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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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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宣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头发痒,他想快点儿回去,摸摸自己家躺在床上的小孩儿。“从前确实将他护得太好,别说陆兄了,小源也是没看出来的,我说破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当即躲回李府去了。谁曾想今日他竟然还能入了我家的门?”

    “罢了,罢了,你二人蒹葭情深,我知道了。这个时候让你过来,是有贺礼要送你。”陆檀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摆在桌上,示意谢宣打开。

    “方才不是送过了?什么东西这般神秘?”谢宣好奇万分,打开之后,愣住了。

    那是张契约书,准确的说是五年前他与陆檀签下的契约书。开明德坊的点子是陆檀想到的,地方是二人一起选的,人是一起招的,因着陆檀当时身份已经是宁侯府世子,手下不便有这样那样的生意,才借了谢宣的名头开了别具一格的明德坊。店虽是开在谢宣的名下,但他充其量不过是个小股东。开店前前后后花了三十万两银子,只有一万两是他谢宣的。偏偏他这个挂名老板如今还风光无限,愣是将店越做越大。

    “这,这。。。。。。”谢宣将那张契约拿出,转过来拍在桌上,“陆兄这是何意?”

    陆檀起身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契约,就着红烛点了,谢宣惊诧伸手去抢,被陆檀躲开,眼看那契约化作灰烬。

    “陆兄,陆檀。。。。。。”谢宣说不出话。

    “如你所见,如今的明德坊完完全全是你的了。”陆檀笑道。

    “陆檀,明德坊是陆家剩下最后的,最后的,我不能要,即便你烧了这些东西我也不能要。八年前我在书院遇到陆兄,彼时你还是世子,风光无限,承蒙陆兄不嫌弃在书院为我解围,与我结义金兰。明德坊本就是谁做谁赚钱的生意,那时想做世子手下的人数不胜数,你却偏将这机会给了我。谁能相信当初一个从乡下上来的穷小子,能在京中占有一席之地,还能将生意做得这么大。你瞧,就是我这宅子都是明德坊赚的钱买的。你知道如今的明德坊有多少生意,即便我只剩下那一万两的股份,也足以让我在京中富足过完一生。世子大恩,我又如何能恩将仇报。。。。。。”

    “谢宣!”陆檀喝住他,“我早已不是什么世子,你也从未恩将仇报。明德坊是我二人共同完成的,如你所说,当初开起来的时候你只给了一万两银子,但你可知道我仓皇出逃时,你给的金条和银票加起来有多少?四十五万两,我知道那里头有我们将明德坊抵押出去买地的钱。当初我与你结交,便是看中你重情义,事实证明我没有走眼。难为你我走后你还能将明德坊做下来,也难为你这几年都没断过派人找我的念头,更难得我走后,你竟还敢查宁侯案,竟然还被你查到逸王头上。此生得一知己,足矣。”

    “陆兄。”

    “罢了,明德坊合该是你的,此事这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况且,如今我真的不差明德坊,莫说是你的明德坊了,就是再来十个,我也不放在眼中。”

    “陆兄大恩,谢宣无以为报。”谢宣垂头。

    “你已经报了,不说这些。说过今日是来送礼的,便让我把礼送完。”陆檀打断谢宣。

    “下午送了玛瑙跟东海的珊瑚,方才送来了明德坊的契约,怎么还有?”谢宣哭笑不得。

    “下午的是做给旁人看的,方才的是我送的,这会儿是我家孩子送你的。”陆檀看了流风一眼。

    “从英王驿馆出来的小厮换面具的地方是万花楼。”流风只说了这一句。

    “万花楼?”谢宣灵光一闪,“是否与那花魁有关?”

    “你猜那花魁是什么人?”陆檀吊起谢宣的兴趣。

    “南疆人以耳饰为贵,她是贵族?”

第94章 祸心(一)() 
谢宣送走了陆檀与流风;心中惴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李之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衣衫不整地下了床自己找茶喝。从入房那一刻起,方才谢宣心中的疑虑已经烟消云散。李之源抬头瞧见他进来;笑着嗔怪道:“怎么才来?”

    谢宣不语;将人一把从地上抱着往里走,李之源顺势攀上了他的肩头;解了他的头冠,顺手扔在地上。“谢大人;我刚刚弄坏了您的紫荆冠。”

    “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随便扔。还有;堂都拜了,叫我相公。”

    春|宵一刻。

    谢宣本以为好不容易大婚自己总算能休息两日,谁知第二日卯时刚过;宫中便来了人让谢宣即刻入宫。李之源就在怀中,谢宣也是反复对着自己做了许多次心理建设,才亲了亲他的额头,离开了。

    往日里谢宣见皇帝都是他在太和殿中等;今日却是皇帝等他。

    “微臣参见皇上。”谢宣行了个跪礼。

    “看你面色不好,想来昨夜没怎么休息。新婚燕尔,朕知道;本想放你在家中歇两日,不过事出突然。前几日让你跟的小厮可有何新进展?”

    “回皇上,确实有些发现。暗子昨日回报,小厮是在万花楼换面具。而且万花楼的绮月姑娘确实有问题。南疆人;却假扮成中原女子主动到万花楼。她报的户口臣早已派人去查验过了,并未找到那一户人家,城中也并未有任何灾情那一年。再者,每月初一十五不接客,不让任何人进门,连贴身丫鬟都不行,足够怪异。”谢宣没说已经查到那绮月姑娘是南疆王私生女的事,毕竟自己手下的人能有这般通天的本事,容易引起皇上猜忌,即便再圣明的君主也是多疑的。

    “巧了,你也查到了那花魁。”景文昊露出两分满意的笑容,“这样,你找人去再去探探那姑娘,最好是个懂香的,她身上有股异香,应该是用来遮掩什么的。再者,去查查陶宪之跟王博文。”

    “那两位?臣遵旨。”谢宣自然满腹疑惑,不过帝王的心思他不能问。从宫中退出后,谢宣便找人写了张条子给流风带去了,皇帝现在找他应该不会再有旁的原因,不知他为何会怀疑到这两人,总之他只需要照做。

    不出两日,流风便过来给他回话了。

    “流风兄,你所言可是亲眼所见?此事,此事打不得马虎。”

    “千真万确,我自己跟的,确实是他,陶相家的二公子,陶宪之。我亲眼见他从后门进了万花楼,不久之后英王的小厮就到了。等那小厮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人|皮面具,从步履来看,确实是两人换了装。”流风声音沉静。

    “我知道,你做事稳妥不会有错。我只是,只是不能接受罢了。多谢你流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还请再帮我看着两日,等我入宫向皇上禀明了再做下一步打算。”谢宣此时颇有些头疼。景文昭放在京中的细作,谢宣找了这几个月,连身居高职的诸位尚书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怀疑过陶宪之。想当初他在鹿鸣书院还是个无名之辈时,身为京都第一大才子的陶宪之已经对他礼遇有加,介绍了苏远山给他做老师,还劝他若是入仕定要站对位子。谢宣想,自己这回是站对了,却没想到陶宪之会站错。

    既然知道景文昭身边的人是谁,即便再震惊谢宣也无法无视。当即修书一封,进宫面圣。

    太和殿中,景文昊正在读谢宣的密保,看完后,皱着眉头将那纸揉碎了。

    “好,好,好一个有情有意的陶相,养了这样一个好儿子。”

    “皇上息怒,臣猜想,此事陶相自己也是不知晓的。”

    “呵,难以置信,这人还是朕亲自找回来的,差点还封了他做状元。何其讽刺,何其荒唐。怪不得,怪不得景文昭从不吃甜却日日让人去状元楼买点心。陶宪之喜欢吃,从小就喜欢,从前他当朕伴读的时候便是这样,回回我的点心都是被他吃掉的。”

    “皇上,如今已经知道是谁了,现在要紧的是下一步应该如何?”

    “如何?”景文昊冷笑一声,“自然是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事你做的很好,那边还是让人盯着,其他的不用再理。”

    “皇上,皇上。”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来了宫女求见,是皇后宫中的人。

    “何事?可是皇后有何不妥?”景文昊见来人慌张,一颗心顿时提了上来。

    “不是皇后。是陈嫔,陈嫔宫中的人说娘娘昨夜自尽了,皇后已经先行过去查看了。”

    谢宣还没想到陈妃是因为何事被被降为了嫔,就看到景文昊拍案而起。“大胆,他身上怀着孩子,怎敢就这么过去。”景文昊双手背在身后,对谢宣道:“走,随朕过去瞧瞧。”

    景文昊脚下生风,谢宣跟着迈大了步子,两人很快便到了陈嫔如今住的地方,一进去便看到穿着宫服的黎晰与李之源。大着肚子的黎晰倒还显得几分镇定,而一旁的李之源反倒是被吓坏了,整个人都在抖,让谢宣只想过去揽着人。

    景文昊一进门,宫人们便跪下,道:“皇上圣安。”

    “谁给你的胆子,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忽略了跪着的人,景文昊先走到黎晰面前吼了一句,看来是真的发火了。

    黎晰颇有些委屈地望着他,问道:“皇上是在怪我么?”黎晰说话时声音很轻,面上带了两分委屈的神色,景文昊本来就心疼他,自然见不得他这般伤心的模样,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怕他小气,赶紧搂住了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背,轻声在他耳边说:“没有,怎么会怪你?你呀就是如今有了孩子爱多想,我疼你都来不及。”

    平日里景文昊身上就算有再多的戾气,在黎晰面前也不敢表现出来半分了。“罢了,皇上以后莫要这般,吓着孩子了。”黎晰自己摸摸肚子,乖顺地往景文昊的怀中靠。

第95章 祸心(二)() 
陈嫔的遗体已经被人从白绫上抬下来;放在宫人铺在地上的席子上,白布遮面。

    “皇上,六宫之事;职责本就在我;如今陈嫔出事,我自然要过来看看;况且她的死确有不妥。”黎晰靠着景文昊,肯定道。

    “朕知道;她这人怎会舍得自尽;这是有人在找麻烦;你放心,朕自有安排。”景文昊对黎晰话语间总是温柔的,再转向宫人的时候就并非如此了。

    “来人;陈嫔宫中所有伺候的宫人一律分押宗人府。吩咐下去,开冰窖,将陈嫔尸首给朕保存好了。传宗人府大理寺的仵作入宫查验,一人一份验尸记录。陈嫔的死讯若有人泄露一个字;就随陈嫔一起去。”景文昊一句话,在场的宫人受惊无不泣泪。

    陈家这段时间实在不太平,父亲刚被皇帝撤职;祖父军营又遭人盘查,偏巧此时宫中的陈嫔就出了命案,任谁也无法认定这是个巧合。陈嫔的案子意味着谢宣又有一阵子不得空闲了,好在皇帝体谅他;想着李之源没见过这些东西,肯定被吓着了,让他先将人送回去,再进宫“述职”。

    回程的马车上,谢宣紧紧搂着李之源,搂着搂着便去亲亲李之源的额头,再亲亲他的鼻子,李之源全程没有一丝反应,任由谢宣动作。谢宣想小孩子怕是吓坏了,便将人揽得更紧。

    “谢宣你疯了不成,我快被你勒死了,大白天的你还能发|情了不成?不然你再坚持坚持,我们快回府了。”李之源被人抱的太紧,终于受不了了。

    谢宣听到这话有些懵,松开李之源,看着他怀疑地问道:“小源你,不怕?”

    “怕什么?陈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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