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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佛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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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啊”了一声,不约而同往后退了数步,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使之女侧过脸,从她的嘴角下,滴下来一滴、二滴艳红的血。
吸血鬼!土坤心中突然明白过来,但他在心里还是不愿这个现实。漂亮善良的叶莲老师,怎么可能变为一个吸血的魔鬼?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土坤心惊肉跳。素衣女子如川剧中的变脸,忽地变成了另一幅模样,双眼突出,长舌吊在嘴外,一直垂挂到胸前,脖项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鬼,吸血鬼呀!”孔庆东无法自控尖叫一声,扭身就逃。
“啊!有鬼呀,鬼来了呀!”
“我的妈呀,遇上吸血鬼了!”
……几乎所有阴阳会的人都如鸟兽一般四散逃窜,有的捂着头,有的捂着屁股,还有的紧紧捂着脖子,从他们的咽喉深出,发出非所思议的惊惧的哀号。远远看去,这些慌张奔逃的人倒更像一个个鬼魅,跳跃着,鬼哭狼嚎着,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阿萍拉着土坤要赶快离开,土坤却如入定一样,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他目光紧紧锁定在素衣女子那张脸上,那是一张令人毛骨松然、一望之后永生难忘的可怖的脸。在土坤的脑海里,这张脸与16年前那张脸重合了。16年前,在石佛二中,在叶莲老师的住室里,土坤就亲眼见过这样一张因为被麻绳勒吊着的可怕的脸!
土坤平静如常,神定气闲,说:“叶莲老师,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就是叶莲老师!”
素衣女子微微一愣,猛然转过身去,再缓缓转过来时,已恢复了天使一样的面容。她望了望土坤,又转过脸看着阿萍:“你好!”
阿萍耳边响起一个细若游丝的声音,但她确定自己听到这一句毫无敌意的问候。紧接着,她看到了素衣女子微微抬起右胳膊,那素衣袖下面,应该有一只纤纤的手。阿萍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那是一只有力而柔软的手,虽然很凉、很凉,如同在地底下冰冻了数十年。
“你好!你真漂亮。”阿萍无法控制自己,不知不觉由自己的口里说出了那些字。
“谢谢!”那只手松开,收回去了。
阿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素衣女子,非常奇怪,虽然听到她在与自己说话,但却看不到她的嘴动一动。
“你很爱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吗?”又一句话传到阿萍耳朵里。
阿萍转头无限温情地看了看身边的土坤,用力点点头说:“是的,我非常爱!”阿萍很激动,她感到自己与这个素衣女人的灵魂有相通的地方,她们可以相互沟通,相互理解,甚至可以并肩在一条壕沟里战斗。
“那就好好爱他吧,祝你们好运。”素衣女人微微一笑,轻盈地一转身,向野猫林深处飘去!
“叶莲老师!请等一等我。”土坤如梦初醒,边呼喊边奋力紧追过去。地上根本没有路,只有杂草和碎石,土坤的脚不幸踩在一个滚石上,一滑,身子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土坤站稳脚跟,再抬眼去寻觅,惟见前面一片暗淡,树影纵横、杂草丛生,已不见了素衣女子。
阿萍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她暗暗地惊诧,自己刚才和那个素衣女子对话了!她竟然会说话,而且对自己似乎没有任何敌意。那么,她是谁?她究竟是人还是厉鬼?她就是土坤说的那位叶莲老师……接下来的石佛古镇,将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闻所未闻的事?
第25章 邻家妹
   观音河静静地流淌,河水泛着幽蓝的鳞光,偶尔浮起一朵小小的水花,是不甘寂寞的小鱼偷偷地探出水面,想瞧一瞧这人类统治的世界。
黑幽幽的石佛山,以他宽大的胸怀,坐视着眼前这座古镇,包容着这里曾经发生或即将发生的一切。无限宽容的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着邪恶像厕所的蛆虫一般,在这块土地上繁衍。自古而今,正义与邪恶、好人与坏人,侠士与恶鬼就如兄弟姐妹一般并存着,有破坏就有维护,有消灭就有重建,有阳间就有阴世,有人类就有天仙、地狱和远在时空尽头的——冥人。
因为无原则的包容,人类的历史才更加波澜壮阔,催人泪下,荡气回肠。
观音桥静静地卧在那里,像一道悬挂在天边的黑虹,横架在观音河之上。偶尔有一辆夜行车,速度奇快,鬼火般从观音桥上一闪而过,眨眼消失在更远的黑中。
石佛镇的人,和许多中国的普通乡镇一样,几乎没有夜生活。没有夜市,没有鬼街,更没有各式各样的娱乐活动。即便在这般炎热的夏天,人们也极少外出纳凉、郊游。除了在家里看一看那些无聊的电视节目之外,就只有一个活动——倒头睡觉。
石佛山下,野猫林外,一片空旷。
此时,只有一个人蜷缩、扭曲着身体躺在那里,他就是阴阳会的大胡子会主。从野猫林方向刮来一阵阵阴风,吹在大胡子会主的脸上,他的胡子动了动,落在鼻尖上的一只绿头苍蝇被吓跑了。大胡子睁开眼睛,慢慢地伸展四肢,僵直地抬起头。他伸手在肩与脖项上摸了摸,摸到已经冰凉的血渍,他把粘在手上的血渍放进嘴里舔了舔,脸上露出异常阴冷的微笑。
大胡子会主站起身,缓慢地迈步走向观音河畔,走了几步,突然他的身体猛然一颤,他站住了,慢慢地低下头。他的一只脚掌上扎着一块硕大的玻璃,也许是他们刚才喝啤酒后摔碎丢弃的。大胡子弯下僵硬的腰腹,从脚掌上拨下那块玻璃(脚掌上没有血冒出来),好奇地看了又看,突然一张口,放进嘴里,就像嚼馒头一样咀嚼起来。
大胡子继续前行,来到观音河畔,用水洗了洗自己的脸,又把脖项也洗干净了。然后,他又伏下身静静地看着河水,水面如镜,他看到了自己,一张僵硬无情的脸,大大的鼻孔,肥厚的嘴马。突然,他有一种非常想张大嘴巴的欲望。于是,他努力地张大嘴巴,他的上下嘴唇如同着了魔法一般,两腮的肉像皮筋那样被外力拉伸,他的嘴越张越大,露出牙齿,又露出泛着牙花的牙根。他仿佛要挣脱什么似的猛烈地扭动一下脖子,嘴巴因为脑袋的甩动而张得更大,几乎占去了整个脸的三分之二,从平视着看去,已很难看到他的脑门、眼睛和鼻孔,只看到一张血盆大口,和深深的如黑洞一般的咽喉。
“HA——YA——KU——”一种奇怪的声音,从他的咽喉深处,从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发出来:“HA——YA——KU——”
“HA——YA——KU——”从野猫林里传来同样的回声。
大胡子会主猛然收住嘴,目无表情地向石佛山野猫林方向看了又看,用力扭了扭脖子,突然转过身去,跳下观音河。河水哗哗,在他的腿上掀起一朵朵白浪。他努力扭动着身体,越过了观音河,走上河岸。大胡子会主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裤头和脏污的衬衣都湿了,全部贴在身上,他伸手将衬衣和裤头撕下来,扔进观音河里。
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的大胡子会主,僵尸般一步一步向石佛镇方向前进……
这个夜对石佛镇来讲,已注定不再平静。
……在悦来客栈,土坤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我觉得那个素衣女子就是叶莲,一定不会错。难道她复活了?”
阿萍不置可否,那个素衣女子纤若游丝的声音还响在她的耳边:“你好!”“谢谢”。还有她曾握过她的手,明明相隔那么远的距离,素衣女子如何一伸手,就握到了自己的手呢?
“我好像听到你对她说话,你说她长得真漂亮。她跟你说话了?”土坤站到了阿萍的面前。
“你听到她说话了没有?”阿萍问。
“没有。可是我听到你在与她说话。”土坤很不解地忘着阿萍。
阿萍淡淡地笑了笑,以嗔怪的开玩笑的语态说:“我有特异功能,可以和她无语沟通。”
土坤释然一笑,轻轻地吻了吻阿萍的薄唇,坐回到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阿萍跟过来摁了摁他的肩问:“还不睡觉吗?”
土坤拉着阿萍的手说:“网络就是我现在的老师,回到石佛镇以来,我觉得有许多事情想不明白,还是到网上看一看,也许对我解决心头的疑惑会有所帮助。”
“但愿如此。”阿萍紧挨着土坤坐下来,把头轻轻地依偎在土坤的肩上。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在寂静的夜里可以依偎他那结实有力的臂榜,对女人来讲,就是一种极大的幸福。人们常犯的错误,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阿萍如今格外珍惜与土坤在一起的时光,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要站在他的旁边,为他为伴,做他强有力的无悔的支持者。
……
石佛镇主街,孔家老玉店内,孔令白翻看完账本,长长地叹一口气:“这玉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他的侄子孔庆南拿着鸡毛掸子小心整理着柜台上的玉货。孔令白很满意地看了侄子一眼,充满关怀地说:“孩子,差不多就行了,你这一天挺辛苦的,孔庆东要是有你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孔庆南谦逊地说:“叔,你别夸我。庆东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你不能总盯着他的坏处啊!”
孔令白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也想从他身上发现一些闪光点,可是他吃喝嫖毒哪一样不做?还经常和阴阳会大胡子那帮青皮混蛋鬼混在一处,我都担心他说不定哪一天死了,连个全尸都落不下!刚才我从家里来,正碰上他心急慌张地回来,看那神色好像后面有吊死鬼追着似的——”孔令白说着,来到货柜中央的一尊玉佛像前面:“我这辈子指望不上那个兔崽子,只有求佛多多保佑我平安无病无灾了。”
孔庆南走过来,站在孔令白身后,双眼看着那尊玉佛问:“叔,听说这尊佛很有来头,是不是?”
孔令白点点头说:“是啊,这尊灵佛,是我专门跑到少林寺向一位德高望重的和尚请的。你看那眉心,有一点降红痣,是少林寺主持亲自开过光的,可以避邪驱鬼。记住我的话,咱这个店里其他玉器件都可以出手,惟独这尊佛,就是人家给个金元宝咱也不出手。”
“叔,我会记住你的话。可是,你——你也信佛?”孔庆南问。
孔令白又是长长叹一口气说:“原来不相信,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不得不信了。咱不说过去的事了。人心比蛇蝎还毒,咱们为人处事,还是向善为好!”孔令白说着诚心地向佛拜了又拜。
“咚咚——咚咚——”,小镇上古老的钟鼓在12时,准时响起来。黑暗笼罩下的石佛镇正在发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
与一般人家不同,青皮孔庆东的房间门、窗全紧闭着,还拉着窗帘。孔庆东从床上捂着的单子里钻出脑袋,一头的汗水。他用手抹了一把脸,眼睛里还有些许的慌张。石佛山下,野猫林外的那一幕,至今仍令他还处在恐惧之中不能自拨。
孔庆东赤裸着身子跳下床,用冷抹布擦了擦脸,他惊惧的眼睛不时盯着窗帘。窗帘偶尔的一动,也令他心猛然收紧。为了驱逐心中恐惧,孔庆东又想到了可以给他带来安慰的性。他打开抽屉,拿出那张照片和几件黑红色的女人的内裤。恐惧一点一点从他的脸上消失,淫邪的笑慢慢地爬上他的眉眼。他微微半张着嘴,轻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一滴口水从他的嘴角淌下来。他把照片放在枕头上,抓起一件黑红色的内裤放在鼻尖嗅了嗅……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汗水越来越多,像流水一般从他的头上、脖项上,顺着光光的脊背往下淌。
“砰、砰”,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敲他的窗。
孔庆东停止动作,把女孩的内衣内裤一骨脑儿塞进床下抽屉里,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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