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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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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村长似乎对他有点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身边一长者凑了过去轻轻耳语,村长“哦”了一声,似乎这才想起。
“你是小萍他们家的儿子?”
殷唯一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直呼他母亲的小名,顿时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发作。
“是。”“平日里,念你是小萍的儿子,村里人均未为难你,你现在带这些外人来私闯无忧禁地,是何居心?”村长说话始终是文绉绉地,他似乎想竭力装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和威严,但他那张没有了丝毫血色,惨白得渗人的脸,让人觉得他无论有什么表情,都不过是一个鬼魂在用没有声调和顿挫的语气在说话。
“我已经说过了,来这里,实属无奈,一切的起因,还要从这个人家里的一幅画说起。”
“画?”
村长与四位长者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不知道殷唯一所指为何。
“这幅画…”殷唯一拖长了尾音,没有说下去,掉足了胃
“这幅画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画了许多坐荒坟,其中一座开起来比较华丽,而且…而且正巧与这村里的一处墓地的情形十分相似。”
村长等人,已经惊愕得无法言语,眼睛都几乎瞠目而出。
“那幅画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里?”其中一位长者炮语如珠,对着左皓就是一窜发问。
“那幅画,从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存在了,我母亲说是祖传的。”
“你母亲是…?”
“殷萋萋。”
有如又一个炸弹在耳边轰炸,村长和四位长者几近从坐椅上一跃而起,脸上惊讶地表情,似乎都在问:“怎么会是她?”
殷唯一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们的表情,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地机会:“自从这幅画出现后,就不断有人死亡,左皓的母亲也因此而不在人世了,我们也仿佛冥冥之中被阴魂追杀着,顺着线索一路找到这里,才发现原来这古怪的画是出自无忧村,误达误撞闯入禁地,却让我们发现整个事件居然起源于几百年前,始于一桩因感情纠葛而发生的命案。”
村长的神色十分异常,到后来竟然慢慢地抖了起来。
第两百四十二章 神秘地村长(下)
所有人都觉得十分愕然,因为这个面无血色,跟冤鬼般毫无表情和感情的男人,这阵却是在发抖?他在害怕吗?然而事情毕竟过去了几百年,他们从出生起就开始跟鬼达交道,又是什么,令他如此害怕呢?问题似乎没有他们想象地那么简单。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殷唯一的这句话看似是询问,其实是一句包含戏谑成分的反问,将眼前紧张的气氛推向了及至,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话说到这个地步,根本不由得他选择说或是不说。
沉默,一阵异常沉重地沉默。
“呵”殷唯一淡淡笑了笑,凝望着村长等人惊恐而又复杂的神情,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慰,似乎在说:“越来越好玩了。”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我就继续讲这个故事了,村长大人。”殷唯一故意“郑重”提醒众人,他要开始返回重点了,“村长大人”四字加重了语气,似乎暗有所指。
“这个故事,与中的情节有些类似和雷同,是一个悲剧,故事的女主角叫:贺姝妍,她的容貌也确实与她地名字一样,避月羞花,沉鱼落雁,不过,还是古话说的好自古红颜多薄命,她最后也落得一个惨淡的结局,甚至今生今世还在受到这个故事的影响和惩罚,而这所有的悲剧,却是她一手造成的。”殷唯一的声音变的缓慢而有冗长,似乎陷入了对往事漫长的回忆之中,说完还不禁望了望许冰诺,继而又望向窗外,目光变得涣散而深邃。左皓等人也不禁暗叹他说故事地功夫,把书中原本枯燥的情节叙述得如此有生有色,令周围的人陷入了一种淡淡地伤感之中。
那村长本来毫无血色地脸色。这阵因为害怕,更加没有了一丝人色是的,所有人都发觉他在害怕,而且是相当地害怕,与此同时,他抖的更厉害了。双手拽紧了头发,手指似乎都要陷入头皮,伴随着双手的拉扯,头皮有了一阵奇异地拉伸,附着脸皮上的武官也因此而发生了“转移”和“变形”,除了害怕之外,他那张令人望而生畏地脸上似乎还夹杂着更多的神情,而那种神情便是痛苦——无尽地痛苦,他地思想似乎受到了刺激。变得极度不安和焦躁,脑袋里仿佛突然涌进去了许多看不到的绣花针,他们钻入脑袋里每根血管。混在血液之中,每当血液流入神经中枢的时候。那些锋利地针尖便会扎得他疼痛难忍。身边的四位老人的神情亦是相当地复杂,他们似乎也重未见过村长出现过如此的神情和表现。吃惊之外,更多地是疑惑,只是不知道这份疑惑是针对村长还是这个故事的本身。
“故事的男主角叫做方德,他是大内戴刀侍卫,原本应该有着似锦地仕途,后来却迫于政局地变化,为奸人所害,不得不戴自己的妻子——贺姝妍等家眷一同逃亡,虽然二人是遵父母之命成婚,婚前未见过,更不谈有任何感情,不过古代地婚姻自古也便是如此,然而贺姝妍却一直十分抗拒自己地丈夫,即便方德对她疼爱有佳,虽然未有一子半女,却也一直不曾纳妾,两人的生活虽然一直没有什么**和甜蜜却也过的十分平淡和清净,本来这对普通夫妻与这个避世地村庄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而,命运使然,二人被奸人追杀,坠入悬崖,后被无忧村村民所救,劫后逢生,这原本应该是不幸中地万幸,是值得高兴和庆幸地事情,但是谁也不曾料到,这一切却是悲剧地开始,制造这个悲剧地便是这个村当时的村长——扬善!。”殷唯一当说到“扬善”二字地时候,抑扬顿挫,似乎十分用力,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二次,然后直直对上了对面村长的双眼。
事情的叙述,本来一直都沉溺在一种淡淡地忧伤和寂静之中,突兀地一声大喊,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胸口一紧。
“汝等休要再说了,休要再说了!”那村长捂着自己的心口,斜靠着,瘫软在了靠椅上,一边颤声阻止他继续讲下去,一边拼命地摆着手,看来是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开始有些崩溃了。
这村长到底与那扬善有什么关系?仅仅只是相貌相似,又都是这个村的村长而已吗?看着他城隍不安地表情,左皓等人觉得更加疑惑了,不止是他们,那四位年事已高地老者们的脸上也都挂着一种疑惑地表情,觉得事有蹊跷,而且看他们复杂的神情,似乎对此事的历史不甚了解。
“扬善,扬善,此名的寓意本是:惩恶扬善,谁也想不到,在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看似淳朴的村庄里,却隐藏着如此邪恶地人心。”殷唯一似乎并未将村长的劝阻放在心上,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讲了下去。
“休要胡言!”这一次,是四位长者动容了,他们花白地胡子在颤动着,看来是对外人如此“诽谤”自己的先人感到十分愤怒。
“扬善觊觎贺姝妍的美色,两人更是田三等人合谋将那方德残害于无忧村前的那条河流之中。”
四位老者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复杂和震惊了,他们有些怀疑殷唯一所讲述的这些事情的真实性,然而当头回头观望到村长的脸色的时候,他们便明了,这件事情大概是所言非假了。
“休要再说了!休要再说了!如若不然…”那村长看来是彻底的崩溃了,十分忌惮殷唯一说的每句话,甚至已经出言威胁。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个蓝色长袍的长者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问了,不过,他不是询问殷唯一,却是问那举足无措地村长。
“呵呵,如若不然,又如何?想杀掉我们吗?好啊,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大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们也大可不必要来找你。”殷唯一似乎一点都没被他的话语恫吓到,他之所以敢下这个赌注,把许冰诺等人带到这里与这个村长当面对质,就是因为人们共同的弱点——怕死,进入这里的时候,村长的表情便让他知道:这村长定然与这桩灵异事情拖不了干系!试问:又有谁在知道自己将要大难临头,生命有危险的时候去拒绝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死?呵如若真能死去,对吾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村长的**终于平静了一些,露出一个凄惨地笑容。
“尔等先行出去,吾欲与其独语。”村长似乎想刻意隐瞒什么,不便让四位老者知道。
“可是…”
老者正欲反驳什么,村长使了一个十分冷漠地眼神,四位老者虽然心中不平,却似乎在忌惮什么,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反对的字语都没说出口,怏怏地退了出去。
“吾非有心残害那方德,只是,吾对汝地情意…”村长的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脸上挂满了忧伤和浓浓地思念,一边幽幽地说着,一边深情款款地望向了许冰诺…
难道?他…他是扬善?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猜到这样一个答案。
第两百四十三章 解答疑惑(上)
这个自称是“扬善”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了出来,不知道是否受到心情地影响,感觉这吐纳而出的浊气都似乎被凝练过、压缩过,连周围地空气都似乎受到了干扰,被压迫开来,弥漫着一股浓浓地哀伤,看来心情是相当地沉重,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对众人无声地猜测给予了一个回答。“嘶、嘶、呲许冰诺的脑海之中与此同时不断“闪烁”着一种十分奇怪的声音,好似灯丝将要断掉的电灯泡在做最后地垂死挣扎,发出“嘶、嘶”而又虚弱地声响,又好似原本清晰的电视机这真却突然没有了信号,整个屏幕全是无尽的雪花点,还伴随着“呲、呲”作响的声音,这种感觉十分奇特,似乎不是由耳朵听到的,准确地说,是由脑袋“感觉”到的,却又格外地清晰,每一声响起,都好似有一台无形地印刷机的碳棒滚过,墨盒里似乎没有油墨了,印刷出来的影象十分模糊,若有若无,而伴随着每声声响,又似乎有人往原本干涸的墨盒里灌如了墨,原本模糊、飘渺地影响就好似游丝一样,氤氲着,聚拢又飘散开来…
扬善望向许冰诺,眼睛里充满了复杂地眼神,两人的眼神一时间都迷离了,仿佛都在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眼中…搜寻着什么,那种经历了几百年的沧桑宛如一条条藤慢般,慢慢爬上面庞烙下深深地印记。
“啊扬善突然喊叫了一声,双手抱头,将头狠狠地埋了下去,似乎相当地痛苦。而许冰诺那沉睡已久的记忆,也如拧开地水龙头般被打开了…周围的人,都没有打搅他们。毕竟眼前的一切,并不是他们现在所能够接受地:一个是活了两、三百年的人背负着一段沉重地。负满罪恶地感情,经历了时代地变更和转换的乡村男子,而另外一个,是死去了两百多年,重新为人地现代都市女性。两个不同朝代,不同年龄,不同环境的人,原本根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却偏偏在几百年前就注定了纠缠不清地瓜葛和冤孽,而眼前,这两个被命运诅咒的人终于重逢了,这种宿命论以及这种几百年的纠结,是任何人都说不清也没办法去接受的,即便左皓等人经历了这许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一时间地心情还是非常复杂。
“吾为此事悔恨已百年有余。一切事端,皆因当初为利欲所扰。意不坚。而心不净,动了杀念。而酿成吾此终其一生地悔恨啊!”扬善怅然。
许冰诺也垂下眼睑,不再看他,看来二人对于方德的死,均是悔恨不已。
“奇怪,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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