,谁都不能赊账。您看,您要不要派人去找家人来?”掌柜的说话和气,但是很坚持。

    张公子,也就是三品武官参将之子张东洺,面上忧虑,目光四扫,仿佛想要找到一根浮木。看到沈休文进大堂时,他身体一僵,随后又往旁边退了退。

    待看到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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